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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蜜
一提到小蜜,我知道各位難保不會旖思聯翩的。什麽蜂腰豪乳呀,烈焰紅唇呀,大概還少不了一個大腹便便的老板來做三陪。真不知道這是想像力過分豐富還是精神世界過度貧乏。我在google上隨便打了個“秘書” 的字眼 ,就出來下麵這個:
我像她嗎?who cares ? 相由心生,你愛覺得我像她就像她吧。多看了幾眼後, 連我自己也會慢慢覺得我就是那模樣的。嗯,不錯,這圖片除了跟本蜜一樣儀態萬方之外,還真有點兒本小姐愕睨天下的眼神,有做暴民的潛質。
其實在版殺世界裏,小蜜還不一定是女人呢。有些女法官就喜歡找個男的做秘書,異性相吸唄。前幾屆就有個出了名的逍遙才子小蜜,寫出的題頭那個才華橫溢呀,那個纏綿悱惻呀,那個饒粱三日呀,早就成了小蜜佳話傳頌四方了。所以好小蜜的最高標準隻有一個:有文才!要是不符合最高標準,就隻好去配個有才的法官,自己去俯就最低標準了。最低標準要求也不低啊,要心思慎密熟讀法規,家頭細活要全包,給法官當陪聊和女招待。在本小姐看來,最低標準比最高標準難太多了!
本屆法官是個火爆筒子,性子急脾氣臭又自以為是。連版殺的門檻兒都還沒邁進去就以為自己是個天下無敵的主,結果當然是慘敗連連。差不多每次都暴跳如雷罵罵咧咧收場,有一次我都差點兒跟他割席絕交。這頭一回做法官,看他樂得屁顛屁顛的,還咬文嚼字把我叫做什麽美才女小蜜。我不是不喜歡這個稱呼,是人都喜歡,何況還那麽貼切呢。我要說的是其實私底下我叫他哥他叫我妹子。這兄妹緣分還不是一般的深。我哥這人高興起來滿肚子的笑話,張口就能來詩歌相聲,笑死人不償命。琴也彈得夠瀟灑動人,還寫過抒情散文<<心隨琴動>>,俘獲過那誰誰誰自稱是心如止水的女人心,深情款款,筆墨難描。縱橫網絡多年,榮獲“精品蘭草”尊號,牛B不是吹出來的。更難得的是他這人心直口快童心未泯,要不我能心甘情願叫他哥嗎。
至於我自己的功力,到底是會流芳百世還是遺臭萬年,自有他人評說,我不必黃婆賣瓜。其實深明版殺之道的人不多,但我敢說我是這不多的人中的一個。究竟什麽樣的人才能深諳其妙還真不好說,可能跟玩別的遊戲一個樣,總得要秉性相符才行。在我看來,頭腦清醒又至情至性的人大概比較容易得趣吧。
長話短說,溫文爾雅的詩人口吐幽蘭,說出 “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 之後, 我不由自主地 擊 掌 讚歎。不錯,認識我倆的人都知道,我跟她心有靈犀心心相印,那是個神秘的緣分,很難解釋。估計不論她說玩什麽,我都會讚同的。但是這一次真的是心生感應,熱情激蕩。我記起了逍遙穀荏苒在衣師兄的舊作<<相忘於江湖>>,特別記錄下來,作為本次江湖殺的開場白,並代表著永遠的懷念:
相忘於江湖
明月下,鬆林中,青溪畔,
白石上, 擺正琴,調好弦,
我奏一曲 “ 江湖相忘 ” 。
如果我是那條水中的 魚兒,
我想從此忘卻那桃源的流水;
如果我是那隻空中的 鳥兒,
我想從此忘卻那天池的 長風;
如果我是山中的 隱士,
我想忘了那白雲的故 鄉;
如果我是林中的麋鹿,
我想忘了那瑤池的方向;
我想忘卻那辛夷 塢的花開花落,
我想忘卻那宣城外的人歌人哭;
我已忘了那 長安城裏的冠蓋相屬,
我已忘了那竹西路外的 絲竹紛紛;
但我甚至想忘卻那江上之清 風,山間之明月,
我不再去想那萬 頃之一葉,大倉之一粟,
我隻想徘徊在 這無何有之鄉,廣莫之野,
聽聽自己,心底的聲音。
我能 夠相忘於江湖嗎?不能。
我能此心安寧 嗎?不能。
所以我沒有故 鄉,
所以我永 遠流浪。
江湖,哪裏是江湖 –
讓我們唱起歌,鼓著掌,
歡迎 這些款款前來的江湖豪傑:
阿 飛,段譽,風四娘,老頑童,木婉清,潘金蓮,三少爺,掃地僧,蘇櫻,武鬆,小魚兒,虛 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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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幾天就又開始寫長旅。先把相忘寫完,我總是有頭無尾,慚愧。
快放假了
休假麽?
我能此心安寧嗎?不能。
所以我沒有故鄉,
所以我永遠流浪。
寫的真不錯, 讚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