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男孩

認明究竟空,達到無所求, 願我來世,得菩提時,身如琉璃,內外明澈,淨無瑕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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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摘 42 (ZT) 周末愉快!!!!!!!!!! (圖)

(2009-10-31 13:07:21) 下一個


在我眼裏,
股市如同是一場遊戲。作為遊戲中人,專注於遊戲的本身,全身心投入,不刻意追求結果。不存在大起大落、大喜大悲之負累,方能樂在其中。生活股市,股市生活。讓生活因為股市而精彩,卻不要股市成為生活的負累。在遊戲的過程中品味,不經意間往往會有意想不到卻理所當然的收獲!

本書以通俗性、價值性、係統性、現實性、實戰性為綱要。筆者之所以將“交易靠自己”作為這本書的副標題,是想告訴讀者:“交易是自己的,當然要依靠自己的 智慧。交易的得失與他人無關,隻與自己的錢袋有關。”因此,一個投機者想要成功,其前提就是獨立思考,獨立承擔賬戶責任和得失。既然選擇了這種博弈遊戲,就要擔當得起輸贏。贏,知道自己為什麽贏;輸,清楚自己為什麽輸。經得起輸贏,看得慣得失,並從中發現超越金錢本身的價值,這就是真正的“黃金遊戲”。

第一篇 黃金一二三

第一章 知“己”第一

第一節 “我”是誰
兵法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勝一負;不知彼,不知己,每戰必殆”(出自《孫子兵法
謀攻篇》)。這句話的含義毋庸諱言,萬事莫不如 此。做任何一件事情,隻有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炒股也不例外。隻有了解自己、了解市場,並根據行情的發展不斷地應變,才能實現“百戰不殆”,實現“好行情超額盈利.差行情避免虧損”。
從“知己知彼”的順序上,我們可以看出,“知己”在前,“知彼”在後。這裏有兩層含義。(1)“知己”比“知彼”更重要,“知己”是獲勝的前提。換句話說,知彼而不知己,依然難以獲勝。這就需要有“自知之明”,不要“不自量力”。《孫子兵法》中隻提到“不知彼而知己”和“不知彼,不知己”,卻未提到“不 知己,知彼”,就是告訴我們,如果不知已,即使知彼也沒有用。(2)知己比知彼更難,我們了解外界很容易,卻很難了解自己。這正是“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 身在此山中”。自己對於自己來說,又豈止是“身在此山中”,因為自己本來就是“此山”,“此山”要識“此山”,難矣!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自己的眼睛在不借助外部的情況下,根本就看不到自己。這就是下麵所述“本我”與“象我”之間的關係,“象我”即“眼睛”的外在借助。
成龍演過一部電影叫《我是誰》。劇中的男主角因飛機失事受了重傷,被非洲當地土著人所救幸免於難,卻失去了記憶。由於記憶喪失,他經常問“我是誰”,土著人因此稱他為“我是誰”。影片中的主人翁因為失去記憶,所以不知道自己是誰。換句話說,他失去了自己在世界上的定位,不知道自己屬於哪裏,不知道自己的過 去,不了解自己的未來;總之,自己的一切都是未知數,所以他不知道自己是誰,所以他問“我是誰”。
根據上麵的推理,如果我們不失去記憶,我們就應該知道自己是誰。我們是父母的孩子,是同事的同事,是公司的員工,是社區的住戶,是俱樂部的會員,是朋友的朋友,是某個名字的主人……每個人都認定自己就是自己,因為有這麽多特定的角色屬於我們,所以我們知道自己是誰。
真是這樣的嗎?仔細琢磨上麵的文字就會發現,認識自己必須通過一個介質。比如說,如果沒有父母作為介質,你是誰的孩子?如果沒有同事作為介質.你是誰的同事?如果沒有名字這個代號作為介質,你又是誰……
從哲學上說,“我是誰”、“存在”都是高深的課題,自始至終都沒有統一的答案;從某種意義上說,哲學研究的是真理。但是,通過閱讀各種哲學書籍,我們就會發現:哲學、宗教追根溯源會統一在一起,不分彼此。毛主席曾經說過:“馬克思主義也是一種宗教。”比如說,西方哲學的最高真理就是“上帝”,它們討論的 是:上帝創造了一切,一切為上帝創造,上帝決定一切……反正都是“上帝”,沒有“我”什麽事。當然,在西方思想中,馬克思的哲學與海德格爾的哲學走的又是另一條路,與起源於古希臘的傳統西方哲學不同,這裏不做詳細分解。以中國為首的東方哲學的根源是“有”,一切都是從“無”到“有”。《易經》是中國文化乃 至東方文化的起源,它的根本理念在於“無極”,無極即是“無”;從“無”到“有”為“太極”,“太極”即混沌;混沌最終被分為“陰陽”,即“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生“萬物”。連起來就是:無極生太極,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生萬物。《老 子》中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亦是這個道理。佛教的哲學最終就是空,萬物皆空,“空”就是“無”,即從“有”到“無”。
這三種哲學思想代表著世界上最先進的三類文明,孰優孰劣,眾說紛紜,各執一詞。但有一點,個人認為是這樣的:西方哲學是近代發展最快的哲學。這是文藝複興時播下的種子,也使得西方文明爆發式地愛展幾百年。以中國為首的東方文明之沒落起源於元朝,遊牧部族改變了當時社會發展的軌跡。中國曆史發展到明朝雖有所 恢複,且有鄭和下西洋向外發展的契機,但最終隨著鄭和老去及政治原因,使得走出去的步伐戛然而止。中華民族盛極而衰,失去與外界產生聯係的最後機會。到了清朝,又是閉關鎖國,中國最終走向沒落亦成為必然。但是,中國文化的曆史淵源遠比歐洲早得多,也先進得多,雖然經曆了上百年的恥辱,中華民族還是頑強地站 了起來;中國東方文明之博大絕非西方文明可比,否則四大文明古國緣何隻剩下中華民族依然屹立於世界而不倒?個人以為:佛教無論從哲學還是文化上來說,都最為高深,它的從“有”到“無”,何嚐不是人類發展的潮流?全球化就是從“有”到“無”(當前的“全球化”,其實是一個西方唯我獨尊的“鬼把戲”概念。其根 本原則是,對已有利則“全球化”,對己不利則進行自我保護。與之應對的策略就是,雙方都有利則互相“鬼把戲”,對我不利則不與之“鬼把戲”)。最重要的是,在不同種文化與思想互相抵製、攻擊、侵略的同時,佛教卻可以與世無爭地存在於它們之上,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一種證明。
另外,還有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道家的終極目標為修煉成仙,就是以當下的“我”來修煉,最終實現“成仙”的效果;儒家以“我”行“聖人之道”來實現“人不慍”的世界,最終世界“不慍”而自己成為“聖人”;佛教釋家則是以犧牲“我”來成就世界,最終“成佛”。這三家都有“我”。唯獨西方哲學中一切皆為上帝, 死了要麽上天堂,要麽下地獄;但無論如何,“我”都是依附於上帝,上帝就是真理。
再回來說“我”。從哲學上來說,“我”其實包括“本我”與“象我”。“本我”是“我”本身,是我們看得見摸得著的“我”;“象我”則是一個虛擬的“我”,是《論語》中“每日三省吾身,,的主語。再說明白一點,“象我”就是“本我”的對立麵。“本我”走出自身之外來審視“本我”,這就是“象我”。黑格爾對其 的定義是“雙重自我意識”。我們不妨參閱黑格爾對此的詮釋(下麵的文字摘自著名的德國唯心主義哲學家黑格爾的《精神現象學》):
有另一個自我意識與自我意識對立;它走到它自身之外。這具有雙重的意義,第一,它失去了它自身,因為它發現它自身是另外一個東西;第二,它因而揚棄了那另外的東西,因為它也看見對方沒有真實的存在,反而在對方中看見了它自身。
它必定要揚棄它的這個對方;這個過程是對於第一個意義的揚棄,因而它本身就具有第二個意義。第一,它必須揚棄那另外一個獨立的存在,以便確立和確信它自己的存在;第二,由此它便進而揚棄它自身,因為這個對方就是它本身。
這個對於它的雙重意義的對方之雙重意義的揚棄,同樣是一種雙重意義地歸返到自己本身。第一,因為通過揚棄,它得以歸返自身,因為通過揚棄它的對方,它又自己同自己統一了;第二,但是,它也讓對方同樣地歸返到對方的自我意識,因為在對方中它是它自己,在揚棄對方時,它也揚棄了它自己在對方中的存在,因而讓對 方又得到自由。
但是,自我意識與另一個自我意識相關聯的這種運動,在剛才這種方式下是被表象為一個自我意識的活動;不過,一方麵的活動本身即具有雙重意義,它自己的活動也同樣是對方的活動。因為對方同樣是獨立的,封閉在自身之內的,在對方裏,沒有什麽東西不是通過它自已而存在。那第一個自我意識所遇到的對象,並不僅僅是 被動的像欲望的對象那樣,乃是一個自為地存在著的獨的對象。因此,對於這樣一個對象,如果這對象自身不做它(前者)對它所做的事,則它對它的對象再也不能為所欲為。所以,這個運動純屬兩個自我意識的雙重運動。每一方看見對方做為它所做的同樣的事。
每一方做對方要它做的事,因而也就做對方所做的事,而這也隻是因為對方在做同樣的事。單方麵的行動是不會有什麽用處的,因為事情的發生隻有通過雙方麵才會促成。
因此,行動之所以具有雙重意義,不僅是因為一個行動既是對自己的也是對對方的,同時也因為一方的行動與對方的行動是分不開的。
黑格爾的這段文字不好理解,用我們容易理解的話說就是:“本我”與“象我”既是獨立的也是統一的。說獨立,是因為它們可以有不同的思維與審視;說統一,是因為最終行動與思想必然統一到一個結果上。
舉一個簡單的例子。做一件事情,可能“情感”會告訴你應該這麽做,“理智”會告訴你應該那麽做(這裏的“情感”和“理智”隻是代指“本我”與“象我”,並不特指情感及理智),但最終隻能選擇一種方式來處理,不可能同時有兩種方式在進行。《論語》中的“每日三省吾身”就是以“象我”來審視“本我”,“象我” 以“聖人之道”要求自己,然後通過“象我”,再以“聖人之道”來要求“本我”,最終達到“本我”與“象我”的統一而行“聖人之道”。
從某種意義上說,以“象我”之“我”來客觀地、公平地、不帶有任何感情色彩地審視“本我”之“我”,就會發現自我。而發現自我,就能從某種程度上認識自 我,認識自我就能實現某種意義上的知“我”。當然,這種認識隻是相對意義上的認識,這個世界中沒有絕對意義上的認識。世界每時每刻都在運動中,“我”也是在運動中,所以,我的“認識”隻是當時“認識”的象。
例如,當你看到一粒豆子,你會說:“這是一粒豆子”,這就是一條真理。但是,這條真理會隨著時間的改變而改變。當這粒豆子被種下,發芽生根,長出豆苗,如果還以“這是一粒豆子”作為當下的真理,就成了一條“謬論”。這是因為時間的變化。同樣,世界也會隨著時間、空間的變化而變化[《黃金遊戲(一)——從A 股獲利》中,股票的交換價值會因為時間和空間的變化而變化,在這裏被驗證]。股市亦是如此。股市裏有沒有“真理”、有沒有所謂“製勝絕招”,也就一目了然。股市是動態的,我們必須以動態的目光去審視它,然後通過綜合性的判斷去“再認識”它。這就是股市的認識之道,也是“我”的認識之道。
既然一切都是相對的,那麽對於“我”的認識也是相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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