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男孩

認明究竟空,達到無所求, 願我來世,得菩提時,身如琉璃,內外明澈,淨無瑕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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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教授笑話集

(2007-12-17 00:12:48) 下一個


    有一次,社會主義經濟學(簡稱∶社經)考試時作弊嚴重,黃教授義正辭嚴地訓斥了大家,“……這次‘社經’考試,‘操’(南方口音‘抄’,下同)的現象很嚴重,有的男的‘操’男的,有的女的‘操’女的,還有男女互相‘操’;有的從前麵‘操’,有的從後麵‘操’;有的在暗處偷偷‘操’,有的竟明目張膽公開‘操 ’,個別人幾乎把全班人都‘操’遍了。隻有一個同學沒有‘操’,他的名字叫‘楊委’……”

  有一次上外貿課,有同學提出到岸價格與離岸價格的英文代號很難記。黃夏留教授隨口說到:“記英文不能傻記,要講究巧,有時還得用點兒邪門歪道,目的就是為了記得牢。比如到岸價格的英文代號是CIF(Cost,Insurance,Fre
ight),離岸價格的英文代號是FOB(Free On Board)。死記硬背怕是記不長久。其實這兩個代號可以這樣記:CIF - Can I Fuck?FOB - Fuck On Bed!……”

  有一年老黃參加北大校慶。在一個小型座談會上輪到他發言:“前幾年沒參加校慶活動是因為社交活動太多。我申明一句,社可不是射精的射,這交倒是性交的交。我今天講的主題是關於咱這校名。解放前咱叫P大(Peking大學),淪陷後咱叫B大(Beijing大學)。於是兩岸就相互攻擊,新的罵老的屁大,老的罵新的逼大,然後又合起來罵更老的眼大(燕京大學)。甭管什麽大,大家指的是一回事。一個校名尚且不能統一,談何國家的統一?名不正則言不順!幸虧我後來轉到上海婦蛋,省了名稱的爭吵所帶來的煩惱。”

  有一次係裏政治學習,大夥兒非讓老黃來個笑話調劑一下。黃教授推不過,正好看到係裏有名的美人劉秘書的一對雙胞胎男孩在打鬧,就順口講起來:“一對雙胞胎在裏麵吵架,都想先出去,因為先出去的就成哥哥了。正這時,響起一陣聲音,‘噓…’,兩人悄聲,‘爸爸進來了’……”

  文革前後,係裏的教授基本上都挨過整。最悲壯的一次是批鬥‘社經’室主任老曹那次全係大會。老曹他兒子小曹揭發他調戲兒媳婦。黃教授見老哥們兒受難,壓不住心頭怒火,走到前台指著小曹說:“你小子還有良心沒有?你爹才吃你老婆一口奶,你就翻臉不認爹了,你當年吃你爹他老婆的奶吃了兩年,你爹他哼一聲了嗎?”在場群眾無不為老黃的話所感動,革委會主任和工宣隊長的眼淚刷的就下來了,當即宣布散會,讓老曹寫份檢討了事。

  一日,黃夏留教授稀裏糊塗被倆同事拽到禮堂,台下觀眾歡呼讓老黃來一個節目。老黃問清是計劃生育表彰會,就來了個兒歌新唱∶“路邊有個避孕套,路邊有個避孕套,避孕套妹妹上學看見了,看見了,看見了,看見了避孕套雖然薄,計劃生育少不了撿起來,瞧一瞧,擦擦幹淨多麽好送給工人叔叔,把它裝在雞雞上,嘿阿姨放心我們拍手笑”

  文革期間樣板戲流行。一次排練《紅燈記》,黃教授因形象不好,隻被安排刻蠟版抄台詞。老黃憑著強健的記憶,稀哩嘩啦很快就刻完了,沒怎麽看原稿。其中一段鐵梅的唱詞變成“我家的表叔數不清,沒有大嬸兒不登門……”

  老黃倒黴時曾被遣送回鄉。“三八”節縣長要到某區婦女會上講演,知老黃能寫,就逼他寫個講演稿。老黃特煩這混蛋,就湊了一篇,縣長還一字不差地念了: “…我是搞婦女的,很有經驗。最近我到你們下麵摸了一下,搞到了第一手資料。我是個大老粗,到底有多粗,你們婦女主任最清楚。昨晚我跟她整扯了一宿。開始她不知我的長短,我不知她的深淺,躲躲閃閃就是搞不到一塊。經過多次交鋒,將心比心,情況終於擺到了桌麵上。偽裝既然剝去,下麵就好幹了。我們針對焦點,擺正姿勢,一鼓作氣,深入淺出,堅持不懈,直到積壓許久的問題得到徹底解決。真是一泄如注,痛快淋漓啊。最後她高興,我滿意,這有多好!……全體婦女同誌站起來”在場的女同誌因懼怕縣長的淫威,都站了起來等待指示。縣長舔了一下指頭翻了一頁接著念:“了!”

  文革那會兒常批黃書。有一回批《少女之心》,老黃憤怒地說:“《少女之心》是什麽爛書?裏麵的性描寫還不如香港《龍虎豹》雜誌裏的色情小說寫的好,也就是騙騙孩子。要論文學性與色情都比較傑出的作品當數我國古典名著《金瓶梅》。不過在色情描寫上達到登峰造極的作品要算我國第一大淫書《肉蒲團》,又有人雅稱為《玉蒲團》。這部百回之巨的作品通篇隻有一個主題:性交。我國現存該書不多,還都在中央領導同誌手中傳來傳去,有好幾年沒回圖書館了。聽說主席盥洗室裏常年放著三套書,一套是原版《肉蒲團》,一套是德譯本《肉蒲團》,一套是原版《資本論》。主席就是靠對照讀兩本《肉蒲團》學習德語,然後再啃原版《資本論》,省得叫翻譯者蒙了。咱們真該向他老人家學習。”

  黃夏留教授乃中華社經界泰鬥(社經之全稱為社會主義經濟學)。一次北京計院(全稱北京計算機學院,即北工大一分校)與北京職業技院(全稱為北京職業技術教育學院,即北師大二分校)聯席會議邀請老黃作關於當前形勢與社經的報告。一開頭就談到我黨目前三大任務:一、開放搞活經濟,二、提高社會主義精神文明,三、清理精神汙染。老黃認為該三任務雖提得響亮,卻難記,不如記成“一開搞,二社精,三清汙”來得容易。

  放假了,同學們去黃教授家聚餐,每人做一道菜。輪到黃教授那道,是普普通通的煎雞蛋。老黃首先宣布配額:“男同學每人兩個蛋,女同學隨便吃!另外,因為鍋子太小,隻能輪煎,也就是一個一個地煎。大家排隊一個一個來。”說完就進了廚房。排在第一的男生說:“黃老師,我的蛋要焦一些。”老黃應道:“成,我就用急火強煎。”輪到第二個是個女生,擠眉弄眼一番說:“我要吃嫩一些的。”老黃說:“好啊,那我就改慢火誘煎。”

  黃教授談到外語譯名時語重心長地說:“有同學恨外語,把English叫鷹哥拉屎,French叫糞池,Spanish叫稀巴泥屎,Russian叫拉屎,反正外語等於屎。其實外語很重要。前些年北京在複興門蓋了座飯店,起名為複興飯店。我一聽就急了,追到城建局告訴他們那漢語拚音是Fuxing,容易讓老外誤認為是性交飯店。後來他們接受意見,改成如今的燕京飯店了。還有一些譯名有疑問,如上海工業學院Shang Hai Institute of Technology簡稱SHIT。譯名可褒可貶,象Chopin譯作肖邦就是褒,要譯成操逼就連他的音樂也臭了。我至今也沒弄懂,丫挺的帝國主義國家的譯名怎麽都那麽好聽,比如美國本來是阿妹日卡,怎就他媽的成了美國?還有德國本應是盜姨癡,法國是婦卵濕,結果譯過來後人家又有道德又懂法律。丫的火燒圓明園那會兒有道德懂法律?這不是滅我們自己的威風嗎!”

  有一次一位女生在課上放了一響屁,大家竊笑,有人捂鼻子,搞得那女生一大紅臉。黃教授說:“笑什麽!屁是人身之氣,哪有不放之理。怎麽著,嫌臭?要是誰放一屁帶香味,準是得了艾滋病之類的絕症了。既然說到屁,你們發現沒有一個規律,就是:麵黃瘠瘦,放屁蔫臭;塊大膘肥,放屁如雷?還有的人總結在公共場所的放屁策略:屁聲較小,目標難找;屁聲太大,自己尷尬。從屁味方麵講就是:屁味不重,最多一哄;屁味不淡,一片抱怨。不管怎麽說,放屁是一個自然現象,沒什麽大驚小怪的。不過也是要講究辯證法,大家聽聽對不對:有屁不放,憋壞五髒;沒屁亂擠,擠壞身體。”說著,老黃自己放了一屁。

  有一次黃教授家晚飯上了一道臘腸。黃教授的兒子對大夥兒說:“聽說海外一幫哥們發明了一種機器,這邊活豬塞進去,那邊臘腸就出來了。我覺得這機器要是變成這邊臘腸塞進去,那邊活豬出來了,那才真絕哪。海外也在征集這項設計哪。”老黃聽了哼了一聲:“這有什麽新鮮的,你媽不就是那現成的機器嗎?我這兒臘腸塞進去,你這頭活豬不就出來了!

  黃教授有感於小孫女識數之艱難,遂編一數字歌,易學易記,琅琅上口。
  一天晚上,二人上床。三更半夜,四腳朝上。五(捂)著屁股,六(扭)著乳房。七(騎)馬揚鞭,八(拔)槍就放。九(久)一次,十分舒暢。有人會問,既然是拔槍就放,又如何能久久一次呢?好在這隻是兒童讀物,也就不須過於追究細節了。

  物轉星移,暑盡寒來。黃教授近日乘黃牛出關,聞聽得冒牌黃教授經常出入牛圃,招搖撞騙,其文風不正,實有辱黃教授風範,特此聲明如下:
黃河之水天上來,巴顏喀拉出瑤台。
清渠為有冰川水,濁流隻緣塵世埃。
才子吹簫三分意,佳人解衫一半開。
勸君莫學邯鄲步,免得張冠被李戴

  黃教授吸取了前幾屆招研的經驗教訓,決定這次招生一定要高標準、嚴要求,寧缺勿濫,再也不能收諸如楊委、謝晶這樣的角色進來了。考試有口試和筆試,所有的考生都要先經過一個小時的口試,隻有那些最強壯、最有經驗的大姑娘小夥子才能熬得過來。然後還要經過更嚴格的、更長時間的筆試,直把所有的考生都搞的汗流浹背,氣喘如牛。但這還不算過了關,黃教授還存了一點私心,他總是挑選那些會開些後門的。

  某日,黃教授陪三位女賓打麻將,手上這副牌打成了黃莊,且聽他們的一段對話:
  甲女:(麵帶慍色地)教授老是在我下麵碰啊、杠啊,把我都搞死了......
  乙女:(倦態可掬地)我一直在自摸一洞,哪曉得教授一人就摸了三個一洞......
  丙女:(不無幽怨地)我一直在等麽雞,可是教授始終捂著他的小雞不肯放一炮......
  黃教授:(瞠目結舌地)......

  學校搞足球聯賽,規定男女球員須各占一半。研究生隊請了德高望重的黃教授來當教練。賽前準備會上,黃教授精辟地分析了本隊的優劣之處:“我們的作戰方針是:男主攻,女主守,謝晶速度快,打前鋒;楊委速度慢,打助攻;畢雲濤穩健,打中場。女同學要把防守的任務擔起來,殷茅嫦,劉碧雪,嶽晶黛三個後衛要做到球到哪裏就逼到哪裏,攻其敵人下三路,左右配合,前後夾雞。最後要提一下我們人稱‘鋼門’的門將錢嫵鳳,敵人就是球到門前,也射不進去。”

  黃教授是一位製謎高手,常有佳作,令人拍案叫絕。請看以下幾則謎語:
  謎一:禁止肛交口交(打一成語)
  謎二:少年河邊搞性交(打毛主席詞一句)
  謎三:一頭毛來一頭光,進進出出冒白漿(打一日常用品)
  謎四:掀開熱被窩,就往腿上摸,掰開兩條腿,就往眼上擱(打一日常用品)

  謎一:<法眼不二>謎二:<子在川上曰>謎三:<牙刷>謎四:<眼鏡盒>

  黃教授在深圳創立了“黃夏”睾蝌妓人工膜公司。深圳那無處不在的“愛的手術,保證見紅”大型霓虹牌就是“黃夏”公司的廣告。開業半年,客滿為患,從十三歲小姑娘到七十九歲老太太都從各地慕名前來求醫。中央領導欣然題詞:“天生一個仙人洞,暮色蒼茫看勁鬆,血飛頓作傾盆雨,祖國山河一片紅。”黃教授接受專訪時說:“我公司是開放搞活的產物。大家都搞,搞破了就不好辦了。為大家搞的動作能大一點,我公司就應運而生了。”黃教授頓了一下,點著一根“紅塔山”,“我公司下一代產品已研製成功,我們采用仿生學最新成果,模仿壁虎斷尾再生過程,‘她’有自動再生能力,每月一個周期,無論怎麽搞,一月下來,完好如處。”黃教授激動地吟誦起主席的憶秦娥來:“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從頭越,夜夜新娘,月月有血……”

  有感於拙劣的廣播電視廣告泛濫,黃教授感慨道:“想當年我搞的一個廣告,簡簡單單,大大方方,琅琅上口,婦孺皆知。現在四十五歲以上的女同誌都知道,‘躍進牌月經帶,越戴越經戴’

  一天,黃夏留教授與兩位朋友一塊兒喝酒。酒至半酣,這兩位為了誰的權力大吵了起來。一位是環保局的,另一位是計劃生育辦公室的,吵得不可開交,黃教授連忙和稀泥,說:“兩位別吵,你們的權力都夠大的。”對第一位說:“你呀,上管天,下管地,中間還要管空氣。”說得這位洋洋自得。老黃看第二位臉上就要掛不住,趕緊接著說:“你呢,更厲害,不管天,不管地,專管他的生殖器。”

  開放搞活以後,黃教授上“社經”課中商品經濟一節時,告誡同學們道:“想成為一個優秀的商人,必須要有很高的信譽,女同誌要有信譽,男同誌更要有信譽,不妨讓我們看一看在座諸位,誰的信譽最高,誰的信譽最好,誰的信譽最持久,誰到我這把年紀,還能信譽不減當年。”學生提問:黃教授,現在講“有中國特色的社經”。現在一“開搞”。不光是男女之間講信譽,男的對男的講信譽,女的對女的講信譽,這新概念咱學不學?

  一日黃教授代教數學課,課上出了一題,過一會,他說:“男生求出來了嗎,女生解完了嗎,那麽男女生對一下吧。

  一次在出國見聞報告會上,黃教授對學生說到:“我這次去美國,發現許多中國留學生不好好用功讀書,卻去跟美國人信教,說是能得到靈魂上的滿足,難道隻有信教才能填補他們精神上的空虛?真想要信教也可以在國內和中國人信教嗎。雖然政府不鼓勵,但也是承認信教自由的,隻要是公開和正當的信教活動,我們都不反對。現在許多地方都有公開的信教場所,有些地方還舉行了各種集體信教活動,……”

  在一個政治思想報告會上,黃教授對學生說:“現在許多年輕學生想要出國,沒有一點兒愛國之心,還說什麽‘洋為中用’,我就不相信這一點。中國人向來在外國人麵前抬不起頭。人都直不起來,還怎麽‘中用’?”

  黃教授因內分泌失調不長胡子,於是做手術將老婆陰毛移植上。一天黃教授碰到做手術醫生。醫生問??術後效果怎樣.不錯,隻是每到月底我鼻子就流血.。

  副校長的女兒是黃教授的碩士生,論文多次通不過,大家都著急,不少人來說情。論文指導小組其他教授被說軟了,閱讀重新改寫的論文後,紛紛簽名通過。到組長黃教授這一關,大家都很緊張,知道他剛正不阿。黃教授閱後,鄭重寫出如下評語:“上半部豐滿,下半部水分太多。日後再說!”

黃教授的老友劉芒是美術學院的教授。一天劉教授請老黃參觀他的畫室,在一尊大衛石膏塑像前,劉教授忽然麵露怒色,把清潔工焦小姐叫來,指著那個部位問道:“怎麽回事?”焦小姐忙說:“昨晚掃地時不小心碰斷了,我把它重新接了一下。”劉教授訓斥道:“接也沒這樣接的,本來是朝下的,怎麽朝上了?”焦小姐紅著臉說:“我見過的男人都是這樣的呀。”

對越自衛反擊戰時,黃教授曾作為慰問團成員去前線慰問過戰士。回來後又被邀請參加了巡回報告團,向全國人民匯報在前線的見聞。下麵是他報告中的一段:“...這時,一位班長爬了過來:‘報告連長,敵人一隊女兵逼上來啦。’連長老練地說:‘讓戰士們出擊吧!’過了一袋煙的工夫,班長興衝衝地來匯報:‘報告連長,我們把敵人全殲了!’...”

有一次春遊,黃教授他們偶過田間,正在對詩時,見一女子在田裏摘菜,老曹靈機一動來了一句:“大姐拾芹懷抱莧”,老曹是湖北人,把莧發音成“漢”音。大夥兒都逼老黃對下一句。正為難時,一少女從遠處走來,好像在招呼那女子回家吃飯,因陽光太強,所以用手遮在額頭。黃教授見景,立即對出下句:“小妹怕日手遮蔭”。

一天,老劉約老黃喝一盅,見老黃臉色難看,就問原委。老黃歎了口氣:“昨我過生日,我的學生嶽晶黛請我去她家吃晚餐。”“人家一個窈窕黃花大閨女,給你一得天獨厚的機會,好事呀!”“嗨,我一到,見室內布置得高雅溫馨,柔和的燈光,真是心曠神怡!”“這越說越好啦。”“她直奔臥室,並讓我過五分鍾也進去。 ”“嘿,有戲了。”“五分鍾後,我一推開臥室門,裏麵黑呼呼關著燈。”“這不明擺著該幹什麽了嗎!”“啪,燈亮了。好家夥,一屋子人,全是我教過的學生,都是來給我祝壽的。”“原來是這麽回事,好事沒成。那也沒必要喪氣嗎,單過生日也開心呀。”“嗨,別提了,我是沒穿褲子進去的。”

葉晶小姐考黃教授的研究生,多次筆試口試都沒通過,於是請他到家裏吃飯,想開後門打動他。葉晶接人待物笨拙,每次酸溜溜的來信總用拚音簽名,名姓倒放,念來總覺像‘精液’。老黃一到,葉晶單刀直入:“我哪兒不如您的女學生?”老黃道:“就說殷茅嫦吧。那天我帶個姓張的朋友去她家做客,你聽那對話:‘先生貴姓?’‘姓張。’‘弓長張還是立早章?’‘弓長張。’‘用過膳沒有?’‘沒有。’‘那正好和黃教授一起用。’恰到好處!”葉晶暗記心中。正巧楊委有急事找老黃,葉晶為顯示一把社交能力,迎上去活學活用:“先生貴姓?”“姓楊。”葉晶一緊張隻隱約記得個“公”字:“公楊還是母楊?”楊委不知如何回答,又不能說是母羊,隻好答:“公羊。”葉晶忘了下麵的詞,轉身進廚房殺雞。剛進去,猛然想起“騸”字,連菜刀也沒放下衝出來問:“騸過沒有?”楊委心想,我還沒結婚怎能計劃生育,但見她舉著刀,寒氣襲人,隻好道:“還沒騸過。”“那正好和黃教授一起騸了吧!”

讀了黃教授的素謎葷猜

,有人懷疑他太素,玩兒不轉葷的,就用網上的素謎葷猜考他: (1)宋美齡斜臥白玉床(打《三國》二人名) (2)新婚之夜陽萎(打《水滸》三人名) (3)遠看森林一片,近看紅門兩扇;滋溜鑽進個小偷,外麵留倆壞蛋(打一日常活動) (4)長腿男人(打一食物) (5)長腿女人(打一化妝品) (6)妓女罷工(打一曆史用語) (7)嫖客罷嫖(打一曆史用語) (8)麵首暴亂(打一曆史事件) (9)褲襠裏拉胡琴(歇後語) 老黃是何人?能難倒他?立即給了答案!

(1)宋美齡斜臥白玉床(《三國》二人名)<蔣幹、龐統> (2)新婚之夜陽萎(《水滸》三人名)<阮小二、史進、吳用> (3)遠看森林一片,近看紅門兩扇。滋溜鑽進個小偷,外麵留倆壞蛋。(日常活動)<性愛> (4)長腿男人(食物)<蛋糕> (5)長腿女人(化妝品)<唇膏> (6)妓女罷工(曆史用語)<抗日> (7)嫖客罷嫖(曆史用語)<抵製日貨> (8)麵首暴亂(曆史事件)<南昌起義> (9)褲襠裏拉胡琴(歇後語)<扯淡(或)弦扯雞巴蛋>

暑假到了,社經室組織全體師生及過往畢業生共百十餘人野餐會,主要是燒烤牛羊肉。第一個內容當然是黃教授的開場白。老黃先問清了‘燒烤’的英文是 ‘Bar-B-Q’後,憑著強健的外文記憶技巧記住了該詞,然後語重心長地說:“這次‘把逼摳’摳得好,多熱鬧呀。想當年建室初期,老師學生加起來也就十幾個人來七、八條槍啊!”助教劉碧血提問:“當時師生總數為十二人,誰都知道男同誌有八位,您為啥含含糊糊地說隻有七、八條槍呢?”老黃說:“八位之中不是有位楊委嘛,他不能算為一整條。”

談起尷尬經曆,老黃說:“有天走錯門,進了劉秘書辦公室,我忙說‘對不起,讓你受驚啦。’她卻悄聲說‘別擔心,我做絕育了。’”老曹接著說:“我在海南候雞室裏找了一位,沒問價就匆匆上陣了。等插進去了她才開價‘進一下50,出一下50,射500。’聽完我就不動了,她催問為何停下,我隻好說‘隻帶了 50,剛夠進來的。’”

老黃講文革軼事大家都愛聽。有一段是這樣的: 新婚之夜,事後新郎發現新娘已不是處女,新娘隻好如實坦白:“我和主席那樣過。”正等著挨罵,不料新郎卻心潮澎湃,激動地說:“啊!我到過偉大領袖去過的地方啦!”

黃教授上課,常用對仗的形式將枯燥的概念講活。比如為了讓學生們記住中國古代官名“典史”,黃教授講了一個故事:從前有兩個朋友,一個和尚、一個典史,有一日,和尚想取笑一下典史,就出了一個上聯:男人大便蹲下雞巴點屎(典史),典史略一思索明白了和尚的用意,應對了一個下聯:女人小便站起騷逼合上(和尚)。同學們都說教授的課生動形象,大家記得牢。

在全日本男女社經對抗總決賽開幕式上,總裁判黃教授說:“我這次來日,專門為了社經。下麵介紹一下雙方參賽陣容,男方隊員有龜頭正雄先生和一夜五次郎先生,女方隊員有梅川庫子小姐和見君脫庫子小姐。我還高興的宣布,副總裁判為韓國社經巨子樸成性博士。”

暑假到了?黃夏留教授帶著黃太太一起去深圳玩, 到了晚上對黃教授夫婦 投宿旅館時,黃太太想要洗個澡, 但卻又擔心的對老黃說:“看到報上的報導, 某些旅館或飯店都會藏有隱藏式的錄影機,萬一我真的被拍到了,那該怎麽辦呢?” 黃教授一臉不屑頭也不回的說:“放心吧!依你這種身材, 即使被不幸地拍到了, 他們也一定會全剪掉的!怕什麽嗎?”

編輯與妓女 一次,黃夏留教授被<<社經導報>編輯部請去為報社的編輯和記者上關於“社經” 的學術輔導課, 課間黃教授問了一個問題:“請問編輯的工作性質是什麽?” 這個問題可難不倒這些老編們?很快各種各樣的答案就交上來了, 黃教授粗略地 看了一下, 清了清嗓子?說道: “好, 好, 現在我來概括一下, 其答案可總結成下列六點 1.長短不拘 2.歡迎來稿 3.稿費從優 4.公開徵稿 5.私下拉稿 6.述不退稿 答案講完後又加了一句 如果將稿改成搞 那與妓女的工作性質沒有什麽兩樣嗎?” 眾人大笑不止!

編輯與妓女 一次,黃夏留教授被<<社經導報>編輯部請去為報社的編輯和記者?上關於“社經” 的學術輔導課?課間黃教授問了一個問題?“請問編輯的工作性質是什麽?” 這個問題可難不倒這些老編們?很快各種各樣的答案就交上來了?黃教授粗略地 看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說道?“好?好?現在我來概括一下?其答案可總結成下列六點? 1.長短不拘 2.歡迎來稿 3.稿費從優 4.公開徵稿 5.私下拉稿 6.述不退稿 答案講完後又加了一句?如果將稿改成搞?那與妓女的工作性質沒有什麽兩樣嗎ⅵ” 眾人大笑不止!

社經係決定搞一個係的網頁,工作交給了新到的秘書小劉。 這天小劉正在係辦公室裏報怨說在學校圖書館裏找不到有關 HTML的書,剛好讓黃教授聽到了。黃教授關心地對小劉 說:“我家裏到有幾本不錯的HTML的書。這樣吧,下班 後你到我家來拿好了。”小劉高興地答應了。 班後小劉到了黃教授家,一進門就看到教授家桌麵上擺了 幾本冊子。計有『素女經』,『新婚手冊』和一本稍顯殘舊 的筆記本。 還沒等小劉開口,黃教授就指著桌麵說了:“這裏有三本。 一本是HTML的經典,一本是現在最流行的HTML的參 考書,還有一本是我多年研究HTML的心得。HTML這 門技術一開始是比較難掌握好的。特別是第一次。但過了第 一次以後就好辦了。關鍵是要找有經驗的人帶。自己一個人 永遠搞不好。” 黃教授接著說:“我在HTML這方麵還算有點研究。你可 以參考一下我的筆記。如果你有問題就來找我,我們可以一 起探討。” 小劉滿臉疑惑地問:“這些都不是HTML的書啊?” 黃教授正色地答:“怎麽不是呢?這些都是教人 How To Make Love的嘛!?

在係辦公室, 黃夏留教授看見副主任肖英純的獨女在玩,黃教授問小女孩:“叫什 麽名字啊?” 小女孩回答說:“叫鳳梧”黃教授連連稱好。這時肖英純非常得意, 說道:“那是我給她起的,因為我生她的那天夜裏,夢見一隻鳳凰棲在梧桐樹上, 因此決定取名鳳梧。”黃教授一聽,看了看小女孩,笑了起來,調侃的對小女孩講 了一句:“ 真好險啦,要是你媽夢見一隻雞在巴蕉樹上,那你就成雞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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