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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原隻如初見,
淺語波橫牽綺念。
紅塵處處埋荊棘,
屢變星霜情未變。
高樓獨倚思清淺,
風鬢霜鬟尤眷戀。
生如過客每從容,
去似浮雲終不怨。
讀納蘭性德的那首很知名的木蘭花令(人生若隻如初見),想著反其意翻做一首,就有了我的這首木蘭花令,沒有把納蘭性德的原作也貼上,隻因我的這首哪能與原作相比較呢?隻是自己填著好玩而已。
想著反其意由來已久了。一直想是自己應是在人群中比較特殊的人,大多數人在與他人初交時,多少總有些受主觀因素的影響而不能客觀地看待,我呢,是那種很少主觀,甚至即便很偶爾的主觀的時候,也是自己知道的。於是,我就有著與他人不大一樣的人生經曆,當人們到一定的年紀會感歎:原來事情(或某某)是這樣的啊,似乎翻然醒悟並抱怨命運的捉弄的時候,我卻常常在心裏點頭微笑:事情原本就是這樣的,幾乎一切變故還沒有令我多少意外的,一切早都是有據可尋的,所以在經曆一些偶爾的變故時,我總能夠想起甚至是幾年前自己對事情曾作出的評估,及當時所做的選擇,還有在那樣的選擇後可能麵對的後果。
於是對於我這樣性格的人,人生真的原本隻是如初見的,當然後麵的修整也是免不了的。總之,人生並無所謂初遇時無根無據的唯憑個人一時喜惡的驚喜,亦無稔熟後恍然覺醒時的失落。任何時候我自己都隻是一味的本色,又因對外對人對事原無所求,所以看待人事常能始終客觀,並因客觀而達到甚至令自己驚訝的準確。
但理性與激情應從來都不是對立的吧,想來也隻有我自己能夠體驗與玩味,在理性的尺度裏澎湃的激情,與在激情的海洋中砥礪的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