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 (28)
2007 (129)
2008 (69)
2013 (3)
水溶道:“今天我去上書房,沒有見到你,卻是為何?你們在何處玩耍?”萬兒看著父親,咧嘴一笑:“沒有到遠處,我知道您去了,不過差了半刻不到,您就出去了。”水溶道:“說起來,我看你的功課並不比你娘在家裏教你的那些好,究竟是他們不好好教,還是你們沒好好學?”萬兒看看黛玉,黛玉道:“你別看我,隻實話告訴你父親罷。”萬兒道:“師傅們教的太悶了,沒有新意,也不別致。”水溶點點頭道:“你不算胡說,如今天底下能比得上你娘教的好,也就是你爹我了。”
水溶這樣一說,便把黛玉逗的撲哧一笑,道:“沒見過咱們這一家子不怕人比的,說出去,隻怕讓人說沒羞沒臊了。”水溶正色道:“這算什麽?把咱們些微本事亮出來,不怕他們不服氣。我還真說起過你那些詩詞琴技,大家都佩服的五體投地,就連皇太後、皇上、還有德皇後都問過我你的詩呢。”
黛玉一聽十分吃驚,連忙道:“你怎麽把我的詩詞給外人說?你怎麽---”她想說你怎麽和寶玉當年一樣,但寶玉二字還未出口,她已經咽下去了。水溶見她著急,便笑道:“你看你,臉兒都紅了,這有什麽?寫的好,還怕人說?再說早已經有些人知道,他們都問過我。就說皇宮內的人,也都不是什麽外人,不說他們是皇家,咱們是王家,就是平常人家,也算親戚啊,你不認皇上是我舅舅,難不成母妃你也不認做母親了?今天我到宮裏去,皇太後她老人家還和我說,下次母妃到宮裏看她,讓一定帶你去,她說時間一長就忘了你的模樣,想再見見你呢。”
黛玉蹙了眉搖搖頭,坐於錦袱蓉簟的椅子上,手支了下頜沉思。水溶笑道:“皇太後她老人家傳你,你敢不去?”又說:“這幾日你見水瑩了沒有?我前天見她,她可說很想你呢,讓你得空到宮裏看她去。”見黛玉仍是不理他,便知道她真的有些生氣了。就對萬兒使了個眼色,想讓他先走,說道:“祖母使你來做什麽?怎麽隻顧著淘氣?你還不先去告訴你祖母去,說你娘頭痛,明兒早上再去領命。”黛玉一聽便道:“誰頭痛?頭痛也是你鬧的,你和萬兒使什麽眼色?要說淘氣,你這在外亂說我的話,不也是淘氣?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老話兒果真是在理的。”
萬兒笑道:“娘就讓過父親一回,省得他朝我使勁,娘就是心疼我了。”
水溶聽了板了臉道:“你娘自然是先心疼我,才心疼你,沒有我,哪有你?”
黛玉憋不住笑道:“沒見過你這樣的,什麽也爭,難道你和萬兒一樣年紀?看去還不如孩子老成。說你在外麵是個王侯將相,家來卻這般孩子樣兒。”
水溶道:“不這樣兒,你生氣也沒個完,我不哄你和我說話,隻怕今晚上不好過。”
這一說,黛玉的臉又紅了起來,朝他呸了一聲,想說什麽,又沒說。水溶嗬嗬一笑,對萬兒道:“走,咱們三個一起去享園,去叫你母親的小轎來,咱們爺兒倆個走著。”於是萬兒跑出去叫人,這裏水溶牽了黛玉的手道:“走吧,你若累了,我可背你出去。”黛玉忙道:“別胡說,叫人看見,便有多少話說?母親聽到了,你覺得好麽?”水溶道:“自己家裏,誰敢胡說八道?再說,母親知道咱們親愛,自然高興才是。”黛玉不做聲,和他一起走出屋子,看見眾人擁了轎子過來,自己低聲說了句:“我不坐那個,不過隔了萬兒的院子,坐這個去,讓人笑話懶惰。”水溶不解:“累了,就坐,在自己家,何必強撐著?剛才誰說我來?”黛玉輕歎口氣:“你不知道,前些時候姨母來家裏,說起外麵有人亂傳些胡話,竟然不是空穴來風。後來母親和我說起來,不讓我到宮裏去,還說是水瑩說的。所以你剛才騙我說水瑩想我的話,我一聽就是假的。”水溶聽了忙問:“什麽事情不是空穴來風,他們說些什麽?”
十二、私語(下)
黛玉道:“不過是說我,一些亂嚼舌頭根子的話,我也懶得理它。”
水溶正色道:“事關乎於你,就更要說了,告訴你,剛才我做的那個怪夢,也是和你有關的,竟像是真的一般。”
兩個人走下台階,萬兒已經跑過來,黛玉拉住他的手,正要走,院門那邊來了太妃的貼身大丫頭馥蘭進來大聲傳話說:“太妃有話,請王爺、王妃今晚不用去享園請安了,就請安歇吧,隻是萬兒還要去一趟,太妃還想再囑咐兩句話。”
水溶、黛玉連忙稱謝,馥蘭便對萬兒笑道:“走吧,我的小萬兒爺!”
萬兒這邊連忙對黛玉央求道:“娘,祖母又說不讓我騎大馬,隻能騎您那匹小牡馬,今天我騎了一回,連雙飛都敢笑話我呢!明兒祖母和您說起來,您為我求個情。”
水溶道:“原來是為了這個,我說什麽來?你有事就讓你娘肩扛,豈不知你娘在你祖母那裏反不敢為你做主的。還不如我去說,讓你娘省省心。”
萬兒高興地一跳,連聲道:“謝謝爹!”向爹娘請了安,就隨馥蘭去了。
這裏水溶和黛玉又回到屋裏,洗漱了安歇。
夜裏夫妻倆個對臉兒說話,水溶說起那個夢境,黛玉想道:“必是你白日百事勞累所致,也必是有人氣你來著,不然為何你喊了句‘放肆’?”水溶搖搖頭道:“是夢裏有人想搶去這串珠子,又沒看到是誰,所以把自己喊醒了。”又撫摸著黛玉手腕上那串絳紅色香珠串笑道:“這是咱們的定情之物,也算是寶玉為咱們做了個間接的冰媒,沒有他,這珠串到不了你手,我也見不到你的詩詞,更得不到你這個人兒。”
黛玉慢慢籲了口氣道:“記得我那時還小,從南邊葬父歸來,午錯時分剛到外祖母家,寶玉就跑來我屋裏,珍重地送了這個珠串給我,我自然說既是男人拿過的,無論他是誰,就算是皇上給的,我也不能要。讓我一頓擲於地上,他就連忙拾起來,後來我就沒再想他。建了園子,我便住進瀟湘館,再後來,大家雖是相安無事,閑了也可結社吟詩,可看似和睦的園子裏反不能風平浪靜,就像我表妹探春說的:大家都像烏眼雞,恨不能你吃了我,我吃了你。隻有寶玉對我是真心的,其實他對園子裏所有的姐妹都是愛著的,就連丫頭們,他也像愛花兒一樣護著。”黛玉的眼睛茫茫往帳中望去,忽然輕輕一笑道:“我想他前生一定是個花匠,愛給花草澆水遮風,不然為何他那麽喜歡在我們隊裏鬧?”這一說,把水溶也逗笑了:“他既是個花匠,那我便是個龍王了,天下的水皆從我來,我又姓水,所以最後你還是從我處得結果。”黛玉又朝他呸了一聲道:“你是水,那我是什麽?”水溶認真道:“我是王,你是妃,我是水,你自然是草木花卉,你看,你正好姓林,是林木,你涵養了我,我也涵養了你不是?”黛玉笑道:“越說越離譜,剛他們說我是狐仙變的,這會子又成了木仙。”
水溶聽了,愣了下神兒,問道:“誰敢這麽說你?原來他們是嚼這個老婆舌頭。你知道是誰?咱們家誰敢這麽胡說八道?必是外麵傳的。”黛玉忙笑道:“這有什麽要緊?並不知道是誰,說不定是有人看我眼熱,一時糊塗油蒙了心隨口亂說,我卻不怕他。”水溶看著她的眼睛道:“你並不了解,好多話都是亂傳才成了真的,你不要小看這些胡言亂語,有時候這些話能殺人呢。”黛玉困了,半眯了眼睛輕聲道:“我怎麽不知道?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我早看開了,隨他去,不過是庸人自擾的法子,我真長成了林木,自然經得起這些了。”水溶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孤軍奮戰,也為兵家所忌,所以----”見黛玉已經合了雙眸,兩排秀睫還微微輕顫了兩下,便不作聲。自己目光炯炯望著嚴實的簾幕,想了半個時辰才睡去。
不是,俺是個大懶人,隻知道追著別人的不停喊更新。妙妹妹,快快更新。
JJ好, 也想問書的事情, 到底什麽時候出來, 加油.
今天又剛給出版社發了電子郵件。說是春節後上市,可是還沒有消息。
我也非常著急。
剛寫了個作者的話。
不知道有位叫海棠花飛的博克是不是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