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月
良辰靜夜心無塵，對花傾情恨有身。已知飛紅無悔意，手把枝頭數青春。聽風已見羽展翅，荊柯搖曳相握雲。明朝踏馬隨君去，來生相逢笑顏芬。
三十一、時光
春三月，黃沙中有沙棘花開。春風柔軟清香，把粗狂大漠也吹成嬌羞的女兒模樣。
黛玉的身子已經大好了。她得知了那幾天的情景，自己那時已經昏迷不醒，除了灌進口裏的人參燕窩湯，她幾乎沒有吃過什麽。水溶是在第二天回來的，那時狀況已經很危險，連張穩婆子都手足無措，請來的大夫都聚在西廂房，因為是男人也無法進去。水溶也不能進，他在院子裏來回發瘋一般轉圈。最後想起設香案，雙膝跪在雪中求告上天。很奇怪，當他跪下來，他的心也平靜下來，他認定黛玉會活轉回來，他隻求告了這個，嘴裏心裏隻念念地呼喊了“玉兒”兩個字。沒想到他的苦心也換來了孩子。大家都沒有見王爺為誰跪下過，看了他這樣，都掉了眼淚。
卻原來賈蘭奔去的戰場，的確是凶險無比。前方正在廝殺之際，突然卻有一大批精幹能武的韃子，不知怎麽摸到了王爺的大帳，直接發起了拚死的突襲。水溶率眾突圍奔殺，層層殺層層不盡，護衛們以一當十，韃子死傷無數。暗箭叢飛若雨，刀戟砍殺似雲。護衛們用盾牌護住王爺，但仍然被劈開了個偌大的缺口，雙方膠著死擋。過了很久，前方才被人喚來了部分長槍鐵騎，喊殺過來，韃子們被迫後撤。就當水溶稍作鬆懈之時，一排飛箭呼嘯而來，饒是大家揮劍擋開，仍有多隻竄入盾陣。正這時賈蘭騎馬飛馳而入，他穿著王府虎隊的衣服，手執寶刀，奮力劈開人群刀劍。那寶刀碰到一排刀戟，直把那刀尖兒叮當削落，一瞬間賈蘭擋在了王爺身前。就在這時一支箭砰地穿過他的肩胛，衝擊著賈蘭歪身倒在水溶身上，那穿過的箭頭也幾乎插入水溶的胸口。少年英雄賈蘭，在最後關頭救了王爺一命。
戰事已經勝利，韃子幾乎全軍覆沒。水溶留下數名將軍收拾殘局，親自帶了昏迷的賈蘭回來，賈蘭隨即被妥善醫治。水溶回來後得知黛玉因焦慮而早產，母子生死未卜。他臉色鐵青，才明白為什麽賈蘭到陣前冒死去找他。那時水溶什麽也不顧了，滿腦子全是瘋狂，甚至想若黛玉死去，自己也寧願被賈蘭擋的那箭射死。他從賈蘭手裏拿過寶刀，攥在手心裏，穿著澎濺了全身的血衣，跪在雪中，發了一生中最大的血誓。
黛玉被孩子的哭聲驚醒過來，水溶正滿臉笑容地看著自己，懷裏抱著那孩子，黛玉空蕩的心裏霎時間填滿了蜜汁般的歡喜。第一眼看見孩子，黛玉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孩子小的象一團粉色胭脂，隻是能吃。王莊主請來三個奶媽，就按著張穩婆子的吩咐，不論黑天白日，隻管喂他吃。周大夫和幾個名醫都診視了黛玉和孩子，皆道很好，隻要營養、保暖和潔淨三樣兒。張嬤嬤早讓人把所有房間擦洗得幹幹淨淨，到處暖洋洋的，除了收拾幹淨的紫鵑和奶媽們，下人們都不能進來。那張穩婆大聲道：“都別怕，有骨頭不愁肉。我還接過一個二斤半重的孩子，象隻鳥兒大小，後來再見到那孩子，壯的象頭牛犢子一樣，十四歲中了舉人，十五歲就成了親，那家人請我去吃酒，都把我灌醉了。過了一年他小媳婦子就給他添了個大胖小子。”黛玉和水溶執手相視而笑，覺得她說的話很是受用。
黛玉的身心都被這孩子喚醒了，這條小命兒是這樣讓她心醉神迷。幾乎每時每刻，她都能聽見孩子的動靜。萬兒，大家都這麽叫這位小主子的小名兒，都說是叫小名兒好養活。每晚他被奶媽們抱到西正房去喂，隔著三道牆，黛玉都能感覺到他的動靜。這孩子很安靜，隻有餓了才哭。白天黛玉是和他在一起的，到了晚上，黛玉每每突然醒來，必是萬兒也無聲醒來的時候。黛玉披衣過去，奶媽們都睡沉了，隻有那個繈褓中的孩子，睜著兩隻透亮清泉的眼睛，獨自嚶嚶呢喃。黛玉也不知為什麽如此和他連著心扉，常常是水溶醒來不見黛玉，總在西正房找到她，看見母子兩個正對眼微笑，用心說話。水溶心裏感念異常，於是也陪著這娘兒倆呆上會子。好在那孩子也貪睡，剛看著還瞪著眼，說話間就眯了眼睡著了，於是黛玉給他掖好暖被，與水溶再攜手回房去。
水溶白日還有許多要事要辦，他親自寫了捷報報送朝廷，並擬定三個月後率勝利之師凱旋京都。這邊又陪了黛玉和萬兒在莊子裏盡享天倫之樂。
過去了的血雨腥風都如煙化去，黃沙掩蓋了無數的嶙峋白骨。這片多少年來浸透了鮮血的土地上，新的生命又不斷繁盛而出。隻可憐那些死去的人們，依然還是深閨女子的夢裏之人。
黛玉出了月子，身體因為照顧得當保養的甚好。有著水溶的百般嗬護，紫鵑及眾人的細心照顧，更有了嬌兒相伴，黛玉心境滿是歡快。隻是有時也會朦朧想起那個昏迷中的夢，那些話依然繚繞心間，讓她蹙眉而念。她不明白在那個時候為什麽會夢見寶玉，自己也隻能和他才可以說話，別人都是聽不見說不得的。還有那個老和尚，頗像母親告訴過自己，小時候到蘇州家裏勸自己出家的那人，他也是滿頭癩痢。黛玉思忖了背後那句：“為了他你再回去吧”的話，為他---是水溶？還是這個孩子？還是寶玉？她不明白。但漸漸地那場清夢也被現在的歡樂壓了過去，黛玉現在滿心都是萬兒，有時連水溶也顧不得了。水溶明白她那顆做母親的心，從不怪她。大家好容易都從死亡中拽回命來，那情感多少都是極貴重的。
自從知道賈蘭為水溶受那一箭之後，黛玉每日打發紫鵑去看賈蘭一次，到知道他已經康健如昔了，心裏才放下沉重的石頭。那日出了月子，黛玉就叫了賈蘭到自己房裏，先是生氣地說了他一句：“不該自己就去了”的話，接著又含了淚笑道：“也多虧你，讓我看看你的傷。”賈蘭羞澀不肯，隻道：“都好了，姑姑放心。”黛玉也不勉強他，水溶在旁邊道：“我已經上報朝廷要嘉獎他，以後還會讓他在軍中建功立業，再有些作為。”黛玉點點頭沉思了道：“大家活著就好。如果得了那些倒也就不辜負大嫂子的一片苦心了。”賈蘭向水溶和黛玉叩頭，又看了萬兒，直樂得象個孩子般道：“等不得想讓他快些長大，和他一起騎馬殺韃子去。”說得黛玉水溶都笑了，那萬兒也迷迷糊糊地跟著撇了撇小嘴兒，自又睡去了。
那日水溶穿了便服，帶黛玉、賈蘭等到統萬城去，黛玉親自為太妃、水瑩買了些精致不俗的土產豐儀，同時也為李王妃選了些名貴不凡的西域金飾。那統萬城位於通往西域各國絲茶之路上，多少年來商賈雲集往來不絕，經濟繁茂不衰，人丁稠密興旺。街寓寬闊，店鋪林立。王莊主自領著他們到最好的商鋪去，他在這城中仿佛很有地位名望，各店鋪及茶莊酒家都對他趨躬逢應。因見他對身後的水溶和黛玉那麽畢恭畢敬，人就明白這肯定是他平日所謂的京都顯貴的親戚了。但見他們雖穿著不俗，卻絲毫看不出居高臨下，傲慢無禮的樣子，反而比眾人更溫和可親些，人們不由得私下裏都嘖嘖讚賞起來。又見水溶黛玉俊秀美妍，相親相愛地低聲隅語，就覺得人家這對夫妻才是天做一對，地對一雙，無人可比，大家都羨慕的無話可說。黛玉自然還帶著潔淨的麵紗，有時和紫鵑低聲討論選取哪個禮品，水溶就在旁邊耐心等著，滿臉都是快樂的神情。那日采買了許多重要的禮品，黛玉急著回家去看嬌兒，一刻也不願意在城中多耽擱。出城看時候還早，水溶就讓人把那匹纏了繡鞍的小矮馬牽過來，扶了黛玉側身騎上去，親自為她牽馬墜蹬走了好遠一段路，還打趣她說民間的人們都是這樣，丈夫陪著媳婦回娘家去都要騎馬或騎驢子的，黛玉就羞紅了臉，想了幾句詩詞諷喻還擊了他，兩人馬上馬下鬥嘴不停。大家看兩位主子像小孩兒那般說笑逗樂，也覺得非常有趣。
這兩個月是水溶最心滿意足的時刻，黛玉也非常快樂。水溶準備了班師回朝的大事所需，黛玉隻管著自己的萬兒。時光很快過去，那萬兒果然像張穩婆子說的一天一個模樣，昨日還見他眉眼模糊，第二天就看他顯出了俊秀的長睫毛，忽閃著水靈靈清澈的眼睛，滿地裏找尋母親的影子。一到這個時候，黛玉的心裏就滿滿地漾起了快樂，覺得就是把這天下所有的東西都給了她，她也不換這個孩子。
日子若是在快樂的時候必是飛快如梭的。說話間，那日水溶接到皇上密旨，匆匆看完就急奔到後院正房去見黛玉。黛玉正在太陽地裏抱著萬兒逗他樂呢，見水溶神色凝重，滿眼焦慮地大步而入，心裏也騰地一下閃出不好的念頭來。水溶見了黛玉，先是笑了一下，那笑非常勉強，直讓黛玉看了覺得有些傷感。黛玉叫了紫鵑把孩子抱去西正房，這裏拉了水溶的手走進內室，坐於窗下，等他說出來。
水溶緩緩道：“皇上命我火速班師回朝，並秘密進京見駕，京都局勢漸漸難以控製。六殿下清泰昨天也來了加急密信，說京都裏有人正要密謀加害於他。我在這裏拚死命，朝廷裏卻有人走這步險棋。幾個月前我們在這裏遇到的幾件事由也是同一起人所作。狀況緊急，我們必須在兩天內打點好行裝，回京都去。”
黛玉沉思著，眼神迷茫地望了窗外道：“春來了花自然要開，花開了自然要落，花落盡了，不知都會結什麽樣的果子。我先前隻顧著花落向何處，隻怕那落花遭了玷汙，現在想來，花兒們一定是自己願意落下來的，雖然也關風雨之事，但她們心裏頭自然是為了結出它蒂下的果兒來。”
水溶的眼睛也望向窗外，聽了黛玉這番花落果出之論，也沉思了片刻道：“結果是一定要有的，想要果子甜香，真的還要經得住風雨才行。我知道你不想回去，可是母妃等不得要見萬兒，水瑩也是想念你的緊---你若不願，我也不迫使你，先到離京都不遠我的另一處莊邸去---”
黛玉道：“我和萬兒一定要和你一同回去，不要為我安排什麽去處，我不是為這個，而是覺得此一去，不知會有什麽風雨。在這裏自然是好的，我也巴望著一輩子在這裏，不想回到那個大園子裏去。可是大家都要在園子裏活著，我就是為了萬兒也要回去的。”水溶聽她這樣說，便輕輕抓著她的手，又用力摟緊了她。
Miao Mei Mei said she would pose 3 chapters this week before a spring break week. So, I guess we will :-)
what do u mean？is Miao going to have a spring break? OMG... How long?
真親切
謝謝miao meimei，你啥時候上貼都好，別打斷了你寫作的興趣就好。當然了，我每天都等到淩晨三點也實在是不太可能，那天是實在想看得沒辦法，就等了，可別給你帶來點啥精神負擔啥的，這裏的姐妹們還不得砍死我啊。
黛玉還是得回到那個園子裏去阿，不過原來李妃也不敢怎麽著她，現在有了萬兒，應該更算是母憑子貴，老王妃也會護著黛玉吧。回去後估計水溶會很忙，不過不是還有朱英他們麽，雖說是下人，他們肯定會死保黛玉的。哎，我也隻好這麽安慰自己了
南王 and 南王世子 will show up again, I guess. From previous chapters, Shui Rong saved 黛玉 before 南王世子 married her, just like pulling out tiger's teeth. 南王世子 hates Shui Rong to death.
好主意，讓萬兒拚命地哭，但到時，吃不下飯的可能不止他奶，還是他爹、他娘、他姑，唯一吃得香的隻有他大娘，還會偷笑道“哭，哭吧，最好哭到你···”
“poor 黛玉 is going to serve meal again. ”不能吧！
都啥時候了，太過分了，廣大讀者能答應嗎？
還這樣，萬兒小baby，可勁地嚎，讓你奶奶吃不成飯，你娘生你容易嗎？
太感謝您照顧我們這些東半球的人。作為一個入迷的讀者來說，每個人都期盼第一時間看到文章，但無奈大夥來自五湖四海，“時差”搞很大家日夜顛倒，很難統一，所以隻要您方便就行了。
祝有個快樂的春假，回來後給大家帶來更多精彩的文章。
of course, it was great reading your inputs! Thanks!
Literally I know the meaning of “憂傷中的歡樂”(although I have not read "dreams of red mansion" for 20 years now). I was wondering how to blend this theme with the story.
水溶 is facing great chanlleges and might be in jeopardy soon, how will Dai Yu react? How would these two become soul-mate? and poor 黛玉 is going to serve meal again.
One day when I left office, I heard a melody of violin. It was so beautiful and it was before sunset. The light of sun shines on my shoulder. The feeling was so beautiful, I wanted to cry. I think that will be 歡樂中的憂傷
No wonder you are so early! Hooray for us readers!
去年三月 MM(XD)---
if you have time, could you please illustrate what “憂傷中的歡樂” means? I haven't found your ID recently.But you are the one who closestly read her mind......
I'm in virginia, so eastern time zone is right.
There is one piece of comments from early chapters mentioned that she might be in eastern time zone. I had thought she would be in mountain time. Good job at data mining!
I am not good at handling oscillation of the story, it is better to read with your folks around. Thanks :)
That's something I wanted to ask Miao Mei Mei. From my previous data analysis, all chapters in her blog were marked as around 11:00am (normally a little before that). So I guessed that Miao Mei Mei is in Pacific time zone. If that is the case, then the new upload time of 11:30am means another 30 minutes later?
However, according to Miao Mei Mei, "海棠花，我似浮雲等姐妹還都在東半球的時間段裏," seems that Miao Mei Mei wants to upload chapters earlier than usual, about 1.5 hour earlier. If that is the case, I guess Miao Mei Mei is in eastern time zone (before she uploaded at about her 2:00pm, also according to her composition work in the day).
If Miao Mei Mei could clarify it for me, I could occupy sofa - more important, I always cannot wait to read as early as possible.
Also, datuzi Mei Mei, when you comes after your class, I would let you enjoy my sofa to read. And I will stand up and walk around to discuss with MMs...lol.
Miao MM is so considerate!
Enjoy live-in-Asia friends! (Guess I do not have chance to squeeze sofa now :(, but I can read it after class. )
--Hey, jiajia, Please mark your calendar: Miao Meimei changed her posting time!
另外，海棠花，我似浮雲等姐妹還都在東半球的時間段裏，以後我想把上帖的時間改到上午十一時半。我一天寫作的時間是上午十一時半到下午二時半，那個時間孩子們都去上學了，家裏很安靜。有時半夜想起些什麽，也再寫一會兒。
下個星期是春假了，祝大家沐浴在春光中，尋找生活美麗之處。
關於出書 :你絕對應試一試。 僅僅在文學城和你的博克，就有這麽多姐妹都支持你。“為什麽不去贏得更多的讀者呢？” (from JTMS) 也可讓更多的人為黛玉高興欣慰。 Please let me know if there is anything I can do.
關於結尾：這是"林黛玉和北靜王的故事", 請讓他們幸福,彼此擁有就好.我相信這也是妹妹的初衷。身外物有更好，少一些也無妨。
我私下裏從來不喜歡寶玉。 總覺讓他如此多情又專情， 其實害人害己。他其實並不值得黛玉在紅樓中對他的愛.
憂傷不要緊，榮華富貴都是過眼雲煙，最重要的是他們一家子都平平安安，整整齊齊。
看來，當初黛玉如果醒不來，水溶是決定用那把寶刀結束自己的性命了。
"寶玉投胎轉世成了萬兒，來回報黛玉", 太同意了。let's see.
關於出書: Why not? You have done so much and so good. You should try it and 把夢想變成現實!!! 我覺得如果一下子出書有困難，一些中文報紙的連載也可以。但是，你總得提起信心和勇氣去試。你已經做了最難的一步，又有這麽多的支持者，為什麽不去贏得更多的讀者呢？
關於結尾：“憂傷中的歡樂”。
It is hard to gauge that. I'd better come back in June due to unpredictable vulnerability.
"I wish I know how to quit you"!
關於出書：做夢時想過。不過也覺得比較難，沒有和出版商聯係過.
You should! we support you with 20 toes!
這算個長篇了吧，十萬字算不算？
Yes, make it “歡樂中的歡樂”.
關於結尾：我在雲裏霧裏已經看到了那個影子，但還描畫不出，要等故事情節再鋪墊，延伸。所以也不能讓你們先看到，再討論和投票了。對不起，容我再想，我的想法和一位叫“去年三月”的朋友差不多，我可能會讓結局有些“憂傷中的歡樂”。這是初衷。
關於出書：做夢時想過。不過也覺得比較難，沒有和出版商聯係過，也不知深淺。對自己的水平也不敢抱多大希望，人都說好文章是改出來的，我還得改。
這算個長篇了吧，十萬字算不算？
雪兒妹妹，你的留言讓我笑的不能自已，你真是個調皮可愛的妹妹啊！
回朝之後將有一場大風暴。
同意！
林妹妹似有子“萬”事足了！
是不是也可以讓她有機會輔佐一下夫君？ 林妹妹本來就是天資超常，又因其父母無子, "欲使他讀書識得幾個字,不過假充養子之意”。既是當男兒養，所受教育絕不僅是詩詞音律，她在賈府時，由於身體原因，同時因為又是寄人籬下， 不肯也不願管”俗事”； 但是她的才幹不時顯山露水， 書中不時可見。 現在水溶雖有勇有謀，若有高人如黛玉出謀劃策，豈不更是百無一漏，手到擒來？
再說他們二人也需要契機發展成真正的知己;尤其是黛玉.
Thank you, Miao.
考慮我的建議吧.好象也不止我一人有這種想法.
好賈蘭, 對得起他的寡母. 那個張穩婆也立了一功, miao 寫她說的話也好!：“都別怕，有骨頭不愁肉。我還接過一個二斤半重的孩子，象隻鳥兒大小，後來再見到那孩子，壯的象頭牛犢子一樣，十四歲中了舉人，十五歲就成了親，那家人請我去吃酒，都把我灌醉了。過了一年他小媳婦子就給他添了個大胖小子。”真希望林妹妹很快也是子孫滿堂啊!
不過, 回京就有戲了, 希望不要太險啊!
謝謝這麽溫馨祥和的一章，大仗就在眼前
我先去呼呼了，養足了精神再回來和姐妹們討論
哎，明早還要上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