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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看到有個Amom’sNewLife 寫的《老公,謝謝你拋棄我們!》的文章,覺得自己也有一肚子的話想說,卻又不知從何說起,那麽就隨便談開去吧。
看完文章我腦子裏立刻想起老托爾斯泰在《安娜卡列尼娜》巨著的開頭一句名言: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於是就用了後五個字做題目。
我是很佩服這個媽媽的,同時我也跟了她的帖說:可以看出你字裏行間還有股怨氣,但是也看到你在仰天大笑。你丈夫會後悔的,你也不要再謝他,想他,一個畜牲是不值得想念的。
我認為整個事件中這個女人都是個被侮辱被損害的人,作為人應有的正義感,同情心應該放在她身上,法律還講究一個過錯方和無過錯方呢。所以看到有人質疑她,說她有虛偽的一麵,文章中又感謝又譴責,很矛盾。我覺得太求全責備她了。可以看出她這篇文章幾乎是含著淚一氣嗬成的,有感情色彩完全正常。有人以她現在入了基督教就該原諒一切為由,來議論作者的不對,我想太牽強附會了。我認為基督徒就是一個普通人,難道要她像神一樣大度嗎?那她也就不用修身了直接去天國與神同在了。而且誰也別站著說話不腰疼,這事兒擱你身上試試,男的女的都一樣,借用《紅樓夢》裏的一句話說:管誰筋疼?誰攤到這事兒不光筋疼,身心也會流血吧。
我認為環境是絕對可以改變人的。她丈夫如果不回國“遇到”那個“現任”,絕對不會拋棄她這個“前任”。
不幸家庭各有各的不幸的前提,是因為各有各的環境。
先說現在國內的女孩對走捷徑的方法多麽崇尚,簡直可以用“趨之若鶩”來形容。你看見草原上死了一隻動物或稱畜牲,那天上飛落下來多少搶食的“鶩”啊,密密麻麻擠在一起啄食不停。在那個環境中男人---有錢的或有美國身份的更受歡迎,其實她們並不是喜歡人,而是背後的東西和途徑更吸引她們,男人在那個環境中想不變成“腐屍”都難。
前兩天看到一個女人寫道:她作為翻譯陪同一個美國小夥子去中國,從下飛機就有中國女孩子給美國人拋媚眼,有的幹脆就寫紙條,美國小夥子看不懂中文讓她翻譯,她看了那些話都不好意思翻。後來女孩們幹脆用不通的英語寫多麽愛他的話,幾天工夫美國人就下了結論說:中國女人是世界上最開放的。
我想說:真冤死我們這些中國女人了。
今天又看到一則:“---朋友C,和勞工在美國結婚,今年朋友C的媽媽生病,倆人海龜。勞工是個老美,長得很酷。一天他倆逛街,一個靚女攔阻她老公,介紹自己。最後說,我比她(朋友C)長得漂亮,風度好。你選擇我,你一定不會後悔。”
我覺得一定要借助陳凱歌同誌的一句名言才能表達出心裏的話,那就是:人不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中國人開始無恥到這種地步,我說的是少數人。
沒有羞恥,沒有道德,連尺度和底線都沒有了的時候,恐怕人人自危。
其實早在十幾年前我身邊就有這麽一個故事。我在一個藝術學院上學,我的同宿舍的同學,姑且叫她D,有一次到學院旁邊的郵局寄信,和一個也去寄信的黃發碧眼的外國小夥子搭擱上了,回宿舍就吹噓自己多麽多麽讓他著迷,那西人如何紳士般殷勤待她,順便把中國男人們惡扁一頓。D隻會中文,也不知怎樣和那家夥交流的,聽口氣馬上要嫁給他出國享福去了。有一天D耷拉著腦袋回來,問她怎麽了,此女頭一揚,憤憤罵道:他媽的,原來他是個窮俄羅斯人,老毛子,一個大子兒沒有。那時候蘇聯剛解體,有好多中國人還到那裏做倒爺,我們就開玩笑,一致勸D 也去倒他一回算了。
婚外戀,實際上基本是在玩火。有些人,就是那種甘做二奶的,掙些錢走了,也燒不到身上。有些不甘心想扶正的,引火燒身的也不少。前幾年那個叫“紀燃冰”的青島姑娘就是這樣,也像“謝謝拋棄”文中寫的,後來者居上,直接大罵正房,讓大房趕快讓道兒,結果使正房暗恨漸生,終於十九刀殺之並殺其子方解其恨。
我在國內上班的單位是個比較有權利的好單位,有個同事也搞了個姑娘,他妻子知道後準備到單位去鬧她丈夫,後來我們勸住她沒有去成。那姑娘也是非常有理,經常半夜打電話罵她說:哎,你個老不死的,你丈夫在我這兒哪,你還不滾出去,還有臉在這個家裏?她說當時都快氣瘋了。後來她和她10歲的女兒找到那姑娘家裏,正巧姑娘不在家,她們撬開鎖進去,把所有的東西用刀子劃了個稀巴爛,她女兒還在牆上用紅漆寫了好多“殺殺殺”的滴血一般的大字。後來單位升職,那一年同事就沒有份,姑娘看他沒升了官,就和他決裂了。此事被傳得沸沸揚揚,那姑娘的單位人也都知道了,最後姑娘名聲壞了,到現在也沒嫁出去。
想說不知為什麽有些女孩也可以潑婦般大罵正房,大約是那個電影《誰是第三者》惹得禍吧,也或許人家覺得男人的心已經被自己俘虜了,道理和正義也就站在自己這一邊了吧。
但是就連公共場合的座位也得講究個先來後到吧,你不能說你來晚了,還指著人家的鼻子大罵:你給我站起來,我要坐下。你不起來,你就是個不要臉的人。
唉,有點良心的人也會看不過:到底誰不要臉啊?如果大家都有良心的話說不定就有人開始揮拳頭了。
如果是結發夫妻一路走過來的80%的妻子能守則守,婚姻中覺得麻木的男人又遇到機會的90%能逃則逃,而一直尋找捷徑的現代女孩看到座位100%的能搶則搶。
大家都看過十九世紀美國著名作家德萊塞的長篇小說《嘉麗妹妹》,那部小說不是像許多巨著那般有名,但是它用絕對現實的筆觸描寫了“嘉麗妹妹”這個不甘心生活在社會底層的漂亮女孩後來和一個有穩定家庭和高收入的男人私奔之後的生活,當那男人失去了收入之後,年青的嘉麗妹妹也隻好對他棄之如破履,另尋新生活去了。男人最後窮困潦倒開煤氣自殺。德萊塞始終沒有寫他最後的心理狀態,隻描寫了他死的那種冷清淒慘,對比著嘉麗妹妹在大舞台上表演時引起了更多男人的歡呼聲,笑浪一波波地回蕩在那個充滿欲望,充滿機會和誘惑的大都會的上空。
這和當今的中國社會有著及其相近的影子。
隻能說:各有各的不幸。
還想說:不幸的根源到底在哪兒呢?
被拋棄者會說遇人不淑,逃離者會說枯木逢春,後來者會說咎由自取。
眾人都說什麽呢?
是人們對任何一種感情都不再信任,或者是男人們太了解自己的無恥,也或者是這世上無恥的女子越來越多。身為男人或者女人,都該為自己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