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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納河左岸咖啡店為何如美人兒的芳心

(2018-12-20 16:11:44) 下一個

有人說:坐在塞納河左岸的咖啡館,你就擁有了整個巴黎。

為什麽呢?

“如果你在塞納河左岸河畔,租下一件旅館,在恰好能望見左岸那片成群的咖啡館的地方,像評論家讓·卡蘇一樣住下,朝聖日耳曼大道的方向俯瞰,你肯定會覺得自己擁有了一扇朝向世界的窗戶。

如果你熱愛法國作家,就不要忘記去左岸喝咖啡。左岸的咖啡館有一種神秘的魔力。萊奧·拉爾吉這樣嘲弄右岸的咖啡館,“巨大的賓館大堂,豪華的宮殿,沒有一個安靜的角落,在這種地方我們的居民沒法活下去。就像杜·加爾所想的,右岸是沒有腦子的中產階級的領地,智者的生活不可以跨過塞納河。

對法爾格來說,隻有在這片區域,人們“最能感到自己與時俱進,最接近真實事件、接近知道國家的真相的人、接近世界和藝術。

這裏有文學雜誌、前衛評論雜誌、有它們的作者和讀者。在二戰前的那些年裏,法國是文學和藝術世界的中心,而巴黎當然是這個中心的中心。最優秀的才俊、百分之四十五點七的法國大學生、百分之九十一的大學程度的學校位於巴黎。而它們都聚集在左岸的幾條街道——讓我們把目光再縮小,精準一點,那就是,左岸街道裏的幾家小咖啡館。”

許多人喜歡把雙叟和花神咖啡館,這倆挨得很近的咖啡館一起提起。 1935年安德烈-布勒東和他的超現實主義夥伴開始喜歡上聖日爾曼教堂對麵處於屈從地位的雙叟咖啡館。也是在那時,新一代作家和詩人占據了臨近的花神咖啡館。很多顧客都是從幾百碼以南蒙帕納斯的傳統咖啡館和藝術家工作室移步而來的,20世紀頭十年裏有創造力的精英都在那裏尋找慰藉、庇護和娛樂。

學藝術的德國學生阿諾·布雷克若幹年後回憶他最愛光顧的地方時,將花神咖啡館和雙叟咖啡館作為自己“寂靜的綠洲”,“勤勉的作家在那裏能夠集中精神寫作”。對布雷克來說,“這些場所總能夠在附近安置世界上的流浪者漂泊的心。”

伍迪艾倫的《午夜巴黎》就把鏡頭停在這裏。這個曾被畢加索在其玻璃上作畫的咖啡館,名字來源於當年門前有一尊古羅馬女神像“Flore”(花神)。咖啡館的室內裝飾為經典的裝飾藝術運動風格,紅色座位,桃花心木和鏡子自二戰以來並沒有多大變化。就像它的主要對手雙叟咖啡館(Les Deux Magots)一樣,花神咖啡館招待了戰後大部分法國知識分子。存在主義女作家西蒙·波娃帶著薩特前來光顧,並在這裏寫出了驚世駭俗《第二性》。

值得推薦的是咖啡店裏麵的熱巧克力,非常值得品嚐,新鮮奶油與弄巧克力熬製成,香味濃,其它地方品嚐不到,超讚!

Mille Feuilles : 最下麵一層的奶油餡製作,加了少許甘草味,給此點心增分不少,口味有層次感,又沒有那麽甜膩,關鍵甘草粉輕微一點點,出效果,且非常巧妙,也是超讚。

巴黎不僅咖啡店多,西點店也多,巴黎的糕點如巴黎的美人兒一樣,俏麗,迷人,賞心悅目。

 

 

 

注: 文字關於文學部分來自網絡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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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spot321 回複 悄悄話 歐洲的糕點那絕對是一流的,隻是不能多吃。吃多了都是熱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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