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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古典詩歌中的月亮情結 ZT
在神話中,月亮是最大的天神。她主宰著萬物的生與死、繁茂與衰敗,是萬物的孕育者,又是萬物的收割者。她慈穆安詳,卻又變化無常,給人以希望,也給人以迷惑。她是一個女人,更是一個母親。中國的神話傳說當中,月亮裏有座廣寒宮,廣寒宮裏住著一個名叫嫦娥的仙女。而嫦娥,學者何新認為,就是那位造人和補天的女媧——人類共同的先祖。美國的一位女學者在其著作《月亮女神》中,不單考證了月亮在許多民族中都作為母神,更從心理學的征象意義上探幽發微,找出許多月亮在人類文化遺傳基因上烙下的情結印記。
暗夜裏遙望這樣一輪明月,原始先民的心裏又是如何的呢?親切而又敬畏?歡愉而又心秫?古人已經遠逝,我們也不能穿越時空的隧道,去親身體味月亮在遠古的人類心中播撒的是什麽征象,以及他們內心那複雜而又難於名狀的感受,隻能從殘缺不全的神話片段當中作一些盲人摸象的臆測。隨著識智的增廣加深,人類逐漸走出黑夜的困惑,對月亮的那種欽敬愛畏的原始情感,也漸漸地淡漠,然而心理的文化積澱性,卻把這種複雜的情感濫觴為絢麗燦爛的月亮文化,沉甸甸的人文之花,壓低了那棵砍不斷的神奇桂樹。
《淮南子•天之訓》曰:“積陰之寒氣為水,水氣之精者為月。”月之寒冷至極,乃是可想而知了。那裏麵的建築也自然地成為“廣寒清虛之宮”,住在廣寒宮裏的嫦娥,也必定耐冷,所以李商隱《霜月》裏說“青女素娥俱耐冷”。然而這裏麵的寂寞也許比冷還要難受,何況嫦娥是曾經有過夫婿的女子呢?所以李商隱又推測“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
由此,詩人們由嫦娥的孤獨想到離人的孤獨,又由孤獨想到相思離別之苦,懷鄉念親之苦。月亮也就成了寄托人類感情的象征物了,其圓缺的變化,如水的玉光,給古今詩人們帶來多少思緒飛揚的靈感啊。
月亮既能讓前人生起這許多的聯想,我作為他們的子孫,身上繼承著他們多愁善感的基因,今天晚上,獨對著這輪難得的圓月,聯想和感慨也是在所難免的了,自然地,也就想起了自己跟月亮的情源。
如今,無論是在鄉村,還是在城市,月光都被人造的光亮給取代了。忙碌的人們疲累地躺在家中,早已忘記了還有個月亮。那關於月亮的神話和傳統,或有關月亮的文化,也都漸漸地在人們的頭腦中淡忘了。在這過分關注現實的時代,似乎隻有海子這樣的純情詩人還熱愛這月亮,可是,就連海子也死了。“江上與清風,與山間之明月,耳得之為聲,目遇之而成色,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無盡藏也。”我們苦苦地追求著物欲的財富,積心處慮,甚至爾虞我詐,弄得身心疲憊,可是身邊放著這樣巨大的寶藏,也不懂得去挖掘。而這寶藏的擁有,又是多麽的簡單。“江山風月,本無常主,閑者便是主人。”你隻要偷閑一刻,便可擁有。嗚呼!“誰共我,醉明月?”
回到鬥室,隻見月光鋪桌,三尺見方,為窗欞分作二十四格,若每格是一部曆史,正是二十四史,那人間千古,亦由我任意翻閱矣.
李白的月亮世界探幽
李白的戀月情結
摘要:作為天才詩人,李白的月亮詩蘊藏著巨大的人格力量和深刻的哲理精神,完成了月亮由自然客體向人格意誌的轉變,使中國古代文學中的月亮主題提升到一個新的境界。在李白的月亮世界裏,不僅有靈魂飄逸的物境,更有飽含了作者人格意誌的“我境”,物我之境的交融顯示出獨特的意境之美,而月亮世界裏的李白則以其獨特的浪漫性滲透這物我之境,體現了詩人對於理想和光明的追求。
關鍵詞:唐詩;李白;月亮詩;物我之境;戀月情結
正如陶淵明的“菊”、陸放翁的“梅”一樣,李白的“月”融化了詩人的風格,成為詩人理想的化身。月激發了詩人的靈感,使詩人觀察世界、體認世界獲得了獨特的視角和感受。據統計,在李白詩集中提到月的詩句不下三百處。“酒缺月無味,景無月不美。”月在李白的點染下變得千姿百態,氣象萬千:論時間有秋月、古月、漢月等,論地點有秦地月、蕭湘月、溪月、湖月等;他把月比作飛天鏡、瑤台鏡、白玉盤,並形容為素月、浩月、孤月、朗月、半輪秋等;他可以泛月、醉月、步月、乘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