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的碎語閑言
(2007-11-04 09: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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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城書架有老饞貓,我每次看到這名字就想笑
最近我承認比較的饞,饞得過分了點……吧唧吧唧,一天到晚沒住嘴,吃了早餐盼中餐,還不時啃點水果,東扒西拉的找花生啊,黑巧克力啊,糖果啊,梅子條啊什麽的。豬頭現在看到了也是睜個眼閉個眼,啥也不說,我很明白他的意思,寧願得罪君子也不寧願惹小人,自找苦吃呢——人家就是打好主意讓我自生自滅!狠心~
自從家裏買了這個L形的米色沙發,我白天的睡眠和休憩就正式宣告脫離了床——都是在突出的那塊較寬的位置上完成的。晚上上網玩累了的我就習慣性地爬到那片寬寬軟軟的屬於我的領地,還揮揮手讓豬頭也坐過來陪著休息一下。這個時候的豬頭每次都裝作一副小綿羊的溫順樣兒,而我就像一大爺,差點就來一句:妞,給爺笑一個
豬頭靠著沙發背舒展開來,伸長了兩條長腿,坐姿雖然不大雅觀但絕對悠閑;我就坐在他長腿前留出的一塊三角地,有樣學樣地伸長了兩條短腿背靠著他的胸口,還真舒服呢。豬頭盯著那台10來英寸的小電視,豬嘴隨著電視劇情起伏很有節奏地時開時合,壓根沒空聽我瞎嘮叨。
狠狠擰幾下豬腿,我說你媽要是過來和我們住,老人家看到我和你這樣的坐相會不高興,恐怕又會委婉地批評偶。豬頭很是不以為然,說不會。我在心裏默默想像如果婆婆看到我們這幅尊容不皺眉才怪,豬頭的解決方法就是:那我們每天都這樣坐,她就不會少見多怪了。我扭過頭看看他的豬臉,想不到這豬頭還挺能幹的,這法子都能整出來,不簡單啊,可惜先別把婆婆氣病再說。
不知怎麽我又嘮叨到饞嘴這事,問豬頭,你說我怎麽就這麽饞呢?
豬頭怪笑。偶可憐巴巴地扭頭看著他,希望他能為我分析出一個讓我信服的答案。豬頭麵對偶的可憐居然無動於衷,我隻好尋求自我安慰:
老公,你說是不是因為我現在還小所以饞嘴,如果我再大點,像你這樣大——三十歲,或者四十歲、五十歲就自然失去了對食物的興趣,也就不再饞了?(說完,滿心期待老公對此觀點表示讚同,順便安撫我受傷的心扉)
豬頭:這個不成立吧,我像你這麽小的時候也沒有你這樣饞的
偶的安慰幻想就此破滅……
電視裏又在播放台灣的搞笑節目,誰在唱一首老掉牙的歌又吸引了豬頭的視線,他還煞有介事地將聲音調大了些打算好好看,我對這個實在沒興趣就閉眼休息了。總算欣賞完畢,豬頭說這台灣人的華語越來越不像話了,什麽爛歌詞啊——你到不到底是否在乎我?到不到底?可以這樣說的麽
我在一旁聽他嘰嘰咕咕的,本來要睡著了又忍不住笑個半死,豬頭看我笑也樂得上氣不接下氣。我安慰他說你以為真能一直出林夕這樣優秀的填詞人麽?越來越少了。豬頭點頭稱是,林夕和黃沾的詞真是後無來者啊。
我突然想到什麽,問他知道林夕的詞為什麽那麽好呢?
豬頭果然一臉無知,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呢。
我得意洋洋地啟發他說,林夕不就是夢麽。
豬頭立馬對我崇拜得六體投地說,老婆那你也起個這樣的名去寫歌吧,保證也很好。
我問他起個什麽名?叫雨田好麽?
豬頭滿眼迷惑:為什麽這個啊?
你討厭的時候好一下劈死你!
哈哈,豬頭翻白眼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