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工老大

閑來沒事,就想寫點什麽,聊以自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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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女人好風情 (8)

(2007-06-04 04:45:33) 下一個

電話的響聲把我那極度沮喪的心情一下子又推上了興奮點,我想:啊! 她終於露麵了。可是當我接通了電話,興奮的心情一下子又回複冰點,原來是米雪兒打來的,她在電話那頭緩了緩才說:“你還在開車哪?” 我說是,她接著說:“其實呀,我也不知道怎麽跟你說好,劉燕是我的朋友,你也是我的朋友,看見你這樣毫無頭緒的亂撞我也不忍心,可是有些話也不好說白了,這麽說吧,你和劉燕之間的事情你自己多一條心就是了。” 我連忙問:“你是說她有別的人?” “唉,你也別問太多了,我不好說她什麽你知道吧,反正作為朋友我算提醒你一下,其它的你自己領會吧。” 我聽她這樣說也就不想讓她為難,就說:“謝了,我自己會處理的。” 然後我們就掛了。

有了米雪兒這樣的提點,我開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經驗使我懷疑她可能另外有人,從米雪兒那裏是問不出確切的答案的了,她也有難處。我想自己證實一下這是不是事實,那天從上午每隔兩小時就打她的手提電話一次,希望她能開機我可以親自問她。可是一直到晚上九點都不見她開手機,我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心想今天老子豁出去了,我這就到你門口守著,不把你守到回家我不罷休。懷著一顆被欺騙和憤恨的心,我趁夜色駕車又來到她家門口附近,從外麵看過去,密雪兒的睡房是亮著燈的,劉燕向馬路的那間房還是黑的,我判斷她沒有回來,就把車開到大概三十米外的一輛車後麵泊好,從這裏可以清楚看見她家門口的範圍,從她那裏是看不見我的車的,而且由於有大樹的遮掩,街燈照不著我的車的位置,我的周圍是一片黑暗,我還有備而來的帶了一個袖珍望遠鏡準備今距離觀察。我把椅子放下一些,聽著我最喜愛的BEE GEE的音樂默默注視著她門口,在車內寧靜的空間裏,BEE GEE 那首哀怨的“How deep is your love?” 非常貼切地唱出我的心聲。

從9點多一直等到11點多的兩個小時裏,我把和劉燕一直以來的交往慢慢回放了一次,覺得開始她掩飾得很好,沒什麽異樣的。隻是在最近有些蹤跡可尋,例如她對米雪兒的叫床聲不以為然的態度;例如那天她老是轟我走;還有一次一大早我去她那裏,在她的房間裏我看見桌子上有兩罐開了口的可樂,我問她你一個人喝兩罐可樂啊?她說沒有,說有朋友來坐喝的,我當時就有點不解,朋友來坐應該是昨晚的了,怎麽到現在還沒把罐子扔掉呢。我有點下意識地看了看她房間裏的廢紙簍,裏麵有好多一大陀的紙巾,我當時想,她一個人怎麽會用那麽多紙巾?不過我的自信使我沒有向壞的方麵想,或者我潛意識中不希望她是那種人,因此我寧願回避這種可能性。現在想起來,那次的遭遇應該是她自己不小心給我碰見,難道那天晚上有人在她房間裏過夜?然後用了大量紙巾?我不敢再想下去,因為我知道那些紙巾意味著什麽。

就在我的心一直往下沉的時候,我看見一輛體積比較小的藍色汽車停在了她家門口,我看看表,已經11點45分。我連忙拿起望遠鏡透過夜色望過去,隻見劉燕從那車上出來了,然後在另一頭一個男人也出來了,當他們兩個人走近那房子時,房頂上的感應燈給啟動亮了起來,我這就看清楚了,那個男的不是中國人,但也不像歐裔人,像是中亞人,年紀和我差不多。我手心冰冷地繼續提著望遠鏡在看,這一刻他們兩個人是萬萬不會想到在黑暗裏有一雙怨恨的目光在注視著他們的。他們兩個人匆匆拐進了她家大門口,我看不見了,正在尋思他今晚會不會不出來了的時候,過了一會那男人一個人自己出來,然後開車走了。

我的心麻木了,我可以想象得到他們是在門口擁抱吻別的,因為我送劉燕回家的時候也是這樣道別的。我此刻心裏沒有恨那個男的,因為我肯定他自己也不知道有我的存在,我不清楚他是在我認識劉燕之前還是之後認識劉燕的。我此刻隻有對劉燕的怨恨,怨恨她欺騙了我,怨恨她在我麵前裝得那麽溫柔癡情,卻原來她一心兩用。不過,我同時也慶幸自己還沒有完全陷進去,付出的感情現在想收還是收得回來。

我在車裏想著要不要現在就去敲開她的門跟她討個說法,人贓並獲她是無從抵賴的。但是我轉而又想,就算我現在進去她承認了,對我來說又有什麽好處呢?我想起我們還訂了一個星期後的假期,如果現在挑破了,這旅館的定金就浪費了,我這樣想著,心裏就有了另外的打算:好啊,既然你玩弄我,老子也不是好欺負的,我就看看你表演到什麽時候,你始終會被我壓在下麵讓我淫欲的。主意已定,我提起精神,將自己在這場感情拉鋸戰中重新定位,把以前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拋開,以冷靜的心去玩這場遊戲。

想到這,我如釋重負地把車啟動,向著回家的方向馳去。就在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拿起一聽是她打來的,

隻聽她說:“哎呀,我打去你家裏怎麽你不在家呀?去哪裏了呢?”

“嗬嗬,我今天找不著你就和朋友一起了,現在正在回家路上,你怎麽今天早上沒等我啊?” 我裝著有點不悅。

“啊,真是很抱歉,今天一早我的一個同學搬家,要我去幫幫忙,這不搞到現在才回家。”

“哦,是嗎?男的女的啊?” 我故意問,心想小騷逼什麽時候有了亞非拉人民做同學了。

“女的,所以才讓我幫忙啊。你想到哪裏去了,真討厭。” 她還裝著不高興,靠。

“哦嗬嗬,沒事,沒事,我緊張你才這樣問呀,是女的就好,別生氣,你快休息吧。” 我假裝如釋重負的說。

第二天我快下班的時候打了一個電話給米雪兒,

她聽見是我忙問:“你沒什麽事吧?”

我說:“還好,那不過想約你出來問點事,半小時後可以去你家附近那意大利咖啡室見麵嗎?”

她說:“哎喲,幹嘛搞得神秘兮兮的,在這說不行嗎?”

我說:“還是出來談好,要不碰上他們回來就不方便了,就麻煩你一次了我的米大嫂。”

米雪兒嘎嘎笑了起來說:“好吧,看你這樣嘴甜舌滑的,隻可以半小時啊,我還要回來燒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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