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工老大

閑來沒事,就想寫點什麽,聊以自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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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十五年的情 (13)

(2007-06-04 04:36:30) 下一個

就在我以為我們從此可以平平穩穩發展下去的時候,有一次我打電話約潔見麵,她說沒空,我說那安排另外的時間吧,她就說以後都不會有空,我沒怎麽再追問下去,心裏覺得很堵,有點被玩弄的感覺,想想我那麽愛她,卻被當作兒戲,又愛又恨之下,我寫了一封長信給潔,說了自己的感受和給她的忠告,其中有一句我寫到:“今天你玩別人,明天說不定你會給別人玩,你是女人,吃虧的可能還是你,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我已經有過以往的經驗,象她這樣一個感情象浮萍的人是隨時可以變的,你要慢慢給時間她去碰、去試,誰對她好最後會有結論。

在往後的那幾個月,我盡量收藏失意的心情埋頭工作,也沒找別的女人,隻想自己靜靜的過一段時間,夜深人靜裏,收音機Lional Richie磁性的嗓音唱著哀怨的‘Hello’好像在代我傾訴著愁腸,

I have been alone with you inside my mind,

and in my dreams I kiss your lips a thousand time

、、、、、

and I wonder where you are,

and I wonder what you do,

are you somewhere feeling lonely

or is someone loving you

、、、、、

每當聽到這首歌,心裏就想起潔,腦海裏浮現她的身影,兩次的反複,她給我留下的創傷太深,可是我覺得苦和甜之間,甜的成分比苦多,愛上一個人,不是甘苦都要接受嗎?

失落的日子總是覺得很長,然而什麽苦日子都總有盡頭的一天。 在90年的春天,為了擺脫失戀的煩惱,還有為了自己更美好的前途,我毅然辭退了工作,辦好了出國再進修的手續,準備開始人生的另一頁。

就在還有一個月就要出國的時候,潔突然又打了電話給我,當我告知她我已經辦好了出國的手續的時候,她顯得很驚訝,她就是這樣,每次分別之後打電話來就象以前沒有發生過什麽事一般。她說想在我走之前來看看我,我說好的,我也希望走之前能再和她會一次麵。

過了幾天之後的周末,她如約坐班車來到,那時候我已經退了公司的宿舍,自己在賓館租了一個房間等出國。我在長途汽車站接到潔,她還是顯得很有神采,見了麵後我們稍稍有些不習慣之後,很快在輕鬆的交談之中解除了心裏的不自然。我也沒細問她這次離開我的原因,因為我已經了解她的個性,反正到最後她不是還回到我的身邊嗎?這就夠了,我不要一生一世的承諾,隻要能和她在一起。

我帶她去南海酒店吃西餐,晚霞中的海灣,點點鱗光顯得更美麗,對麵的東方之珠隱約可見。潔說想不到我們是這樣的結局,我說我要不是發生這樣的事也不會下了決心出國的。她說那麽你是不是應該感激我,我苦笑著說,我還是愛你,但我寧願不感激你。她說你愛我,如果我現在叫你不要走你會答應嗎。我搖了搖頭說:一切都晚了。

吃完西餐我們就趁著月色漫步在海濱路上,我輕輕地抱著她的肩,象兩個老朋友似的笑談著我們以前的事情,是的,到這種地步,我們可能做好朋友比做戀人更適合。

到了第二天下午她要回廣州了,我們分別之前又瘋狂地做了一次,我珍惜地吻遍了潔的全身,我要把這牢牢印在腦海裏陪我遠走他鄉,她送了一個係有心形Love的小毛狗給我做紀念,透明的包裝盒裏濃濃的Poison香味,她知道我喜歡什麽。要分別的時候我抱著她第一次留下了眼淚,目送她上了班車,揮揮手把愛與恨都留在這塊土地上。然後我回到還留著Poison香味的房間準備我遠渡重洋的行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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