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就那麽一直縮在我的懷裏,好像一隻疲倦了的小鳥飛回了自己熟悉的窩裏,我們沒怎麽說話,隻是不斷撫摸著久違了的心愛物。
潔幽幽地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cheap, 很看不起我?”
我吻了她一下說:“哪會呢,我愛你是真心的愛,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是你以後做了妓女,我也一樣愛你的,我愛的是你這個人,你做什麽我都無所謂。”當時我不知道就那麽說了。
她笑笑,用手括了括我的鼻子說:“說什麽呀,我才不去做妓女哪。再說你能有那麽偉大嗎?”
我說:“我相信我可以做到的,這隻能用時間來證明。”
她又說:“其實你找我做女朋友是害了你,你會很辛苦的。”
我問為什麽呢。
她說:“你想想,如果你的女朋友經常好多男人找她出去吃飯跳舞,你能忍受得了嗎?”
我說:“你是這樣嗎?”
她點點頭,說:“我17歲就已經不是處女了,我其實有一個男朋友,可是我總覺得他不適合我,但是我要求和他分手了好多次他都不肯,看他那樣我就處處刁難他。我那次說分手你也沒有死纏,所以我覺得你在我認識的男人之中是最有性格的。”
我告訴她我在那段時間裏也有過別的女人,也提了一下趙麗這個人。她沒顯得怎麽不快,或許她覺得這是很自然的事情,既然她不能和我一起,她也不能要求我怎麽的了。
我跟她說:“我們不要想過去的事情了,以後還是象以前那樣,我們好好地相處。” 她眨著眼點了點頭。我問她今晚在這陪我睡一晚行嗎,她說不行的,她父母還是管得很嚴,每天晚上一定要回家睡,而且她父親特反感她和男孩子來往。其實她父母真的不知道她在外麵的情況,也想象不到自己的女兒是那麽複雜。直到很多年之後才知道,那是後話。
我和潔自從那次之後又經常來往了,我還是每一兩個星期左右去廣州和她相會,在那年的初秋,我被公司委派設立一個分公司,我是開荒牛,就自然地當了分公司的經理,下麵請了一班搞業務的能手,那時候公司已經給我配了一輛豐田皇冠,所以去看潔就不用再頂風冒雨的兩頭奔。有幾次不是周末,突然很想見潔,就和她約好晚上在廣州見,下班之後就飛車趕去,纏綿一番,第二天一大早就驅車回程趕回來上班,樂此不疲。
潔在那時候也開始慢慢有了變化,她總提起有一個香港老板想和她一起做生意,還會在廣州設一個公司讓她做主管,我一邊鼓勵她有機會就要抓住,一邊暗自擔心她會走過了頭,果然過不了多久,要發生的事就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