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王傳說

傳說中獅子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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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中醫和土中醫----捍衛中醫之二

(2006-12-09 13:21:05) 下一個



送交者: 南泥灣


子仙

一個人在成長過程中,會經過幾個階段,回過頭來看看,最不受用的是那個半瓶子醋卻自以為是的時期,除了聽不進任何勸告之外,哪怕不懂裝懂也不願意請教別人的。
在學中醫的初期,我自己也有這個過程,現在想起來還不禁莞爾。

我在國外讀的研究生,又是美國老師教中醫,再加上半瓶子醋時期,其結果是可以想像的。

一次,我回到中國去臨床實習。我是從美國來的中醫生,就連小時候隻能讓我跟在他後頭的小哥哥都對我刮目相看了。當他看我拿出來一樣樣國外製造、包裝豪華的中醫用品時,不禁咋舌。

當我拿出一盒花花綠綠的帶塑料套管的日本針時,用了一輩子銀針的母親皺了一下眉頭,不解的問:“怎麽進針啊?”

她伸出手來讓我紮合穀穴。

我拿了一根帶套管的針,輕輕一彈針就進去了,然後立即拔出,臉上表現出一點點的得意。

母親問:“怎麽一點兒感覺也沒有啊?”

“要的就是這個感覺!”我立即回答。

母親遞了一根她用的中國針給我,說:“你用這個試試。”

我一看那根比我一般常用的粗了好幾倍的針,再加上不會那種不用套管的辦法進針,立即找個借口:“不行,這針太粗了,外國人是受不了的……”

母親沒有講話,過了一會兒,她說想看一下我的針法手勢,站在一邊的小哥過去一聽到要拿他做試驗,早就連影子也沒了,今天卻自告奮勇的說:“來,給我紮。”因為剛才母親的那句沒感覺的話被他聽到了,再加上我用的針又是這種細的不起眼的家夥。

“針哪兒呢?”我問。

“陽陵泉吧。”母親說。

我從口袋裏模出一條漂亮的劃好格子的鬆緊帶,在小哥哥的腿上比劃了一下
(這是一條在美國的針灸學院的學生人手一根的用來量身體尺寸的工具),還沒有進針,剛準備下手,母親就嚴厲的說:“你會在骨頭上進針嗎?”

我心裏慌了,可是嘴裏還硬:“那正好是我剛才量過的穴位,按照書上說的,一分也不差啊。”

母親見我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又是剛從國外回來,就不說話了。

那一針雖然也是輕輕一彈下去,我小哥哥的反應卻是像屁股底下裝了彈簧似的,差一點蹦到天花板去。

“你怎麽?怎麽會這麽痛啊?這不是那種日本針嗎?應該是不痛的呀?”他不解的問。

母親笑了,我有點不好意思。

“其實,針不在粗細,而在於下針的手法。來,我教你。”母親輕聲的說。

過了一會兒,我又拿出德國生產的耳針探測器,並有點得意的說,這種機器可以把有病的部位在耳朵上就可以探測出來。我又在小哥哥耳朵上找啊找啊,那探測器一會響一會不響,發出的聲音與他的身體狀況一點關係也沒有。

“你不會探測出我懷孕吧?”我小哥哥說。“就算是德國法國聯合生產的也肯定是不靈的。”

我不知道該說啥。看來他已經對這一大堆外國產品失望了。

我還帶了一整套韓國生產的火罐回家,是用抽氣法來拔罐的。它們看上去大大小小整齊漂亮,但真的用起來又慢又不利落還挺麻煩。

最後,母親又問我穴位都會背嗎?我說,不用背啊。在國外,隻有編號,比如說膀胱經
67個穴位,全是用號碼來記的。

我看了母親一眼,才發現,她已經忍了很久了,盡管她不想在女兒剛進門不久就斥責她,但也超出了她的忍耐範圍。不是別的,而是她真的擔心了。這種“洋中醫”,銀樣蠟槍頭的洋貨,看上去是能唬人一瞬,但是到了臨床上,真刀真槍時,我學的一切都將在疾病麵前束手無策。

她說:“你明天一早到醫院實習去,丟掉這些洋貨,用單手進針,找針感,學補泄,學拔火罐,學號脈,看舌象,跟在老中醫後頭,從頭學起,就當自己什麽也不會,你其實是什麽都不會,得從最基本學起……”

到今天,我行醫十幾年了,在複雜多樣的疾病麵前,我經常感覺自己還是什麽都不會,還是在從最基本學起。回想那段實習的經曆,它無疑是我行醫史上,很有價值的一段經曆。


(2)From: http://www.renminbao.com/rmb/articles/2005/10/18/37996.html

在國外的中醫生裏,中國人是少數,大部分是外國人。記得十幾年前,我在中醫學院讀中醫碩士時,全班三十多個學生裏,中國人隻有二到三個。後來考執照時,那密密麻麻的一大片人中,黑頭發的中國人也是極少數,別看中國人中有不少中醫,真正查電話簿時,那一長溜看不完的名字卻還是外國人。

在國外,越來越多的中醫學院成立,連中醫博士學位也有了。外國人當中醫,以外國人的思維方式加上中醫的傳統理論,從他們的角度理解後,用在臨床治療中,這可謂是“洋中醫”吧!有趣的是在國外到處可見“
Made in China”的貨物,唯獨國外的中醫卻是“Made in USA”。

在我這個城市裏,有時一條馬路上掛了好幾個中醫診所的牌子,就我這個不算太大也不小的醫療中心,光中醫生就有五個,而我這真正的中國人,卻還是少數民族。

我有個同行,這裏值得一提:那天被邀請去參觀他的新診所,大開了眼界。一進門處,掛的是“請入”兩字,哦,我一想他一定是借用中國的“入口處”的“入”,表示人走進門,就也算“入”了。我“入”了之後,第一眼見到的對聯是“難得糊塗”,啊,他的處世哲學已經有一些“段位”了(圍棋的級別),我應當刮目相看。細問一下,他對鄭板橋的詩和字也真是由衷的喜歡。

這位老兄留著山羊胡子,帶著中國三、四十年代流行的賬房先生的那種銀絲眼鏡片,腳蹬功夫鞋,上衣前麵是龍的圖案,後頭是倒過來排版的中文日本語,我隨口說了一句,“你那衣服後麵是中文還是日文啊?”心裏有點覺得好笑,誰知他回答:“日文也是從中文過去的。”我轉過頭再看他一眼時,才發現這裏頭的名堂也不少哩。

他,作為一個外國人,對中國的文化是真正欣賞也非常的崇拜。記得有一次他問我什麽叫做“心領神會”,當我解釋給他聽時,隻見他感動得眼裏居然快流出淚水,我還大不以為然的追了一句,“噢!就一個詞你聽了都成這樣,那你再讀讀《成語字典》,《辭海》什麽的,你那易被感動的心還會繼續跳嗎?”我也曾笑他用手表數脈搏,對著耳穴模型找穴位,還用氣血、虛實、陰陽失調去下診斷,他也回敬我,“診室裏的那些儀器,什麽電針儀、紫外線等等,哪裏有什麽傳統!”雖然如此,我們是好同行,好同事,互相也常平心的交流醫術。

最絕的一次是,有一個患不孕的病人,花了很多錢,找了許多大夫,使用了各種方法,唯獨沒有試過中醫,當所有的招數都宣布失效時,女子也三十多歲了,無奈中來到診所。正好我們的幾個洋中醫都在,大家不約而同的認為應該先試用當歸片,花了
$2.50美元,剛服完一瓶,這女子就懷孕了。十年中,幾十萬元的嚐試都失敗了,而一瓶當歸片,卻解決了宿願,女子興奮的遇人就說,結果有一陣子,當歸片還沒上架就脫銷了……

有一次,他從中國回來,向我描述內心的感受,令人感動。“在大陸,十幾年前,我看中醫生治病是又號脈,又看舌象,開的也是傳統的中藥方子,雖然煎煮麻煩,但治病效果一流,怎麽現在到中國,中醫生不僅用聽診器,還直接給病人注射維生素?中藥片裏竟含大量的西藥成分,這是怎麽回事?”

“我向他們請教學號脈,遇到問題時,醫生卻說,你要自己找感覺啊,我就是沒找到感覺才去學的呀!”他有點委屈。“中國是這樣一個神秘的地方,我過去一直這樣認為。有時恨自己不能立馬轉生投胎去當中國人,現在的中國,是怎麽回事啊?中國的中醫的精粹很快就要失去了呀!”他似乎比我還要著急似的說著。

……

也正是這些洋中醫,才使中醫療法在國外逐漸的由旁門小道走入醫療保險公司承認的正規治療方法之一。使越來越多的西醫生從不屑一顧到逐漸改變觀念,直到大感興趣。當然中醫治療效果的本身在諸多的治療手段中慢慢的越來越引人注目。古人的幾千年的文化遺產被炎黃子孫不屑一顧了,而這些黃頭發、藍眼睛卻認真的開始發掘,探索,他們把目光投向《黃帝內經》、《傷寒論》、《金匱要略》等中國古人的文化寶庫中。

作為一個中國人,你有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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