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鮮建議無條件地盡快舉行朝韓當局會談
[平壤消息]據媒體報道,朝鮮政府、政黨和社會團體5日在平壤發表聯合聲明,提議無條件地盡快舉行朝韓當局會談,開誠布公地討論消除誤解和不信任、實現和平和繁榮的途徑。
朝鮮中央通訊社當天全文播發的這一聲明說,對抗的方法決不能解決朝韓關係問題,而隻會帶來武力衝突和戰爭,隻有對話和協商的方法才是打開當前困局的出路。為此,朝鮮希望同包括韓國當局在內的政黨、社會團體積極進行對話和協商,無論這些政黨是執政黨還是在野黨,也無論是官方還是民間,進步還是保守;尤其是希望無條件地盡快舉行掌握實權和負有責任的當局之間的會談。
聲明說,隻要是願意與朝鮮攜手共進的人,不管其過去如何,朝鮮都願意隨時隨地與其會見,同他們討論包括緩和緊張局勢、維護和平、實現和解團結和進行合作等所有問題。
朝鮮在這一聲明中還提議,朝韓雙方應停止相互之間的誹謗中傷,不做刺激對方的事情,以便創造改善朝韓關係的氣氛。
聲明說,朝鮮民族血脈相連,沒有理由相互不信任和對抗,更不能成為“敵人”,思想和製度的差異也不能成為不和及敵對的原因。
聲明表示,朝鮮旨在改善朝韓關係、謀求民族和解和團結、通過對話和協商維護朝鮮半島和平、開創實現統一的轉折性局麵的立場是始終一貫的。希望韓國當局和政黨、社會團體積極響應朝鮮的建議,同時也希望世界各國政府、政黨、社會團體、國際機構、進步人民積極支持和聲援這一建議。
[時事點評]在全球共慶新年元旦的那段日子裏,圍繞這個“世界各國共同歡度的節日”,我們注意到,“有的國家”在新年節日來臨前卻顯得異常緊張。
●為了更好地討論問題,我們引入“重點關注國家”的概念
在此,為了更好地討論問題,在之前的點評中、我們也引入了一個新概念,即:將這些“我們非常關注的”、因“中歐俄美”之間“排列與組合”的不確定性、而對“新年元旦”也“感到異常緊張的國家”稱之為“重點關注國家”。
我們知道,早在新年元旦之前一個星期,印度政府就已下令全國有關地區加強敏感地方的兵力部署,采取一切可能的措施挫敗任何恐怖襲擊的企圖,從而已經進入“全國安全戒備狀態”,據說,這樣做是“為了防止恐怖襲擊事件的發生”。
另外,我們也注意到,也在新年元旦之前、準確地講、是在12月28日,日本財務大臣野田佳彥聲稱:由於日元近期的漲勢是一種“單邊行情”,一旦匯率出現過分波動,日本將采取果斷行動進行幹預!
●印度與日本,就是兩個所謂的“重點關注國家”
顯然,印度與日本,就是兩個“重點關注國家”、是兩個“因”焦急等待“大國間排列與組合”之“階段性結果”而“明顯表現出不安”的“重點關注國家”。
當然,這樣的例子還可以舉出幾個,比如中東的以色列、東亞的韓國,甚至因吃了“泛亞高鐵”悶虧、從而“最近表現得稍稍懂事的”越南!
有必要指出的是,就表麵而言,印度於元旦之前就決定進入“全國安全戒備狀態”、戒備的是“安全層麵的襲擊”,而日本在元旦來臨之際聲稱“將采取果斷行動進行幹預匯率”、則警惕的是“金融層麵的危險”。
不過,元旦已經過去了,大體上,上述兩個國家擔心的事情並沒有出現。
對“上述重點關注國家”的決策層,東方評論員想強調的是:“新年第一天”沒有發生什麽,並不代表“新的一年裏”也不會發生什麽!
●就所謂“重點關注國家”的“最可能命運”,我們曾直接、或間接地“點”到了這樣幾層意思
事實上,不論是印度、還是日本,更或者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在“大國角力”之間的“第三波排列與組合”就要出“階段性排列成果”的關鍵時刻,竟然還要弄出個所謂“統一元年”的韓國,以及“時至今天”仍然在牛皮轟轟的以色列,包括那個被“中國至東南半島高鐵路線圖”的“刻意忽略”打擊得厲害、從而“近來稍稍懂事一點兒”的越南,等等,所有這些美國準備用來拚湊所謂“東方北約”的“主要原材料”,一旦“本輪排列與組合”中的“大國角力”告一段落、就其“最可能的命運”而言,在之前的點評中,圍繞中美在東亞方向的“直接交手”,我們都曾直接、或間接地“點”到了這樣幾層意思,即:
●美國人“逼迫”韓國、“夥同”日本在東北亞方向、於政治與軍事層麵搞事,意在擺出兩種戰略姿態
第一層意思:在我們看來,不論是美國悍然製造“天安號事件”、還是逼迫韓國李明博政府在“朝鮮南北方爭議海域”以炮擊訓練進行“測試”,我們認為,其“本質”都屬於美國人“逼迫”韓國、“夥同”日本在東北亞方向、於政治與軍事層麵(注,極其重要的是,因為韓國經濟與日本經濟對美經濟、特別是金融企圖“有所警惕”,因此,韓國與日本對“美國對華政策”的配合、本質上並不包括經濟層麵、特別是金融層麵)搞事,意在擺出兩種戰略姿態:
第一種戰略姿態是:警告歐盟、日本等,不要在經濟、特別是金融圍攻中國的問題上做壁上觀,從而“逼”“美國東北亞政策”最後不得不“重新做人”;
第二種戰略姿態則是:通過犧牲韓國、在日本的配合下,在“美國自己不實質性介入半島衝突、從而好集中精力進行南亞破局”的“前提條件”下,以有烈度、卻可控的朝鮮半島軍事衝突拖住、並消耗中國為南亞、中亞、以至中東方向準備的戰略資源,以進行南亞破局。
●在這裏,之所以“重提”這兩層意思,在於“再談”這樣一個重要觀點
第二層意思:上述兩種戰略姿態,在“韓國被迫重新組織測試”的前後,在朝鮮半島局勢處於“千鈞一發(中國外交部的原話)”的檔口,透過“美國同時派出公、私兩路人馬”分別訪問北京與平壤的整個過程中,我們是可以非常清楚觀察到的。相關討論,請參閱之前的點評。在這裏不再重複。
另外,我們想說的是:之所以“重提”這兩層意思,在於“再談”這樣一個重要觀點,即:
在我們看來,美國一邊迫使韓國李明博政府“頂著雷玩再測試”,一邊自己卻派“公、私”兩路人馬分別訪問北京與平壤,其用心顯然在於兩個層麵:
首先,是“陰謀”的層麵,在於從“中朝”兩個方向、分別去“交底”與“摸底”,從而“收集(如果收集得到有用的信息的話)”或者“製造(如果收集不到有用的信息的話)”某些“戰略信息”,一方麵,如果這些“戰略信息”可用,則除了可繼續“製造”話題、營造“中朝”不和的輿論的之外,就是“正式下令”韓國“重新進行測試”!
另一方麵,如果這些“戰略信息”不可用,或者這些“戰略信息”令美國決策層感覺“強迫韓國進行重新測試”的後果、可能更加不利於“美國的全球戰略”,則就順勢由“陰謀”轉為“陽謀”的層麵、去繼續運作。
其次,也就是所謂“陽謀”的層麵,即:在“第一種戰略姿態”與“第二種戰略姿態”的層麵上,此前已經擺出了“不要逼我重新做人”、且“我正在琢磨”是否“重新做人”的美國東北亞政策、更或者美國全球戰略,就可以在不同的範圍內(東亞層麵、包括東亞的全球層麵)將“這兩路人馬分別訪問中國與朝鮮”的行動,最終“暗示”為:“我已經在考慮‘重新做人’”的問題了。
●近幾年來,朝鮮局勢的非常緊張,本質上而言,不過是一種“被緊張”而已
第三層意思,就最近幾年、特別是自“天安號事件”以來的半島形勢而言,不論朝鮮半島局勢如何緊張,甚至“一度緊張至”中國外交部正式用“千均一發”、以及“要和平、不要戰爭”等“嚴峻詞匯”來形容其“緊張度”,但時事評論員們在討論的過程中、直到今天為止,卻“從未真正認為”朝鮮半島局勢已經“非常緊張”。
顯然,近幾年來,朝鮮局勢的“非常緊張”,如果超越朝鮮半島、甚至超越整個東亞來看問題,那麽,本質上而言,不過是一種“被緊張”而已。有時候,它是“被北京所緊張(比如、朝鮮悍然進行第一、二次核爆)”,有時候,這則是“被華盛頓所緊張(比如,至今仍然沒有真相的天安號事件,以及韓國在爭議海域炮擊訓練導致朝鮮炮擊韓國軍事目標等)”。
●“主觀上”是“第三波排列與組合”之“後續排列與組合”的戰略需要
值得強調的是,而“這”,“主觀上”又出於“以中美直接交手”為主線展開的“第三波排列與組合”之“後續組合形式”的戰略需要。
因為,在我們看來,以“中美直接交手”為主線的“第三波排列與組合”,盡管與分別以“美俄直接交手(格魯吉亞戰爭)”及“歐美直接交手(希臘危機)”主線的第一、二波排列與組合的“展開方式”雖然極大的不同----第一波是政治、特別是軍事交手為主,第二波是經濟、特別是金融交手為主,第三波則是政治、軍事與經濟交手一起進行,但就“性質”而言,“前後共三波排列與組合”的性質卻“完全相同”,即:都是為了在“後續的排列與組合”中能“盡可能地”處於一個“盡可能好的戰略位置”。
我們知道,在“歐美”著眼於“中東與南亞戰略利益交換”的層麵上,出於美國“必須利誘歐盟、並盡可能令其戰略放心”、從而不得不“首先”在“至關重要的”科索沃問題上“向歐盟立下投名狀”的需要,為了令中國在南亞方向(中國的重中之重)承受最大戰略壓力的需要,幾年前“歐美”聯手製造了“科索沃單方麵宣布獨立”,也就是從那時開始,全球政治、軍事、特別是經濟格局也就隨之進入“科索沃獨立後續發展階段”。
●從“科索沃單方麵宣布獨立”至“科索沃獨立後續發展階段”之間的“過程轉換”與“將來如何發展”,我們看得“非常之重”
如果您一直在閱讀《東方時代環球時事解讀》,那麽,幾年以來,我們對“科索沃獨立”、特別是“科索沃獨立後續發展階段”的相關討論及重視程度,您應該有深刻印象。
坦率地講,從“科索沃單方麵宣布獨立(中俄不承認)”至“科索沃獨立後續發展階段(大國核心利益間的各種‘排列與組合’的正式開始)”之間的“過程轉換”與“將來如何發展”,我們看得“非常之重”。
●“枚舉過程”仍未完結、“枚舉進程”還將繼續!
之所以如此,在於我們認為:
第一,這個“過程轉換”,實際上標誌著開始了一場涵蓋全球各大洲的、大(中歐俄美、日本與日本等)小(以色列、韓國、越南等)國家之間的、各個層麵(政治、軍事、經濟特別是金融)的、國際組織之間(北約、上合、歐盟、東盟、美洲國家、阿盟等)的、在“核心利益層麵”的、全麵的“排列與組合”。
第二,表麵上看,這場涵蓋全球各方勢力的“排列與組合”,在過去的幾年間,特別是北京奧運會開幕之日(格魯吉亞戰爭爆發)以來,既演繹得令人目不睱接、又變幻得“神鬼莫測”,但從本質上看,它主要“中歐俄美”之間的、在各個層麵上的(政治、軍事與經濟特別是金融)、以“絕對實力與相對實力”為支撐的、以一種近似於“排列與組合的數學原理”之方式,在“核心利益”的層次上,對“未來國際新秩序”之“種種最可能形式(請注意我們的用詞)”、“在”進行“一一枚舉”!
我們這裏之所以強調一個“在”字,在於強調:盡管這場“核心利益層麵的排列與組合”已經經曆了“第一、二階段”、且已經進入“以中美直接交手為主線”的第三階段、並已經處於白熱化狀態,但這個“枚舉過程”仍然沒有完結,也就是說,“枚舉進程”還將繼續!
●再談所謂“國際新秩序”與伊核問題的關係、及伊核問題的核心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值得強調的是:
第一,所謂的“國際新秩序”,其實就是國際政治、經濟、軍事新秩序(相對現有的一超多強的秩序而言),其實也就是“伊核問題”的核心問題,而包裹在“這一核心問題”的“內核深處”的,就是“國際金融新秩序”的問題,也就是要麽終結、要麽強化“美元本位製”的問題。
第二,在“第一”的基礎上,如果以“國家利益”為區分,那麽,所謂“國際新秩序”大致可分為兩種,一種是以“終結美元本位製”為核心訴求的、也就是“中歐俄等非美國家”所要的“國際多邊架構”,另一種則是以強化“美元本位製”為核心訴求的、也就是“美國(請注意,是“美國”)”所要的“國際單邊架構”。
第三,在第一的基礎上,如果以“資本利益”為區分,那麽,所謂“國際新秩序”大致也可分為兩種,一種是以“‘歐美(西方)’資本繼續把持國際金融話語權”為訴求的、也就是“西方資本”所要的“國際金融單邊架構”,另一種,則是以“終結‘西方資本”繼續把持國際金融話語權”為訴求的、也就是“非西方資本”所要的“南北多邊架構”。
●在所謂“國家利益”與“資本利益”之間,“西方(主要是歐美)內部”即有不可調和的矛盾,也有極大的妥協空間
第四,也是非常重要的,即:“第二”與“第三”說明,在所謂“國家利益”與“資本利益”之間,“西方(主要是歐美)內部”即有不可調和的矛盾,也有極大的妥協空間,而“不可調和的矛盾”之所以“不可調和”,在於“終結或者強化美元本位製”是一個決定“歐美國家”在國家、民族層麵的前途與命運的核心問題;而“有極大的妥協空間”之所以“可以妥協”,則在於“歐美資本”都期望“由自己代表西方(請注意我們的用詞)”繼續把持“新的國際金融遊戲規則的製定權與執行權”。
●美國想“繼續長時間”維持現有的“一超(美國)多強(中歐俄等)”格局已經極為困難
對上述所謂“新的國際金融遊戲規則的製定權與執行權”,東方評論員想再次重複兩點:
其一,對“歐美等北方經濟體”而言,它其實就是一種“有別於”現有的“一超(美國)多強(中歐俄等)”的“國際新秩序”的“內核”,因此,即便是在“北方”內部,“歐美”雙方各自也都有著“更進一步的訴求”。
因此,美國即定全球戰略的戰略訴求在於:“時不我待地”進一步強化自己“一超”的地位並徹底弱化“多強”的力量,也就是企圖獲取一種可在政治、軍事、經濟(特別是金融)等各個層麵“全麵支配”地球的“絕對力量”。
●美國企圖快速獲取一種“絕對力量”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從“911事件”、再到順勢“蛙跳”進阿富汗進行反恐戰爭、特別是“再轉頭”發動伊拉克戰爭,正是美國試圖通過“大中東計劃(包括了中亞)”進一步強化自己“一超”地位並徹底弱化“多強”力量、從而快速獲取上述“絕對力量”之劇本的“最初環節”。顯然,這一企圖一旦實現,在“地球”的層麵而言,將是“史無前例”的。
●“絕對力量”沒有拿到,維持現有“一超多強”格局也已變得極為困難
因此,對美國而言,在“最初環節”曆經近十個年頭、最終還是演砸了的情況下(美國次貸危機終因伊拉克戰爭的“勝而不利”而全麵爆發、就是演砸了的“核心標誌”),在自己的絕對與相對實力均已實質性下降的情況下,不僅那種“絕對力量”沒有拿到,即便是想“繼續長時間”維持現有的“一超(美國)多強(中歐俄等)”格局也已變得極為困難。
●華盛頓決策層似乎感覺到.......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就目前而言,盡管“盡全力維係”現有“一超多強”格局符合美國當前利益,但是,由於“從美國次貸危機至美國金融危機”的“整個過程”、已經嚴重削弱了美國“用於”維係這一格局的“綜合能力”。
因此,原本計劃在“獲取全麵支配地球之力量”之前,先盡全力維係(注:拋出G2模式,就是一種努力)這一即有格局的“美國”,似乎已經感覺到:除非“一舉破局”、即:快速地從“一超多極”飛躍至“全麵支配”,否則,即有的“一超(美國)多強(中歐俄等)”不僅永遠沒有升級至“全麵支配”的那一天,還必將滑向“多極世界(中歐美、或者中歐俄美等)”、且在“上述滑動過程”中美國快速淪為一個二流國家是個“大概率的事件”。
在這個問題上,隻要看看“前蘇聯”由兩超之一滑至“俄羅斯”的過程,就不難感悟。
●“歐洲諸國”先建立“歐共體”、再轉進“歐盟”的“原教旨”
顯然,作為一個“已經啟動全麵整合進程”的“政治、經濟與軍事實體”,對“歐盟”而言,最終“取代美國、代言西方、支配世界”,原本就是“歐洲諸國”先建立“歐共體”、再轉進“歐盟”的“原教旨”。
●站在歐盟的角度觀察問題,美國旨在“全麵支配地球”的“即定全球戰略”,就其“思想”而言,本身根本沒有錯
因此,如果站在歐盟的角度觀察問題,那麽,美國旨在“全麵支配地球”的“即定全球戰略”,就其“思想”而言,本身根本沒有錯,隻是錯在“主體”不同,即:錯就錯在“它一旦實現,仍是美國代言西方、支配地球、而不是歐盟行使這一權力”!
其二,對“中俄等南方經濟體”而言,即便是歐盟“取代美國、代言西方”、從而把持“新的國際金融遊戲規則的製定權與執行權”,但它與“現有的美元本位製”並沒有本質區別,因為,那還是由“西方”說了算!
不僅如此,它還與“美國試圖進一步強化的美元本位製(支配地球的標誌)”的“企圖心”也沒有什麽本質不同,因為,它最多也不過是由“歐元本位製”去取代“美元本位製”、從而由歐盟而不是美國去支配地球。
●這是基於“一超多強”現有格局之“合縱連橫”的戰略需要
因此,站在“中俄等南方經濟體”的角度、特別是站在中國的角度觀察問題,在東方評論員看來,一如我們之前所強調的,隻要歐盟不向美國提供其急需的“實質性南亞配合”,那麽,中國繼續奉行“扶弱(歐元)鋤強(美元)”的政策、繼續拒絕“G2模式”,這些本身都沒有問題,因為這是基於“一超多強”現有格局之“合縱連橫”的戰略需要。
●“扶的力度”、特別是“扶的方式”是有“金融前提”的
然而,具體到“扶的力度”、特別是“扶的方式”等問題,那也是有“金融前提”的,即:以“歐元”支持、至少是默認人民幣“實質性走向國際”為前提條件。
●在策略上,中國的“扶弱(歐元)鋤強(美元)”可以在“力度”上大做文章
與此同時,由於中國的“進一步發展”、也就是“南下與北上戰略(相關討論見之前點評)”已經客觀要求“人民幣實質性走向國際”,而這,不論在主觀與客觀層麵上,都是與現有的、“把持著國際金融話語權”的“美元本位製”直接衝突,因此,中國的“扶弱(歐元)鋤強(美元)”,在策略上,可以在“力度”與“時機”上大做文章。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要想做活、且做好這篇文章,其“核心要義”就是要將“扶弱(歐元)”與“鋤強(美元)”的“扶”與“鋤”之力度與時機、視作“人民幣實質性國際化”這枚硬幣的兩麵、且缺一不可。
●高速旋轉的陀螺是最穩定的
學過物理學的人應該知道,高速旋轉的陀螺是最穩定的。
因此,要想“人民幣實質性國際化進程 ”這枚硬幣最終像陀螺那般穩定運行,就得在“人民幣國際化取得實質性突破”之前,將這枚硬幣旋轉起來、並始終“令其兩麵”處於一種“動態變化”之中。
●我們應該這樣去理解“扶弱(歐元)鋤強(美元)”
也就是說,我們應該這樣去理解“扶弱(歐元)鋤強(美元)”,即:
首先,毫無疑問,“扶弱(歐元)鋤強(美元)”的原則始終應該堅持。除非歐盟向美國提供“實質性南亞配合”、從而“歐美”聯手經濟、特別是金融攻擊中國。
其次,毫無疑問,“扶弱(歐元)鋤強(美元)”的目的在於“鋤”掉“美元本位製”,全不是“扶”出一個“歐元本位製”。
最後,同樣毫無疑問的是,“扶弱(歐元)”、特別是“扶”的力度與時機,隻是“鋤強(美元)”的手段,盡管視國際形勢的具體發展,在“力度”上可能有階段性地調整,或持續增強、或一時減弱,但其目的始終在於“鋤強(美元)”、並“扶”出一個有利於“人民幣以教科書都沒有的方式完成國際化”的國際環境,從而“堅定”眼下“相對弱勢”的歐盟(歐元)與美國(美元)相抗衡的信念與決心;
與此同時,“鋤強(美元)”、特別是“鋤”的力度與時機,也隻是個手段,盡管視國際形勢的具體發展,在這兩個問題上,中國也可能階段性地有所調整,或持續增強、或一時減弱,但其目的也始終在於迫使美國(美元)出於防止歐盟(歐元)搶班奪權之“現實威脅”的壓力、而不得不一點點兒讓渡“令中國(人民幣)慢慢走出去的戰略空間”,一種有利於人民幣國際化的戰略空間。
顯然,通過上麵的討論、特別是有關“陀螺”的討論,我們應該不難看出:“扶弱(歐元)”與“鋤強(美元)”之間、特別是“扶的力度”與“鋤的力度”之間,原本就是對辯證關係,是一枚硬幣的兩麵、且缺一不可。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中國眼下要做的,就是要讓“人民幣國際化進程”這枚“硬幣”、在這對辯證關係的“交替推動”下、“先”旋轉起來、“再”不斷地加速、直到“起旋的硬幣”成為一隻“高速穩定旋轉”陀螺!
因此,我們認為:在“人民幣實質性國際化進程”這枚陀螺實現“高速的穩定旋轉”之前,隻要歐盟在南亞方向保持必要的清醒,那麽,中國堅定奉行“扶弱(歐元)鋤強(美元)”的政策與“視情況”隨機調整“扶的力度”與“鋤的力度”之間、並不矛盾,
為了更好地討論這個問題,我們再來閱讀幾則新聞資料。
資料:世行首次發行人民幣債券,兩年內將借款5億元
[東方檔字NO.201101060881] 據美國《華爾街日報》網站報道:世行首次發行人民幣債券,在兩年內將借款5億元。
報道稱,世界銀行5日宣布,將在香港發行總額5億元(約合7600萬美元)的兩年期人民幣債券。
世界銀行中國代表處在一份聲明中稱,此舉“將進一步深化市場、允許投資者貨幣持有多元化,並提高人民幣的影響力”。
中國上月稱,其在香港發行的第二隻人民幣國債中,麵向個人投資者發行的30億元人民幣國債已完成認購,加上之前麵向機構投資者成功發行的50億元人民幣國債,2010年已有80億元人民幣國債在香港發行。
2009年9月,中國在香港發行了第一隻人民幣國債,總額約為60億元。
約敘黎土四國呼籲:加強地區交通基建合作、促進地區經濟和貿易發展
[綜合消息] 據媒體報道,約旦、敘利亞、黎巴嫩和土耳其四國交通部長5日在約旦首都安曼舉行會議,呼籲加強地區交通基礎設施建設合作,促進地區經濟和貿易發展。
約旦交通部5日發表聲明說,在當天舉行的約敘黎土四國高級合作委員會交通部長會議上,四國部長一致認為,改善交通基礎設施對於增進該地區各國多層次交往和促進國際貿易發展至關重要。
約旦運輸大臣阿拉•巴泰奈在會上說,約敘黎土四國地處中東新月地帶,獨特的地理位置使它們成為歐亞兩大洲交流的橋梁和紐帶。他呼籲四國共同建立一個自由貿易區,推動地區經貿發展與合作。
黎巴嫩公共工程和運輸部長加齊•阿裏迪表示,黎巴嫩願意參與中東地區跨國鐵路項目建設,該項目的建成將把中東各國通過鐵路網絡聯係起來,加快區域經濟一體化的步伐。
四國部長還討論了發展本地區交通基礎設施建設的具體機製和辦法,同時呼籲私營企業積極參與地區交通建設項目。
約敘黎土四國高級合作委員會2010年成立,宗旨是促進四國間長期戰略合作,實現經濟一體化。
[時事點評]眾所周知,世行行長由美國人擔任是慣例,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總裁一職60多年來一直由歐洲人把持也是傳統。在也這一問題上,“美歐”之間可謂一向是“相互支持”、從而在讓“西方永遠把持”“國際金融話語權”的問題上可謂是“心照不宣”。
●與這一“異動”相拌而行的,是“三個方向”的“同時異動”
因此,由美國人出任“掌門人”的世界銀行此次突然宣布“將發行人民幣債券”,可謂是一次“異動”。
而在東方評論員看來,與“新年伊始、由美國人-美國前副國務聊佐利克出任行長的世行、就宣布首次發行人民幣債券”這一“異動”相拌而行的,是“三個方向”的“同時異動”:
第一個方向,是朝鮮半島形勢、或者東北亞、以至整個東亞形勢突然轉向“緩和”的巨大變化:不僅韓國放風“考慮重開朝核六方會談(盡管韓國李明博政府為此預設條件,但這隻是自找台階,如果“美國東北亞政策”最後決定“考慮重新做人”,這一預設條件將不成其為條件)”的可能性,即便是美國、特別是那個“恨不得朝鮮半島立刻爆發全麵戰爭、從而可讓自己的角色在中美麵前全線吃重”的日本,也開始提及“恢複六方會談”的話題了。
至於朝鮮,更是從“準備進行核聖戰”突然轉調為“從政府到媒體、‘廣而告之’地建議‘無條件地盡快舉行朝韓當局會談’”,並重申“朝鮮維護東北亞地區和平及實現整個朝鮮半島無核化的立場和意誌不變”,一夜之間,仿佛“朝鮮炮擊韓國軍事目標”根本就不曾發生似的。
顯然,最新的局勢發展是:“美日韓”不僅一改拒不響應“中國提議(召開六方團長緊急嗟商會議)”的態度,反而較“中國提議”更進一步,開始直接考慮“恢複朝核六方會談”了。
另外,1月6日,中日兩國的政府代表在北京舉行了“首次反恐磋商”;
再就是,美國政治、經濟、特別是軍事高官、或者已退出政界但有著巨大影響的人物(比如:布熱津斯基,美國防部長蓋茨也將訪華)也開始頻繁地以“中美雙邊關係”為話題,以“為胡錦濤主席正式訪美做準備”為背景,向“方方麵麵”大傳消息、狂遞口信。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至於這些“消息與口信”的中心思想,以布熱津斯基新年伊始在文章中的“原話”來說,就是:........在開啟合作關係30年後,美國和中國不應忌諱對兩國的分歧進行坦率的討論,而應在知道各自需要對方的情況下著手這樣做。而未能鞏固並擴大兩國之間的合作將不僅有損於兩國自己,而且有損於整個世界。兩國都不應自欺欺人地認為,自己能夠避免由相互對抗加劇所導致的傷害;雙方都要知道,一方的危機可能損害另一方。
●中東方向的重大變化主要有這麽幾個
第二個方向,是中東方向。東方評論員注意到,中東方向的重大變化主要有這麽幾個:
一,是巴勒斯坦領導人阿巴斯強調:由於以色列頑固地堅持定居點政策而美國又執意偏袒以色列,巴以談判不可能再繼續進行。為結束以色列的占領,正考慮使巴勒斯坦地區實行國際托管。
二,是埃及北部港口城市亞曆山大一座科普特人教堂附近元旦淩晨遭遇汽車炸彈襲擊,據報道稱,
三,是伊朗外長1月5日訪問伊拉克、並討論美國撤軍等問題,不僅如此,過去3年在伊朗“自我放逐”、且被美國公開指責為“與伊朗過從甚密”的伊拉克什葉派反美宗教人士穆克塔達薩德爾當天已經重返伊拉克。也就是說,去伊拉克“談美國撤軍問題”的伊朗外長,順便將“令美國人非常頭痛的”薩德爾“帶回了”伊拉克。
四,是歐盟外交與安全政策高級代表阿什頓的發言人馬安表示:歐盟收到了伊朗方麵對參觀其核設施的邀請信,並說:“(歐盟)將要求國際原子能機構訪問伊朗。”而美國則公開指責“這是伊朗玩的公關小把戲”。
五,是約旦、敘利亞、黎巴嫩和土耳其四國交通部長5日在約旦首都安曼舉行會議,呼籲加強地區(約敘黎土四國地處中東新月地帶)的基礎建設合作(這是高鐵路線的重要組成部分),推動地區經貿發展與合作。
第三個方向,是南亞方向。
我們注意到,進入新的一年之後,南亞方向最重大的變化發生在1月2日,當天,巴基斯坦執政聯盟內第二大黨統一民族運動黨宣布退出執政聯盟,令巴基斯坦總理吉拉尼的“去留問題”一度成為巴基斯坦政治走勢的焦點;
而最新消息是,巴基斯坦執政聯盟內第二大黨統一民族運動黨已經“回心轉意”,這就是說,巴基斯坦總理吉拉尼的“去留問題”暫時得到了緩和。
●我們曾經提出了這樣一組觀點
而在之前的點評中,圍繞朝鮮半島一度“千均一發”的緊張局勢,我們曾經提出了這樣一組觀點,即:
第一,在美國“兩路人馬”主動表示出“美朝之間願意談”、從而“技術性”“在考慮”“中國提議”的態度之後,從中國最終同意胡錦濤主席明年1月訪美來看,如果朝鮮半島的緊張局勢得不到實質性製止(這是美國人可以決定的事情),那麽,“中東破局”進程就不會實質性緩和,歐盟全麵整合進程也不會減速,俄羅斯要求美國繼續交割“政治、經濟利益”的壓力就不會減弱。
第二,值得警惕的是,南亞方向也不會消停。對南亞方向,由於中國“率先加息”、美國隨即二次寬鬆,印度國內通貨膨脹、特別是糧食安全、社會安全情況日益嚴重,而溫家寶總理訪印的成果也僅限於“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並做好兩手準備”,因此,隨著中國“率先加息”的“經濟後果”將“日益彰顯”,美國以“第三種方式”進行南亞破局的可能性越來越大。對此,中國決策層要保持高度警惕。
在更早之前,我們還曾提前拋出了一組觀點,即:
第一,在“歐盟全麵整合”突然加速的大背景下,我們希望在一片“叫打喊殺(朝鮮半島緊張局勢)”中突然重啟的“中美高層軍事互動”,能成為“美日韓”回歸“中國提議”的開始。至於也能談出什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中國有理由為“美國東北亞政策”繼續保留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而“美國東北亞政策”也以“實際行動”保留一個“重新做人”的“可能”,這才是重要的,而不這樣做的後果,則在第三波排列組合慢慢進入實質性階段後,這就像馬倫所說的......對中美雙方都沒有好處!而從中東局勢的演化來看,特別是,從“維基”解密的複雜背景、及“資本控製國家”與“國家控製資本”之間的爭鬥來看,對“美國這個國家、特別是美國這個社會(請大家注意我們的用詞)”特別如此!
第二,對“維基”解密的複雜背景,我們認為:它應該是“資本控製國家”與“國家控製資本”之間、資本與資本之間、國家與國家核心利益之間激烈碰撞的產物,因此,它“既從屬於且又獨立於”資本利益之爭,它也“既從屬於且又獨立於”國家利益之爭,在“維基解密”的問題上,出於各自利益,“歐美國家”與“歐美資本”都扮演了自己的特殊角色。
而這,也恰恰是我們之前提前拋出“歐洲資本與美國資本”及“資本控製國家與國家控製資本”這一對話題的考慮。
提及上述“那對話題”,我們不妨將更早拋出的一個觀點也一並回顧一番,即:
第一,從美國製造“天安艦事件”再到“朝鮮炮擊韓國軍事目標”,我們曾在點評中提醒美國人:在參與後麵的“排列與組合”時,在中國核心問題上,要小心一點兒,畢竟那個“美元本位製”,隻要“中歐俄”齊心協力,就能一夜間推倒。
而在之前的兩輪“排列組合中,在是否立刻打倒美元本位製的問題上,中國與歐盟、俄羅斯有所不同,即:中國雖然願意打倒美元本位製、但又不像歐洲與俄羅斯那樣,恨不得一夜之間就打倒美元本位製。
而美國次貸危機之後的“美元本位製”,也正是憑借“中歐俄”之間的這點“些許區別”,才穩固運行至今的。
第二,在東方評論員看來,“第一”也正是“美韓軍事同盟”在“朝鮮炮擊韓國軍事目標”之後,表現得極其小心的“深層原因”,也正是“俄羅斯通道”在“單向與雙向車票”問題、適用於“非軍事物資與軍事物資問題”糾結甚久的原因,也正是很久“不露麵”的美國《大棋局》作者、美國前高官布熱津斯基,在“朝鮮炮擊韓國軍事目標”之後突然“拋頭露麵”、並撰文警告“中美雙邊真正到了選擇關頭”的原因。
第三,在我們看來,值得強調的是,在布熱津斯基撰文警告“中美雙邊真正到了選擇關頭”的同時,歐洲與俄羅斯又何嚐沒有看到這一點?又何嚐不是“真正到了選擇關頭”?
東方評論員認為,以當時的俄羅斯為例,是一邊向北約公開叫賣俄羅斯通道之“北約軍事物資”之“雙程車票”,也一邊讓盧布與人民幣打得火熱,不僅如此,俄羅斯還一邊聲稱要發展“高鐵”、也一邊放風說“歐亞大陸應該進行經濟整合合”,並“準備加入歐元區”!
顯然,俄羅斯的“言行舉止”已經充分說明:一切似乎都在行動,一切又似乎都在等待,“中歐俄美等”都在等待時機、都在伺機拋出幾個重要變量、甚至衝擊性變量,都在試圖“引導”並“期待”別人進一步將棋走“實”、最好是走“死”!
第四,首席評論員就曾經指出,通過布熱津斯基言行,我們的感覺是:在布熱津斯基的頭腦裏,似乎已經在“國家控製資本”與“資本控製國家”、及“美國資本、歐洲資本、中國資本”的層麵上,或者在“資本是沒有祖國”的層麵“全麵演繹”了“普通民眾”極難理解的一種“排列與組合”,其演繹結果似乎是:在美國資本移往歐洲、成為歐洲資本的“可能性”中,並不利於形成“美國資本”與“歐洲資本”聯合攻擊“中國資本”的局麵,或者不利於“資本控製國家(特別是對歐盟而言)”,反而有利於“國家控製資本(特別是對歐盟而言)”。
第五,在我們看來,“第四”段描述非常抽象,但隨著局勢的發展,我們想提前說明一點的是:這是一層極難理解的“排列與組合”,既從屬於“三邊撕裂”與“南北撕裂”,又獨立於“三邊撕裂”與“南北撕裂”,且還極大地影響著“中歐俄美”之間的全球角力的方式(極端情況是,是否戰爭方式,注,這是吸收了美國資本的歐洲資本可以接受的,隻要戰爭不在歐洲腹地就行)與手段(極端情況下,是否使用核武器,這是吸收了美國資本的歐洲資本所非常緊張的,因為核武器的使用範圍無法控製)。
在我們看來,也正是因為“方式”與“手段”之間有一定的矛盾性,“中歐俄美”之間,準確地講,是“中歐美”之間的“排列與組合”才能走到這今天這種、“歐美”之間的“三邊撕裂”遠甚於“歐美”與中國之間“南北撕裂”的局麵,也才能有基辛格的“警告中美之間可能上演英德戰爭)”與布熱津斯基的“警告中美雙方真正到了選擇的關頭”。
第六,我們認為,“第五”是一種以常規思維極難理解的“排列與組合”,且是一個我們一直準備結合局勢的具體發展再“擇機”進行展開“重大話題”。
●在人民幣尚未實質性國際化之前,“中歐美”之間的主要矛盾,是“三邊撕裂”框架內的矛盾
顯然,討論進行到這裏,我們想首先強調的一點就是:
第一,隨著華盛頓在朝鮮半島局勢上“陰謀”不成,開始順勢“陽謀”、從而一邊擺出“美國東北亞政策”開始“考慮重新做人”的架式、一邊又在巴基斯坦國內局勢上開始搗亂,同時又企圖緩和“中歐俄”均有破局衝動的中東格局(特別是伊核問題),我們認為,現在是“慢慢展開這一重大話題”的時候了。
第二,在布熱津斯基於“朝鮮炮擊韓國軍事目標”後立刻撰文警告“中美雙邊真正到了選擇關頭”的背後,特別是,在美國直接針對中國、在中國周邊搞事,而中國則以立項“以核問題”為標誌、強行介入中東事務、與美國之間形成“東北亞、甚至東亞問題在中東談”的局麵,並令局勢發展到“中歐俄”都有“中東破局”之“破局衝動”的時候,布熱津斯基於日前再次撰文警告“(中美)兩國都不應自欺欺人地認為,自己能夠避免由相互對抗加劇所導致的傷害;雙方都要知道,一方的危機可能損害另一方”的背後,是我們更加強化了之前的判斷,即:
首先,在布熱津斯基的頭腦裏,似乎已經在“國家控製資本”與“資本控製國家”、及“美國資本、歐洲資本、中國資本”的層麵上,或者在“資本是沒有祖國”的層麵“全麵演繹”了常規思維極難理解的一種“排列與組合”,其演繹結果似乎是:在美國資本移往歐洲、成為歐洲資本的“可能性”中,並不利於形成“美國資本”與“歐洲資本”聯合攻擊“中國資本”的局麵,或者不利於“資本控製國家(特別是對歐盟而言)”,反而有利於“國家控製資本(特別是對歐盟而言)”。
●“美國東北來亞政策”突然考慮“重新做人”的強烈動機
其次,在“首先”的基礎上,我們再去觀察之前的討論內容,即:
如果站在歐盟的角度觀察問題,那麽,美國旨在“全麵支配地球”的“即定全球戰略”,就其“思想”而言,本身根本沒有錯,隻是錯在“主體”不同,即:錯就錯在“它一旦實現,仍是美國代言西方、支配地球、而不是歐盟行使這一權力”!
那麽,我們也就不難看出,在“國家利益層麵”,在“中歐美”的框架內,在人民幣尚未實質性國際化之前,“中歐美”之間的主要矛盾,是“三邊撕裂”框架內的矛盾、即“歐美(國家)”之間的矛盾。
我們也不難看出,在“資本利益層麵”,在“中歐美”的框架內,在歐盟全麵整合進程(政治、經濟、特別是軍事)尚未完成之前,“中歐美”之間的主要矛盾,是“南北撕裂”框架內的矛盾、即“中國資本與歐美資本”之間的矛盾。
而現在的真實情況是,一方麵,是人民幣尚未實質性國際化,另一方麵,歐盟全麵整合進程(政治、經濟、特別是軍事)也尚未完成,因此,“中歐美”之間的關係,是即有“國家利益層麵”的矛盾,也有“資本利益層麵”的矛盾,由於歐元對美元構成了“即時威脅”,也由於“美元本位製”是歐元實質性擴大市場份額的“現實阻力”,在中東沒有破局之前(拆解石油美元結算製),在“沒有祖國”的“資本(美國資本)”尚未決定是否攜帶美國的人才、技術等生產要素流向歐洲、變身為歐洲資本之前,在“國家利益層麵”,“美國”必須全力阻止這一進程,在這種情況下,“美國”緩和與“強行介入中東事務的中國”之間的關係,也就成了“美國東北來亞政策”突然考慮“重新做人”的強烈動機。
●這隻是問題的一個側麵,這隻是站在“國家利益層麵”觀察問題的著眼點
而在之前的點評中,我們已經指出了“原因”,即:如果朝鮮半島的緊張局勢得不到實質性製止(這是美國人可以決定的事情),那麽,“中東破局”進程就不會實質性緩和,歐盟全麵整合進程也不會減速,俄羅斯要求美國繼續交割“政治、經濟利益”的壓力就不會減弱。
但這隻是問題的一個側麵,這隻是站在“國家利益層麵”觀察問題的著眼點。
而當我們從問題的另一個側麵、也就是站在“資本利益層麵”去觀察問題時,我們就會發現,不論是在“現在把持著”國際金融霸權、並代言西方的“美國資本(美元本位製)”,還是在“將來準備”吸收美國資本、並取代“美國資本”、代言西方、從而“繼續把持國際金融霸權”的“歐洲資本(歐元本位製)”的眼裏,準備“實質性國際化的人民幣(中國資本)”無疑是它們的最大威脅。
因此,不論是在“國家利益層麵”考慮問題的“中國”、還是在“資本利益層麵”考慮問題的“中國資本”,都有必要警惕這樣一種可能性,即:一旦歐盟全麵整合進程接近於完成,一旦“今天的美國資本”最終決定“攜帶美國的人才、技術、資金”等生產要素逃離“美國”、準備變身為“明天的歐洲資本”,從而繼續把持國際金融霸權,那麽,是有可能以犧牲美國國家利益為代價、去實現“最大限度削弱中國”、甚至“整個南方經濟體”、從而為“西方資本”最終“支配地球”、而徹底掃清障礙之目的的。
如果我們在這個層麵去觀察問題,在這個層麵去觀察布熱津斯基新年伊始發出的警告,即:.....在開啟合作關係30年後,美國和中國不應忌諱對兩國的分歧進行坦率的討論,而應在知道各自需要對方的情況下著手這樣做。而未能鞏固並擴大兩國之間的合作將不僅有損於兩國自己,而且有損於整個世界。兩國都不應自欺欺人地認為,自己能夠避免由相互對抗加劇所導致的傷害;雙方都要知道,一方的危機可能損害另一方......那麽,我們就不難感覺到,曾經為“美國資本”支配地球製作了《大棋局》的布熱津斯基,似乎在暗示:在“美國”經曆了次貸危機之後,似乎已經意識到:除非“美國” 能夠通過“南亞破局”直接在伊核問題上戰略翻盤,否則,借助“美國”這個框架、把持國際金融話語權多年的“美國資本”,極大的可能是逃離美國,並在逃離之前,與“歐洲資本”一道,或將美國推入一場“過程可控的局部戰爭”以犧牲美國,或者將中國拖入一場“過程可控的局部戰爭”以削弱中國、甚至整個南方經濟體。
至於為什麽是“可控的局部戰爭”,其原因,在之前的點評 中也已經指出,即:
“第四”段描述非常抽象,但隨著局勢的發展,我們想提前說明一點的是:這是一層極難理解的“排列與組合”,既從屬於“三邊撕裂”與“南北撕裂”,又獨立於“三邊撕裂”與“南北撕裂”,且還極大地影響著“中歐俄美”之間的全球角力的方式(極端情況是,是否戰爭方式,注,這是吸收了美國資本的歐洲資本可以接受的,隻要戰爭不在歐洲腹地就行)與手段(極端情況下,是否使用核武器,這是吸收了美國資本的歐洲資本所非常緊張的,因為核武器的使用範圍無法控製)。
●就“暗示”的意圖而言,我們認為有兩層
而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就“暗示”的內容而言,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這恐怕也是布熱津斯基新年伊始就發出警告的根據;但就“暗示”的意圖而言,我們認為,有兩層:
首先,這其實是在“國家利益層麵”對“中國”、在“資本利益層麵”對“中國資本”的一種“戰爭訛詐”、或者“經濟、特別是貨幣戰爭訛詐”。
如果在這個層麵去觀察1月2日巴基斯坦國內政局的異動,我們就不難聯想到這一段討論紀要,即:
值得警惕的是,南亞方向也不會消停。對南亞方向,由於中國“率先加息”、美國隨即二次寬鬆,印度國內通貨膨脹、特別是糧食安全、社會安全情況日益嚴重,而溫家寶總理訪印的成果也僅限於“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並做好兩手準備”,因此,隨著中國“率先加息”的“經濟後果”將“日益彰顯”,美國以“第三種方式(通過搞亂印度、將中國拖入戰爭。相關討論見之前點評)”進行南亞破局的可能性越來越大。對此,中國決策層要保持高度警惕。
其次,結合朝鮮半島局勢突然緩和,特別是美國總統一再強調高度期待胡錦濤主席訪美,“暗示”其實也是在“國家利益層麵”對“歐盟”、在“資本利益層麵”對“歐洲資本”的一種警告,即:盡管美國仍然決心“南亞破局”,但歐盟也不要逼迫“美國東北亞政策”不得不“重新做人”。
●中國不接受軍事、經濟、或者貨幣戰爭等各種“戰爭訛詐”
最後,結合中國突然“非官方”、卻“高調”地公開了傳說中的“四代戰機(最新劃分標準是五代戰機)”,特別是李克強逼總理在訪問西班牙、德國等歐洲國家期間,一方麵高調支持歐盟的經濟穩定政策,一方麵又堅決拒絕德國要求中國改變稀土出口政策的情況來看,我們認為:中國政府的態度其實是非常堅定的,即:
第一,中國不接受軍事、經濟、或者貨幣戰爭等各種“戰爭訛詐”。在“中段反導”領先美國、並擊碎美國反導技術神話之後,中國四代戰機的出現,可謂徹底扒下了美國隱身技術的底褲,並再次沉重打擊了美國軍事絕對優勢的神話。
●中國四代戰機的正式出現,有這樣幾層意義
值得強調的是,中國四代戰機的正式出現,有這樣幾層意義:
1):就如我們在中國空軍副司令第一次透露中國四代機即將試飛消息的“第一時間”所猜測的那樣,中國四代機應該已經進入試飛階段了,而不是“廣告”中的“剛剛進入地麵滑行”。
2):一如“中段反導”,不僅隱身技術優勢,即便是美國“空天飛機”的技術優勢,其實也是一個神話!
3):也是非常值得一提的,中國四代機的正式登場,即是對美國軍工集團、也是對美國經濟、還是對美元本位製的一個沉重打擊。
顯然,對美國軍工集團的打擊之所以沉重,在於其投入巨大、且“準備大賺其錢”的F-35的利潤空間,幾乎被“壓扁”了,也就是說,F-35還沒有正式生產,就麵臨“出來就意味著過時”的窘境!因此,其投資能否順利收回,已經是個大問號了!更別提賺錢了!
對美國經濟的打擊之所以沉重,在於美國軍工集團是美國製造的主要部分,對美國軍工集團的沉重打擊,就是對美國經濟的沉重打擊。
至於對美元本位製的打擊之所以沉重,則在於“美元本位製”的基石是“石油美國結算製”,而“石油美國結算製”的基石恰恰就是“美國軍事絕對優勢”。
非常清楚,從中國反衛星試驗、至中段反導、再到中國四代戰機的正式露麵、直到將來的航母成軍,中國的空天飛機、激光武器等技術取得更大的突破(或者正式宣布),也就意味著“美國軍事絕對優勢”將全麵動搖。
也就是說,結合幾年前朱成虎將軍的“個人警告”,中國顯然已經完成了如下宣示:中國已經準備好與“好戰勢力(歐美資本)”在常規戰爭與核戰爭層麵進行全麵較量,以維護中國的核心利益。
顯然,如果有人決意在中國的重中之重-南亞、進行破局的話,那麽,它就得做好中東破局、甚至科索沃破局、以至全球即有格局全麵破局的準備。
●中國“完成如此宣示”的意圖在於
第二,在第一的基礎上,中國“完成如此宣示”的意圖在於:警告國家利益層麵的“美國與歐盟”、及資本利益層麵的“歐、美資本”,不要企圖以戰爭手段、或者戰爭訛詐,去實現其“支配地球”的目的;
第三,在第二的基礎上,中國“完成如此宣示”的意圖還在於:警告或企圖在南亞戰略翻盤、或準備變身為歐洲資本的“美國資本”,不要企圖以犧牲印度、甚至美國為代價,從而將中國、甚至主要南方經濟體推入一場可控戰爭,最終實現其支配地球的目的,因為:戰爭可能會根據“歐美資本”的意誌而開始,但不一定按照其設想而結束。
●中國“完成如此宣示”的意圖更在於
第四,也是最重要的,在“第三”的基礎上,中國“完成如此宣示”的意圖更在於:警告“歐美的國家利益”要約束“歐美的資本利益”,也警告“歐美資本”要自我約束、並認清形勢,否則,戰爭一旦開始,即便“美國資本”決心犧牲美國而變身為“歐洲資本”,或者“歐洲資本”決心向美國提供實質性南亞配合、並準備變身為“美國資本”,但作為“西方資本”,它們可能會麵臨這樣一種結局:由於戰爭、或者經濟、貨幣戰爭將涵蓋“歐美”,它們將無處可去!
盡管如此,我們再次強調,由於中國已經“率先加息”、並“連續加息”,中國“率先不可逆轉地進入加息周期”的危險性在加大(盡管萬不得已可通過人民幣大幅貶值去補救),但從朝鮮半島局勢突然緩和、但巴基斯坦局勢卻突然異動,特別是印度國內物價已經飛漲、其經濟穩定已經很成問題的大背景下,“美國”或者“歐美資本”通過搞亂印度、以“第三種方式”進行南亞破局、“西方”企圖以此實現繼續以“美元本位製”或者改以“歐元本位製”去支配地球的“冒險性”越來越大。
對此,“中國”即要在“國家利益層麵”、利用“歐美國家”之間的矛盾,往最好的方向努力,也要在“資本利益層麵”看到“歐美資本”之間的妥協性,在做好必要的戰爭準備的前提下,要做最壞打算。
●關鍵在於將“中歐美”之間的矛盾集中在“國家利益層麵”
有必要補充的是,而在“國家利益層麵”利用“歐美國家”之間矛盾的問題上,關鍵在於將“中歐美”之間的矛盾集中在“國家利益層麵”,由於美國的絕對實力與相對實力已經實質性下降,而歐盟的全麵整合進程遠未完成,但“歐美金融危機”卻有待進一步深化,因此,最終是“美國資本”流向歐洲、由歐元本位製取代美元本位製;還是歐洲資本流向美國,從而繼續“美元本位製”,不僅“歐美”國家之間不可調和,就是“西方資本內部也是矛盾重重”。西方國家與西方資本之間同樣矛盾重重。
●請大家仔細體味這一說法!
這樣,也就不利於“資本控製國家(特別是對‘歐盟’而言)”,反而有利於“國家控製資本(特別是對‘歐盟’而言)”。請大家仔細體味這一說法!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這也就為將“中歐美”之間的矛盾集中在“國家利益層麵”提供了可能,這也就為中國的“扶弱(歐元)鋤強(美元)”、並在“扶”與“鋤”的過程中,讓那隻陀螺“起旋”提供了空間。
●在“扶”與“鋤”的問題上、把握力度、以利那隻陀螺順利“起旋”
值得強調的是,胡錦濤主席訪美與李克強副總理訪歐一樣,就是要在“扶”與“鋤”的問題上、把握力度、以利那隻陀螺順利“起旋”。
而一旦那隻陀螺順利“起旋”,“歐美”就會在“其東北亞政策”上有所體現,對歐盟而言,解禁對華軍售,是一種政治態度,承認中國市場經濟地位、特別是實質性提供技術合作,解禁朝鮮經濟製裁,則是經濟態度;對美國而言,恢複朝核六方會談隻是“姿態”,解禁朝鮮經濟封鎖才是中國所要求的態度。
●“歐美日對華政策”相互釋放的一隻探風球
在這個問題上,世行發行人民幣債券,與歐盟放風解禁對華軍售,甚至中日雙方6日在北京舉行的反恐中間嗟商一個樣,不過是“歐美日對華政策”相互釋放的一隻探風球,意思就是:你敢初一,我就十五!而中國對“歐美”的應對之策,就是隨時注意調整“扶”與“鋤”力度了。至於日本,隻要它不敢“飛”出來,隻是嘴巴上叫一叫,那就算了!畢竟日本在中美之間、已經“日益台灣化”了!
至於韓國,在這種層麵的角力中,它更說不上話的!因此,它隻能被動地“對應著中美關係”去調整“其對朝政策”,是有理由得調整,如果沒有理由,就是創造理由也得調整!有意思的是,這幾天,為“積極配合”胡錦濤主席訪美,韓國李明博政府這幾天就是這樣做的!盡管李明博政府嘴巴上仍然強硬,但行動上卻調整得非常迅速,這就不錯!中國不是有句俗話嗎?謂之為“聽其言、觀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