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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時事評論2011年3月4日

(2011-03-07 05:41:45) 下一個

東方時事評論2011年3月4日《東方時代環球時事解讀--時事節簡版》2011年03月04日——星期五

報道稱:美國考慮恢複對朝鮮糧食援助

【首爾消息】韓國政府官員3日告訴韓國媒體,美國正在考慮恢複對朝鮮糧食援助問題,最終決定可能會在最近一兩個月內作出。

需評估

韓國聯合通訊社3日以一名不願公開姓名政府官員為消息源報道,美國正在考慮恢複對朝糧食援助,但華盛頓需要一兩個月時間思考,需要重審恢複糧食援助可行性,同時將與韓國會商。

“是否恢複對朝糧食援助,美國需要一個相對長的思考時間,”這名政府官員說,“如果美國決定提供援助,首選方案是恢複先前中止的糧食援助計劃,而不是重新製定一套新援助方案。”

2008年5月,美國宣布向朝鮮提供以大米和小麥為主的50萬噸糧食援助,其中40萬噸經由聯合國世界糧食計劃署發放,10萬噸通過5個美國非政府組織交付朝鮮。

不過,2009年3月,美朝雙方就糧食發放透明度問題產生分歧,糧食援助計劃隨即無限期中止。

最近幾個月來,不斷有消息傳出美國正在考慮恢複對朝糧食援助,但美國官方表態和朝鮮官方回應不多。

待接觸

就對朝糧食援助問題,近期發言的美方官員隻有朝鮮問題特使斯蒂芬•博斯沃思一人。他本月1日說,他對朝鮮糧食短缺現狀表示擔憂。

不過,博斯沃思強調,華盛頓在作出恢複糧食援助決定前需要“全麵評估”諸多因素,包括朝方“實際糧食需要以及確保糧食援助公正分配的項目管理計劃、監督機製、供應渠道等”。

博斯沃思1日在國會參議院外交關係委員會會議上說,華盛頓“正在評估(朝方)需求”,“應對朝鮮提出的恢複糧食援助請求,我們需要一些我們需要的材料,然後我們會與朝鮮接觸,討論監督機製問題。”

他說,這套監督機製“至少要保持上一次糧食援助計劃時的監督規模”。

博斯沃思講話時沒有提及是否將與韓國會商的話題。

查實情

韓國外交通商部長官金星煥本月初說,朝鮮近期向國際社會“發出糧食援助請求”,目的是為了“轉移視線”。

韓聯社解讀,韓國官方可能並不希望美國恢複對朝援助的進程走得過快,韓國希望進一步在實現半島無核化等問題上“保持對朝國際壓力”。

但美國負責東亞和太平洋事務的助理國務卿庫爾特•坎貝爾1日在國會參議院就這一問題作出明確表態。當被議員問及恢複對朝援助“是否會緩解朝鮮經濟壓力、使之關注核計劃”時,坎貝爾說:“這是人道主義議題,而不是政治議題。”

聯合國世界糧食計劃署和聯合國糧食及農業組織近期發布報告稱,朝鮮去年糧食產量較前一年“實質性提高”。

世界糧食計劃署和聯合國糧農組織今年2月中旬派出一個聯合專家組赴朝評估朝鮮糧食儲備、生產狀況、食品安全等。專家組定於3月6日離朝。

【時事點評】在東方評論員看來,這則看似不起眼的新聞,其實包含了當今國際局勢的三個要點,即:

●當今國際局勢的三個要點

其一,美國朝核政策的紅線問題,也就是朝鮮“是否核擴散”的問題,而一旦朝鮮決心進行核擴散,也就意味著“朝核問題六方框架”徹底崩潰,也就意味著決定東亞、以至整個西太平洋安全框架的“朝核問題最終解決方案”將“提前出爐”;

其二,美國一手導演之“埃及之亂”的“後續發展”何去何從的問題,是由“埃及之亂”沿著兩個模式、或者兩個模式之一,慢慢走向“歐亞海上運輸線之亂”,更或者是東亞、特別是中國海上運輸線之亂;還是走向美國中東盟友之亂、甚至中東大亂、直至歐洲、特別是美國社會之亂。

由於“非美勢力”絕對不會坐視“埃及之亂”的“後續發展”任由“策劃者”主導,因此,這實際上就是個“埃及之亂”最終是否導致“美國主導的全球即有舊秩序”提前打碎、“非美全麵參與決策的全球新秩序”提前成型的問題。

而基於我們之前的觀點,這實際上也是個是否導致“伊核問題最終解決方案”提前出爐的問題。

其三,世界糧食問題,或者說是世界糧食安全問題,這也是個我們一再提及的、且必將關乎“其一”與“其二”之“具體進程”的重要問題。

今天,我們將圍繞這則“新聞素材”展開本期的“焦點點評”。

●我們簡單回顧一下之前相關的“數組”重要結論

為了更好地展開今天的“焦點點評”,就“埃及之亂”的後續發展而言,我們簡單回顧一下之前相關的“數組”重要結論:

第一組:

第一,我們認為,策動“埃及之亂”的幕後勢力、正在“最大限度地”對歐盟、俄羅斯、中國、甚至美國國家利益“分頭”施加戰略壓力,從而用“埃及之亂”的“可能後續發展”對“中歐俄”、甚至對美國的全球戰略可能產生的重大衝擊,對“方方麵麵”進行一次“至關重要”的全麵測試。

第二,以“維基解密”為代表的網絡手段,已經、且還將越來越多地為策劃“埃及之亂”的“幕後勢力”大量運用於“本次全麵測試”。

●要高度警惕越來越依賴全球網絡提供服務的金融業之“網絡安全”問題

對於所謂的“網絡手段”,東方評論員認為,對“非美勢力”、特別是“南方政治經濟體”而言,不要僅局限於“維基解密”、或者“穀歌”那種“極具目的性(比如索馬裏之亂、埃及之亂等)”的“政治、經濟、軍事等解密”與“網絡煽動”,還要高度警惕“網絡運行層麵的安全問題”,特別是高度警惕越來越依賴全球網絡提供服務的金融業之“網絡安全”問題。

●國產計算機相關技術為中國經濟、特別是金融建立一道“至關重要”的“防火牆”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在這個問題上,正在進行“人民幣國際化”的中國,要格外警惕,如果在這個層麵去觀察問題,那麽,由中國政府相關部門大力支持的曙光係列、江南計算所的神威係列、特別是國防科技大學的銀河係列的“高性能計算機”,以及華為公司為代表的相關國產網路產品、芯片生產商,已經為中國為中國經濟、特別是中國金融在隨時可能伴隨“經濟、特別是金融戰爭”而爆發的“網絡戰爭”中,建立一道“至關重要”的“防火牆”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美國華爾街”是絕對不會向將來“另起爐灶”的提供關鍵“計算產品”的

在這裏,特別需要指出的是,如果中國認為時機成熟、就撇開“美國資本主導的西方金融體係”、在“國際商品定價權、特別是石油定價權”的問題上因應“人民幣國際化”進程而“另起爐灶”,從而為包括俄羅斯、海灣國家、南美國家、非洲國家等世界主要能源生產國提供“獨立於”美國華爾街、或者英國金融城的“定價平台”的話,那麽,國產“高性能計算機”、網絡路由器、中央處理器、中國自主的新一代因特網標準,將發揮核心作用。

毫無疑問,作為“西方資本”主要據點的“美國華爾街”或者“倫敦金融城”,是絕對不會向將來“另起爐灶”的、旨在直接與西方爭奪國際商品定價權的“中國石油期貨交易中心”、或者“中國全球金融中心”提供上述關鍵“計算產品”的。如果中國自己沒有相應的能力的話。

●再談“西方資本”對南方經濟,對中國的經濟、特別是金融攻擊已經悄然開始

第二組:

第一,東方評論員認為,以明確指向“歐亞海上運輸線”的“埃及之亂”及美國財長蓋特納的“瘋狂叫囂”為標誌,在測試、或者進一步測試的名義下,“西方資本”對南方經濟,對中國的經濟、特別是金融攻擊已經悄然開始。

至於所謂的“瘋狂叫囂”,是指美國財長蓋特納日前公開發出“中國通貨膨脹對美國有利”、“中國除了讓人民幣升值別無解決通貨膨脹之途”、且“美國一定要讓這種情況(推高中國通貨膨脹、迫使人民幣升值)實現”的囂張氣焰。

第二,我們認為,如果聽任“這種測試”毫無障礙地繼續下去,對“中國經濟的穩定運行”將十分危險,因為“測試”本身就會嚴重惡化中國國家安全、特別是經濟安全的“外在安全環境”。特別是在中國經濟已經“率先加息”、而歐、美仍然維持之前利率政策的情況下、更是如此。

第三,我們認為,對美國決策層於“美國資本層麵”發動的這場“測試”絕不能掉以輕心,絕不能僅從“反測試”的層麵去簡單應付,而必須象針對“天安號事件”與“南海問題國際化”而斷然反擊、通過“強行介入”、與美國“東亞的事情在中東談”的“行事方式”,一方麵要全麵截擊“美國的攻擊”。

另一方麵、也是最為重要的,就是要將“這種截擊”從一開始就定性為“結果將是不可逆的”,從而迫使“美國國家利益”、特別是“美國資本利益”在進一步“戰略冒險”之前,不得不“三思”而行!

第四,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在“第三”的基礎上,在“不得不三思”的過程中,不論是美國國家與資本利益之間,歐美國家利益之間,歐美資本利益之間,歐盟國家與資本利益之間,美國與其主要盟友之間,等等,一係列這樣、或者那樣的、或內生於“三邊撕裂”、或源生於“歐美內部”的固有矛盾,就“有可能”全麵激化。

第三組:

第一,我們認為,在“美國資本”策動“埃及之亂”、卻導致“一向親美的埃及局勢”可能失控、且希拉裏呼籲“中東各國的反對派“抓住曆史性時刻”的綜合背景下,由美國扶持的巴林政府,卻突然麵對一場“巴林之亂”,這足以說明絕不會坐視旁觀的“非美勢力”也已經出手了。

第二,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從“巴林之亂”且“巴林政府最終血腥鎮壓示威群眾”的情況來看,在“美國利益決策層”想將“埃及之亂”指向“歐亞海上運輸線之亂”的同時,也有“一股力量”在中國、俄羅斯等“非美大國”的策應下,在“歐盟利益集團”並不相信“美國利益集團”的“妥協誠意”的“默認(埃及新政府不顧以色列--實際上就是美國--的強烈反對、最終同意伊朗軍艦通過蘇伊士運河前往敘利亞進行聯合軍事演習就是明顯標誌)”下,在將“埃及之亂”往“美國中東盟友之亂”、從而進行“中東破局”的方向“導引”。

第三,我們認為,從“埃及之亂”後,土耳其與伊朗強化各方麵合作的情況來看,由於伊朗與土耳其這幾個有能力充當“中東地方王”重要中東國家並不按“美國資本”的意願行事,因此,以“巴林之亂”為標誌,如果僅從中東的層麵考慮問題,伊朗、土耳其無疑是“埃及之亂”的最大受益者,從伊朗軍艦如期通過蘇伊士運河前往敘利亞進行聯合軍事演習,並順利自蘇伊士運河返航的情況來看,最大的受損者無疑是以色列。

第四組:

第一,在“突尼斯之亂”演化為“埃及之亂”的第一時間裏,東方評論員曾強調:埃及之亂、或者極可能演化成的“中東之亂”,由於埃及、或者中東極其特殊的地理與經濟戰略價值,相應的“戰略受害者”或者“戰略獲利者”,其實是“動態”的、而非“靜態”的。

第二,在“埃及之亂開始”階段,相應的“受害者”或者“受益者”,其實是非常明確的,那就是除了“美國資本利益”之外的所有“利益相關方”、包括美國國家利益,都是“受害方”,換而言之,隻有“策動”埃及之亂或者中東之亂的“美國資本利益”、或者“目前仍由美國資本代言的西方資本利益”才是“受益者”。

第三,隨著“埃及之亂”由“開始階段”向“後續發展階段”延伸,相應的“受害者”或者“受益者”,彼此間必將、且已經出現某種程度的轉化。

第四,值得強調的是,由“美國資本利益”策動的埃及之亂是否一定會導致中東之亂還未為可知,但是,即便在“某種妥協”下,由“埃及之亂”發展為“中東之亂”的進程有所逆轉,但是,以“天安號事件”與“以色列襲擊土耳其國際救援船事件”、及中國強行介入中東事務為“起點”的,以“埃及之亂”、更或者“可能的中東之亂”為“重要插曲(請注意我們的用詞)”的“中東破局”進程,由於中美經過第三波“排列與組合”直接交手的結果,是一種最不利於美國全球戰略、特別是中東戰略的結果,因此,在歐盟與俄羅斯的策應下,在中國挰著“東亞的事情在中東談”的“口訣”、強行介入中東的反擊下,“大國間主要戰略交易平台”被推至“均遠離”“中歐俄”的“重中之重(相關內容見之前的討論紀要)”,卻集聚了美國最最核心利益的“中東方向”(準確地講、是移至“中東和平進程”),因此,“中東破局”已經不可逆轉!

●“埃及之亂”的策劃與執行,就是一係列“非常手段”中的關鍵一環

第五,而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在對待“巴林之亂”與“利比亞之亂”的問題上,“美國標準”之所以在國際社會麵前表現得“如此矛盾”---一個是對“率先開槍”的巴林王室“極力維護”、且派出美國軍方高層親赴“現場”、在公開層麵予以“高調支持”;一個則是對“有樣學樣”的利比亞政府“公開威脅”、且在美國政府層麵、在國際社會麵前、公開祭出“武力幹預”與“經濟製裁”所謂“兩大維護世界民主與自由的法器”,不是因為別的,恰恰因為“埃及之亂”的“後續發展”並沒有完全按“美國腳本”展開。

至於美國軍方高層“不懼”國際社會的“側目”,一邊在“巴林之亂”後迅速趕赴“鎮壓現場”維穩、打氣,一邊又扭頭以“血腥鎮壓起義民眾的卡紮菲政府已經失去合法性”,並警告“不排除出兵利比亞”,這也充分說明“美國決策層”在“美國資本利益層麵”策動“埃及之亂”、麵對中東局勢“可能失控”而表現出的“焦慮感”。

因為,如果站在美國決策層的角度去思考問題,那麽,如果不出“非常手段”,則“美元本位製”主導全球局勢的時間“必然無多”,而一旦“美元本位製”掌握不了全球金融局麵,“寄生”於“美元本位製”上的美國經濟模式必然無法維持,如果“美國資本利益”屆時仍然拒絕讓利於“美國國家利益”(出現這種情況幾乎是肯定的),則美國社會“必生內亂”。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埃及之亂”的策劃與執行,就是一係列“非常手段”中的關鍵一環。

●再談“美國利益決策層”企圖在全球層麵“全麵惡化”中國“外在安全環境”的意圖

第六,我們也想指出的是:這種“焦慮感”目前還無法促使“美國決策者”停止其“戰略冒險”,因為“美國統治層”正在打一套“相當精密的算盤”。盡管我們認為這套所謂“相當精密的算盤”其實也是在“戰略冒險”。

第七,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就目前而言,由於美國相對實力與絕對實力自“次貸危機”全麵爆發(恰恰在格魯吉亞戰爭之後)以來,均已實質性下降,因此,麵對“南亞破局”不能、“中東破局”反而“不可逆轉”的“尷尬現實”,華盛頓決策者唯一可努力的是盡量延緩“中東破局”速度與盡可能將局麵導向“衝擊力較小的破局方式”。

●在盡量延緩“中東破局”速度與盡可能將局麵導向“衝擊力較小的破局方式”的問題上,中國因素至關重要

至於如何盡量延緩“中東破局”速度與盡可能將局麵導向“衝擊力較小的破局方式”,此前因中國強行介入中東、從而將中東局勢強推至“破局進程不可逆轉進程”的“中國因素”將至關重要。

因此,在東方評論員看來,“決策美國的美國資本利益集團”在“美國資本利益層麵”策動並執行“埃及之亂”這一“非常手段”的“指導思想”在於:

第一點:站在美國角度,由於以“中美直接交手”為主線之“第三波排列組合”的兩大惡果分別是:“大國間主要戰略利益交易平台”由中國的重中之重--南亞方向被推至遠離“中歐俄各自重中之重”、卻護偏偏集聚了美國最最核心利益的中東方向,以及“中東破局”進程已經不可逆轉,因此,隻要“美國利益(包括美國國家利益與美國資本利益)”出於“維穩中東的目的”、而被迫在中東方向參與戰略交易,則不論如何交易、都必將受損、不過是損失或大或小的差別而已。

因此,充滿了“焦慮感”的“美國統治層”正在打的那一套“相當精密的算盤”,其“核心要義”就在於從“歐亞海上運輸線之亂”著手繼續進行“南亞破局”,從而一方麵試圖將已經被推至中東方向的“大國間主要戰略交易平台”再推回至“南亞方向”,以繼續對中國施加最強大的戰略壓力。

第二點,至於另一方麵,站在美國決策層的角度,要避免“第一點”,就必須做好一件事情,那就是:“務求”在全球層麵“全麵惡化”中國國家安全、特別是經濟安全(核心是金融安全)的“外在安全環境”。

第三點,在之前的點評中,我們曾經詳細論述美國為何在東亞層麵、全球層麵“全方位惡化”“中國外在安全環境”的真實意圖,即:作為中美在第三波“排列與組合”中直接交手的代表性事件,美國悍然製造了“天安號事件”,其目的在於試圖用“實質性惡化”東北亞政治空氣的方式,“一環套一環”順序達到三個目的,即:

其一,是試圖阻止“中歐戰略靠近”、阻止“歐盟經濟登陸”朝鮮半島,阻止“歐盟解除對朝鮮(實際上是東北亞經濟一體化)的經濟、特別是金融封鎖”。因為,一個隨時可能爆發戰爭的朝鮮半島,即能讓“歐盟經濟”在此問題上繼續觀望,更能讓歐盟與俄羅斯“自我感覺”在中國麵前“愈加吃重”,從而在南亞、中亞等一係列重大問題上,繼續“有資本”跟著美國一道、在“北約的框架”內、在“美俄關係重啟”的氣氛中、甚至在“俄歐新關係進程”的“啟動”中,對中國利益“予取予奪”,從而一方麵、間接地削弱交織於伊核問題上的“中歐俄戰略協調”,另一方麵,則間接地削弱對中國非常重要的“上合組織”。

值得強調的是,發生在上合成員國的-由俄羅斯主導、美國配合的吉爾吉斯的“政權更替”,就是在上述背景下發生的。

其二,是在“其一”的基礎上,首先在全球層麵“惡化”中國國家安全的“外在安全環境”,再結合熱炒“南海問題國際化”、“釣魚島問題”,通過這些“區域性”的政治與軍事手段,一方麵狙擊中國與東盟自由貿易協議的順利實施,另一方麵、破壞“中日韓”在東亞經濟一體化問題上的合作進程,從而在區域層麵(東亞層麵)“全麵惡化”中國國家安全、特別是中國經濟安全的“外在外全環境”;

其三,是在“其一”與“其二”的基礎上,企圖以“國際貿易失衡是因為中國外貿順差過大”、而造成“中國外貿順差過大”的主要原因又是“人民幣匯率大幅低估”等經濟、特別是金融“偽命題”,結合美國次貸危機所造成的世界性經濟困難,充分利用其“媒體恐怖主義(維基解密、穀歌、麵書等)”的巨大威力,力圖在“世界層麵”上構建出一種“如果你過的不好、那都是中國惹的禍”之氣氛,為“天下圍攻中國”做前期準備。

顯然,一旦如此,就可以在全球層麵“全麵惡化”中國國家安全、特別是經濟安全(核心是金融安全)的“外在安全環境”。

針對這一問題,在今天的討論中,我們想補充說明中國可以考慮的應對之策。

在繼續下麵的討論之前,我們再來閱讀一則“資料片段”。

資料:法新外長將重建地中海聯盟作為法外交主要目標

【東方檔字NO.201103010223】法國新任外交部長阿蘭•朱佩3月1日在就職講話中為法國今後一段時期的外交方向定下基調,將重建地中海聯盟、強化歐洲共同安全政策、加強與新興國家夥伴關係和促進非洲發展作為法國外交的主要目標。

朱佩說,法國總統薩科齊提議建立地區性組織“地中海聯盟”,這是具有前瞻性的建議。考慮到世界形勢的變化,目前正是重新構建這一地區性組織的時候。

地中海聯盟2008年7月根據薩科齊的提議正式成立,目的在於深化歐盟與地中海沿岸國家在各個領域的合作。地中海聯盟共有43個成員國,包括歐盟、北非及部分中東國家。由於中東和平進程停滯不前等原因,該聯盟運作陷入僵局。

薩科齊上月27日在就國際局勢發表電視講話時說,眼下地中海多個國家出現局勢動蕩,現在正是重建地中海聯盟、使其發揮重要作用的時候。

朱佩提出,強化歐洲共同安全政策,加強與中國、印度、巴西等新興國家的夥伴關係,將是今後法國外交的重點。他還提出,非洲大陸有可能在21世紀實現崛起,忽視非洲將是法國外交的“戰略失誤”。因此,促進非洲發展、幫助非洲崛起同樣被列為法國外交的一個著力點。

朱佩上月27日被任命為外交部長,接替因多起不利傳聞而被迫辭職的米謝勒•阿利奧-馬裏。

【時事點評】請大家注意這兩段文字,原文是:

第一,法國新任外交部長阿蘭•朱佩3月1日在就職講話中為法國今後一段時期的外交方向定下基調,將重建地中海聯盟、強化歐洲共同安全政策、加強與新興國家夥伴關係和促進非洲發展作為法國外交的主要目標。

第二,朱佩說,法國總統薩科齊提議建立地區性組織“地中海聯盟”,這是具有前瞻性的建議。考慮到世界形勢的變化,目前正是重新構建這一地區性組織的時候。

第三,薩科齊上月27日在就國際局勢發表電視講話時說,眼下地中海多個國家出現局勢動蕩,現在正是重建地中海聯盟、使其發揮重要作用的時候

●懷疑中的歐盟“忘不了”那份雖起著戰略掩護作用,卻“誌在高遠”的“地中海聯盟計劃”

顯然,從法國這位新外長上任伊始、就在“地中海多個國家出現局勢動蕩”的大背景下,“公開”將法國外交的主要目標“定調”為“將重建地中海聯盟、強化歐洲共同安全政策、加強與新興國家夥伴關係和促進非洲發展”等,就可以看出,盡管“美國資本”向“歐洲資本”投下了“紐約交易所與德國交易所合並”之“美國資本願意考慮向歐洲流出”的“投名狀”,但恰如我們之前所說,在“歐洲資本利益”、特別是“歐盟國家利益”懷疑的中,歐盟是“忘不了”那份雖起著掩護“歐盟全麵整合進程”進行“戰略展開”的“戰略掩護”作用、但卻“誌在高遠”的、一旦取得實質性突破,就等同於全麵取代美國大中東計劃、甚至全麵取代“美國(美元本位製)霸權”、繼而“由歐洲資本代言西方資本”的“地中海聯盟計劃”的。

●盡管“美國利益決策層”使出了“埃及之亂”的“非常手段”,但俄羅斯也好、中國也罷,顯然有足夠的利用空間

因此,針對“歐美國家利益”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注意我們的用詞,詳細解釋見之前討論紀要)”也好,“歐美資本利益”之間“很難調和的矛盾(注意我們的用詞,詳細解釋見之前討論紀要)”也罷,盡管“美國利益決策層”使出了“埃及之亂”的“非常手段”,但俄羅斯也好、中國也罷,顯然有足夠的利用空間。

●中國有必要與“國際社會”一道,擺出“必要時”將強行打通“進出加沙第三條路線”的戰略姿態

作為對美國製造“天安號事件”的斷然反擊,中美在第三波“排列與組合”中直接交手的另一代表性事件是:中國與歐盟、俄羅斯、多個“想當中東地方王”的中東國家一道,暗中鼓勵“土耳其國際救援船”突破以色列封鎖、前往加沙,從而擺出“必要時”將強行打通“國際社會進出加沙第三條路線”的戰略姿態。

●“國際社會”,已經擺出了上述“戰略姿態”

從“歐美聯手控製下的第二條路線(埃及進出加沙的陸上口岸”被“伊朗軍艦順利通過蘇伊士運河前往敘利亞進行聯合演習”的情況來看,從俄羅斯公開“反對外力煽動中東國家之亂”的情況來看,以“中歐俄”為代表的、包括了阿拉伯主要國家、中東地方王(土耳其、伊朗、敘利亞等),且在“以色列襲擊土耳其國際救援船”事件及“該事件後續發展”中合作了一把的“國際社會”,已經擺出了上述“戰略姿態”。

●要在中東支起“什麽問題都可以關中東談”的“八仙桌”

不僅如此,在公開層麵,中國還以“中東四方小組(美國、俄羅斯、歐盟、聯合國)”之“外”、但卻是聯合國“五常”之一的身份,首次在“大國層麵”上,公開為以色列核問題“立項”,並公開強化“中敘軍事關係”,從而標誌著中國決心“強行介入”中東和平進程,並正式在中東方向支起了、與美國“東亞(其實也包括南亞、中亞)的事人情在中東談”、甚至“歐元問題、人民幣問題也要在中東談”的“八仙桌”。

顯然,就如我們在之前點評中所強調的:中國通過“公開立項以核問題”等手段、“強行介入”中東和平進程,反擊美國在東亞、南亞、中亞方向、甚至經濟特別是金融層麵的攻擊,是即有其必要性、也有其緊迫性、還有其強烈的針對性。

●中國選擇“強行介入”中東和平進程,看似一招劍走偏鋒、但卻直指“美國企圖心”的命門

非常清楚,麵對美國“製造天安號事件的企圖心”,中國選擇“強行介入”中東和平進程,看似一招劍走偏鋒、但卻直指“美國企圖心”的命門,即:由於美國對中東和平進程的主導權、實係“石油美元結算製”的基石,而“石油美元結算製”又是“桎梏”俄羅斯經濟的“命門”、“會計”俄羅斯經濟規模的“工具”,因此,美國對中東和平進程的主導權一天不除,旨在恢複“前蘇聯版圖”的“俄羅斯複興計劃”就沒有一絲可能。

另外,“石油美元結算製”又是“美元本位製”的基石,而後者又是歐元的最大敵人,隻要“美元本位製”一天不除,那麽,歐盟就不可能順利地“全麵整合(政治、經濟、特別是軍事層麵)”,而在完成全麵整合之前,歐盟也好、歐元也罷,在能否“生存下去”的問題上,就“永遠不會有”肯定的答案。至於那份寄托著歐洲宏大夢想的“地中海計劃”,恐怕永無實現之日。

●在軍事介入利比亞的問題上,“國際社會”在與“美國資本”保持距離

還有,“美元本位製”又是美國軍事霸權的基石,而後者又是阿拉伯國家始終受製於“美以同盟關係”的根本原因。

因此,隻要“石油美元結算製”一天不除,那麽,基於公平、合理的“巴以和平”就永遠沒有可能實現。

也正因如上此,同樣是那位“剛剛從法國國防部長調任的法國外長”的阿蘭•朱佩外長在法國議會發表了與“美國利比亞政策”保持距離的講話、並強調了如下立場,他說:國際社會不會在沒有得到聯合國“明確授權”的情況下對利比亞采取軍事行動,包括建立禁飛區。

事實上,自美國艦隊3月2日以“不排除軍事幹涉利比亞”的態度進入地中海之後,在向利比亞海岸逼近之際,北約28個國家成員目前對於是否對利比亞動武,可謂是“意見分歧”,有相當多的成員國、特別是核心成員國與法國一樣,反對在沒有得到聯合國“明確授權”的情況下對利比亞采取軍事行動,包括建立禁飛區。

也正因類似的原因,俄羅斯外長拉夫羅夫也公開聲稱“對利比亞空域設限的建議“非常多餘”,並強調“世界各國必須集中精力利用聯合國安理會日前通過的製裁措施”。

還是因為差不多的擔心,阿拉伯聯盟來的消息稱:“阿拉伯聯盟即將表決一份決議草案,以反對外國對利比亞的武裝幹涉”。

而在這個問題“一定”會與“國際社會”保持一致的中國,其駐聯合國大使李保東也公開表示:“迄今為止,在利比亞設禁飛區隻是聯合國大廈走廊裏流傳的一種想法,沒有任何國家要求安理會討論這個問題”,從而明顯表現出“不支持”的態度。

至於力主在利比亞上空“立刻建立”禁飛區的,不是別人,就是“紐約華爾街”與“倫敦金融城”的所在國,而“紐約華爾街”與“倫敦金融城”恰恰是“目前仍由美國資本代言的西方資本”的“兩大據點”。

不難看出的三點是:

第一點:在將“埃及之亂”導向“歐亞海上運輸線之亂”的過程中,由於“該企圖”其實是在與“國際社會”的“共同的國家利益”、且是“最為現實的共同利益”在“公開為敵”。

第二點。毫無疑問的是,在“中東和平進程”已經成為“大國間主要戰略利益交易平台”的情況下,迫使‘美國利益’不得不在“遠離‘中歐俄’各自重中之重、卻集聚了美國最最核心利益”的中東方向、被迫參與“大國間戰略交易”,是絕對符合“中歐俄”的共同利益的;

第三點,此外,維持中東各國政治穩定符合阿拉伯聯盟的核心利益,而維持歐亞海上運輸線穩定符合“歐亞非”幾乎所有政治與經濟體的切身利益。

●中國也在渲染一種氣氛:如果你過的不好、那“原本”就是美元本位製之罪

因此,在東方評論員看來,中國針對那種旨在通過將“埃及之亂”導向“歐亞海上運輸線之亂”、或者是“東亞海上運輸線之亂”,更或者是專門針對中國的“中國海上運輸線之亂”的“非常手段”,其反擊手法,在相當程度上,就是在“針鋒相對”,即:

努力在“世界層麵”上進一步渲染一種“如果你過的不好、那‘原本’就是美元本位製之罪”的氣氛,從而拿“美元本位製”的“原罪”說事兒,配之以極容易激起共鳴的“以核問題”與“巴以和平問題”,為“天下圍攻美元本位製、特別是‘在中東圍攻’石油美元結算製”做“進一步努力”。

●這輪“直接交手”下來,總體上而言,終以“美國國家利益”的失敗而告一段落

通過上麵的討論,我們想明確如下觀點:

第一,以中美“直接交手”為主線,以美國悍然製造“天安號事件”及中國支持“土耳其國際救援船隊”開赴加沙為“開端”、以吉爾吉斯政權更替、南海問題國際化、釣魚島撞船事件、中國公開為“以核問題”立項,世界多個國家、組織陸續公開承認、或者準備“正式承認”巴勒斯坦國為“重要插曲”的“第三波排列與組合”,隨著“大國間戰略利益主要交易平台”已經從中國的重中之重(南亞方向)移至“均遠離”“中國、俄羅斯、歐盟”各自“重中之重”的、但卻集聚了美國最最核心利益的“中東方向”,可以這樣說,盡管中國也損失不小(比如中日關係、中韓關係較之前惡化,10+1、東北亞經濟一體化、東亞經濟一體化都遇到了極大阻力,中亞方向也出現安全隱患,特別是在經濟層麵,還選擇了“後患無窮”的“率先加息”以發出“強硬的政治信號”。相關討論見之前討論紀要),但是,這輪“直接交手”下來,總體上而言,終以“美國國家利益”的失敗而告一段落。

●“中東破局已經不可逆轉”的“經濟意義”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這種失敗主要表現在:美國不僅“南亞破局”更加困難,反而不得不麵對“是否”在“中東方向”參與“重大戰略交易”的重大選擇,如果“美元本位製”“不想立刻崩盤(請大家注意用詞)”的話。

顯然,這也就是所謂“中東破局已經不可逆轉”的“經濟意義”。

●對“西方資本”而言,在歐元”可以穩固地取代“美元”之前,“美元本位製”也不宜“立刻崩盤”

第四,更加值得強調的是:對“目前仍由美國資本代言的西方資本”而言,在“歐盟完成全麵整合”、從而令“歐元”可以穩固地取代“美元”之前,“美元本位製”也不宜“立刻崩盤”,否則,人民幣、或者其它“南方貨幣”就可能憑借“北方(目前主要是美國)已經不能為所欲為的強大硬實力(政治與軍事實力)”作戰略支撐、輔之以強大經濟實力(主要是實物生產能力),趁機、迅速占領國際市場,並以“不然就另起爐灶、單方麵修改、甚至廢止現行美國資本主導的國際經濟、特別是金融運行框架”的態度,迫使“西方資本”同意實質性修改“國際經濟、特別是金融遊戲規則”,從而實質性讓渡“部分世界金融決策權”。

●“力量上極其強大”之“西方資本”也具有的“無奈”

顯然,“力量上極其強大”的“西方資本”也具有的“這一無奈”,以及“歐、美國家利益與歐、美資本利益之間”那些必須一定的“前提條件(詳細內容見之前討論紀要)”才能“有效調和”的“很難調和的矛盾(詳細內容見之前討論紀要)”,恰恰為“非西方國家與資本”提供了足夠的戰略回旋空間。

第五組:

第一,在東方評論員看來,隨“科特迪瓦之亂”至“突尼斯之亂”正式演化為“突尼斯之亂至埃及之亂”、並通過“埃及之亂至也門、阿爾及利亞、利比亞、特別是伊朗、巴基斯坦(巴基斯坦一地方法院已經以‘與前總理貝.布托遇刺案有關’為由,對前總統穆沙拉夫發出逮捕令)等”“一係列之亂”,“埃及之亂”的“後續發展”已經被其“幕後策動者”明確指向至對歐盟、中東、東亞、特別是對中國經濟極其重要的“歐亞海上運輸線之亂”。

第二,至此為止,我們認為,其實已經可以這樣說,躲在”維基解密”之後的“美國資本利益(當然,從根本上講是西方資本利益)”終於跳上了前台,並同時做出兩個動作:

其一,是試圖通過“紐約泛歐交易所與德國交易所的合並”向“歐洲國家利益與歐洲資本利益”發出“願意調和矛盾”的信號;

其二,在“其一”的基礎上,是試圖通過“搞亂歐亞海上運輸線”、甚至“搞亂中國陸上能源通道”的方式,以實質性地幹擾南方經濟、特別是中國經濟的穩定運行的“可能性”,公開威脅、或者在“公開威脅”的“戰略掩護”下(請大家注意這一描述),對南方經濟體、特別是中國展開經濟、特別金融攻擊,從而“實質性”地執行“暗渡陳倉層麵(經濟特別是金融層麵)”的“南亞破局方案”。

●在第一至第三波排列與組合中,盡管華盛頓所針對的對象不同,但其實都有一個“極其明確、且極其現實”的“重大戰略意圖”

第三,我們始終認為,不論是以“俄美直接交手(格魯吉亞戰爭,側重於政治特別是軍事手段)”為主線的“第一波排列與組合”、還是以“歐美直接交手(希臘危機,側重於經濟特別是金融手段)”為主線的“第二波排列與組合”,更或者以“中美直接交手(製造天安號事件,以及盡一切手段逼迫中國人民幣升值、並率先加息,可謂是政治特別是軍事、經濟特別是金融交手一起來)”為主線的“第三波排列與組合”,其實都有一個“極其明確、且極其現實”的“重大戰略意圖”,那就是致力於為“南亞破局”製造所“必需的條件”。

●值得強調的三點是

針對這段內容,值得強調的三點是:

第一點,這個所謂的“必需的條件”是:盡一切可能、去威、逼、利、誘歐盟提供“實質性南亞配合”,並盡一切可能、去威、逼、利、誘俄羅斯特做到“實質性南亞默契”。

事實上,通過這幾年來(科索沃單方麵宣布獨立之後)的大量討論,我們其實已經用詳細的論證闡述了“上述內容”,且這幾年來(特別是北京奧運會開幕之後、也就是格魯吉亞戰爭爆發之後)的“真實曆史”,也驗證了“上述內容”。

第二點,這個所謂的“必需的條件”所對應的“南亞破局”,主要是“明修棧道式(政治特別是軍事層麵)”與“暗渡陳倉式(經濟特別是金融層麵)”的“破局方式”;

在之前的點評中,我們曾經多次強調過一組觀點,即:

第一個觀點:針對美國一直渴望、甚至願意用“中東和平進程”去換取“歐盟南亞配合”的“種種努力”,經曆了科索沃戰爭的歐盟(歐元)也明白:表麵上,這是為針對中國的“南亞破局”而在“尋找”歐盟的支援,但站在美國角度去考慮問題,“這種尋找”本身就“隱藏著”多重戰略意圖:

其一,在“努力尋找”的過程中,如果“有”機會,比如“歐美”配合、以“北約”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政治與軍事集團”的名義、最後成功地挑起中印軍事衝突、則就順勢縱向打通“美國的巴基斯坦通道”、橫向截斷“中國的巴基斯坦通道”,從而實現“明修棧道式(政治與軍事層麵)”的南亞破局。

其二,在“努力尋找”的過程中,如果幾經努力之後,仍然“沒有”機會(比如,印度始終像孟買恐怖襲擊時那樣保持冷靜)進行“明修棧道式(政治與軍事層麵)”,那就用各種手段、盡力“引誘”歐盟一道,以“北方”這個“把持著國際經濟、特別是金屬話語權”的世界最強大的“經濟與金融集團”的名義,進行“暗渡陳倉式南亞破局(經濟層麵)”,聯手經濟、特別是金融攻擊中國。

我們再次提請大家注意:在“向美國提供實質性南亞配合”的問題上,歐盟恐怕“並非不想,而是不敢”。

至於“並非不想”的原因,在於:顯然,歐盟在“配合美國”成功地挑起中印軍事衝突的問題上,如果“接下來的一步”是能順利地導致“中美”直接軍事衝突,則歐盟在戰略上成功。

但“而是不敢”的原因則在於:如果“中美”在局勢演化至雙方軍事衝突之前就尋求戰略妥協,而妥協的條件是“中國放手任由美國(美元)攻擊歐盟(歐元)”、甚至是“中國與美國聯手對歐盟進行金融攻擊”的話,那都將是歐盟(歐元)的惡夢,不論是歐元、還是歐盟,在這種情況下,極可能都將成為曆史名詞。

第二個觀點:

針對美國一直渴望、甚至願意用“東歐交割”去換取“俄羅斯南亞默契”的“種種努力”,經曆了“前蘇聯解體、但北約(歐美、主要是美)卻不講信用、全麵東擴、一方麵盡全力擠壓俄羅斯戰略空間並進入中亞”、且目睹“北約始終在俄羅斯國內煽動動亂、策劃恐怖襲擊、圖謀進一步弱化、肢解俄羅斯”的俄羅斯也明白,如果“中美”在局勢演化至雙方軍事衝突之前就尋求戰略妥協,而妥協的結果是“對中國極其重要、但對俄羅斯更加重要的上合組織徹底瓦解”的話,那麽,背靠“上合組織”才得以在格魯吉亞戰爭取得勝利、且將至關重要的烏克蘭死死地攔在北約之外、並在“格魯吉亞戰爭後續發展中”成功分化北約(歐美)、牽動“俄歐新關係談判進程”的俄羅斯,也會發現:不僅華盛頓再也不會看一眼所謂的、俄羅斯準備大牟其利的“俄羅斯通道”,即便近段“四處撈便宜”的“俄羅斯全球戰略”也將立刻被打回原形,重新成為“北約”的重點絞殺對象,因為,這將是美國“製造俄羅斯威脅論”、並借“俄羅斯威脅論”重新控製“歐盟安全”、繼而瓦解“歐盟(歐元)”的必然之舉。

顯然,這種針對中國的“南亞破局”而“尋找”的“俄羅斯南亞默契”,站在美國角度去考慮問題,“這種尋找”本身也“隱藏著”多重戰略意圖,但“第一個戰略意圖”就是瓦解“有能力”與“北約組織”在軍事層麵進行“全方位對抗”的“上合組織”。

●“歐、美、俄”各自“對對方要求自己率先做的事情”始終不敢輕邁“第一條腿”

基於“上述兩個觀點”,不論是歐盟、還是俄羅斯、在美國急需的“南亞配合”問題上,直到現在都在“原地踏步”。也正因如此,美國在“足以彰顯其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南亞破局”的問題上,也就是“實質性啟用”“俄羅斯通道”、將美國全球戰略命脈交由俄羅斯掌握,從而決心“搞亂巴基斯坦”、橫向切斷中國至伊朗(中東)陸上戰略通道的問題上,卻因中國一定會斷然反擊、且有“絕對實力”進行全麵反擊、而“歐俄”也一定會“趁火打劫”、等等顧慮,始終在“裹足不前”。

不難看出,在“南亞破局”的問題上,其實有一個非常淺顯的大道理,即:“一旦破局進程實質性開始、並成功”則對美國“大利”,與此同時卻可能對“歐俄”大為不利;而“一旦破局進程實質性開始,但並不成功”則對俄羅斯、特別是歐盟“大利”、卻對美國“大為不利”。

對這個“大道理”,心知南亞方向是中國“重中之重”的“歐美俄”,其實都是“門兒清”,但正是因為“門兒清”,結果就成了:彼此“對對方要求自己率先做的事情”始終不敢輕邁“第一條腿”。

●我們特別提出、並高度警惕美國在“上述兩方案”之外籌劃的“第三種破局方案”

第三個觀點:同樣是基於“上述兩個觀點”,除去上述兩種南亞破局方式之外,隨著局勢的進一步演化,我們還特別提出、並高度警惕美國在“上述兩方案”之外籌劃的“第三種破局方案”,那就是,在“國際新形勢(中國“率先加息”、美國正式“二次寬鬆”、歐盟是即沒有“隨後加息”也沒有“隨後寬鬆”)”下,最值得警惕的、在“歐美俄”於南亞方向“對對方要求自己率先做的事情”始終不敢輕邁“第一條腿”的情況下,相對“上述兩種意圖”最為隱蔽的“美國意圖”就是:

在“努力尋找歐盟的南亞配合與俄羅斯的南亞默契”的過程、盡一切手段、既要維持“美元本位製”的基本穩定,也要盡可能地“製造”並拋出“資本與貨幣變量”、以盡可能地“引誘”世界主要的“非美經濟體”在資本與貨幣政策上“出錯”,而一旦世界主要的“非美經濟體(中國、歐盟、日本、印度、巴西等)”在應對美國刻意製造並拋出的“資本與貨幣變量”上“出錯”,那麽,“美國南亞戰略”就可以從另一個途徑尋找“破局機會”,即:

就目前而言,印度幾乎無解的“種族矛盾、宗教矛盾”,無力自足的糧食問題(請大家注意這一點)、高度依賴外資的經濟結構,足以全麵破壞南亞穩定的綜合實力,都是吸引美國決策層在“南亞破局”的方案中增添“第三方案”的重要因素。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該方案的核心應該是這樣的:如果因缺乏“歐盟的南亞配合”與“俄羅斯的南亞默契”從而既無法“明修棧道”也不能“暗渡陳倉”的話,那麽,就嚐試“經濟、特別是金融攻擊印度”的手段,利用“糧食”、“資金”與“宗教”這三根杠杆,從經濟、政治再至安全這個順序,依次引爆印度的“內亂”,在此基礎上,最後“伺機”伸出最後一根杠杆(印巴、中印領土爭端問題),通過克什米爾問題也好、藏南問題、或者其它的問題也罷、隻要能“迫使”印度“將中國拖進中印軍事衝突”、或者以此威脅“視南亞(巴基斯坦)基本穩定為重中之重”的中國、最終迫使中國妥協(比如接受G2模式)就行。

第六組:

第一,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值得強調的是:由於國際力量對比較美國次貸危機爆發前有了實質性變化,因此,對“埃及之亂”的“幕後策動勢力”而言,最大的危險並不在於“埃及之亂”本身,而在於“其後續發展”的不可控。

而埃及國內反美勢力的影響力迅速擴大,特別是,隨之爆發的巴林之亂,都已說明:盡管“策動者”極力想將“埃及之亂”的後續發展導向“歐亞海上航線之亂”,但在其它勢力(比如、伊朗、土耳其、敘利亞等中東國家、特別是策應這些國家的中俄、也包括歐盟等)的“絕不坐視”下,其“後續發展”不僅沒有完全按“美國策劃稿”走,且越來越多的跡象顯示,“埃及之亂”及“其後續發展”最終極可能“脫稿”運行、直到失去控製。
第二,我們認為,一旦如此,則必將直接傷及對“美國中東安全框架”而言非常重要的“中東維穩”、從而“極可能”迅速瓦解美國主導的中東安全格局,並同時迅速強化“歐美中東和平雙邊決策框架”的“歐盟權重”,最終令“歐盟的中東安全角色”迅速吃重。如果“西方資本內部(歐、美資本)”屆時能達成某種共識的話。

第三,我們還認為,一旦歐盟地中海計劃“借此吃重”迅速成型、或者在“地中海計劃”戰略掩護下的“歐盟全麵整合進程”提前“實質性完成”,進而吸引“美國資本”決心攜帶美國的技術、人才、財富流向歐洲,從而拋棄美國、甚至以犧牲美國國家利益為“見麵禮”、最終與“歐洲國家利益結合”,那麽,“美國國家利益”無疑會成為“埃及之亂”的最大受害者。

●由於“止損點”--“敘利亞”仍然相對平靜,因此,我們其實可以得出初步結論

在“上述回顧”的基礎上,特別是,在“突尼斯之亂到埃及之亂”已經被“美國利益”或者“非美利益”分別往兩個方向(歐亞海上運輸線之亂,美國中東盟友之亂)“同時牽引”的“最新發展”之背景下,在東方評論員看來,通過“第三組的第三”,針對“埃及之亂”的“後續發展”,起碼直到目前為止,由於“止損點”--“敘利亞”仍然相對平靜,因此,我們其實可以得出初步結論,那就是:

其一,這暗示“歐美共同控製的第二條路線(從埃及進出加沙地帶的陸上通道)”在“埃及之亂”後,其“控製力”已經較下台的穆巴拉克政府更多地偏向“歐盟利益”、而更多地遠離“美國利益”。

其二,在“其一”的基礎上,如果從“全球層麵”去看問題,盡管沿著“歐亞海上運輸線”已經有許多國家發生“之亂”,但是,就目前而言,最大的受損者無疑是“美國國家利益”。

●對“埃及之亂”的“後續發展”而言,可以將“利比亞之亂”當作“觀察點”

另外,首席評論員就明確指出,對“埃及之亂”的“後續發展”而言,在我們將“敘利亞”定性為“非美勢力”的中“大多數”之核心利益的“止損點”的同時,其實可以將“利比亞之亂”當作“觀察點”,通過它,觀察“歐美國家利益之間”的“不可調和的矛盾”與“歐美資本利益之間”的“很難調和的矛盾”,在“觸及止損點”之前,是“進一步激化”還是得到“有效緩和”。

顯然,在“觀察”的同時,“中俄”需要做的,就是盡一切手段“進一步激化”它們之間的矛盾。在這個問題上,有大量的事情可做,最重要的一條,就是盡一切可能支持“地中海計劃”。起碼在目前是這樣的。

●這一“導向進程”明顯脫離了“原稿”

基於“第六組觀點”,從“美國利益(或者美國資本利益)”事先沒能防止“巴林之亂”、且在“利比亞之亂”中也無法代言“北約”、北約核心成員(比如法國)與“中俄”以及“阿拉伯聯盟”一道,公開“反對未經聯合國授權軍事介入利比亞”之情況來看,在將“埃及之亂”導向“歐亞海上運輸線之亂”、或者“東亞海上運輸線之亂”、特別是“中國海上運輸線之亂”的過程中,盡管“美國資本”一再向“歐洲資本利益”、特別是“歐盟國家利益”示好,但出於“互不信任”、且“彼此間矛盾”的“不可調和性”、或者“很難調和性”等原因,這一“導向進程”明顯脫離了“原稿”。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這也就為“非美勢力”利用“利比亞之亂”這個“觀察點”做“埃及之亂”的“後續文章”提供了“操作空間”。

●這些“最新發展”恰恰是“第六組觀點”的“現實注腳”

同樣基於基於“第六組觀點”,在歐盟不顧以色列(實際上是美國)的強烈反對、並“默認”“埃及新政府”向伊朗軍艦開放蘇伊士運河之後,從而支持伊朗與敘利亞海軍進行聯合軍事演習,從而也“間接明確”了“敘利亞”是“歐盟”在“埃及之亂”之“後續發展”中的“止損點”之後,在“利比亞之亂”這個“觀察點”上,在歐盟(法國)與美國主張“立刻設立禁飛區”、甚至不經聯合國授權就軍事介入利比亞的立場“保持距離”的同時,且“公開重溫”地中海聯盟之美夢的背後,恰恰是“第六組觀點”的“現實注腳”。

●不妨對“第六組觀點”進行一一解說

顯然,如果我們“就此發展”對“第六組觀點”進行一一解說的話,那麽,應該是這樣的:

第一,由於埃及國內反美勢力的影響力迅速擴大,特別是,隨之爆發的巴林之亂,都已說明:盡管“策動者”極力想將“埃及之亂”的後續發展導向“歐亞海上航線之亂”,但在其它勢力(比如、伊朗、土耳其、敘利亞等中東國家、特別是策應這些國家的中俄、也包括歐盟等)的“絕不坐視”下,其“後續發展”不僅沒有完全按“美國策劃稿”走,且越來越多的跡象顯示,“埃及之亂”及“其後續發展”已經“脫稿”運行、且正在失去控製。

第二,我們認為,在“埃及之亂”及“其後續發展”已經“脫離”策動者的“預案”運行、且正在失去控製的同時,已然直接傷及對“美國中東安全框架”而言非常重要的“中東維穩”、從而正在迅速瓦解美國主導的中東安全格局,並同時迅速強化“歐美中東和平雙邊決策框架”的“歐盟權重”,最終令“歐盟的中東安全角色”迅速吃重。如果“西方資本內部(歐、美資本)”屆時能達成某種共識的話。

第三,我們還認為,從歐盟(法國)公開與美國的利比亞政策保持距離、並強調“重建地中海聯盟、強化歐洲共同安全政策,加強與中國、印度、巴西等新興國家的夥伴關係,將是今後法國外交的重點”的最新發展來看,歐盟的“地中海計劃”顯然“在打算”借助歐盟的“中東安全角色吃重”而“迅速成型”,且“在打算”繼續掩護“歐盟全麵整合進程”進一步展開、以利其“加速完成”。

●通過“利比亞之亂”這個觀察點,我們其實可以看到這樣一種“局麵”

如果從這個層麵觀察問題,那麽,通過“利比亞之亂”這個觀察點,我們其實可以看到這樣一種“局麵”,即:

從歐盟(法國)公開反對美國“不經聯合國授權、就立刻軍事介入利比亞的主張”來看,特別是,從歐盟“默認”“埃及新政府”向伊朗軍艦開放蘇伊士運河、從而“間接支持”伊朗與敘利亞海軍進行聯合軍事演習的情況來看,“歐美中東和平雙邊決策框架”的“歐盟權重”顯然在“極力地自我主張歐盟的權利”,這就是說,盡管美國主導的中東安全格局正在走向瓦解的路上,但“歐美中東和平雙邊決策框架”的“歐盟權重”仍然“有待強化”,“歐盟的中東安全角色”仍然“有待吃重”,也就是說:“西方資本內部(歐、美資本)”還“有待於達成某種共識”。

如果從這個層麵去觀察“第六組的第三”,那麽,我們其實又可以這樣解讀,即:

從歐盟(法國)公開與美國的利比亞政策保持距離、並強調“重建地中海聯盟、強化歐洲共同安全政策,加強與中國、印度、巴西等新興國家的夥伴關係,將是今後法國外交的重點”的最新發展來看,歐盟的“地中海計劃”顯然“在打算”借助歐盟的“中東安全角色‘有待(注意這一用詞變化)’吃重”而“強行成型(注意這一用詞變化)’”,且“在打算”繼續掩護“歐盟全麵整合進程”進一步“強行展開(注意這一用詞變化)”、以利其“加速完成”。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一旦“誌在取代美國霸權”的“歐盟全麵整合進程”取得“實質性完成”,那麽,也就等同於“旨在永續美國霸權”的“美國大中東計劃”不再有任何機會,如果僅局限在“西方內部”看問題,那麽,一個完全整合的歐盟(特別是軍事整合),就會成為吸引“美國資本”決心攜帶美國的技術、人才、財富流向歐洲的“黑洞”,“美國資本”將為“黑洞”的強大引力所吸引,必將拋棄美國、甚至以犧牲美國國家利益為“見麵禮”、最終與“歐洲資本利益、特別是歐洲國家利益結合”。

毫無疑問,一旦“這一趨勢得以形成、並不可逆轉”,那麽,“美國國家利益”無疑會成為“埃及之亂”的最大受害者。

●除了伊朗、或者什葉派之外全麵出手,究竟還有誰在暗中出手?

通過這些討論,我們其實應該不難看出,在“美國資本利益”策動了“埃及之亂”、但在“利比亞之亂”之前,中間又突然插入了一出“巴林之亂”的整個過程中,除了伊朗、或者什葉派之外全麵出手,究竟還有誰在暗中出手?

當然了,至於“出手”的是誰?我們說過,在“美國東北亞政策”擺出“決心重新做人”的姿態、從而實質性緩和朝鮮半島局勢之後,在“胡錦濤主席訪美取得暫時性成功”之後,之前強行介入中東、且在恨不得立刻打倒美元本位製的歐盟與俄羅斯的策應下,中國在已經將中東推向了“中東破局”的“不可逆進程”,顯然已經將主推“中東破局”的大旗交給了俄羅斯。

另外,結合俄羅斯外長在“埃及之亂”後就公開警告“西方不要鼓動中東國家反對派上街”的情況,以及俄羅斯放話“不再與日本就主權問題進行談判(這意味著俄羅斯不再考慮日本、其實是美國、還有韓國與俄羅斯的經濟合作,並以此作為進一步孤立中國的條件)”的事實,可以肯定的是,俄羅斯已經大力介入了。

顯然,就如我們當時所強調的是,這就是俄羅斯與美國玩“東歐事情在中東談”的大好時機!

同樣,我們還說過,在中國與俄羅斯之後,在中東這個“大國間主要戰略利益交易平台”上,歐盟也在等待時機,隨時準備接替俄羅斯,從而“輪番上場”,依次與美國玩“一切重大問題都在中東談”的“淘寶遊戲”。

從歐盟(法國)公開與美國的利比亞政策保持距離、並強調“重建地中海聯盟、強化歐洲共同安全政策,加強與中國、印度、巴西等新興國家的夥伴關係,將是今後法國外交的重點”的最新發展來看,歐盟顯然打算“首先”與美國在中東談“地中海計劃”的問題!因為歐盟(法國)已經說了,這可是“法國(歐盟)”外交的“首要目標”。

請大家注意,一並列入法國(歐盟)首要目標的,還有“強化歐洲共同安全政策”,在東方評論員看來,一旦“策動”“埃及之亂”的“幕後決策者”不願意“幫助”歐盟(法國)實現其“首要外交目標”,那麽,法國外長則是“話裏有話”,即:在防止“埃及之亂”演化為“歐亞海一運輸線之亂”的問題上,“法國(歐盟)強化與中國、印度、巴西等新興國家的夥伴關係”,且“(這)將是今後法國(歐盟)外交的重點”。

●根據我們的觀察,中國其實在做這樣幾件事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在“敘利亞”暫時安全,巴基斯坦、印度局勢雖然需要高度警惕,但暫也沒有大的變化,且俄羅斯、特別是歐盟都在忙著與美國玩“東亞問題在中東談”的“盜版遊戲”的同時,在防止“埃及之亂”演化為專門針對中國的“中國海上運輸線之亂”的問題上,根據我們的觀察,中國其實在做這樣幾件事:

第一件事,盡量與在“以色列襲擊土耳其國際救援船隊”時“初步成型”的“國際社會(中歐俄、阿拉伯聯盟、南美國家)等”保持一致,盡最大努力全力維護“歐亞海上運輸線”的穩定。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這種努力”將是一麵旗幟,也是一麵照妖鏡,打出“這麵旗幟”的一大功用,就是“加倍”其“照妖鏡”的功用 ,也就是說:任何破壞“歐亞海上運輸線穩定”的勢力,都將是人類與良知的“公敵”;

第二件事,盡量支持“地中海計劃”,從而盡可能拉高“策劃”“埃及之亂”的“幕後勢力”與歐盟進行“中東妥協”的“妥協成本”;

第三件事,將“南亞方向用兵”提升至“戰略動員”層麵(比如,與巴基斯坦舉行一係列‘最貼近實戰’的聯合軍事演習,以完成相關戰爭部署),以盡可能拉高“策劃”“埃及之亂”的“幕後勢力”與歐盟、俄羅斯、甚至印度進行“南亞妥協”的“妥協成本”;

第四件事,也是最重要的,在中國已經將推動中東破局的“主推手”交給俄羅斯、且歐盟也準備接上的檔口,在“敘利亞”這個止損點暫未觸及,“利比亞”這個“觀察點”仍有待觀察的情況下,之前通過“東亞問題在中東談”而獲益非淺的北京,目前似乎正在“劍風一轉”,開始借“埃及之亂”有可能被“策動者”有意思引導為“歐亞海上運輸線之亂”、甚至“東亞海上運輸線之亂”、從而令“東亞國家經濟”、或者“印度經濟”開始思考“各自生路”的機會,開始了“歐亞海上運輸線之亂”的問題“在亞洲大陸處理”的進程。

第五件事,是非常根本的,是做好糧食安全工作,不光是中國的糧食安全問題,還要兼顧到朝鮮、巴基斯坦、東盟、特別是中亞部分國家的糧食安全問題。

種種跡象顯示,“糧食武器”與“宗教問題、巨額貨幣流動性”一樣,極可能是“美國資本利益”將“埃及之亂”導向“歐亞海上運輸線之亂”、甚至是巴基斯坦、印度之亂的“戰略工具”。

第六件事,是非常前瞻的,是聯合俄羅斯,加緊做好在國際商品、特別是能源產品定價權問題上“另起爐灶”的準備工作,也要做好“網絡安全”、特別是金融業“網絡安全”層麵的工作。

●這一處理進程應該包括三個要點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這一處理進程應該包括三個要點:

其一,是政治與軍事層麵的,即,通過“朝核與伊核聯動”,也就是“朝鮮核擴散”與“伊朗跨入核門檻”之間的聯動,一方麵以此警告“日本、韓國這兩個美國軍事盟友不要輕舉妄動”;另一方麵也鼓勵日本這個所謂“美國軍事盟友”---現在是“擺脫美國絕對控製”的機會了,從而做好“先行打碎”美國西太平洋安全框架的“戰略準備”;

其二,在“其一”的基礎上,中國要將“南亞用兵”提到戰爭動員的層次,即:著手準備切斷北約部隊、特別是駐阿美軍的“巴基斯坦通道”,從而一方麵著手逼迫歐盟在阿富汗、巴基斯坦、甚至印度問題上“實質性保持中立”,一方麵著手逼迫美國在“實質性啟用俄羅斯通道”、並“將美國中亞、甚至全球戰略的咽喉交由俄羅斯掌握”的問題上做出“最終決定”。

其三,通過“其一”與“其二”,迫使“美國決策者”不得不對將“埃及之亂”導向為“歐海上運輸線之亂”、或者“東亞海上運輸之亂”、更或者專門針對中國的“中國海上運輸線之亂”的問題上“三思而行”,而在其“三思”的過程中,中國除了繼續做好“上述六件事”、以“不斷拉長、拉高”其“三思”的“過程”與“成本”之外,就是借“東亞國家經濟”、或者“印度經濟”在危機即將到來、不得不開始思考“各自生路”的機會(必要時,與人民幣形成大規模互換、並以中國人民幣為“錨”、跟隨中國人民幣一起針對美元、或者歐元大幅貶值、並共同維護“亞洲海上運輸線”就是一種方案),正式展開“歐亞海上運輸線之亂”的問題“在亞洲大陸處理”進程的“實質工作”,那就是:以合力對抗“歐亞海上運輸線之亂”對“亞洲經濟”的可能衝擊為“切入點”,進行經濟、特別是金融層麵的深入合作,具體到東亞方向,就是重新推進“東亞經濟一體化”進程。

顯然,要做到這一點,就需要東亞主要國家、特別是日本、韓國國內的“有意求生的經濟力量”推進其“決意找死的政治氣氛”發生相應的變化,從日本國內政治的最新動態來看,從那位極其反華的日本外相、在“埃及之亂”的背景下,開始強調“改善對華關係是日本今年外交重點”的最新變化來看,我們看到了“歐亞海上運輸線之亂”的問題“在亞洲大陸處理”的“可行性”。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盡管“這種可行性”看起來還隻是一點兒“萌芽”,但在俄羅斯與歐盟均有意在中東方向與美國勢力玩那個“盜版遊戲”的檔口,在“埃及之亂”並未觸及“止損點”、且停留在“觀察點”的時候,在做好全麵接應“伊朗悍然核試驗”與“朝鮮核擴散”的必要準備工作之餘,對這個“萌芽”,我們的建議是:也不妨“澆澆水、施施肥”,說不定還真能“開花結果”也不一定!

如果從這個層麵去觀察問題,那麽,在這個檔口“美國考慮恢複對朝鮮糧食援助”,實際上也是在主動緩和“中美之間在中東方向的對立”,想弱化中國對“地中海計劃”的支持,畢竟歐盟(法國)將“地中海計劃”確立為“首要外交目標”的做法,對美國國家利益也好、美國資本利益也罷,那種“什麽問題都可以在中東談”的“盜版遊戲”,如果就這樣繼續玩下去的話、不僅需要“預支”的“戰略代價”太高、且可能“一讓就不可逆轉、從而本質上一讓就可能斃命”!

通過這一點,我們其實已經可以為策動“埃及之亂”的”幕後策劃者”提個醒兒:小心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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