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灑人生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今日以前已成曆史,人生天天新開始。回首往事,你更多的是演員,導演還是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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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時代環球時事解讀 2010年11月19日

(2010-11-21 18:40:12) 下一個
俄羅斯與北約或簽訂協議允許非軍事物資轉運過境  【布魯塞爾消息】 據俄羅斯媒體報道,俄羅斯常駐北約代表德米特裏·羅戈津18日表示,俄羅斯和北約有可能在11月20日召開的裏斯本高層會晤上簽署協議,允許過境俄羅斯轉運來自阿富汗的北約非軍事物資。    羅戈津稱,“如果俄羅斯政府決定可以通過陸路轉運返程的北約非軍事物資,那麽峰會期間完全有可能簽署這類協議”。  【時事點評】請大家注意這一段文字,原文是:羅戈津18日表示,俄羅斯和北約有可能在11月20日召開的裏斯本高層會晤上簽署協議,允許過境俄羅斯轉運來自阿富汗的北約非軍事物資。  ●同一個人、就同一件事、同時給出的“兩種說法”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俄羅斯常駐北約代表的這番話說得“非常耐人尋味”,如果不能精確理解它的含義的話,那麽,我們不妨認真體味他說的另一段文字,其原文是:  羅戈津稱,“如果俄羅斯政府決定可以通過陸路轉運返程的北約非軍事物資,那麽峰會期間完全有可能簽署這類協議”。  顯然,通過對比兩段文字,或者對比同一個人、就同一件事、同時給出的“兩種說法”,我們應該不難看出,這份據稱俄羅斯與北約準備在“11月20日召開的裏斯本高層會晤上簽署”的“轉運協議”,其主要內容或許是:北約可以通過俄羅斯轉運“來自阿富汗”的、也就是“返程”的“非軍事物資”。  ●我們不妨回顧一下前不久的一則相關消息    要弄清楚這個準備簽署的協議、以及協議中所謂“來自阿富汗”、或者“返程”等詞語的具體含義,我們不妨回顧一下前不久的一則相關消息。  據媒體11月10日報道,北大西洋公約組織外交官透露,俄羅斯將擴充與北約現有過境協議內容,首次允許北約裝甲車輛過境俄羅斯進入阿富汗。  這名外交官說,擴充後的協議將更偏重軍事方麵,但致命性武器裝備和物資不在允許過境的範圍之內。    這名官員介紹,俄羅斯允許過境的車輛將包括裝甲運兵車,但坦克排除在外。另外,協議可能允許需要修理或離開阿富汗的車輛借道俄羅斯。  ●這份準備簽署的協議實際上是一份對“既有協議”的“擴充”  顯然,這份準備簽署的協議實際上是一份對“既有協議”的“擴充”,而“既有協議”的主要內容是:俄羅斯為北約國家提供運往阿富汗的非軍事物資過境中轉。  請注意,在這份“既有協議”中,說的是“運往阿富汗”的“非軍事物資”。  兩相對比,我們也就不難看出俄羅斯常駐北約代表羅戈津所說的“.......允許過境俄羅斯轉運來自阿富汗的北約非軍事物資”、或者“......可以通過陸路轉運返程的北約非軍事物資......”的“真正意義”了,既:一旦俄羅斯與北約在此次峰會期間簽署該協議,那麽,也就意味著“北約的非軍事物資”將正式獲得過境俄羅斯、進出阿富汗的“雙程車票”。  ●“北約”想得到的不僅僅是一張“雙程車票”  然而,我們也注意到,在媒體報道了“俄羅斯將擴充與北約現有過境協議內容,首次允許北約裝甲車輛過境俄羅斯進入阿富汗”的消息後,俄羅斯方麵立刻予以了否認。  顯然,目前隻有一張俄羅斯通道“單程車票”的“北約”,想得到的不僅僅是一張“雙程車票”、它“想要的”是一張“北約軍事物資(請注意,是軍事物資)”經俄羅斯通道、自由進出阿富汗的“雙程車票”。●北約眼下真正想要的是什麽?  不過,東方評論員想強調的是,既便是這張“北約目前仍在求之而未得”的、供“軍事物資”使用的“雙程車票”,雖是北約想要的,但卻並非其眼下最急切想得到的,從第三波排列與組合的需要來看,作為“歐美”借之參與這波“排列與組合”、並試圖借之謀取盡可能佳的地勢的、一個共用戰略平台,眼下,北約“最想得到的、且想立刻得到的”是“一支可以有效拆解上合(中俄戰略合作)”的“楔子”。    有必要補充的是,“上合”也是“中俄”借之參與這波“排列與組合”、並試圖借之謀取盡可能佳的地勢的、一個共用戰略平台。  ●一旦北約將“既有協議”中的兩個要點加以擴充,那麽也就相當於產生如下的一連串效果    顯然,南亞穩定是中國的重中之重,對中國而言,南亞方向是“攻之必救”的戰略方向。而北約(美國)目前之所以不敢搞亂巴基斯坦、從而最有效、也是最直接地對中國施加最為強大的戰略壓力、並全麵地衝擊中國的全球戰略,就在於北約(特別是美國)十幾萬駐阿軍隊太依賴巴基斯坦通道了。  這一點,在不久前巴基斯坦對北約(美國)臨時關閉巴基斯坦通道、就立刻引起北約(美國)後勤補給(軍事與非軍事物資都有)的極大困難之事實中、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因此,一旦北約將使用俄羅斯通道的“既有協議”中的兩個要點(既:“非軍事物資”與“單程車票”)擴充為“軍事物資”與“雙程車票”,那麽,也就相當於產生如下的一連串效果:  第一,北約對巴基斯坦通道的“過分依賴”將被“有效平衡”,從而在“戰略通道的層麵”上,也“首次”實質性取得“戰略物資(軍用與非軍用)”進出阿富汗的“雙程車票(一個是巴基斯坦通道、另一個是俄羅斯通道)”。  第二,在“第一”的基礎上,對北約而言,它就可以“以種種方式”向方方麵麵強調:巴基斯坦通道當然“仍然會”非常重要,但在取得了“戰略層麵”的“雙程車票”之後,它已絕對沒有“北約隻有單程車票”時那般重要了。  第三,對於“第二”,至少北約會用各種“盡可能逼真”的手段讓“國內各方勢力非常複雜”的巴基斯坦相信這一點。  第四,在“第三”的基礎上,一旦巴基斯坦在國內、外的綜合因素下(還要注意印度這個重要因素),最終做出有利於北約的搖擺,從而令北約最終實現“第三”,那麽,北約就會用各種“盡可能逼真”的手段、盡可能地、嚐試著讓中國相信“第二”;  第五,在“第四”的基礎上,北約就可以衝著中國、正式“拿”巴基斯坦的穩定問題當牌打、從而在各個戰略層麵(包括經濟、特別是金融層麵)上,對中國“予取予求”。  ●一旦如此........不排除中國會做出“不利於俄羅斯”的調整  第六,正是因為會導致出現“第五”,因此,一旦“北約軍事物資”拿到了使用俄羅斯通道的“雙程車票(進、出阿富汗)”,從而令“北約軍事物資”在“戰略層麵”名義(在美國實質性啟用俄羅斯通道之前、這也隻是名義上的)上拿到了進出阿富汗的“雙程車票(巴基斯坦與俄羅斯通道)”,那麽,不論“北約之美國” 是否敢“實質性”啟用俄羅斯通道,北約(歐美)都等同於成功地向上合(中俄)打進了一根“楔子”,並將極大地影響上合(中俄)的戰略合作方式、且這種影響也必將擴散到格魯吉亞、烏克蘭問題、甚至科索沃問題,並影響“俄美歐”在東歐、科索沃問題上的博弈,不排除中國會做出“不利於俄羅斯”的調整。  第七,正是因為看到了“第六”的利害關係,對一心想將“既有協議”的兩個要點擴充為“北約軍事物資”與“雙程車票”的北約,俄羅斯仍然沒有鬆口。●隻要“北約之美國”最終不敢“實質性”啟用俄羅斯通道,這些都是“可轉化”甚至是“可逆”的  第八,但在東方評論員看來,隻要“北約之美國”最終不敢“實質性”啟用俄羅斯通道,從而將“第二”坐實,並實施“第五”,那麽,即便北約(歐美)最終成功地向上合(中俄之間)打進了一根“楔子”,即便這根“楔子”將極大地影響上合(中俄)的戰略合作、且這種影響也必將“擴散”到格魯吉亞、烏克蘭問題,並牽動科索沃問題,所有這些也都是“可轉化”甚至是“可逆”的。  ●這種“可轉化”甚至“可逆”,在第一、二波排列與組合中已經得到充分證實  真實的情況是,這種“可轉化”甚至“可逆”,在第一、二波排列與組合中,特別是在“格魯吉亞戰爭(其實是俄美直接交手)”至“烏克蘭政權更替(實際上是美國向俄羅斯交割東歐一利益)”的整個過程中,已經得到充分證實。  ●隻要“俄羅斯全球戰略”的訴求得不到美國的滿足,那麽,北約之美國又會重新麵臨一種好笑的局麵  第九,而一旦“北約之美國”最終“實質性”啟用俄羅斯通道,也就等同於美國將其中亞戰略、甚至全球戰略的“命脈”拱手交由俄羅斯控製,在這種情況下,隻要“俄羅斯全球戰略”的訴求得不到美國的滿足,那麽,北約之美國又會重新麵臨一種好笑的局麵,即:在戰略層麵上,它反而會更加需要“巴基斯坦通道”對“俄羅斯通道”的進行“有效平衡”。  ●“國家信用很成問題”的華盛頓要想解開這個“連環劫”幾無可能  第十,如果我們在“第九”的基礎上去深究“上述九條”,就應該很容易想起之前點評中曾經總結的一個結論,即:對於北約(主要是美國)而言,這相當於圍棋中的“連環劫”,除非“有非常決斷”(比如、美國決心實質性啟用俄羅斯通道、或者有能力通過印度挑起南亞軍事衝突)的手段與決心“消劫”,否則,從“俄美”之間的“戰略互信”早已蕩然無存的事實來看,從巴基斯坦在關鍵時刻曾經數次被美國出賣的曆史來看,“國家信用很成問題”的華盛頓要想解開這個“連環劫”幾無可能。  ●早在美國聯手歐盟弄出“科索沃獨立”的時候,我們曾經多次強調一個觀點  第十一,其實,早在美國聯手歐盟弄出“科索沃獨立”的時候,在我們的討論中,就曾經多次強調這樣一個觀點,即:  首先,美國之所以願意配合歐盟弄出“科索沃獨立”、從而讓“同是歐美重中之重”的科索沃問題進入“獨立後續發展階段”,在於“策應”急於南亞破局的美國南亞戰略;  其“策應原理”在於以此消解歐盟對“美國信用”疑慮,即:美國一直想用“大中東計劃”與“地中海計劃”交割利益的方式,換取急需的“歐盟南亞配合”,也就是同意美國的要求,“實質性參與”並讓“北約”以組織的名義與實力(包括政治與軍事,經濟特別是金融實力),且以“遂行”南亞破局為手段,“實質性”地向中國施加最大限度的戰略壓力。  ●真正能有效、且快速削弱美國硬實力的,不是別的,恰恰是拿掉“美元本位製”  而在東方評論員看來,歐盟擔心主要在於兩層:  其一,歐盟擔心:即便美國用“大中東計劃”向“地中海計劃”交割了一定利益(比如、實標誌著歐盟全麵打開地中海計劃之局麵的、整體上有利於阿拉伯國家的中東和平進程),但由於歐盟的硬實力有限,因此,隻要美國的硬實力沒有得到有效削弱,那麽,即便這種“有利於阿拉伯國家的中東和平進程”簽定了協議、也是可能逆轉的。  由於“美國經濟”對“美國軍事”的支撐基本取決於“美元本位製”的“贏利能力”,因此,真正能有效、且快速削弱美國硬實力的,不是別的,恰恰是拿掉“美元本位製”。●前蘇聯已經為我們提供了一個現成的、極具可比性的案例  值得強調的是,在這個問題上,“經濟能力的快速衰減”完全可以快速削弱一個“超級大國軍事能力”、甚至迅速瓦解一個“超級大國全球行動能力”的例子,前蘇聯已經為我們提供了一個現成的、極具可比性的案例:曾經不可一世的前蘇聯紅軍,其與美國比肩的強大軍力,就是隨著“美國經濟毒藥-休克療法”的“介入治療”,而一夜之間就灰飛煙滅的。  因此,為了防止“歐美”著眼於“南亞破局”而進行的一係列戰略利益交換“最終被美國隨心逆轉”,美國必須在“事關美元與歐元地位”的“關鍵問題”上,向歐盟出具一份“投名狀”。  ●所謂的“關鍵問題”與“投名狀”  顯然,這個“關鍵問題”就是承載著歐元與美元之爭的科索沃問題,而這份所謂的“投名狀”也就是所謂的“科索沃單方麵宣布獨立”、並正式進入“隨形勢發展、美國‘最後可能’說了不算”的“科索沃獨立後續發展階段”。  ●歐盟(歐元)的未來原本就是想全麵取代美國(美元)的地位  其二,盡管政治整合還沒有徹底完成,但歐盟的經濟實力已經超過美國(歐盟GDP與幅員均超過美國),盡管歐元一麵世(99年)就經曆了“科索沃戰爭”的沉重打擊,但歐元並沒有就此死去。  而拜美國發動伊拉克戰爭與阿富汗戰爭、企圖通過控製“歐亞大陸中心”,分割、並控製歐亞大陸,從而進一步“終結”歐元的計劃最終失敗所賜,歐元不僅活了下來,而且已經成長為世界第二的儲備貨幣,並伴隨著美國絕對實力與相對實力的持續下降,一直在向世界第一儲備貨幣的方向“行走”。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歐元的這種“行走方向”,既為歐盟的“政治、經濟、軍事層麵”的全麵整合提供了支撐,也為“日後完成軍事整合的歐盟”積聚世界(包括美國的)財富、人才、技術、超常規發展軍事力量提供了可能。  顯然,歐盟(歐元)的未來原本就是想全麵取代美國(美元)的地位。  ●就目前而言,這個世界上,真正能在“經濟層麵與軍事層麵”同時遏製美國的、隻有中國一家  但由於自身硬實力的不足(歐盟軍事整合還剛剛啟動),目前,在“硬實力層麵”上能遏製美國的隻有“中俄”兩家,但俄羅斯的經濟實力又不夠。  由於“美國經濟”對“美國軍事”的支撐基本取決於“美元本位製”的“贏利能力”,因此,歐盟決策層也明白的道理是:就目前而言,這個世界上,真正能在“經濟層麵與軍事層麵”同時起到遏製美國作用的、隻有中國一家。  ●中國曆史上的“合縱連橫”    而對“這種唯一”的“現實無奈”與來自“歐盟(歐元)未來”的“現實威脅”,恰恰雙雙構成了美國拚命想將中國拉入“中美國(G2)共管地球模式”之“最現實的實用主義”。  非常清楚,“中美國(G2)共管地球”對中國不過是個戰略騙局,其戰略損害主要在於長期,現實損害在於離間“中歐俄”結織於伊核問題的戰略協調,在於破壞“中歐俄”之間的“合縱”,長遠損害在於“因‘中歐俄’之間的‘唇亡齒寒’”所帶來的“秦滅六國”之憂。  眾所周知,在中國曆史上的戰國時期,“合縱”的目的在於聯合許多弱國抵抗一個強國,以防止強國的兼並;而“連橫”的目的則在於事奉一個強國以為靠山從而進攻另外一些弱國,以達到兼並和擴展土地的目的。  不難看出,交織於伊核問題的“中歐俄”戰略協調與“合縱”是何等類似,而美國向中國拚命兜售的“G2模式”、其“長相”與“連橫”是何等的相像!●中國堅決拒絕“G2”模式也是有著“強烈的曆史根據”的    從曆史上看,“六國”的“合縱”之術一度是如此有效,直到被秦之“連橫”之術所拆解(破解了對秦構成巨大威脅的齊楚聯盟,並促使當時的“第二強國”--齊國反手與“第一強國”-秦國結盟、並進攻其它弱國),秦才得以一一滅掉包括齊國的“六國”的。  因此,在東方評論員看來,有著5000年文明史的中國,早在戰國時代就上演了“合縱連橫”的中國,之所以堅決拒絕“G2”模式,不僅有著強烈的現實根據(穩固的美元本位製才是人民幣國際化的最大障礙)、也是有著“強烈的曆史根據”的。  ●“G2”對歐盟(歐元)是個“不折不扣”的“必殺之招”、而且可以“一擊斃命”  而撇除“G2”離間“中俄歐”的企圖心,它對歐盟(歐元)還另有它用,即:由於歐美金融危機之後,美元本位製受到重大衝擊,位居第二的歐元對美元地位直接構成了“即時威脅”,再加上俄羅斯急於擺脫“石油美元結算體製”對俄羅斯經濟的桎梏,與“中歐俄”之間很容易在“打倒美元本位製”的問題上找到“共同語言”的還要進一步的是,“俄歐”之間在“立刻打倒美元本位製”的問題上,“也”是很容易找到共同語言的。    ●“中歐俄”與“俄歐”之間的“些許差別”  值得強調的是,這就是“中歐俄”與“俄歐”之間的“些許差別”,但更加值得強調的是,對美元本位製而言,正是因為中國在“格魯吉亞回合”中、通過實際行動(沒有與俄羅斯一道--其實還有歐盟核心國家--共同拋售美元資產)、向方方麵麵“強調”了這個“些許差別”,我們也就看到了這樣一種國際格局、或者 “排列與組合”,即:  在“美元本位製”仍然可以暫維持運轉的同時(這是美國想從中國得到的),“北約(歐美)”卻無法在南亞方向對中國聯手施加最大限度的戰略壓力(這卻是中國想從歐盟得到的)、且美國為了引誘歐盟“出借”北約這頂“軍帽”,不得不在中東和平問題、特別是“科索沃問題”做出妥協(這卻是歐盟想得到的)。不僅如此,在北約這頂“軍帽”曆經數年也“欲求而不得”的無奈下,在“格魯吉亞戰爭”慘敗的美國,其“南亞戰略”又不得不去租借一條“俄羅斯通道”以平衡“巴基斯坦通道”的不可或缺性,從而好為進一步“威、逼、利、誘”歐盟、印度等提供南亞配合提供“支點”,從而好對中國施加最大的戰略壓力、    ●美國為此向俄羅斯“提前支付”一筆非常高昂的“戰略訂金”    顯然,美國為此向俄羅斯“提前支付”一筆非常高昂的“戰略訂金(請大家注意我們的用詞,是訂金)”,即,被迫向俄羅斯交割了一個“已經從法律上承諾不加入北約的烏克蘭政權”。  非常清楚,防止烏克蘭加入北約、拿回俄羅斯對烏克蘭的絕對影響力,這正是俄羅斯在格魯吉亞戰爭中不惜武力肢解格魯吉亞的“主要作戰意圖”。    ●“美國南亞戰略”的主要目的都在於迫使中國做出美國“眼下真正需要的戰略妥協”    如果我們從這個層麵去觀察問題,那麽,就會明白:由於中國是目前唯一能在“經濟與軍事層麵”同時有效製約美國的力量,因此,“美國南亞戰略”之所以急於想“南亞破局”,不論是“明修棧道式(政治與軍事手段為主)”還是“暗渡陳倉式(經濟特別是金融攻擊為主)”的南亞破局,其主要目的都在於牽動、並主導種種“排列與組合”、以對中國施加最大限度的戰略壓力,以“威、逼、利、誘”、總之是迫使中國做出美國“眼下真正需要的戰略妥協”,以實現最具效率的“連橫”之策。●所謂的“重新鞏固”與“重組”  比如,接受“G2模式”,也就是接受美國的“連橫”之計,以全麵破解 “非美勢力”的“合縱”之策,且按“先易後難”的順序,以“G2”的強大威力,首先解決歐元、並瓦解歐盟這個對美元(美國)所構成的“即時威脅”,其次,再以“重新鞏固”與“重組”的“北約”、再是分頭瓦解俄羅斯與中國。  在這裏,所謂的“重新鞏固”,在於美國可將那時不再有歐盟組織可依賴的歐洲國家完全重置於美國的絕對領導之下;  而所謂“重組”,則在於重新絕對控製了北約之後,美國就可以放心地將此前一直“私用的”美日、美韓、美澳、美新(新西蘭)等軍事同盟,作為重要資產一一注入“北約”,從而用這個重組之後的“新北約組織”,繼續遂行包圍、瓦解俄羅斯與中國的戰略計劃。  ●美國全球戰略的主要目的於:先以“連橫”之術破解“合縱”之局,繼而完成“秦滅六國”  如果我們從這個層麵去觀察問題,也就不難明白:在格魯吉亞戰爭中,中國為什麽要以“上合”的名義充分理解俄羅斯的行動?也就不難明白,在格魯吉亞戰爭中,歐盟又為什麽要與美國保持距離,從而“公開”分裂北約組織?也就不難明白,“俄歐新關係框架談判進程”為何會在“格魯吉亞戰爭”之後立刻啟動?還不難明白,在美國的讓步下,先手拿到了“科索沃獨立”、後手又拿到了“歐盟簡單憲法”的歐盟,為什麽卻始終不肯提供美國急需的“南亞配合”?同樣,我們更不難明白,為什麽中國在奧巴馬訪華期間、再次高調地拒絕“G2”?特別是,我們也就不難明白,為什麽奧巴馬訪華之後,一回去就宣布增兵阿富汗?並開始著手向俄羅斯交割“烏克蘭政權”?  值得強調的是,在北京於奧巴馬訪華期間拒絕“G2”的背後,是拒絕給美國的“連橫”之計以施展的空間,而在奧巴馬訪華後一回去就宣布增兵阿富汗、並“高價”尋租“俄羅斯通道”的背後,是“想與中國”玩“連橫”不成的華盛頓,轉身想與歐盟、甚至與俄羅斯去玩 “連橫”、破“合縱”!  因此,不論美國在“中歐俄”之間如何“威、逼、利、誘”地尋找“連橫夥伴”,其戰略目的都在於先以“連橫”之術破解“合縱”之局,繼而完成“秦滅六國”的全球戰略。    ●理解“合縱”與“連橫”之妙的,絕不隻是個一心想玩“G2”的美國  通過上麵的討論,我們其實想說的就是兩個結論:    第一個結論:在東方評論員看來,理解“合縱”與“連橫”之妙的,絕不隻是個一心想玩“G2”的美國,即便是歐盟與俄羅斯,從它們在第一、二波排列與組合中不斷變化的手法來看,也都能洞悉其中的奧妙,更何況“生之於斯、長之於斯、用之於斯”的中國?  ●歐盟的第二層擔心  再則,前麵已經說了,“G2”對歐盟(歐元)是個“不折不扣”的“必殺之招”、而且可以“一擊斃命”,其對歐盟的戰略損害主要在於“眼前”。  因此,歐盟的第二層擔心是:即便美國出具了上述“投名狀”,隻要歐盟“不可逆轉地”向美國南亞戰略提供“實質性南亞配合”,從而也導致“伊核之中歐俄戰略協調”被瓦解,那麽,中國在自己的重中之重(南亞方向)承受最大限度的戰略壓力的情況下,即便出於策略上的考慮,也是很可能向“G2”模式進行“某種妥協”,從而對“扶弱(歐元)鋤強(美元)”之“既定戰略”進行“某種調整”,比如,即便不對歐盟(歐元)進行反戈一擊,也可能以“中止、或者弱化目前這種 ‘扶弱(歐元)鋤強(美元)’”的策略以“警告”歐盟,從而“默認”美國(美元)轉身對歐盟(歐元)的重重一擊。  當然了,至於人民幣是否對歐盟(歐元)進行反戈一擊,基於“連橫”成功之後“秦滅六國”的曆史教訓,對中國而言,這就要非常慎重了,具體如何行動,恐怕就要看“科索沃局勢”的具體演化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這對“南亞局勢”而言,也算是一種破局方式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南亞局勢”也算是一種破局方式,但因之第一個倒下的,卻極可能是“原本”可以將南亞方向當作戰略工具、在中美之間左右逢源、準備在中美南亞爭鬥中、準備在“科索沃獨立後續發展”中伺機取代美國(美元)的歐盟(歐元)。

●華盛頓已經將打出了一個“連環劫”的“美國當務之急(南亞方向)”,給進一步“走重”了

  

  第二個結論,對美國而言,最為要命的是,由於科索沃問題是事關“歐盟與美國”整體國家安全的重中之重(事關美元與歐元地位問題)、俄羅斯的當務之急、中國的戰略工具;格魯吉亞(烏克蘭)問題是俄羅斯整體國家安全的重中之重,歐盟的當務之急,中國與美國的戰略工具,而南亞穩定問題(巴基斯坦局勢)是中國整體國家安全的重中之重,美國的當務之急,俄羅斯與歐盟的戰略工具,因此,隨著“格魯吉亞戰爭”、“希臘危機”的博弈告一段落,特別是,隨著美國“減兵伊拉克”、卻“增兵阿富汗”,華盛頓已經將打出了一個“連環劫”的“美國當務之急(南亞方向)”,給進一步“走重”了,至於“走重”到了何種層次?在我們看來,這個開了“連環劫”的“美國當務之急”,已經“重”至為“美國既定全球戰略”的“棋筋”了。

  而隨著以“天安艦事件”與“以色列襲擊土耳其救援船隊”之“兩起悲劇”的“處理進程”為標誌的“第三波排列與組合”的進一步深化,隨著“中美直接交手”的進一步白熱化,中國已經通過“公開為以色列核問題立項”、公開支持土耳其充當“地方王”、公開支持與以色列有主權之爭的敘利亞,公開對黎巴嫩表示出濃厚的“軍事興趣”,特別是向“往科索沃方向”的一係列國家公開推銷“歐亞(非)高鐵”等,一係列政治、經濟、甚至軍事手段,強行介入中東、並劍指科索沃,從而“第一次”將“大國戰略利益交換的主要平台”由“南亞方向”推至“往科索沃方向”的“中東和平進程”這個“中間節點”上。

  ●計劃中的“戰略浮虧”與“計劃之外”的“戰略實虧”

  顯然,一旦“大國間戰略利益交換的主要平台”在中國等“合縱勢力”的努力下、最終固化在“中歐俄”都能夠接受的“中東和平進程”上(因為遠離自己的重中之重),甚至在對歐盟有利的前提下、被提前移至“歐美”共同的重中之重--“科索沃問題”上,那麽,“美國南亞戰略”的主要戰略設想(迫使中國做出美國 “眼下真正需要的戰略妥協”)不僅失去了操作空間,由於已經南亞已經“走重”(美國為之支付了高昂的戰略代價,比如為了討好俄羅斯,交割了烏克蘭;再比如,為了討好印度、而進一步失信於巴基斯坦),因此,一旦該“棋筋”因“大國間戰略利益主要交換平台的轉移”而被廢,美國圍繞南亞破局所展開的一係列、原本出於“牽引”並“主導”這一波“排列與組合”向著有利於自己方向演繹的目的、而“暫時預支”準備“日後加倍收回”的所有戰略代價,都將由計劃中的“戰略浮虧”淪為“計劃之外”的“戰略實虧”。

  

  

  如此一來,即便“美國既定全球戰略”的戰略目的(先以“連橫”之術破解“合縱”之局,繼而完成“秦滅六國”)也將因“累積虧損”巨大、而更加困難、甚至沒有了可能。

  ●一個“重大變量”與一個“衝擊性變量”

  

  如果我們在這個層麵上去觀察11月20日在裏斯本召開的“北約-俄羅斯峰會”,去觀察此次峰會的幾個焦點問題,比如:“俄羅斯通道”向“北約非軍事物資”、或者“北約軍事物資”提供進出阿富汗的“雙程車票”的問題;北約是否接受、或者俄羅斯是否參與北約反導係統的問題等等,我們也就不難看出:

  

  第一,“俄羅斯通道”向“北約非軍事物資”、或者“北約軍事物資”提供進出阿富汗的“雙程車票”的問題,是一個“重大變量”性的問題,原因前麵已經說了;

  而“北約是否接受、或者俄羅斯是否參與北約反導係統的問題”則是一個“衝擊性變量”的問題。

●一旦北約接受、或者俄羅斯決定參與北約反導係統,那麽.......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一旦北約接受、或者俄羅斯決定參與北約反導係統,在表麵上,這是北約(其實是美國)為建立“美俄戰略互信”、擺出“決心實質性啟用俄羅斯通道”,企圖循“上述九條”以解開上述“連環劫”、而不得不再次對俄羅斯做出的巨大戰略讓步;

  在深層裏,這則是“俄歐新關係”在歐洲安全框架裏,實質性擠壓、並置換“北約”之支柱角色的開始。大家知道,於格魯吉亞戰爭之後啟動的“俄歐新關係”,一開始就被設計、定位為:與歐盟、北約這兩大國際組織一道,並列為“新歐洲安全框架”的三大支柱之一。

  因此,在我們看來,將來,一旦“俄歐戰略互信”沒有了大的問題,在歐盟軍事整合完成之前,“俄歐新關係”就可能被用作一種軍事支撐體係、用以支撐與美國 “大中東計劃”針鋒相對的歐盟“地中海計劃”,從而將“北約”在“歐安組織框架”內的“支柱角色”進一步邊緣化,並將“北約”的軍事作用局限在“歐盟與俄羅斯”的範圍之外,比如南亞方向,用於遏製中國的方向。如果美國人仍然願意繼續呆在這樣的一個、“已經吸收了主要敵人”的北約組織的話。

  顯然,站在歐盟的角度考慮問題,邊緣化“北約”不是目的,為了在將來的某一天、徹底把“北約(實際上就是美國)”踢出“科索沃問題”、甚至整個“地中海國家圈”打好基礎,這才是目的。

  ●在最實質的層麵,這則意味著一係列的開始

  

  而在最實質的層麵,這則是“俄歐戰略互信”之“建設進程”的開始,也是“歐美”之間“戰略互信”瓦解的繼續,還是美國對“北約”的“主導地位”全麵崩潰的開始,如果“中俄”之間處理不好,也可能是“上合”瓦解的開始,還可能是“美國東北亞政策”考慮“重新做人”的開始。

  

  ●“通用變量”與“共用參數”

  

  因此,所有這些也都不過是第三波“排列與組合”中的、一個個可以為“方方麵麵”、時而單獨使用;時而兩方、或者三方共同使用;時而“中歐俄美”都能交替使用、甚至通用的籌碼:

  

  至於如何理解這種說法,我們認為:

  

  它們既是北約(歐美)拋出的“通用變量”,也可以是上合(中俄)因應而注入的“共用參數”;

  

  它們既是北約之歐盟、或者北約之美國基於各自利益分別拋出的“私用變量”,也是俄羅斯基於自己利益而注入的“私用參數”、還可能視排列與組合的形勢發展,最終轉化為中國間接注入的“私用參數”;

  

  不僅如此,也是最關鍵的,它還可能是俄羅斯、或者歐盟基於“俄歐”均有意進一步協調的“俄歐新關係進程”而拋出的“通用變量”,也可以是美國、或者中國基於美國仍未死心的“G2模式”而拋出的“通用參數”。

  因此,在“中歐俄美”等大國看來,這些個籌碼,隻要能順著有利於自己的方向轉化,那麽,它們既可能成為“歐美”通過北約這個戰略平台去拆解另一個戰略平台--上合的“楔子”,也可能成為“中俄”通過上合這個戰略平台徹底瓦解另一個戰略平台--北約的“機會”,最值得強調的是,它還可能成為“中俄歐”在 “楔子”與“機會”之外,在各個戰略方向(比如中東和平進程)、在各個戰略方向(比如國際金融秩序)上,對美國形成“全麵擠出效應”的“藥引”子,不僅如此,隻要中國應對得當,它還可能是“美國東北亞政策”放言“準備重新做人”的“催化劑”。

  顯然,基於前麵的討論,對美國全球戰略而言,如果需要,放風讓“美國東北亞政策”考慮“重新做人”,最起碼也會是一個足以衝擊格局、盡量引導這一波“排列與組合”向對自己有利的方向演化的“衝擊性變量”。

●不排除俄羅斯“最後鬆口”可能性,也不排除中國最後“不反對”俄羅斯“鬆口”可能性

  因此,我們認為,在“上述兩個焦點問題”上,隻要北約拿給俄羅斯的條件足夠優厚,隻要上合內部(俄羅斯與中國之間)有“足夠的溝通”,基於所有這些都不過是繼續深化“排列與組合”所需要的“變量”與“參數”,不排除俄羅斯“最後鬆口”可能性,也不排除中國最後“不反對”俄羅斯“鬆口”可能性。

  為了更好地討論這個問題,我們再來閱讀兩則消息。

  莫斯科交易所12月份將啟動人民幣對盧布交易

  

  【莫斯科消息】據俄羅斯媒體報道,11月18日,莫斯科銀行間外匯交易所副總裁謝爾蓋·薩維茨基在貨幣市場會議上表示,該交易所將從12月份中旬開始進行人民對盧布的交易。

  薩維茨基說:“目前正在討論何時啟動這種交易。希望從12月中旬開始。”他補充說,啟動人民對盧布的交易是向增加外匯市場工具方麵邁出的第一步。

  他說,交易額暫時還不會太大。

  薩維茨基指出,與中國比鄰地區的銀行、與中國有貿易往來的企業及聯邦級銀行對人民對盧布的交易感興趣。

  目前莫斯科銀行間外匯交易所用盧布與美元、歐元、烏克蘭格裏夫納、哈薩克斯坦堅戈和白俄羅斯盧布進行交易。此外,市場參與者還在同一交易期會進行美元和與歐元交易。

  普京:俄羅斯必須製定高鐵發展計劃

  【上佩什馬消息】據俄羅斯媒體報道,在俄羅斯上佩什馬(斯維爾德洛夫斯克州),俄羅斯總理弗拉基米爾·普京11月18日 表示,俄羅斯必須製定高鐵發展計劃。

  普京今天在視察斯維爾德洛夫斯克州“烏拉爾火車頭”廠時表示:“我們要與俄羅斯鐵路公司,與俄羅斯各地區和俄羅斯政府一道將俄羅斯高鐵計劃列入正常的經濟軌道。”

  普京指出,計劃應當與路基鋪設、足夠的鐵軌和車皮生產聯係起來。

  普京說:“這是一個相當大的宏偉的計劃,我指的是俄羅斯鐵路線長度。”

  普京對西門子公司總裁羅旭德說,預計與德國同行進行長期的大規模的合作。

  普京說:“當然,我們希望在俄羅斯生產。”他所言是指利用外國技術。

  【時事點評】在東方評論員看來,不論是“莫斯科銀行間外匯交易所:12月開始人民幣對盧布的交易”,還是“普京:俄羅斯必須製定高鐵發展計劃”,都是值得中國歡迎的。

  

  

  我們還認為,不論“人民幣與盧布之間的最初交易額如何”、也不論“俄羅斯的高鐵計劃最終將與誰合作”,隻要俄羅斯正式走出這兩步,其“後續發展”就都有利於中俄彼此間進一步強化在“上合”這個戰略平台上的戰略合作。

●“歐亞高鐵”是“宣言書”、是“工作隊”、是“播種機”

  

  

  在之前的點評中,對中國大力推動的“歐亞(甚至非洲)高鐵”的重大意義,我們已經用大量篇幅進行了討論,在此不再重複,隻強調三點,那就是:

  

  

  第一,在某種意義上說,站在“非美勢力”的角度看問題,“方方麵麵”坐在一起“談高鐵”、遠比在“中東和平問題、科索沃問題、朝核問題、特別是伊核問題”開一輪又一輪的“茶話會”,要實際得多,對“尊王(土耳其、伊朗、埃及、沙特阿拉伯等)攘夷(主要是美國)”策略的“執行力度”要強得多,配合“中段反導”的戰略性成果,對美國實際影響力的打擊要“有力得多”,特別是,它對“美元本位製”將產生的“長遠攻擊效率”,可謂是到了令對方“痛徹心肺”的層麵。

  

  第二,站在中國的角度看問題,如果“有什麽辦法”讓俄羅斯現在就同意“走俄羅斯高加索方向”那最好,即便一時達不成這一最好結果,那麽,以“暫不走中亞核心節點”、並著手建設“東北亞版本歐亞高鐵”為條件,以換取俄羅斯“不反對”歐亞高鐵“走南亞核心節點”,就成了金正日“年內二次訪華”以來這段“東亞、中亞、南亞、中東、東歐、科索沃方向”之“排列與組合”的“實物線索”。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在東方評論員看來,“歐亞高鐵”肯定“不會是一天就能建成的”,但是,這絲毫不妨礙“歐亞高鐵”在“歐亞(非)大陸”上發揮“宣言書”、“工作隊”與“播種機”的戰略功用。

  

  我們注意到,伊朗已經宣布準備在中國的幫助下建設用以連接土耳其與巴基斯坦的高速鐵路。

  

  不難想像,今天在伊朗扔下一段鐵軌,明天就會在相鄰的地段與國度“長出”更多的鐵軌,而伴隨著鐵軌的不斷延伸,伴隨著“歐洲高鐵技術、中國高鐵技術、甚至準備發展的俄羅斯高鐵技術”在歐亞大陸不斷交會,歐元也好、人民幣、甚至盧布也罷,就會隨著高鐵上的物流與人流一起飛奔,至於新的世界貨幣是誰,我們暫不作推測,但可以肯定的是,它隻能是歐亞大陸上的一種貨幣、或者“貨幣藍子”,同樣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會是美元就是了。

  ●俄羅斯在北約-俄羅斯峰會之前,向“方方麵麵”刻意強調“與中國保持著良好的戰略溝通”

  顯然,在“莫斯科銀行間外匯交易所:12月開始人民幣對盧布的交易”與“普京:俄羅斯必須製定高鐵發展計劃”的背後,是俄羅斯在北約-俄羅斯峰會之前,向“方方麵麵”刻意強調“與中國保持著良好的戰略溝通”。

  ●一旦“歐美”、特別是美國最終接受以上述方式呆在阿富汗,那麽,就有一個最大的可能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隻要“中俄”之間做好“戰略溝通(這可是要有實實在在的行動的,比如:莫斯科銀行間外匯交易所將於12月開始人民幣對盧布的交易,再比如,普京稱俄羅斯必須製定高鐵發展計劃等)”,即便局勢演變成這樣一種結果,那麽,它也就意味著“中俄”默認了“歐美”的中亞、南亞利益,與此對應的是,也意味著“受製於人”的“歐美”也得默認“中俄”在靠近對方核心區域的地方保持一份存在,至於是中東存在?還是科索沃存在?就最終而言,我們更加傾向於是“科索沃存在”,但就目前而言,我們認為應該是“中東存在”。

  顯然,一旦“歐美”、特別是美國最終接受以上述方式呆在阿富汗,那麽,就有一個最大的可能,那就是準備利用“其中亞存在”,調節各自與中國與俄羅斯的戰略關係,去徹底解決科索沃問題。

  我們想強調的是:一個糧草都在別人手中的“北約部隊(歐美雙方都是)”,在中亞、或者南亞,恐怕隻能“保持一種存在”,而且是在“共同遊戲規則約束之下”的存在,也是一種競爭狀態下的存在、或者是旨在進行“排列與組

 ●歐盟可用承認“中俄”的“中東存在”、去換取“中俄”對“科索沃獨立後續發展”之“和平處理進程”的支持

  因此,首席評論員就明確指出,在北約已經開始實質性瓦解的今天,不論是俄羅斯通道、還是巴基斯坦通道,就目前而言,對北約而言,都是“由別人有效控製的通道”,不然,阿富汗戰爭早就結束了,再不然,伊核問題也早就結束,因此,即便是“開始瓦解的北約”在“非軍事物資”、甚至“軍事物資”進出阿富汗的問題上,獲取了俄羅斯通道的“雙程車票”,更進一步,既便是北約在“戰略層麵”上獲取了進出阿富汗的巴基斯坦通道與俄羅斯通道的“雙程車票”,但由於“連環劫”的“事實存在”,“俄美戰略互信缺失”的“事實存在”,這種“雙程車票”其實都有利於“中俄”分頭控製“北約”的糧草,隻要中俄在戰略上保持良好的溝通,注意到對方的核心利益,那麽,這種 “雙程車票”在“連環劫”的作用下,不僅可以繼續維持上合的團結,而且還可以以“合縱”之力,盡早地將“大國間戰略交易的主要平台”由南亞方向移至“往科索沃方向”的“中間節點”--中東和平進程問題上、並固化下來,對中國而言,這樣的好處是,可以間接廢掉“美國全球戰略”位於南亞方向的這根“棋筋”,對俄羅斯而言,這樣的利益在於,可以間接將美國的“戰略浮虧(比如烏克蘭問題)”直接固化為“戰略實虧”、從而坐實“烏克蘭交割”,並在此基礎上,去與歐盟談判“俄歐新關係框架”。

  對歐盟而言,這樣的好處是,“邊緣化北約”既可以取信於俄羅斯、也可取信於中國,更可以為日後將北約(美國)踢出“科索沃問題”創造前提條件。

  在此基礎上,歐盟就可以用承認“中俄”的“中東存在”、去換取“中俄”對“已經悄然啟動”的“科索沃獨立後續發展”之“和平處理進程”的支持。

  顯然,這些東西,既是胡錦濤主席明年訪美的重要話題,也是決定胡錦濤主席明年訪美具體行程的“重大變量”。

  因此,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在很大程度上,這些“重大變量”或者“衝擊性變量”,都是圍繞胡錦濤主席訪美而“定向拋出”的。

  ●一個“外交笑話”:許多亞洲國家“被領導”了

  通過上麵的討論,我們其實不難感覺到,在分別與俄羅斯、歐盟、中國進行“直接交手”之後,隨著“第三波排列與組合”的進一步深化,“美國既定全球戰略” 的日子一點兒也“沒有比過去來得好過”,也就是說,至少在目前為止,我們看不出胡錦濤主席在準備訪美行程與重大話題的問題上,需要做出什麽重大更改。

  至於奧巴馬自己聲稱“亞洲之行取得成功,亞洲國家普遍希望美國重新領導亞洲”,這不過是個“外交笑話”。

  顯然,從許多亞洲國家的公開反應來看,它們是“被領導”了。

  在這個問題上,以奧巴馬剛剛訪問了的、且與奧巴馬有些淵源的印尼為例,奧巴馬前腳剛走,印尼就傳出“準備與中國進行聯合軍事演習”的風聲。由此可見一斑!

  另外,印度對奧巴馬聲稱旨在為“建立雙方間真正戰略夥伴的訪印行程”之最後評價是:與其說是來送錢的、還不如說是來要錢的!

●警惕的是:美國決策層有可能狗急跳牆、甚至“提前”狗急跳牆

  不僅如此,隨著“北約(歐盟)準備接受俄羅斯參加北約反導係統”,美國原本依賴去南亞破局的美國全球安全框架兩大支柱之一的北約組織,其實已經名存實亡了,再加上“美國二次寬鬆”的貨幣政策受到“天下圍攻”,對“美元本位製”長遠打擊甚為沉重的“歐亞高鐵”受到歐亞國家的普遍重視,因此,在“美國既定全球戰略”基本上已經無路可走的情況下,一旦將中國逼進“率先不可逆轉地進入加息周期”之努力無望成功,我們要警惕的是:有可能等不及胡錦濤主席明年訪美、等不及雙方進行最後的交底,美國決策層就有可能“提前”狗急跳牆,因為“提前行動”本身就可以產生許多“意想不到”、卻極具價值的、影響胡錦濤主席訪美行程與話題的“重大、甚至衝擊性變量與參數”。

  在我們看來,即便如此,我們也不會意外,因為,這也是“排列與組合”的一部分。

  但在東方評論員看來,作為“狗急跳牆”的“具體套路”,不外乎三種:

  第一,由於“北約”已經不敷使用,以“北約”的全麵支持、去挑唆印度製造南亞軍事衝突的可能性已經很小,因此,為了達成同一目的,先經濟、甚至金融攻擊印度,再利用印度在資本、糧食、宗教、種姓問題上的問題,將印度拖入內亂,繼而引爆克什米爾戰爭,將中國也拖入其中、以實現南亞破局的可能性越來越大。

  第二,用“二次寬鬆”、甚至“N次寬鬆”所產生的流動性,進行垂死掙紮,通過“淹沒”廣大“南方經濟體”,特別是“中國周邊國家與地區(包括中國香港、中國台灣)”,通過在這些國家製造類似98亞洲金融風暴的金融、甚至經濟危機的局麵,全麵打亂中國的政治、軍事、特別是經濟的“對外與對內節奏”;通過給 “歐盟、日本”與美國一道去“趁亂掠奪”南方經濟之“戰略機會”的方式,一邊弱化“三邊撕裂”,同時激化“南北撕裂”,在此基礎上,一邊伺機經濟、特別是金融攻擊中國,一邊伺機戰略翻盤。

  第三,就是不惜與世界公開為敵,在亞丁灣、阿拉伯海、印度洋、甚至中國南海發展海盜、甚至客串海盜,截斷、或者有效幹擾中國與歐盟、阿拉伯國家、非洲國家的海上生命線,以試探“非美勢力”或“合縱勢力”的“實際應手”、觀察中國能否組織起“聯合護航”?與誰聯合護航?在哪個區域聯合護航?等等,再視具體情況決定是否進行“第一”與“第二”。

  對此,所有愛好和平與正義的力量,要做好充分準備、並保持高度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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