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時代環球時事解讀 2010年07月02日
(2010-07-04 06:32:49)
下一個
【綜合消息】據媒體報道,針對中國海軍在東海軍演的問題,美國五角大樓負責亞太新聞事務的官員舒曼1日向媒體表示:美國軍方每年都進行多次單邊、雙邊或多國參加的軍事演習,因此認為中國海軍正在進行的實彈演習屬正常演習範圍,“沒聽到對此有任何關切”。而針對“美韓聯合軍演日期被一再推延”一說,舒曼表示,美國在參加美韓海軍軍演的立場上是肯定的,但是演習日期自一開始就沒有確定,所以“不存在被延遲的說法。”她說,具體演習日期及美國是否派核動力航母參加目前美國官方都還沒有做出決定。五角大樓仍在等待聯合國安理會有關“天安號”事件的表態。另據新華社7月1日報道:中國人民解放軍副總參謀長馬曉天在當天表示,在中美雙方都認為合適的時候中方歡迎美國國防部長蓋茨訪華。這是繼六月初中方因美對台軍售問題婉拒蓋茨訪華後中方的第一次公開表態。舒曼對此沒有做出特別的評論,僅表示蓋茨年內訪華的計劃不變:“國防部長蓋茨去年年底接受(中央軍委副主席)徐才厚將軍的邀請訪華,並表示他盼望在今年的某個時候去(中國)訪問。今年才隻過了一半,而且據我所知,具體訪問日期還沒有確定。”蓋茨今年數次提及他有意在明年年初卸任國防部長職務,因此他訪華成行的早晚可能影響美國總統奧巴馬任期內五角大樓對華政策的調整或執行。
【時事點評】在之前的點評中,針對“傳說中的(請注意我們的用詞)”“美國航母版美韓黃海聯合軍事演習”,我們曾經給出這樣一組建議,既:第一,必要時,可交給朝鮮去“單獨處理”,中國隻需要向朝鮮提供幾枚可打擊航母的導彈、或者技術支持就可以了。我們認為,在大國層麵,在這個“航母最適合宣示軍事存在(這正是眼下許多國家發展航母的真正用意所在)、而最不適合進行實際作戰”的時代,所謂“航母戰鬥群”隻能威懾一些沒有能力打擊航母、特別是沒有擁有“綜合戰爭體係”的大國作“堅決後盾”的“弱小軍事實體”。因此,即便是朝鮮這樣的軍事實體,如果有“堅決後盾”,那麽,由於“傳說中的”美韓聯合軍事演習地點非常靠近朝鮮,因此,隻要朝鮮的武器係統“稍稍升級”,即便是使用常規手段,所謂“旨在向朝鮮示威、存心惡心別人”的美國航母戰鬥群,也是很容易被朝鮮在“演習中被模擬擊沉”的,從而被“反示威”、或者被“反惡心”的。第二,在第一的基礎上,“朝鮮大規模反美集會紀念朝鮮戰爭爆發60周年”、朝鮮領導人強調稱由於美國和韓國推行“鋌而走險的反朝對抗和戰爭政策”、令朝鮮半島“處於隨時都可能爆發戰爭的嚴重局麵”,其更多的作用是在警告韓國:如果韓國李明博政府繼續配合美國人“玩”所謂“美國航母參與黃海一帶的美韓聯合軍事演習”威懾朝鮮(其實是惡心中國)的宣傳劇,就得小心“擦槍走火”的可能性。第三,由於朝鮮已經在相關海域劃出9個禁航區,我們認為,由於時間敏感,地點敏感,因此,朝鮮此舉的意義在於警告韓國:如果李明博政府再不小心一點兒,一旦“其它方向的形勢激化”,就要當心意外的南北軍事衝突,一種類似“抗美援朝戰爭”後期的“專打韓偽軍、不打美軍”,或者類似“炮擊金門”時的“隻打蔣軍、不打美軍”的軍事衝突。第四,在第一、二、三的基礎上,我們應該不難看出,假如美國、特別是韓國有膽量將“傳說中的”“美國航母版美韓黃海軍事演習”演繹成現實,那麽,一旦南北雙方在海上、陸地上“擦槍走火”,美國就必須在軍事上做出“是否為韓國參戰”的選擇。坦率地講,從美國今天所麵臨的國內、外壓力來看,從美國急需解決的問題“名單排序(首要任務是維護‘美元本位製’的‘基本穩定’)”來看,從歐盟雖被“天安號事件”暫時阻止在東亞經濟圈之外,但卻又遠未被“希臘危機”之恫嚇所“威、逼”,吉爾吉斯局勢之變幻所“利、誘”重返“北約”這條舊船的無奈現實來看,美國決策層恐怕還真沒有做好這個心理準備。不然,在李明博政府信誓旦旦地咬定“就是朝鮮幹的”情況下,在美國奧巴馬政府也口口聲聲“確認韓國調查報告的科學性與客觀性”的情況下,一個已經被奧巴馬政府“明確定性”為“不是恐怖襲擊(那當然是軍事攻擊事件)”的“天安號事件”,其處理哪裏還有聯合國的什麽事兒?直接啟動“美韓軍事同盟”的“相關條款”不就得了?可是,我們看到的真實情況卻是:即便是麵對這麽個朝鮮,美國人沒敢、或者“美韓同盟沒膽”。顯然,“美韓軍事同盟”當然不會害怕朝鮮,隻是忌憚堅定地站在朝鮮背後的人。針對“第一”,我們想強調幾點:首先,在這裏,請大家注意我們提到的幾個關鍵詞:“堅決後盾”,“傳說中的”,“示威”與“惡心”,“反示威”與“反惡心”。其次,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如果站在美國決策層的角度看問題,盡管李明博政府從骨子裏親美,比起盧武鉉來,其“疏中親美”的固有立場更能讓自己感覺放心;盡管韓國李明博政府按美國的計劃,不顧韓國國家、民族的長遠利益,最終將“天安艦事件”肇事者的標簽貼在了朝鮮身上,從而“如美國所願”極大地惡化了朝鮮半島南北關係;盡管“天安艦事件”暫時阻止了“中歐靠近”、暫時幹擾了中國旨在“盡可能整合東北亞、東南亞經濟、強化整個東亞經濟(包括日本、韓國)經濟、特別是金融合作,以對抗即將來臨的歐美第二波金融危機、或者全球經濟二次探底”的戰略意圖的推進,但是,或如出於我們所評價之“李明博政府雖然賤但卻不傻”的原因,或者出於“韓國核心利益(韓國經濟的生死問題)”之“必然反彈”的原因,總之,已經“按美國要求”全麵切斷了與朝鮮政治、軍事互動的李明博政府,始終未能(或者未敢)全麵切斷與朝鮮的經濟聯係,這當然不會令華盛頓滿意,美國決策者也知道韓國這樣做的意圖,在於“一旦國際經濟形勢危急、就可重返東北亞、或者東亞經濟一體化(實際上就是依托中國經濟)”、從而避免“二次被血洗”的結局。顯然,這是想在“中美夾縫”中為韓國經濟保留一條退路,如果說得更貼切一點兒,是“心比天高、卻命比紙薄”的“李明博政府”想為所謂“大韓民國”這個“並不大的國家”、“大韓民族”這個“人口基數並不大的民族”、“韓國經濟”這個事實已經證明“根本就經不起一點兒風浪”的經濟體、留存一條逃生的生路。因此,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如果從這個層麵去觀察問題,我們也就不難明白,在“中美之間”角力日趨激烈的大背景下,為什麽《海峽兩岸經濟合作框架協議》(ECFA)竟然也能夠順利簽署了?這個問題,我們稍後再做展開。顯然,在中國力推的東亞經濟一體化的整體規劃中,不論是東北亞經濟一體化也好、還是中國與東盟自由貿易區建設(或者進一步細分為湄公河流域區域合作、北部灣區域合作等),大中華經濟圈構建,中國、日本、韓國“三國經濟合作”等也罷,都不過是層次有所不同、方向有所不同,但“戰略意圖”卻高度一致的“幾個側麵”,也就是說,除了在經濟、政治(未來還會包括軍事)層麵上全麵整合東亞各國資源、“合力”與美洲經濟圈、歐洲經濟圈進行全球競爭這個長遠戰略目標之外,對中國而言,其“最現實目的”之一,就是為了中國經濟、也為了東亞各個經濟體,在隨之而來的第二波歐美金融危機、或者世界經濟二次探底、更或者第三次世界經濟大蕭條中,最大限度地減少損失,並提前防範“歐美”可能的、旨在擠垮中國經濟、繼而徹底控製整個東亞經濟(包括中國經濟)、最終徹底轉嫁自身危機的聯手攻擊。在上述內容中,我們可以清楚地觀察到中國與日本、韓國及東盟國家的“共同經濟利益”,也可以清楚地觀察到“歐美”的“共同經濟利益”。非常清楚,基於上麵的討論,如果從“美國南亞戰略”的角度、並在經濟的層麵去觀察問題,那麽,基於不惜製造“天安艦事件”也要阻止東北亞經濟一體化進程,其意圖在於:在時間緊迫之下(如果無法維護美元本位製的穩定,美國內生的、暫用新會計準則掩蓋的金融危機必然再次爆發),必須盡一切可能破壞、至少是延緩中國力推的“東亞經濟一體化(而不僅僅是東北亞經濟一體化)”進程,從而最大限度地防止中國利用“東亞經濟整合”的紅利、向“中國的重中之重、美國的當務之急”–南亞方向投入更多的戰略資源,或向“‘歐美’的重中之重”–科索沃方向(其實就是美元與歐元之爭)投入更多的戰略資源,或向俄羅斯的“重中之重”–東歐方向投入更多的戰略資源,以牽引、並鞏固“中歐俄”之間的戰略合作,從而盡最大可能防止中國利用“東亞經濟整合的成功前景”吸引歐盟經濟向“中歐經濟戰略合作”的方向“側滑”,最後,“還”要防止中國利用這一“側滑”,促使俄羅斯最終向“歐亞跨大陸經濟戰略合作(或者還要包括非洲)”的方向“側滑”,從而徹底解開“中俄”之間在中亞方向的“死結”、再徹底解開“中印”之間在南亞方向的“死結”,徹底打通自東亞(包括亞洲大陸的外島-日本)、經中亞(或者南亞)、走中東(或者地中海沿岸)至歐洲的(包括歐洲大陸的外島-英國)、基本可以忽略“美國海上軍事優勢”的“新絲綢之路”-亞歐高速鐵路網。顯然,一旦這種局麵成為“一種可能”,並為國際社會所看好,那麽,“國內社會矛盾”正在“美國統治者根本無法拋舍華爾街永動機的無解(注:美國國會剛剛通過的所謂金融改革法案最終版,根本就是在忽悠美國社會)”中不斷聚集的美國社會,將會產生一股龐大的離心力,什麽美國的技術、人才、財富,都將啟動“向目前唯一有條件接納‘美國流出’之歐洲方向流出”的“流出進程”。在東方評論員看來,這正是歐盟“有意自朝鮮半島登陸東亞經濟圖”、擺出一個“有意參與東北亞經濟一體化”之戰略姿態的戰略意圖之一。從上麵的討論,我們也可以清楚地觀察到中國與日本、韓國,特別是中國與歐盟的“共同經濟利益”,但也可以清楚地觀察到“俄美”的“共同經濟利益(阻止經南亞、特別是中亞路線,請注意這一點)”。因此,在東方評論員看來,有必要再次指出的是,如果我們將自東亞(包括亞洲大陸的外島-日本)、經中亞(或者南亞)、走中東(或者地中海沿岸)至歐洲的(包括歐洲大陸的外島-英國)的“亞歐高速鐵路網”,如果較“(古代)絲綢之路”加上俄羅斯這一站,那麽在這條“新絲綢之路”的路線圖上,我們也可以清楚地觀察到“中歐俄(包括日本、韓國、朝鮮)”的“共同經濟利益”,既:一條自日本、由海底隧道、經朝鮮半島、中國(中國東北)、俄羅斯(俄羅斯遠東)、東歐、西歐、直到歐洲的英國的高速鐵路網,將慢慢取代南中國海-馬六甲海峽-印度洋-亞丁灣-蘇伊士運河-地中海這條海上交通線,成為溝通中國、日本、朝鮮半島、俄羅斯、西歐經貿往來的主要交通運輸線。顯然,在這種路線圖中,俄羅斯將扮演歐亞大陸經濟整合之“資源”與“物流”運營商的重要角色。在這個問題上,東方評論員想強調的是,中國與德國這兩個“擁有強大製造能力”、各自為“亞洲、歐洲經濟”火車頭、且已經被“美元本位製”視作眼中釘、肉中刺的經濟體,在分別帶領亞洲、歐洲經濟打倒“美元本位製”的共同目標下,是有理由“同意俄羅斯經濟扮演這一重要角色”,以實現“中歐俄”的戰略互信的,但彼此間要做好戰略協調。眾所周知,我們一慣擯棄所謂的“中美國(G2)”,在“美元本位製”未從根本上打倒之前,在美國未實質性解禁對華高技術輸出、未實質性接納中國進入國際金融事務決策圈之前,任何形式的“中美國(G2)”都不足取。但是,在某種意義上講,我們認為另一種形式“G2”,也就是所謂的“中德國”倒是可以嚐試,在歐亞大陸經濟整合的框架下,在奧巴馬揚言“重建美國製造業”為“美元本位製”的未來“紙上畫餅”、與歐盟經濟(歐元)、東亞經濟(人民幣)爭奪“貨幣信心”的情況下,更是如此。通過上麵的討論,東方評論員其實是想“相對簡單地”帶出兩個結論:第一,從曆史的層麵去看,曾經聯接中國與歐洲的“絲綢之路”之所以沒落,與近幾百年來,亞歐跨大陸運輸海上交通的效率逐漸高於陸地交通直接相關;同樣可以預期的是,在理論上,“新絲綢之路”也必將隨著陸地交通(亞歐高鐵網)的效率重新高過海上運輸而再次興起。第二,針對美元與歐元在“三邊撕裂”框架內的角力,針對中國的策略,我們曾經提出“扶弱(歐元)鋤強(美元)”的主張,而在如何“扶弱(歐元)”的問題上,首席評論員就一再指出:希臘危機是美國利用其金融霸權(美元本位製、對國際評級體係的壟斷、在“科索沃問題(實際就是歐元與美元之爭)”上在歐盟內部製造混亂的能力等),為了瓦解歐盟(歐元)而精心設計的一個節點,隨著局勢的發展,該節點顯然被“美國南亞戰略”援引用來“威、逼、利、誘”歐盟與美國聯手“南亞破局”了。值得強調的是,該節點有可能演變為西班牙等歐盟成員國、甚至整個歐盟(歐元)的全麵危機,由於美元本位製仍然在運作,國際金融霸權仍然操持在美國手中,因此,基於前麵的討論,東方評論員認為,對歐盟而言,最根本的解決方法並不在於歐盟現在“在金融政策層麵”能推出什麽樣的“金融救市政策”,因為美國還有一大堆“針對性手段”等著呢,而在於歐盟經濟的未來能否給人以信心,從而給歐元帶來“貨幣信心”、繼而令人才、資金、技術等對歐洲經濟產生信心。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在“歐美第二波金融危機”必然上演、“世界經濟二次探底不是問題”的前景下,如果美國企圖永續其全球金融霸權,則“全球第三次經濟蕭條”也有可能來臨,而麵對此共同危局,全球經濟、經濟、軍事秩序必然由此展開一場“全方位的排列組合”的情況下,一旦歐盟能與中國建立“實質性經濟戰略合作關係”,並“做好”讓俄羅斯扮演歐亞大陸經濟整合之“資源”與“物流”運營商中心角色的戰略統籌安排(在此基礎上,中國可伺機慢慢完善“新絲綢之路”的“其它方向”),那麽,就有可能一邊牽動“中印關係”的實質性改善,一邊維護“上合”組織的穩定,一邊促進東亞經濟(特別是中日韓)的深層次整合,一邊強化伊核問題之“中歐俄”戰略協調,並將這一戰略協調“實質化”–在“尊王攘夷”的推進中,將表麵上是“歐美”共同決策、實際上仍是美國獨大的中東和平進程也慢慢裝進“伊核N方會談(可以考慮將土耳其、伊朗、以色列、甚至“想對美國說不”的巴西也吸收進去)”這隻大藍子,構建一個“中東多邊安全框架”,最終實質性地將美國霸權擠出歐亞大陸。因此,在全球戰略需要上,“中歐俄”也有著建設一條符合“三方共同利益”之“新絲綢之路”的強烈動機。顯然,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如果是這樣的,這將是自“科索沃獨立後續發展”以來,“方方麵麵”參與度最高、參與層次最深、最具震撼性的一次“排列組合”。我們認為,“方方麵麵”參與、並展示這種“排列組合”的過程,差不多就是“兩場悲劇”的處理過程。另外,我們也認為,在“方方麵麵”參與、並展示這種“排列組合”的過程中,“中俄”之間的“新星號事件”、因“中俄戰略互信還有問題”而產生的吉爾吉斯局勢問題,都有機會形成一種“全新的處理機製”。不僅如此,“中歐俄”也有機會將“產生、並交織於伊核問題”的“中歐俄”戰略協調,在戰略方向上予以“泛化(比如,逼迫美國交出金融話語權或出賣核心資產)”,在事務層麵上予以“務實(比如,逼迫美國交出國際評級機製)”,從而“各取所需”地利用這些“戰略協調成果”,在自己的核心利益層麵,對美國全球核心利益進行擠壓。但有個問題是,“新絲綢之路”的第一步如何走?在東方評論員看來,這恐怕恰恰是近期國際局勢變幻莫測、撲朔迷離的重要線索之一。顯然,如果從這個層麵就觀察一連串重大事件,既:美國在東北亞製造“天安號事件”,“俄羅斯主導、美國配合、中國既然阻止不了,也不妨讓其發生點兒什麽的吉爾吉斯政權更替”,“中歐俄、阿拉伯國家,以及土耳其、伊朗等‘地方王’針對以色列襲擊國際救援船隊事件進行的聯合行動”,再到“美國主導、俄羅斯配合,中國堅決‘冷處理’的吉爾吉斯南部騷亂”,美國“逼迫”李明博政府“請求”美國航母參與黃海聯合軍事演習、而演習卻一再被推遲;中國則宣布、且如期在東海方向進行實兵軍事演習,俄羅斯三大艦隊宣布在遠東進行大規模軍事演習,等一係列事件,我們也就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對“新絲綢之路”的“中亞版”高度警惕、且在吉爾吉斯“搞事”的俄羅斯,對“東北亞版本”卻有著高度興趣,既便“俄美”兩國元首剛剛在華盛頓為示“友好”而“啃”了一頓“漢堡包”,即便奧巴馬剛用“漢堡”友好地送走了梅得韋傑夫,轉身就來了出“俄羅斯間諜案”以示“後果”,但是,事實證明,無論美國怎樣軟硬兼施、最終還是擋不住俄羅斯的濃厚興趣。顯然,站在俄羅斯的角度看問題,這條“東北亞版”的“新絲綢之路”不僅可以給朝鮮、中國、更可以給“沒有希望的俄羅斯經濟”帶來巨大的希望,因此,剛剛與美國一道在吉爾吉斯“搞事”、幹擾繞開俄羅斯之“中亞版新絲綢之路”的俄羅斯,這次又反過身來與中國一道,在東北亞方向,先以“韓國有關天安號事件調查報告有必要進一步確認”、再以“不針對第三國”的“大規模軍事演習”宣示了自己“願意維護東北亞局勢穩定的政策”。非常清楚,“俄美關係”重啟也好,奧巴馬在梅得韋傑夫訪美期間開出的“美國願意幫助俄羅斯發展經濟”的“空白支票”也罷,遠不如一條“東北亞版的新絲綢之路”來得實在。如果我們在這個層麵去觀察問題,還可以清楚地看到,在朝鮮軍方強硬地在敏感海域劃出禁航區,而中國也“堅決反對”美國航母進入黃海與韓國聯合軍事演習的“傳說”之後,在中國突然進行東海方向的、同樣“不針對第三國”的大規模軍事演習的背後,是中國向“方方麵麵”傳遞著如下信息,既:如果韓國李明博政府膽敢將“美國航母版美韓黃海軍事演習”的“傳說”弄成事實,那麽,那麽,就別怪中國“不再勸說”在“天安號事件”中被冤枉的朝鮮了,一旦演習期間“擦槍走火”,且韓國方麵吃了虧,而美國人又像“天安號事件”所表現的這樣,不敢出頭、對朝鮮主張“美韓軍事同盟”的相關條款的話,就不要找中國說理;當然,如果朝鮮方麵吃了虧,那麽,中國就絕不會坐視不管,這一點,從中國瞄著“美國華盛頓號航母”的老窩–日本,進行東海大規模實兵演習,從朝鮮強硬地要求“美韓”撤出38線一帶的重武器,就可以看出:一個基本判斷就是,一旦朝韓雙方在“美韓軍事演習”期間擦槍走火,那麽,已經跨進核心門檻的朝鮮、單獨對付“死活不敢拿回戰爭指揮權”的韓國足夠了,如果美國決意將“傳說”玩成現實,將美國航母開進黃海參與演習,從而擺出一副決心在“擦槍走火”時“軍事支持”韓國的樣子,那麽,中國可考慮向朝鮮提供“足以在黃海區域擊沉”美國航母的相關裝備與技術支持,支持朝鮮在“演習中模擬擊沉美國華盛頓號”,從而對美國進行的“反示威”、或者“反惡心”。在這種軍事衝突隨時可能升級的危險下,如果“美日軍事同盟”也不甘寂寞的話,那麽,中國在東海方向舉行的大規模實兵軍事演習,就是一次針對日本的實兵演習。在我們看來,隨著中國中段反導、反衛星試驗、新型潛艇、新型戰略導彈的一一曝光,在中國周邊作戰,不論是陸地還是海上,由於朝鮮已經進行了核試驗,因此,如果韓國、日本決策層“還不清白”的話,一旦形勢失控,受損失最大的必然是這兩個國家的人民。類似的意思,溫家寶總理訪日時,已經公開強調了,而中國外交部發言人秦剛在日前的一次記者招待會上,也已經“暗示”的非常清楚了。另外,在前麵的討論中,我們留了一個問題。既: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如果從這個層麵去觀察問題,我們也就不難明白,在“中美之間”角力日趨激烈的大背景下,為什麽《海峽兩岸經濟合作框架協議》(ECFA)竟然也能夠順利簽署了?經過上麵的討論,明眼人是可以一眼看得出來的,那就是:“雖然賤但並不蠢”的李明博政府還是看到了其中的巨大風險,因此,也“幾次三番地”將演習時間往後挪,而《海峽兩岸經濟合作框架協議》(ECFA)之所以在這個時候能夠“順利簽署”,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嚴密控製著台灣政局的華盛頓,需要給企圖留條生路的“韓國經濟”一個嚴重警告:要知道,在中國大陸這個市場上,台灣經濟的最大競爭者就是韓國經濟。反之,也一樣。因此,東方評論員想強調的是,(ECFA)在這個時候能夠“順利簽署”、並不代表在今後能夠“順利實施”,相當程度上,遠一點兒看,它取決於韓國在“中美之間”的態度;近一點兒看,它取決於韓國最終是否在美國的“逼迫”下、“請求”美國航母進入黃海進行美韓軍事演習。還有,由於中國已經“有心”在巴基斯坦方向(可能包括阿富汗部分地區)跨境反恐,且已“重啟匯率改革(人民幣隨時可宣布與美元徹底脫鉤)”,從而第一次對“美國南亞戰略”擺出一種攻擊姿態,而美國出於“美俄戰略互信始終無法建立”的原因,始終不敢實質性啟用俄羅斯通道,因此,盡管美國與俄羅斯出於阻擊“中亞版新絲綢之路”的“共同利益”而在吉爾吉斯“默契”了一把,盡管俄羅斯也“非正式宣布”準備派直升機進入阿富汗幫助北約反恐,但是,在“俄羅斯間諜案”突然爆發的背後,特別是,在“俄美”兩國均異口同聲地強調“不會影響重啟的美俄關係”的背後,足以說明兩個問題:第一,美國有意通過“俄羅斯間諜案”向“方方麵麵”強調:“美俄戰略互信程度”仍然不足以“美國下決心啟用俄羅斯通道”的“事實”;第二,俄羅斯而有意通過“自己人被抓”向“方方麵麵”強調:“美俄”在吉爾吉斯的“默契”,不過是“個案”而已。在東方評論員看來,經過這番你來我往之後,之前,由於“方方麵麵”準備等待更多“變量”之後再決定如何參與“排列組合”、而一度停頓的“兩場悲劇處理進程”,恐怕又要進程了。顯然,由於美國“南亞破局”的信心並不足,或者,由於中國在“冷處理”吉爾吉斯局勢的過程中並沒有讓美國得到“主動”,因此,整個形勢較“以色列襲擊土耳其國際救援船”的時候並沒有大的變化,這樣,根據我們的觀察,“角力”就又回到了那個時點,而那個時點最具代表性的事件就是“中國正式為以色列核問題立項”。因此,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在中國的角度,如何借用“以色列襲擊土耳其船隊”、將“以核問題與伊核問題”捆綁起來,形成圍攻“美國的中東政策”的局麵;在美國的角度,如何借用“天安號事件”,在聯合國框架之外“單獨執行”“美國版嚴厲製裁伊朗案(實質是製裁中國)”、並進一步封鎖朝鮮經濟(實質上也是封鎖中國),將是中美近期角力的焦點,也是各方參與“排列組合”的舞台。顯然,在這場“排列組合”中,中國是否“跨境反恐”對駐阿美軍補給線施加壓力,人民幣匯率是否大幅貶值(是兌美元貶值、還是兌歐元貶值),或基本保持穩定(兌美元貶值,兌歐元升值,或者相反),以向“歐美經濟”分別施加壓力,特別是,中國經濟是否慢慢開始帶領東亞經濟向美國、或者歐盟“定向”輸出通貨膨脹(注:美國金融危機是債務危機,對匯率不敏感,卻對利率非常敏感),俄羅斯、特別是歐盟是否在“天安號事件”上明確態度,俄羅斯、歐盟是否在“以核問題”上明確態度,將是最大的幾個變量。最後,我們也想補充一條,既,美國是否撤銷對台軍售案(特別是愛國者反導係統),中美是否恢複高層軍事接觸也是一個重大變量。顯然,我們注意到這樣一條消息,據新華社7月1日報道:中國人民解放軍副總參謀長馬曉天在當天表示,在中美雙方都認為合適的時候中方歡迎美國國防部長蓋茨訪華。這是繼六月初中方因美對台軍售問題婉拒蓋茨訪華後中方的第一次公開表態。非常清楚,中方強調的是“在中美雙方都認為合適的時候”才“歡迎美國國防部長蓋茨訪華”,在東方評論員看來,這條消息與“歐盟”與美國一道準備“單獨製裁”伊朗,卻又堅持“緊縮政策”以應對希臘危機,吉爾吉斯雖然修憲成功,但卻政府並未完全合法化;奧巴馬剛請梅得韋傑夫吃“漢堡”就立馬弄出“俄羅斯間諜案”,而“俄美”雙方卻“異口同聲”地認為“俄羅斯間諜案”不會損害“俄美關係”、且俄羅斯大度地宣布“不打算報複美國”、俄羅斯宣布將在遠東進行大規模軍事演習,在美國吃了“漢堡”的梅得韋傑夫將親自視察演習等一係列奇怪、且自相矛盾的事情聯係起來看,那才有意思!顯然,在“……中美雙方都認為合適…..”之前,注定還會有許多“衝擊性事件發生”、或者“顛覆傳統觀點”的新聞發生。但東方評論員想強調的是,“這些事件”更多地是種“衝擊性變量”、或者“顛覆性參數”,因為局勢已經進入“科索沃獨立後續發展”以後“最具顛覆性”的“排列組合”階段,在“方方麵麵”、特別是“中歐美俄”最終確定自己對某一重大問題的態度時,彼此間都需要、且準備“在極端變量下”、去測試對方的戰略決心、戰略能力、戰略底線、戰略誠意。因此,對局勢可能的“極端發展”,我們也將以“走一步、看一步”的心情,與大家一起密切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