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時代環球時事解讀.時事節簡版》 星期五 08年09月26日
(2008-09-28 06:4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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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時代環球時事解讀.時事節簡版》 星期五 08年09月26日
德國財長:美國金融危機四處蔓延 隻能依靠亞歐幫助
【紐約消息】25日,德國財長施泰因布呂克在德國議會發言時,對美國目前的金融危機作出評價,他認為美國已喪失了超級大國地位,其無力獨自擺脫困境隻能依靠亞歐幫助。
據美國彭博社消息稱,施泰因布呂克說:“美國已喪失超級大國地位,世界金融體係朝著多極化發展。”他說,美國無疑是此次金融危機的源頭,現在“就像有毒石油斑點向全世界擴散”。他認為,美國無力獨自擺脫困境,能夠幫助美國的主要力量來自亞洲、中東和歐洲。
施泰因布呂克在聲明中指出,全球銀行業危機將使世界金融體係發生根本性變化,美國可能將失去“世界金融體係霸主”地位。 施泰因布呂克說,目前,因壞賬導致全球銀行業資產減記的規模已超過5500億美元,金融危機何時結束尚難預料。他指出,導致金融危機的主要原因是美國“不負責地”誇大無約束的自由市場原則。美國政府對投資銀行調整力度不夠,而且監管係統存在很多漏洞等。
施泰因布呂克認為,為了避免金融危機加劇,有必要製定新的金融市場貨幣流通規則。西方七國集團將於10月份在華盛頓舉行會議,討論應對金融危機的補救措施,以及加強與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等國際金融機構合作等問題。
法國總統建議重建國際金融貨幣體係
【巴黎消息】據媒體報道,法國總統薩科齊25日呼籲重建國際金融貨幣體係,對經濟與貿易全球化作出必要的“國際規範”。
薩科齊當天在法國南方土倫的一次大型集會上發表講話,並通過電視向全國直播。這是美國金融危機以來薩科齊首次就經濟問題向法國公眾發表講話。
薩科齊說,“不能再用20世紀的國際經濟管理工具管理21世紀的經濟,不能再用過去的觀念考慮今天世界的問題”,現行國際金融貨幣體係已經病入膏肓,需要“推倒重建”,就像當年二戰後建立布雷頓森林體係一樣。他呼籲在今年年底前召開關於目前金融危機的國際峰會,總結教訓並恢複人們對國際金融體係的信心。
薩科齊說,目前金融危機表明“金融資本主義的終結”,也意味著“它強加在經濟領域的一些關於全球化理念的失敗”,那種認為“市場萬能、不需要任何規則和政治幹預”的觀點是“瘋狂”的,市場經濟應該有所規範,應該著眼於長期,最終目標應該是發展經濟、服務社會、造福全民。
他建議追究造成此次金融危機有關人員的責任,協調各主要貨幣之間的匯率關係,在市場與政府、經濟與政治之間建立“新的平衡”,規範企業領導人、證券市場交易人員的薪酬,加強對銀行業的規範管理,使銀行致力於促進經濟發展而不是沉溺於投機。他還強調歐盟應該重新思考其運行規則和原則,提高應對危機的能力。
【時事點評】請大家注意德法這兩位政要的講話要點:
第一,德國財長施泰因布呂克在聲明中指出,“美國已喪失超級大國地位,世界金融體係朝著多極化發展。”;全球銀行業危機將使世界金融體係發生根本性變化,美國可能將失去“世界金融體係霸主”地位。他說美國無疑是此次金融危機的源頭,現在“就像有毒石油斑點向全世界擴散”。他認為,美國無力獨自擺脫困境,能夠幫助美國的主要力量來自亞洲、中東和歐洲。
第二,薩科齊說,“不能再用20世紀的國際經濟管理工具管理21世紀的經濟,不能再用過去的觀念考慮今天世界的問題”,現行國際金融貨幣體係已經病入膏肓,需要“推倒重建”,就像當年二戰後建立布雷頓森林體係一樣。他呼籲在今年年底前召開關於目前金融危機的國際峰會,總結教訓並恢複人們對國際金融體係的信心。
●法德政要講話的“核心要義”其實就是兩個字--“革命”
顯然,不論是德國人“強調”的“美國已喪失超級大國地位,世界金融體係朝著多極化發展”、或者“....美國可能將失去世界金融體係霸主地位”、更或者是“......美國無力獨自擺脫困境,能夠幫助美國的主要力量來自亞洲、中東和歐洲”;還是法國人“主張”的“.......現行國際金融貨幣體係已經病入膏肓,需要推倒重建,就像當年二戰後建立布雷頓森林體係一樣”,其核心要義其實就是兩個字--“革命”:是“革”美國人、準確地講,是“革”美國霸權,特別是美國金融霸權的“命”。
●針對美國金融危機的“最新形勢發展”,有必要重複我們之前提出的幾個觀點
事實上,在之前的點評中,在“焦點點評”部分,時事評論員們恰好連續數天討論了所謂“革命”的話題。顯然,針對美國金融危機的“這一最新形勢發展”,似乎更有必要重複我們之前提出的幾個觀點,為了更好地展開今天的討論,不妨對這幾個觀點做個簡單回顧:
其一,我們認為,如果美國最終是“單方麵”(意指美國拒絕拿“真金白銀”去換取其它大國的同意)“開動印鈔機”去填補次貸窟窿的話,那麽,在“市場信心”的驅使下,即便是美國優質資產--美國國債“最終”也會被市場所瘋狂拋售,與此相對應的是,隨著美國國債殖利率的上升,對美國房貸起決定性影響的美國市場長期利率也會瘋狂飆升,
值得強調是,如果長期投資成本陷入飆升的局麵,那麽,也就意味著美國目前仍然運轉良好的“實體經濟”也將立刻麵臨一場類似上世紀三十年代“大蕭條”式的沉重打擊,其結果必然是“美元”及“石油美元體係”的迅速崩潰;
其二,長期利率飆升不僅令美國房貸市場迅速惡化,美國實體經濟也會慘遭打擊,最終會導致次貸金融危機向美國商業銀行係統全麵擴散,這又會進一步加劇美國次貸危機,最終令美國金融遊戲的基石--包括各種期限的美國國債、地方政府債券、美國企業債券、當然少不了美國次級債的收益率(與此相對應的是資本市場的資金利率)、各種金融衍生產品的模型全麵混亂,而建立在這些債券“預期收益率”、金融模型基礎上“數百萬億美元”的“金融衍生財富”就會立刻“蒸發”;
其三,在價值可能高達“數佰萬億美元”的金融衍生品中,約有一半在美國投資機構手中,另外約一半大概在歐洲投資機構手中,隻有少部分在“歐美”之外,但大部分都沉澱在“歐美日加澳”等西方經濟體內,在東方評論員看來,這應該就是美國利用“次貸危機”、在“經濟層麵”衝著歐盟、或者包括“歐日加澳”等西方經濟體玩“破罐子破摔”的基礎。
其四,必須指出的是,歐美央行(特別是美國央行)所謂的“注資”、隻不過在暫時解決商業流動性、防止維持經濟活動的“日用資金鏈”立刻斷裂,暫時延緩次貸危機向商業銀行係統擴散的速度、暫時延緩次貸危機立刻引爆“實體經濟危機”的時間而已。而真正能徹底解決這場危機的“天文資金”,既掌握在東亞、中東國家的手中,更掌握在“中俄”的“軍事實力”之中。
其五,基於“上述四點”,我們認為,對於美國政府而言,如果既要避免“開動印鈔機”所造成的“一係列惡果”,又要從次貸危機中平安地走出來,恐怕就隻能想辦法“說服”、或者“威脅”全球主要經濟體與美國政府一起去“共同買單”、而且是“盡快”買單了。
●要談的問題其實非常之“實”,也非常具體,那就是撇開伊核本身去談“實實在在的利益問題”
最後,也是最為重要的:我們也認為,如果是想“說服”其它主要經濟體,那麽,在救市如救火的今天,空口白牙是不行的,華盛頓必須提著“真金白銀”去做“說服”工作。
必須強調的是,在局勢已經發展到“次貸膿包”已經捂不住的今天,為了搶在更深一輪次貸危機爆發之前穩住市場信心,即便是我們之前相當看重的“中東和平四方工作小組的改組問題”都已經顯得太“虛”了,至於什麽科索沃問題、格魯吉亞問題、巴基斯坦問題等“伊核外圍”問題就更加不足掛齒,因為這些本就是美國人“人為製造出來”的籌碼而已,因此所謂的“真金白銀”指的是美國必須在真正的核心問題--“中歐俄”合力弄出的“伊核問題”上坐下來好好談。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要談的問題其實非常之“實”,也非常具體:那就是撇開伊核本身去談實實在在的利益問題,說白了,就是談“錢”的問題,就是談附著在“伊核問題核心層次”中的“世界金融遊戲規則”之改革問題,“石油美元本位製”之改革問題。
顯然,在把握住這一點之後,我們也就不難明白,法德政要為什麽在這個時候齊聲高呼“要進行金融革命”的口號了。
●一旦完成了這兩項重大改革,那麽..........
顯然,明眼人是一看就明白,一旦完成了這兩項重大改革,那麽,所謂“大國未來角色”,或者說國際政治、經濟、軍事新秩序問題也就完成了一多半,我們經常提及的“伊核問題最終解決方案”也就到了“草擬階段”,至於“朝核問題最終解決方案”恐怕更要先走一步,提前進入“敲定階段”。
●如果有人認為美國人會就此痛痛快快地交出“世界金融遊戲規則”的主導權,那恐怕過於盲目樂觀了
然而,東方評論員必須指出的是:如果有人認為美國人會就此痛痛快快地交出“世界金融遊戲規則”的主導權,那恐怕也過於盲目樂觀了。
真實的情況就是,直至今天,美國人仍然在嚐試著通過“威脅”來達到相同的目的。就如我們之前所說,這種威脅既有政治、軍事層麵的威脅,也有經濟層麵的威脅。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挑起格魯吉亞戰爭、從而弄出一副將戰火引向東歐、切斷“俄歐能源通道”的架式;越境打擊巴基斯坦境內目標,從而製造一個可以將戰火引向克什米爾地區、從而切斷中國通往伊朗唯一一條陸上通道、抽掉中國與南亞(主要是與印度、巴基斯坦)進行全麵安全合作的“選擇項”,其實正是華盛頓圍繞伊核問題,在兩個方向上、向“世界主要經濟體”全麵施展的政治、軍事層麵“威脅”的手段。
值得強調的是,中國與印度進行全麵安全合作的戰略支點,已相當程度地積聚在伊朗-巴基斯坦-印度-中國能源管線的“具體項目”上了。
●美國欲借次貸危機之“危”,反手去覓突破危局之“機”
至於經濟層麵的威脅,在之前的點評中我們也已經提及,那就是美國欲借次貸危機之“危”,反手去覓突破危局之“機”。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具體思路就是利用價值可能高達“數佰萬億美元”的金融衍生品大部分都沉澱在“歐美日加澳”等西方經濟體內,但美國經濟體與非美西方經濟體“各占一半”的事實,在“經濟層麵”衝著歐盟、或者包括“歐日加澳”等西方經濟體玩“破罐子破摔”的手段,並“利誘、威逼”歐洲、日本、澳大利亞等經濟體,與美國一道,以激化“南北撕裂”烈度的方式去弱化“三邊撕裂”的烈度、自經濟層麵“迂回強化北約”、從經濟層麵去營造冷戰氣氛,最終推出這樣一個“最有利於美國走出被動的”全麵解決方案,並迫使歐盟、日本等主要西方經濟體“簽收”。
●一個“最有利於美國走出被動的”全麵解決方案
這個解決方案就是:如果其它西方經濟體不想被次貸危機的“深入發展”所吞噬,那麽,就應該選擇與美國站在一起、就應該將“三邊撕裂”放在一邊,就應該在“南北撕裂”中保持團結,在政治層麵,整個“西方”就應該在北約的框架下與整個東方(中俄,或者上合)重新站在對立麵;在經濟層麵,整個“北方”就應該在“西方7國”的領導下、與整個“南方”站在對立麵,最終實現讓“南方”為“北方”買單,讓“西方”與“東方”重新冷戰的雙重戰略目的。
●“在北約的框架下”、在“西方7國”的領導下,本質都是“在美國的領導下”
不難看出,不論是政治層麵的“在北約的框架下”、還是經濟層麵的在“西方7國”的領導下,其本質都是“在美國的領導下”,因此,已經捂不住次貸膿包的美國,其“反手”利用次貸危機可能對其它西方經濟體(特別是歐盟)也會產生重擊的可能性、而進行“威脅”的本質,就是迫使西方國家(特別是歐盟)繼續承認、並幫助維護美國的政治、軍事、經濟霸權,尤其是金融霸權。
●歐盟選擇了“拒絕威脅”
然而,在東方評論員看來,不論是什麽手段,美國人要想達成目的,那就要看經濟規模已經超出美國的歐盟經濟體,或者經濟規模僅次於美國的日本是否接受美國人的“經濟威脅”了,特別要看具備“政治、軍事硬實力”,且能對世界經濟、特別是金融運行產生重大影響的中國與俄羅斯,是否接受美國人的“政治、軍事威脅”了。
從法德政要最新講話來看,歐盟選擇了“拒絕威脅”。
我們知道,9月21日,德國總理默克爾對次貸危機掀起的金融危機發表了講話,其要點如下:
第一,默克爾表示:美國政府的巨額救市一攬子計劃已經“為時太晚”了,並認為“美國政府應該為金融危機負管理不當的責任”;
第二,默克爾表示:“英美兩國支持的金融市場自行製訂的行為準則存在太多相互製約的內容。”
眾所周知,早在2007的G8峰會上,默克爾就明確提出“應該對對衝基金實施由政府主導的強製性監管,並為對衝基金的運作製訂行為準則”,並警告“如果不加強監管,全球範圍內運作資金規模已達“數萬億美元的對衝基金”可能會對各國乃至全球金融市場的穩定構成嚴重威脅。
對德國而言,限製對衝基金的“金融主張”實際上攸關著德國的切身利益,其根據如下:
首先,德國自身對衝基金發展相對滯後,但是,德國經濟和企業卻不斷受到國外對衝基金的幹擾,這也成為德國謀求加強對衝基金監管的“主要動力”;
其次,美英資本主導的對衝基金,嚴重影響了德國的經濟結構調整。比如說,2005年,在德國證交所試圖收購倫敦證交所的過程中,因為投資於德交所的對衝基金的阻礙,導致收購計劃最終流產。
●美國資本對“三邊撕裂”中的核心國家不惜下重手的“典型案例”
就如東方經濟評論員當時所說,德國證交所05年收購倫敦證交所失敗表麵上看是個“個案”,但實質上,這是“美英資本”為了把握全球金融霸權、為達目的甚至對“同盟國”、也是歐盟核心國家,北約核心成員的德國,特別也是“三邊撕裂”中的核心國家不惜下重手的“典型案例”。
事實上,針對這一典型案例,德國社會當時的反應非常之強烈。其結果就是,在上下一致的要求下,德國政府對對衝基金的透明度采取了一係列強硬措施,比如強製要求投資某公司股權超過3%的都必須進行公告等。
●德國要求美國自行負責,是一種基於自身現實經濟利益、長遠戰略利益的必然舉動
顯然,有誌於擴展更廣大戰略發展空間的德國,不論是在07年G8峰會上提出一項令“美英資本”不高興的議題,還是在次貸危機的關鍵時刻、率先聲稱“應該由美國自己負責”,絕對是一種基於自身現實經濟利益、長遠戰略利益必然舉動,而絕非是一種簡單的報複、或者單純的袖手旁觀。要知道,在“應該由美國自己負責”的背後,是德國(歐盟)不打算“就這樣簡單地”為美國買單。
與德國的經濟結構類似,法國在美國主導的現行金融遊戲體係下也倍受壓製,因此,在時隔一年之後,隨著次貸危機最終迫使美國決策層被迫以“美國特色的社會主義”經濟政策對“美國主導的國際金融遊戲體係”進行救市之後,特別是,在德國財長施泰因布呂克據此斷言“美國已喪失超級大國地位,世界金融體係朝著多極化發展”之後,與德國一起,在國際金融遊戲中玩不過“美英資本”,但同為歐盟最大製造國的法國,其總統立刻以“有必要重建國際金融貨幣體係”相呼應,這也絕對是一種必然的戰略選擇。
●默克爾並沒有將話“說透”
不難看出,在德國總理默克爾所說的“美國政府的巨額救市一攬子計劃已經為時太晚......美國政府應該為金融危機負管理不當的責任......”,其實沒有將話說透,在東方評論員看來,這句話應該是這樣的,那就是:美國、英國政府的巨額救市一攬子計劃已經為時太晚......美國、英國政府應該為金融危機負管理不當的責任......。
●不排除歐盟在考慮對英國而非美國進行“經濟救助”的可能性
也就是說,加上英國這一塊,默克爾的意思才是完整的。然而,大概是考慮到點名英國不太妥當,更或者是考慮到歐盟有可能將英國的次貸問題進行“內部處理”,也就是說,不排除歐盟在考慮對英國而非美國進行“經濟救助”的可能性。
●一旦“英國經濟”在次貸危機的壓力下“被迫”轉向“歐盟經濟”以尋求幫助,對美國將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也就不難看出,美國那份“最有利於美國走出被動的全麵解決方案”,不僅得不到歐盟的認可,最後甚至有可能還會失去來自英國的支持,值得強調的是,在次貸問題上,或者在維護現行國際金融遊戲規則的問題上,英國可能是美國“唯一的盟友”。
顯見的是,一旦“英國經濟”在次貸危機的壓力下“被迫”轉向“歐盟經濟”以尋求幫助,一旦以“美英利益聯合體”為支點而刻意孤懸在歐洲大陸之外的英國,以此為代價而開始步入回歸歐盟的進程,這對美國全力維持其金融霸權的努力,對華盛頓有心鞏固北約的努力,特別是對美國刻意阻止歐盟政治統一進程的全盤計劃,都將是一個巨大打擊。
對這一“可能性”的“後續發展”,東方評論員將與大家一起進行密切關注。
●早在一年之前,在G8峰會上,德國就針對國際金融遊戲規則的提出了一個令“美英”不高興的主張
值得一提的有兩點:
第一,07年G8峰會時,德國總理墨克爾的“限製對衝基金”的議題在遭到世界排名一、二金融中心--“美英”的刻意冷淡,世界另一金融中心--日本的“不敢呼應”之後,卻得到了來自“經濟排名第四”的中國的“共鳴”,令國際社會特別注意的是,胡錦濤主席在相關講話中明確表示:世界要加強對短期資本的控製與監管。
顯然,僅僅在一年之前,在西方經濟圈中,世界經濟“排名第三”的德國針對國際金融遊戲規則的主張、總體上是處於孤立狀態的。
●歐盟主要核心國家在“三邊撕裂”中與美國的戰略矛盾是顯而易見的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一年前的這一幕,倒恰好說明了兩個問題:
其一,由於法國與德國的處境類似,這也就是說,在“三邊撕裂”中、歐盟在07年發起的“改革金融體製”的呼聲、被“美英”聯手蓋住了,歐盟主要核心國家在“三邊撕裂”中與美國的戰略矛盾是顯而易見的。
其二,在“三邊撕裂”中,因“日本的不敢言語(請大家注意日本一年前的態度,我們稍後還要繼續展開)”而整體陷於孤立的歐盟,卻可以在“三邊撕裂”之外、在“南北撕裂”的南方陣營中找到某種“支持”。
與此同時,另一個孤懸在歐亞大陸之外的經濟大國--日本,其近期動向也值得高度關注。
在繼續討論這個政治話題之前,我們暫時輕鬆一下,關注一下“神洲7號”的太空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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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內閣官防長官:必須考慮與中國進行太空合作
【東京消息】據媒體報道,日本政府最高發言人針對中國航天員進行第三次載人航天飛行表示:日本必須考慮在太空發展方麵與中國進行合作。
值得注意的是,這位剛剛被日本新首相麻生太郎任命為內閣官防長官的河村建夫是日本新太空法的製訂者。
河村建夫在回答有關中國第三次載人航天準備進行太空漫步的問題時說:“中國的航天計劃已經發展到了很高的水平”。
河村還表示,“將來我們必須考慮與中國展開太空合作的事情,我們可以開始考慮這件事了”。
【時事點評】在對這段新聞進行點評之前,我們想強調的幾個事實:
第一,就在鷹派色彩濃厚的日本麻生政府“開始考慮與中國進行太空合作事宜”的同時,歐洲也正在高調地與俄羅斯洽談太空合作事宜;原因就如歐洲負責太空的高級官員費爾霍伊根所說的、“......現在我們沒有能力獨立把航天設備送往太空和讓它返回地球。我們無力把人送往太空。為此我們不得不請求俄羅斯的幫助”。
第二,就在美國的亞洲盟友(日本)、歐洲盟友(歐盟)都在分頭與亞洲的中國、歐洲的俄羅斯有意提升太空合作的同時,據美國行業刊物《航空與空間技術周刊》披露說:在經曆兩年中斷後,中美兩國代表——中國國家航天局局長孫來燕和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NASA)負責國際事務的助理局長邁克爾·奧比恩已於7月在北京重啟關於航天合作的談判。
●歐洲人在暗示“整個西方世界實際上已經無力將人送往太空的尷尬”
第三,針對第一、第二,東方評論員還想指出的是:
其一,日本與歐盟原本就在與美國進行太空合作,合作的平台就是國際空間站。而俄羅斯也在通過這個平台與美國進行著太空合作,但是,“美俄”間太空合作卻因格魯吉亞戰爭有被取消的危險的同時,歐盟卻在公開抱怨“因為無力將人送往太空,而不得不請求俄羅斯的幫助”。
至於這是否是歐洲人在暗示“歐洲正在為美國航天飛機2010年停飛後,在2015年美國新的宇宙飛船生產出來之前,整個西方世界實際上已經無力將人送往太空的尷尬”,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綜合了政治、軍事、經濟合作因素的、複雜三角形架構”
其二,在上述尷尬麵前,在美國人實際上已無力獨自解決上述尷尬的事實麵前,日本尋找新的太空合作對象是亞洲的中國,而歐盟尋找的合作對象是歐洲的俄羅斯;
其三,中國與美國的航天合作是在兩年前被取消的,卻是在7月份恢複的,值得強調的是,美國在單方麵取消太空合作時的態度是“高調”的,但在恢複合作時的態度卻是“低調”的,不僅如此,恢複的時間就在7月份,這可是我們預期中的“新一輪美國次貸危機有可能猛烈爆發的月份”。
顯然,在東方評論員看來,我們之所以強調這一時間因素,除了俄羅斯“有可能拒絕向美國人出售太空往返票”的“將來壓力”之外,迫使美國主動緩和與中國關係的另一現實壓力,是次貸危機的繼續深化。
通過上麵的羅列,我們不難感受到這麽一點,那就是:在“兩核心問題”仍然無解的大背景下,在次貸危機的強烈衝擊下,隨著中國“神7太空漫步”的展開,在某種程度上可以預示國際政治氣候格局的“太空合作”正在從西方(美國、歐盟、日本)與俄羅斯的“簡單技術合作架構”,逐漸擴展為一個以美國、亞洲(中國、日本)、歐洲(俄羅斯、歐盟)為中心的“綜合了政治、軍事、經濟合作因素的、複雜三角形架構”。
●這不能不說是個極大的諷刺
顯然,在這個“複雜三角形架構”中,我們看到的是一心想獨霸全球、甚至獨霸太空的美國人的無奈;看到的是“三邊撕裂”的張力在次貸危機衝擊下日益明顯,看到的是“南北撕裂”的烈度在“歐美經濟”都有求於“南方陣營(中國、俄羅斯)”的情況下反有所弱化。
這對美國人基於“充分利用次貸危機,通過激化‘南北撕裂’、弱化‘三邊撕裂’的原理”、精心設計的那份“最有利於美國走出被動的全麵解決方案”而言,不能不說是個極大的諷刺。
●歐洲是最有可能接收“美國流出”
值得強調的是:
第一,僅就形式而言,這個“太空三角形架構”與我們之前強調的“東亞、歐洲、美洲”“資金流動三角形架構”完全一致;
第二,僅就“成員”而言,這個“太空三角形架構”與我們之前強調的“太空俱樂部(中俄美)”有所擴充,有擴充為“東亞、歐洲、美國”的趨勢;
第三,就如我們之前所說,在目前階段,不論是從社會價值觀,還是從宗教信仰、更或者是生活習慣去看,特別是從經濟規模、經濟結構的層麵去看,歐洲是最有可能接收“美國流出”的。顯然,在目前階段,“美國流出”的第一個流出內容就是資金。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隨著次貸危機的進一步發展,特別是隨著美國大規模救市措施進一步出台(注,7000億美元恐怕連個零頭都不夠),如果“市場預期”確信美國政府隻能“開動印鈔機”這一條路可走的話,那麽,仍然留在美國觀望的全球資金,就有可能一湧而出。
這些資金的第一個去向,就是沿著這個“資金流動三角形架構”流向歐洲。值得強調的是,與這些資金一道流出的,還有美國人才;更加值得強調的是,與美國人才一起流出的,就是美國高技術,最後“流掉的”必然就是美國的金融、軍事霸權。
●歐洲人要想將“次貸危機的後續發展”導向這一模式,沒有俄羅斯的支持、沒有中國的配合,是不可能的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如果事情果真向這方向發展的話,那麽,歐盟倒真有能力“在經濟上救願意回歸歐盟的英國人”一把。但我們也可以清楚地看到,歐洲人要想將“次貸危機的後續發展”導向這一模式,沒有俄羅斯的支持、沒有中國的配合,是不可能的。
●華盛頓其實已經沒有路可走了
因此,我們認為,在歐盟、及中俄事實上都已經“拒絕美國的威脅”之後,為了避免“單方麵開動印鈔機”所帶來的嚴重惡果,如果不敢對敘利亞、伊朗發動軍事打擊、冒險一博,那麽,華盛頓決策者除了回到伊核問題、坐下來談“金融體製改革的問題”之外,其實已經沒有路可走了。
最後補充一點,那就是,所謂“美國單方麵開動印鈔機”,在這裏特指的是“中歐俄日”等主要經濟體拒絕“無條件買單”,拒絕無條件大規模購買美國國債(包括仍然目前難產的7000億美元)。
●美國國會為7000億美元爭論不下,遲遲不能通過的“真相”
搞清楚這一點之後,我們也就不難明白,盡管兒確有政黨之爭、利益之爭的萬分在裏麵,但所謂“美國國會為7000億美元爭論不下,遲遲不能通過”的背後,實際上是“中歐俄”在美國拒絕在“全球金融改革問題上做出明確承諾”之前,仍然沒有明確承諾大規模購買美國國債,這樣,作為第一筆“救市款”,盡管僅僅隻是7000億美元,美國財政部也不敢往外發,強行發行的後果就是美國國債隻能以極低的價格標售,這樣,也就是意味著美國債券的“殖利率”將立刻飆升,這種惡果在前麵已經談到,不再重複。
●作為“定金”、那7000億美元可以在其它大國央行“模糊的態度”中開始向美國市場發行了
不過,東方評論員已經注意到,之前還在聲稱“沒有必要召開伊核六方會談”的俄羅斯,似乎同意了美國舉行新一輪伊核六方會談外長會議的要求,在我們看來,如果是這樣的話,倒也是件好事:
第一,這意味著在格魯吉亞戰爭後極其強硬,甚至喊出“不再參加有俄羅斯參加的任何國際會議的賴斯”,終天願意坐下來、與她“不願意再見的”俄羅斯外長,與其它強烈要求進行國際金融體製改革的大國外長們,“商談”附著在伊核問題核心層麵的問題了;
第二,在第一的基礎上,也就意味著美國國會的共和、民主兩黨也不用“裝模作樣”地吵什麽了,作為“定金”、那7000億美元可以在其它大國央行“模糊的態度”中開始向美國市場發行了。
值得強調的是,隻要其它央行“不明確表示拒絕買入”,在美國股市、金融衍射產品已經被次貸危機衝擊得“信心盡失”的情況下,7000億美國國債仍然是優質投資產品,在美國國內發行出去應該不成問題。當然了,不排除其它央行會象征性地買入一點,但這種買入隻會是象征性的,這畢竟是筆“定金”,在“國際金融改革”的問題上,美國還沒有“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