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時代環球時事解讀.時事節簡版》Dec.15
(2007-01-26 14: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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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以和平人士研討會”在京舉行並發表“北京聲明”
【中國外交部網站消息】在中國外交部的積極促進斡旋下,“巴勒斯坦--以色列和平人士研討會”12月15日下午在北京釣魚台國賓館舉行。會後,巴勒斯坦民族權力機構前國務部長阿卜杜勒-卡迪爾.哈米德(Adbel Kader IF Hamed ),以色列前司法部部長約西.貝林(Yossi Beilin ),與中國中東問題特使孫必幹共同會見記者並發表“北京聲明”。
中國外交部部長助理翟雋在講話中表示,巴以和平人士通過研討會發出和平的聲音,有助於積聚和平力量,推進促和勢頭。翟雋指出,巴以和談在困難中孕育著轉機,希望巴以雙方采取切實舉措維護停火,重建互信,認真履行聯合國有關決議和“土地換和平”原則。翟雋強調中方積極參與國際社會的促和努力,將繼續致力於全麵推動中東和平進程。
巴以代表團在研討會後發表聲明,要求巴以領導人采取實際步驟,鞏固並擴大停火;呼籲立即釋放被綁架的以色列士兵和巴勒斯坦囚犯,保障巴勒斯坦人在加沙和西岸之間自由通行;敦促國際社會監督巴以雙方落實已達成的協議,鼓勵雙方恢複和談;歡迎召開中東和平國際會議的倡議。
聲明認為,中國作為安理會常任理事國和同衝突各方均保持友好關係的國家,在中東問題上具有獨特地位,希望中國與國際社會一道,為實現中東和平與穩定發揮更大作用。
中國中東問題特使孫必幹及中方專家學者出席了研討會。 巴以和平人士在京探討促和 望中方發揮更大作用 【中國外交部網站消息】2006年12月15日,“巴以和平人士研討會”在北京舉行,以色列前司法部長約西·貝林和巴勒斯坦民族權力機構前國務部長阿卜杜勒-卡迪爾·哈米德率團出席。會議就當前形勢下如何推動解決巴以問題進行了深入探討。
外交部部長助理翟雋在講話中表示,巴以和平人士通過研討會共同發出和平的聲音,有助於積聚和平力量,推進促和勢頭。翟雋指出,巴以和談在困難中孕育著轉機,希望巴以雙方采取切實舉措維護停火,重建互信,認真履行聯合國有關決議和“土地換和平”原則。
翟雋強調,中方積極參與國際社會的促和努力,將繼續致力於全麵推動中東和平進程。
巴以代表團在研討會後發表聲明,要求巴以領導人采取實際步驟,鞏固並擴大停火;呼籲立即釋放被綁架的以色列士兵和巴勒斯坦囚犯,保障巴勒斯坦人在加沙和西岸之間自由通行;敦促國際社會監督巴以雙方落實已達成的協議,鼓勵雙方恢複和談;歡迎召開中東和平國際會議的倡議。
聲明認為,中國作為安理會常任理事國和同衝突各方均保持友好關係的國家,在中東問題上具有獨特地位,希望中國與國際社會一道,為實現中東的和平與穩定發揮更大作用。
中國中東問題特使孫必幹及中方專家學者出席了研討會。
【時事點評】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對此次巴以和平會議,有三個地方值得強調:
北京參與中東和平進程之“工作模式”的正式突破
第一,它是中國首次主辦有“巴以雙方代表團”共同參與的“和平會議”。 顯然,這種“高調參與”的方式,對向來是“低調參與”中東和平問題的北京而言,顯然是一種“工作模式”的重大突破。
北京做的兩件事
第二,在取得這一“模式突破”之前,一直在精心準備的北京、還做了兩件事。 我們先來看看由中國駐以使館, 中國駐巴辦事處網站提供的兩則資料。之後,東方評論員將回到這個話題。
中國外交部部長助理翟雋成功訪問以色列
【中國外交部駐以色列使館網站消息】2006年12月6至8日,外交部部長助理翟雋成功訪問以色列。訪問期間,翟雋部長助理分別會見了以色列副總理佩雷斯、外交部總司長阿布拉莫維奇、外交部負責亞太事務的副總司長納達伊和以中議會友好小組主席丹尼·亞托姆,就雙邊關係和中東問題深入交換了意見。 翟雋部長助理會見以色列副總理佩雷斯 翟雋部長助理在會見中表示,中國對中東問題十分關注,主張在聯合國有關決議和“土地換和平”原則基礎上通過談判解決問題。中方歡迎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實現停火,希望雙方以此為契機重建互信,盡早恢複和談。中方同時主張盡快回複以色列與敘利亞、黎巴嫩的和談,以實現中東問題的全麵解決。
以方讚賞中國在中東問題上所發揮的積極作用,並表示將繼續努力通過強化地區國家之間的經濟合作為最終解決中東問題創造條件。
中國外交部部長助理翟雋成功訪問巴勒斯坦 【中國外交部駐巴勒斯坦辦事處網站消息】2006年12月7日,巴勒斯坦民族權力機構主席阿巴斯在拉馬拉會見了來訪的中國外交部長助理翟雋。雙方就中巴關係、中東問題等交換了意見。
翟雋表示,中國珍視中巴友誼,重視發展對巴關係。不論形勢如何變化,中方都將一如既往支持巴勒斯坦人民恢複合法民族權益的正義事業。強調,巴勒斯坦問題是中東問題的核心。該問題得不到最終解決,中東就無真正的和平可言。中國支持巴勒斯坦加強團結的努力,歡迎巴以停火,希望雙方繼續努力,重建互信,盡快複談。 阿巴斯感謝中方長期以來在政治、經濟方麵給予巴方無私援助。在談到巴以問題時,他說,巴方願努力克服困難,使停火協議得以切實執行,為重啟巴以對話創造條件,同時巴方也將為增進民族團結繼續做出努力。阿巴斯希望國際社會為緩和緊張局勢,推進中東和平進程創造良好氣氛。 會見結束後,翟雋部長助理和巴勒斯坦民族權力機構主席府秘書長塔伊布簽署了中巴經濟技術合作協定,阿巴斯主席和我駐巴勒斯坦辦事處主任楊偉國等出席。
【時事點評】顯然,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北京舉辦這次“有巴以雙方代表團參加”的巴以和平會議,正是翟雋部長助理先後“成功訪問”以色列與巴勒斯坦的具體成果。
對“中東四方小組”辦公室裏仍然沒有一張“專用辦公桌”之現狀、北京絕對不能忍受 我們提請大家注意的一點就是:中國至今仍然被關在“中東四方小組(美、俄、歐、聯合國)”的辦公室外。就如我們之前所說的,盡管北京可以戴著聯合國的帽子參與中東和平進程,但是,這不僅與以“獨立法人”身份參與進程、且起著決策角色的“歐美”無法相比,甚至與起著配角作用,但卻是“獨立法人”的俄羅斯也無法相比。 顯然,對“中東四方小組”辦公室裏仍然沒有一張“專用辦公桌”之現狀,已經在“兩核”問題上起著決策作用、且一直在致力於能源來源多樣化的北京,是絕對不能忍受的。
這是一場“近期內”絕無僅有的中東和平會談
事實上,盡管雙方代表團長的“身份”都帶了個“前”字(以色列前司法部長約西·貝林和巴勒斯坦民族權力機構前國務部長阿卜杜勒-卡迪爾·哈米德分別率團出席),但是,這可是“近期以來”絕無僅有的,由第三方召集、在第三方舉行、且在巴以雙方仍在衝突的背景下、衝突雙方都有“有政府背景”的代表團參與的巴以和平會議。 因此,東方評論員想提請大家注意的第二點就是:這是一場“近期內”絕無僅有、由“非中東四方工作小組成員”出麵組織,“非官方”巴以代表團參與、但卻“有政府背景”的中東和平會談。
再談“對其伊拉克政策,獨霸中東的戰略徹底得死心之後”華盛頓的一項“權利” 在我們看來,中國外交部長助理之所以能“相繼”成功訪問“巴以雙方”在“先”,並組織、舉辦這場“近期內”絕無僅有的巴以和平會談在“後”,是有兩層背景的。 其一,就如在之前的點評中,東方評論員曾經說過的那樣,如果華盛頓對其伊拉克政策,獨霸中東的戰略徹底死心之後,那麽,對已經在中東投入了巨大戰略資源、甚至影響了美國在其他方向投入,從而必將“損失巨大”的華盛頓而言,搞亂整個中東,絕對是它的“權利”。我們認為,如果“絕望的華盛頓”堅持“不計後果地”這樣做的話,那麽,“中歐俄”是阻止不了的。
不論是阿拉伯國家、還是以色列都非常渴望“非美的外部力量”去阻止“這些惡夢” 同時,我們也認為,問題的另一麵是:既沒有向伊拉克派出一兵一卒、也沒有向以色列直接提供槍炮的“中歐俄”,特別是在中東和平進程中充當“配角”、甚至是群眾演員的“中俄”,同時與巴以雙方“都保持著正常關係”的北京與莫斯科,又何嚐不可以利用這一機會,利用中東“可能會大亂”、伊斯蘭教間“可能會衝突”,瞄著猶太人與阿拉伯人之間的“可能會戰爭”,從而不論是阿拉伯國家、還是以色列實際上都非常渴望“非美的外部力量”去阻止“這些惡夢”的機會,去轉化自己的身份、提升自己的角色?
如果“沒有誰”可以保證戰爭不會從伊拉克、黎巴嫩、巴勒斯坦“出口”到周邊國家,那麽....... 顯然,一旦中東大亂,“中歐俄美”都將是受害者,隻是程度有所不同。但最大受害者並不他們,也不僅僅是伊拉克、黎巴嫩、巴勒斯坦這些“極可能爆發全麵內戰”的國家,應該包括那些必將直接、或者間接卷入的阿拉伯、海灣、甚至是“地理上的歐洲國家”,比如說埃及、沙特阿拉伯、敘利亞、約旦、甚至是伊朗,阿塞拜疆、土爾其; 還有,如果“沒有誰”可以保證戰爭不會從伊拉克、黎巴嫩、巴勒斯坦“出口”到周邊國家,不會從“政治層麵”全麵延伸到“軍事層麵”、那麽,“最大受害者”的名單中還應該加上美國的中東盟友--就住在阿拉伯國家中間的以色列。 然而,真實的情況就是,在過去的一年中,事實證明,恐怕“沒有誰”來為以色列“寫”這份保證書。
華盛頓掉進了自己挖的水坑 我們知道,在遭受“伊拉克戰爭遲遲不能結束”的巨大無奈之後;在繼朝核六方會談中被中國“套走”主導權,又在伊核問題遭遇“中歐俄”聯手“翻拍老電影”的巨大痛苦之後;華盛頓的中東戰略是“一度茫然”而不知所措; 結果,在好不容易“等到”講原則的阿拉法特“突然過世”,並將“好商量”的阿巴斯扶上台之後,華盛頓又掉進了自己為巴勒斯坦強硬派挖的水坑:既,被激進的哈馬斯借用美國民主模式“合法地套走”巴勒斯坦執政權。
美國新保守主義這五年來的“最大的收獲”、就是以色列政府人士的一句“早知道如此......” 可以這樣說,在“掙到”911這個戰略機會之後,苦忙了五年之久的美國保守主義者,現在的情緒簡值不好到了極點,可以想像的是,當布什的決策團隊核心成員,美國新保守主義的“理論旗幟”--《旗幟周刊》的主編、編輯們看著“世界地圖”時,不難如此地盤算著五年來的“如此戰績”:不僅在伊拉克戰爭中一無所獲,還因一係列虐因案、強奸案倒貼了“自由女神”的無尚光芒。 最後,美國軍隊依靠92年輕鬆打服薩達姆,99年打跨南聯盟,依靠911後幾天功夫就將曾經與十萬蘇軍周旋十年之久的塔利班“一擊而潰”等一係列驕人戰績,才好不容易走出朝鮮戰爭、越南戰爭陰影、重新樹立“強大美軍形象”,最後竟然被一群伊拉克反美武裝憑借手中僅有的“一、兩杆破步槍,三、四顆土炸彈”、就給徹底糟蹋了。 顯然,在東方評論員看來,美國新保守主義這五年來的“最大的收獲”、用“最堅定堅持美國打伊拉克戰爭之以色列政府人士”的一種觀點來描繪,恐怕是最為精確的,那就是:早知道如此結局,還不如讓薩達姆繼續管理伊拉克。
華盛頓五年來的最大失敗 非常清楚,華盛頓五年來的最大失敗,就在於將美國的相當部分的戰略資源投入到伊拉克之後,在“中歐俄”這幾大強權甚至都沒有“公開出手”的情況下,一群形色各異的伊拉克反美武裝,就輕鬆地將美國手中“三大戰略武器(自由女神、強大的美軍、美元)”給損去兩個(自由女神、美軍),最後一個戰略武器(美元),也因“美軍遠非無所不能”而“不為人所察覺”地被“傷筋動骨”了。
令美國決策者最痛苦的是...... 因此,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對“戰略武器庫”遭到重大損失、手中“戰略武器威力大失”的華盛頓決策者來說,幾年的“血拚”下來,令自己最痛苦的倒還不是“自己是否敢寫”那種保證書,而是“就算是自己敢寫”、恐怕也沒有人“敢信”。 不得已,為了取信於人,華盛頓決策層終於決定上“核武器”了。顯然,東方評論員,日前在美國舉行的核戰爭“全景演習”,恰恰是在這種“美國信用”缺失、且“美國綜合實力不為人信”的背景下展開的。 事實上,根據我們的觀察,“這些東西”早就被已經躺在病床上的沙龍所捕捉,並由此開始了“自救計劃”,既:不顧美國的不滿,利用“現在的美國”還少不了以色列這一點,“變著花樣”周旋於歐美之間,去強推以色列的“單邊計劃”,從而試圖以另一種方式,將以色列慢慢地從“引擎已經破損的美國戰車”上鬆開一點兒。
對那兩場衝突而言,可圈可點的地方太多了 但在華盛頓的“統籌”下,“開始不聽美國招呼的”沙龍換成了“好說話”之奧爾默特之後以色列、不論其“是否願意”,以色列都挑起了以巴、以黎“兩場衝突”。 對那兩場衝突而言,可圈可點的地方太多了: 第一,它們都是因以色列士兵被對以色列態度強硬的伊斯蘭武裝“抓走”而引起的;也就是說,不論如何,經過這幾年之後,中東地區已經有人敢公開挑釁“美國的軍事權威”了; 第二,根據美以的說法,它們都與伊朗問題有關,都與伊斯蘭教的遜尼派與什葉派的宗教矛盾有關;也就是說,宗教矛盾,已經被華盛頓決策者所“注意”、並加以利用; 第三,它們都是因以色列以營救“被綁架士兵”為名、企圖再走“曾經極其強硬、最後有所醒悟”的沙龍之“以暴易暴”老路、而由事件升級為局部戰爭的。這就是說,讓中東“陷入混亂”再伺機尋找轉機,華盛頓決策層是備有這方麵“相關計劃”的、並“一度有意願”加以實施的。 第四,也是最為關鍵的,東方評論員認為,它們都是在華盛頓的“消極勸和,積極促戰”、從而指望“利用以色列這枚中東鋼釘來鏟除被其定性為恐怖組織的哈馬斯與真主黨,遏製、打壓、甚至威懾美國在中東的主要對手伊朗、敘利亞”的政策下,最終演化出來的。
華盛頓對美國受益仍然最大的“既有的世界次序”是“極為珍視”的 隻是最終演化成一場“歐美”在中東直接對壘,“中俄”分別與美在中亞、南亞、東歐“空中過招”,甚至最後在東北亞幾近攤牌的、世界性綜合角力,似乎“出乎華盛頓的期望”之外。這就是說,盡管東方評論員認為“將中東搞亂”是“對中東戰略、伊拉克政策徹底絕望之後”、華盛頓扣在手中的一份“權利”,但是,朝核試驗後,華盛頓自南亞“主動撤牌”、並“願意回到”朝核六方會談“磨嘴皮”一事表明,華盛頓對美國受益仍然最大的“既有的世界次序”是“極為珍視”的。
對中歐俄、特別是中俄,我該幹什麽還是要幹什麽 因此,東方評論員認為,在現在的情況下,在美國“仍然能保障”其最後一項戰略武器-美元的信用、也就是美國經濟仍然能穩定運行的情況下,所謂讓“中東大亂”、既威脅讓伊拉克內戰、黎巴嫩內戰、甚至巴勒斯坦內戰,不過是種手段,一種欲尋求中東國家出於害怕、出手幫助美國穩定中東、穩定伊拉克、孤立什葉派伊朗之目標的“手段”。 對此,我們還是那句話,“中歐俄”、特別是“中俄”的理智態度就是:有本事,有膽量,你美國人就先將伊拉克、黎巴嫩、巴勒斯坦搞出大規模內戰、之後“再來說話”,不然,我該幹什麽還是要幹什麽,而且還要利用中東國家的“害怕”、加緊地幹。 顯然,北京主辦的這次巴以和平會議,其“組織工作”就是在上述背景下展開的。
北京舉辦這這場“近期來”絕無僅有的“巴以雙方和平會議”,還說明了“這一點” 然而,我們想指出的是,這次“組織工作”還有一個更大的背景,這就是中美戰略經濟對話。實際上,這就涉及上美國手上最後一份“仍有信用”、但也受傷彌深的“美元武器”。 這也就是說,華盛頓在決心讓伊拉克往大規模內戰方向“再走一步”之前,有心探探已經是“世界主要經濟體”之一、與“歐美”經濟結合非常之緊的北京之口氣,看看北京是否願意麵對一個“對中東戰略徹底絕望的”華盛頓、是否願意承受美國經濟、以至世界經濟運行的“不穩”,如果北京“不太願意”的話、那麽,華盛頓手中的、北京盼望的“中東和平進程決策權”也許就可以拿出來、與北京做交換,以“改組中東四方工作組”的條件,換取北京願意出麵約束在伊拉克、黎巴嫩事務中“咄咄逼人”的伊朗人、 事實上,這次北京得以在中美經濟戰略對話的同時,在北京舉辦這這場“近期來”絕無僅有的“巴以雙方和平會議”,已經說明了這一點。要知道、盡管以色列也害怕中東陷入全麵的戰火之中,但是,仍然極大地受製於美國保守勢力的以色列,在沒有華盛頓的點頭下,是不敢跑到北京參加這個會議的。 在這一點下,我們也就不難感受到,美國從中國手上簽了多少合同,拿了多少商業協議,其“利益”與美國政要“夢之隊”訪華的陣容是“不相稱的”。 在我們進一步展開之前,先來了解一下本次中美經濟戰略對話的結果。 《東方時代環球時事解讀.時事節簡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