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走天涯之東歐行(二)

匈牙利人好象不懂得什麽時差不時差的, 第二天一早很早就安排了會談. 有什麽辦法, 人在屋沿下,怎敢不低頭?

一個上午, 緊緊張張地談工作, 看生產線, 簽合作合同, 到了中午十分, 我們還真幹了不少的活兒. 午餐的時候, 匈牙利人拿來一個蘋果, 一個香蕉, 一杯咖啡, 幾塊小點心, 就把我給胡弄過去了. 我是一肚子的不高興, 但是有什麽辦法? 在匈牙利工作中午也沒有個休息的時間.

其實, 匈牙利的生活很輕鬆的. 匈牙利人幹什麽事情都是不緊不慢的. 壞就壞在這個公司是家美國公司. 整個管理係統是美國式的. 匈牙利人不過是打工的和幫忙的. 做不了主. 因而, 在這個企業裏, 所有的節奏都是按照美國的節奏來進行的.

下午又忙一下午。

晚餐是這家企業舉行的歡迎晚宴. 是在布達佩斯的市中心的英雄廣場附近的一家非常有名的酒店裏舉行的. 這家企業很會做事, 請了中華人民共和國住匈牙利大使陳國炎先生和商務參讚. 陳大使精神飽滿, 身體健康, 雙眼精光大盛, 頗有大使風範. 雖然我是主客但還是謙讓陳大使坐了上座。

晚宴的酒很好, 是匈牙利的傳統酒. 麵包也很好, 湯也不錯. 但是,他們做的魚和烤的雞是難吃到了極點, 又鹹又酸, 幾乎是難以下咽. 在座的中國同胞沒有一個喜歡的. 都吃兩片麵包, 喝一點小酒. 大家都在寒喧著. 酒店裏的樂隊演奏著古典音樂. 氣氛很好, 但是, 飯菜太差。

晚宴結束後, 陳大使說:"小夥子, 沒吃飽吧?" 我點了點頭. 陳大使說:"我們每次都這樣, 走, 回使館去吃麵條." 小付開車, 我們回到了中國住匈牙利大使館. 廚房給做了麵條. 真香!

中國住匈牙利大使館位於一個非常安靜的街道. 大使館裏麵的裝修頗具中國特色. 有很多有名的畫家畫的國畫, 也有很多古董和字. 陳大使帶我走過各個房間參觀, 我真是開了眼界. 這個大使館不愧為一個大國的使館。

我和小付說, 我想租輛車, 四處跑跑. 小付說:" 不用, 我開車, 你想去哪兒? 我都帶你去. 陳大使說了, 這幾天要照顧好你。

" 我, 我, 那我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