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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李娜,是很多年前在北京的一幫朋友在一個飯局上認識的。那時候的她,小小的個子,長長的頭發,很靦腆,說話帶有一點外地口音,一個音樂界的大腕兒對我說:“這個李娜,挺能喊的。”(我最不喜歡中國音樂界這種從來不讚揚對方的情況。人家唱得好,說人家能喊,人家唱的不好,貶人家就貶得更厲害了,有本事,你也青藏高原一下呀)
我是凡人一個,朋友出了名,我就很少給人家添麻煩了。那年頭和李娜有幾麵之交,還沒有來得及成為知心好友,她就竄紅了,我也就閃了。
1998年的一天,和朋友到洛杉磯的西來寺去玩,正趕上那裏的僧人開大會,大雄寶殿裏傳出嗡嗡的歌唱聲,突然,一個高昂的歌吼拔起,《金剛》把人給帶進了另一個境界。這不是李娜的聲音嗎?我渡到大雄寶殿的門口,向內看去,隻見眾多僧人之見果然有李娜,她一身僧人打扮,剃了個光頭。雖然幾年不見,但是我還是能認出她來。 我一楞,她怎麽成了這個樣子? 西來寺的僧人的歌唱大會很快就完了,我等李娜出來。一見她,我瞠目結舌:“你,你,你。。。。。。?”李娜說:“我來了兩年了,今天到西來寺捧場。阿牛,這些年你好嗎?” 我當時楞得都傻了。
李娜給我留了電話,說她已經在洛杉磯北部的一個小城市裏的一個小寺廟裏出家。讓我有空去她那裏吃齋飯。一個人既然決定了出家,就一定有一個很好的理由,我很知趣,沒有問李娜為什麽。
後來,我到洛杉磯辦事情,去過她出家的那個小寺廟幾次,那哪裏是寺廟呀,就一幢簡單的房子。除了李娜還有另外一個老太太。它們每天麵對佛像,念念叨叨,還給自己的那種修養起了個名字叫:打坐。 那天是李娜給我做的齋飯,青菜,蘑菇什麽的,沒有油沒肉沒滋沒味的。臨了兒,一摸錢包,沒有小票子了,隻有100美元的大鈔,隻好掏了。(吃完齋飯後,肚子了餓得空空的,就又去吃了漢堡王的雙層漢堡。)
後來的日子裏,又有機會去看望李娜,不過都是吃完飯之後才去的。 我和李娜,從來沒有談過理想,從來沒有談過情感,就是東拉西扯,都是眼前的事兒。這兩年忙,沒有去吃她的齋飯。
後來我忙,就失聯了。不止李娜近況如何?
《版權李娜所有,翻印出家不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