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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劇入門】我從未見過 選自《曼儂·萊斯科》及 普契尼簡介

(2007-01-30 20:38:25) 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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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nna non vidi mai 我從未見過》


選自《曼儂·萊斯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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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non Lescaut, opera Donna non vidì mai

Composed by Giacomo Puccini

Performed by Bologna Teatro Comunale Orchestra

with Jose Carreras

Conducted by Riccardo Chailly




這部歌劇的內容在描寫女子曼儂·雷斯考為了追求理想中的愛情,在被以不貞的名義流放美洲後終於發現真愛就在身邊,但為時已晚的故事。

這是德格萊曼儂·雷斯考後,為她的美貌所傾倒而唱的一首讚美女性的詠歎調。


喬柯摩·普契尼(Giacomo Puccini
1858-1924)。意大利浪漫樂派歌劇大作曲家喬柯摩·普契尼,一八五八年生於盧卡(Lucca)。普契尼在家鄉接受過最早的教育,因獲得意大利女王的年金,得以進入米蘭音樂院就讀,師承巴齊尼(Bazzini)及龐其開利(Ponchielli)。因恩師的鼓勵,在學時就譜寫獨幕歌劇《薇麗》(Le
Villi)。這個作品參加鬆佐諾(Sonzogno)獨幕歌劇比賽時,雖然未能引起評審的矚目,但很快受到包依多(Boito)等幾位朋友的賞識與推薦,並於一八八四年在米蘭威爾梅劇院首演。出版商裏科第(Ricordi)在聽了這部歌劇後,便委托普契尼創作歌劇《艾德加》(Edgar),該劇於一八八九年在米蘭首演,但結果失敗。無比失望的普契尼,則因下一部作品《曼儂·列斯考》(Manon
Lescaut)的成功而拾回信心,此劇是一八九三年在都靈(Turin)首演的。可是普契尼真正博得勝利是靠一八九六年在都林首演的《波希米亞人》(La Boheme)。這部依然為全世人熱愛的作品,首演時盡管並未成功,但兩個月後在巴勒摩再度演出時,卻獲得狂熱的歡迎,確立了普契尼的世界性地位。


普契尼在此劇之後的歌劇,可以說是出出精彩,膾炙人口。《托斯卡》(Tosca)乃根據薩爾都(Sardou)劇作而作。《蝴蝶夫人》(Madama
Butterfly)在米蘭首演時失敗,三個月後在布列斯奇亞(Brescia)重新改編為三幕歌劇上演,獲得凱旋般的喝采,受歡迎的程度足以和《波希米亞人》相媲美。此外尚有《西部女郎》(La
fanciulla del West)、《燕子》(La Rondine)、三聯獨幕劇(I trittico)、《外套》(Il tabarro)、《修女安潔麗卡》(Suor
Angelica)和《喬安尼·薩基基》(Gianni Schicchi),以及未完成的《圖蘭多特》(Turandot)等歌劇作品。一九二四年十一月,普契尼為了接受咽喉癌的手術前往布魯賽爾。這時在他的旅行袋中放看《圖蘭多特》終曲的草稿,他希望在停留布魯賽爾期間寫作這部分的管弦樂譜,以便完成這部以中國為舞台的最大钜作。不幸由於手術並未成功,他就在布魯賽爾的醫院中與世長辭。後來由弟子阿法諾(Alfano)根據遺留約三十六頁草稿把終曲部分完成。


這位畢業於米蘭音樂學院的意大利作曲家,是十九世紀末至二戰前真實主義歌劇流派的代表人物之一。這一流派因追求題材真實,感情鮮明,戲劇效果驚人而優於浪漫主義作品,但有時對中下層人們精神世界的反映缺乏更深刻的社會思想。


1896年2月,在參加了由托斯卡尼尼指揮的首場演出後,一位意大利評論家寫道:“《波西米亞人》就象它在聽眾心裏沒有留下什麽印象一樣,在我們的抒情戲劇史上也不會留下多少痕跡。”報有這種情緒的意大利評論家並非隻有他一人,即使在今天,有很多音樂權威對普契尼的印象也不深。他寫一些使人落淚的作品,他過於傷感,過於甜蜜。他的曲調太明顯了。他作品中最後的幾幕軟弱無力。在他們看來,他甜得發膩。


但大眾並不這麽想。《波西米亞人》,《蝴蝶夫人》或《托斯卡》並非如此。這是普契尼的三大傑作,加上他最初非常成功的《曼儂·列斯考》和他最後一部作品,並沒有竣工的《圖蘭多特》,也屬於某種“特別”的一類。要證明這點隻需把過去100年全世界的票房全都列出來,不過,更強有力的證據是普契尼是所有歌劇作曲家中最受歡迎的。


他基本上是個歌劇作曲家和戲劇家,兩者結合起來使他生來就像是為歌劇院而非為交響音樂廳創作的。人們經常在音樂廳裏聽到瓦格納的作品,還有羅西尼的序曲和威爾第出色的《安魂曲》,但不是普契尼的作品。普契尼擅長戲劇,快樂的歌曲和優美的通俗劇。律,和聲與配器法。


與羅西尼,唐尼采第不同,普契尼並未隨隨便便的匆忙寫出歌劇,不象他們那樣隻想創作出可愛的,能唱的音樂,就將手邊的劇本拿來用。相反地,他對劇本很看重,工作得很慢。他的五部最龐大的歌劇中有四部都大約相隔四年才推出:《曼儂·列斯考》在1893年首演,《波西米亞人》在1896年,《托斯卡》在1900年,《蝴蝶夫人》在1904年。六年後上演了《西部女郎》,8年後是成功的《三聯獨幕歌劇》,最後是《圖蘭多特》。


普契尼經常會說出些生動有趣的話.他寫給朋友的信中說:“萬能的上帝用小指頭碰了我一下說,為劇院寫音樂吧――記住,隻給劇院,因此我遵從他那最高的命令。”不管上帝是否真用小指頭碰過他,他是個愛賭的人,把自己描寫成“一個拚命獵取野禽,歌劇腳本和漂亮女人的人。”普契尼有次慎重其事的說:“想想吧!如果我沒有接觸音樂,我在世界上就會一事無成。”


普契尼的音樂中吸收話劇式的對話手法,注意不以歌唱阻礙劇情的展開,除直接采用各國民歌外,還善於使用新手法。


普契尼可謂是威爾第的傳人。意大利歌劇並沒有隨著威爾第的去世而消失。隻要那裏有歌唱家和聽眾,它就永遠不會消失。威爾第以後,最著名的意大利歌劇作曲家無疑就是普契尼了。威爾第有一次說:“普契尼將跟著我的腳步走。”


普契尼那些令人難以忘懷的旋律,在人們的心中永無止境地流動著。普契尼的音樂以甜美、輕柔著稱,他采用了一些老式規則中絕不允許的各種和弦的奇怪結合,並使它們聽起來令人激動。但是,普契尼從來不把一部“真正偉大”的戲劇配成音樂,他的作品中,絕大多數(例如《蝴蝶夫人》)若不是由於普契尼的音樂,也許原來的故事早已經被人們忘記了。


普契尼的歌劇中,最流行的也許是《波西米亞人》,這是一個關於年輕的藝術家、作家和音樂家們的故事。他們在簡陋的宿舍裏生活、工作得很歡快,雖然往往又冷又餓。他們隨時準備分享“屬於大家的”最後一塊麵包或煤塊。這樣的生活是普契尼自己曾經感受過的,他曾經是僅靠羅馬賑濟會所發的每月二十元生活費來維持生活的一個窮苦學生。也許正是這個原因,普契尼才對那些所謂“大部頭”的劇本不感興趣,而始終把鏡頭瞄準最底層的人民,講述下層社會的故事。


1893年二月,意大利米蘭的兩家報紙報道了同一消息:意大利的兩位歌劇作曲家列昂卡伐羅和普契尼,都要寫一部根據同一原作改編的歌劇《波西米亞人》(又譯《藝術家的生涯》或《繡花女》)。三年之後,普契尼率先完成了這部歌劇,上演後大獲成功,至今不衰。而列昂卡瓦洛同名大作的上演整整遲了一年,從先入為主的意義上來說,普契尼無疑占了上風。其實,兩位歌劇作者的大作各有特色,都有其動人之處。從學術角度講,普契尼之作最後取勝的原因僅僅是完整性較強而已,二人風格不同,硬說“誰比誰厲害”未免有些牽強。倘若普契尼未加入這場“歌劇大戰”,列昂卡瓦洛的歌劇《波西米亞人》說不定會是一部不朽之作,而今隻是被普契尼的光芒所掩蓋罷了。


普契尼缺少威爾第的崇高氣質,但在戲劇風味和技巧方麵卻很少有歌劇作曲家能與他相抗衡。他多愁善感,但那是千百萬人樂於接受的多愁善感。他那塑造性格的能力得到高度的發展,在配器方麵的天賦使他能以很少的音符就能把觀眾吸引住。他大部份的歌劇都有一位女主角,這個角色常常既有“少女”因素又有損及他個人形象的虐待狂般的殘酷特點。作為一個藝術家,他不斷地探索,並響應從德布西(Debussy)到勳伯格(Schoenberg)所帶來的當代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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