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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XING的生活 (5)

(2004-12-19 10:50:49) 下一個
量子愛 之 沒有XING的生活 第五章 斷章取意人與生 (1)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就到了清清家,好像很習慣一樣,她看見我這麽晚還來,破有些驚訝。 以前也經常這樣,她絕不會驚訝的,一開門,我則傻傻的朝她一笑,她氣也不是愛也不是,很多時候都隻會拎了個杯子和一瓶酒放在我麵前,罵兩句,聊兩句,自己就去睡了。有時她還穿著睡袍,我瞪著兩個眼珠子,不懷好意的笑。清清臉上紅著,不自覺的用手去掩飾微微下垂的衣領,怒道:這麽晚了,你來幹什麽? 有兩三次,我靠過去,輕輕的把手從她身後伸過去,摟住她的腰,偷過薄薄的睡衣,感受那份溫暖和柔嫩。清清的身子有些澶抖,卻沒有拒絕,任由我摟著,我們靜悄悄的那樣坐著,直到我清醒過來,猛然的抽回自己的手。 清清也回過神來,用手指點了一下我的額頭,說道:真調皮。 我又湊過去,在她的麵頰上輕輕的吻了一下,說:這叫偷香竊玉。 大多數時候,我則喝了兩口,也睡去,也知道她夜半多會來看我,為我蓋上一個毯子什麽的。我曾經想我應該裝睡,然後乘她為我蓋被子時抓住她的手,夢囈般告訴她我很愛她。可在有清清的時候,我每一次都會沉沉的睡去。有很多次風風一大早找過來了,我還在沙發你們上躺著。 他撲過來,會突然掐住我脖子問:你昨晚可曾風疏雨驟,花紅柳綠? 我說:當然,當然,夢裏曾經。 我們都沒有尷尬,一扭頭,反而笑著看清清說:你嫁給我們兄弟倆得了。 清清通常會紅著臉,微怒:一個都不要。 我們又一笑:那你娶我們兄弟兩吧。 風風道:二四六我跟你,一三五青子跟你。星期天放你假,或者我們一起陪你。 我連忙對風風一拱手道:今天星期三,那我先了啊,承讓承讓。 清清急了,撲過來:你們兩個壞東西,敢調戲本姑娘,一會告訴我哥,還不把你們修理個夠。 風風看著我:不知道,一條煙外加一瓶酒能不能買通老丙。 我說:不用那麽破費,老丙很CHEAP,一隻煙就夠了。 清清說:那本姑娘比武招親,勝者進入下輪筆試。 我一想對我十分不利說:那不成,萬一泰森聽說了,也來分一羹咱辦。建議先文試,再武試。 這樣的感覺很傻B,可卻那樣的心情愉快。 其實很早的時候,可能還是上學的時候,風風曾經暗示過我一次:青子,你那麽喜歡清清,為什麽不再主動一點,你再等什麽? 我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媽的,都是你當年橫插一腿。 風風抽著煙:沒辦法,我比你帥多了,清清當然會喜歡我,你任栽了吧。 我把他的煙扯過來說:可你那玩意不好使,我們扯平。 風風的臉一下子白了,沉了下來,轉著頭看著四周。 我說:看什麽看,別害怕,沒人聽見。 風風長籲了一口:還好,還好,這要傳出去,我就死定了。 我笑了,停了說:其實,沒什麽理由,要有,那就是,我不會也不能輸給你。要清清自己明白她最適合的人是我。我知道你也非常喜歡她,就是因為我,你就處處讓著我,想成全我們。 風風說:不一定是這樣,清清喜歡你還是我,我真的沒有把握,我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更不想清清後悔。 從那以後,我們就再很少提這個問題,一過就是這很多年年,清清沒嫁,我沒娶,風風紮在各種女人和事業堆裏。 但現在不同,因為西西故意欺騙我的事。我已經一身的酒氣,清清端上一杯茶,熱熱的,說:你又犯混了,西西呢,你別忘了已經結婚了。 我暈暈的,看見她頗已清瘦的臉,身子有些單薄,頭發披下不來垂在身後,眼睛少了清俊,多了柔和,但嘴角還是當年初見的那種笑容,我脫口而出說:清清,你嫁給我吧。 (2) 從人類有曆史以來,到底生產了多少所謂人的動物,設定了LINEAR(人類的初期~1800AD)或EXPONENTIAL(近300年)的增長,用積分的方法大抵可以估計一下,肯定不在500億以下,如果都有魂靈的話,那我們每個人現在都頂著好些個了。正所謂頭頂三尺有神明,他們看著你吃和拉撒睡,拿你當賭骰子的馬啊豬的痛苦並快樂著。 所以風風說過,廣大的UNIVERSE之中,棲息在各個星球上的就是我們已去的先祖,因為我們繁殖的是這樣的快,GOD早就弄了個大大的空間來讓我們添補。靈魂的居住是不需要物質的,她們的養分來自她們以前的經曆和被流傳下來的記憶。現在科學家們都想發現新的人類文明,那是不可能的。 老丙問:那宇宙外是什麽? 風風說:當然是GOD自己,who originally made this universe long long time ago. 他停了停:你總不能讓他老人家自己把手伸到自己肚子裏掏糞吧,象水晶球一樣,他正看著你呢。 於是有一段時間,我們中間很流行一句話,如果有人問:你誰誰啊?我們就會壓低聲音,沉沉的說:Beyond THE Universe,外空間。 然後看向風風,拚命嘲笑他。 使用火到INTERNET,這中間可能有7500的曆史,我們記住了什麽,什麽又被記住了?為什麽要被記住? 流傳久已的荷馬史詩中的英雄和城堡也已經被人用沉沒的古船孜孜考證,那風雲震撼雄俠層出的春秋戰國,是不是每一個男兒瀟灑想像的歲月空間?然而曆史輝煌的片刻中,被流傳的難道就是終結,就是永久?如果是這樣,這刻下英雄曆史文字的人難道不是真正的主宰? 被記住的人與生,無論用了多少文字,也隻是光陰的點滴,遺漏的才是真實的漫漫的戚然與迷茫。而被我忘記的東西太多,以至於過去已經成為片段,一張一張圖片不分次序的貼在我回首用的圖冊裏,有幾張就是可可的。 我見過可可的次數不多,每一次都是蕭涼領來的。這女孩個子不是很高,剛到一米六,但有著很嫩的臉蛋子,和很精致的笑容,後來我們都叫她小笑,而不是可可,她的這個笑容和臉蛋一直保留到她跟老公出國,一點都沒有變化。 我們從來都鄙視和嘲笑崇高與善良的人,但都說她有一顆最平實的心。 風風看到可可時總有些不自然,他刻意的並不與可可多交談,卻無法對我掩飾他曾經有過的夢想---因為他和可可是同一個高中卻不同班的同學。 為了我自己,我曾經對風風說:你還有機會,可可不是還沒結婚嗎?你玩命算了,我就不信你泡不到她。她要知道你喜歡她,她沒準會很喜歡。你們都郎才女貌啊。 風風說:都過去了,現在的我隻能害了她,沒得到的才是最好的。 我笑了,說:狗屁,你害了我還差不多。你看我和清清金童玉女的,被你棒打鴛鴦,天個兩方。 風風急了:你自己不好好把握,還怪我? 又啪的脫了上衣,扣子激的四射,開始數身上的傷疤:才五年時間,一,二,三,..,七,就已經七條啊,都TMD是你這個楞頭青給害的。我要不天天鍛煉身體,你TMD早晚要給人劈了,以後看到那點雞巴小事少衝動點,這世界需要你衝動的女人比需要你衝動的公平多了,別見了事就跟大早上的男人的那玩意。 我嘻皮笑臉的說:你不在時,我從來就不衝動。我是個有理性的人,也就是說思想的那種。 我走上去,指了一條長一點淺一點的傷疤:這個肯定不是我害的,上次還沒有,是不是什麽女人給抓的,說是不是蠹蠹,是不是清清,是不是上次APP酒吧那小妞? 風風飛起一腳把我揣倒在沙發上:你就繼續你的意淫吧,少給我惹點事。要不你出國讀書去吧,那個大波波夏淩窗是不是還在美國等你嘛。 我說:我不去,我一去,你就跟清清要苟且了。 (3) 夏淩窗1991年暑假就去了美國,研究生才念了一年。 兩年後,她又開始給我寫信說:要不是那幾年你在我身邊陪著,我一個人寂寞的讀英文就太累了,看著你用庸懶困盹的目光盯著我,既不興奮又不激動,心中就是氣忿,暗罵你是偽君子,所以出國就成了我最後的目標。 我回信罵:對不起,你一定生氣了,因為我老是盯著你的胸部看。你真沒良心,也不給我寄美刀來花,還找借口為自己拚命出國找理由。你心中想什麽我還能不明白,你是非出國不可的那種人。 她又說:青子,出來看看吧,你那幾個傻B朋友都出來看看吧,世界是不是一樣的。 其實,風風這兩年到處走南闖北,去了不下十幾個國家,就隻有我和老丙一直在中國待著,我說:你想我了就直說,要不回來看看我的世界,世界是什麽樣子的,還不是看你的眼睛盯在哪裏。 她沒過多久說:我真想找個人結婚了,這裏真的是太悶了,如果當年你真的喜歡我,我今天就不會出來了。 我說:你還是會去。要不你回來?我幫你找個好的。 她說:你和清清怎麽樣了。 我無比沮喪的回信說:我還是一個人,最好沒人找我的事。 她後來又說:寂寞還是寂寞。 我說:我也是,醒了之後又醒。 她回信說:這是我們的共同點,我問你,一切可以從新開始嗎? 我說:寂寞的人多了,昨晚那小妞也這麽說的,PHYSICAL上的寂寞和SPIRITAL上的寂寞是不可避免的,我比任何人都寂寞,而且我還是處男你可能也不信。 夏淩窗說:不信,除非你… 於是蠹蠹先去了法國,我緊接著就去了美國念書,大部份錢是風風和老丙給的。 我問風風:你哪有這麽些錢?還有內褲穿沒有? 他說:沒了,內褲都襠給你去上學了。 我說:去翻翻的床墊子,我記得我塞了幾天內褲,洗洗或許還可以對付對付一陣子。 他笑了:上麵都是你的子孫後代,我哪舍的作滅絕人性的事,還是流給你自己吧。不看報紙啊,前天西區的銀行被搶了。 我沒有多問,錢這東西在中國對有些人那時候就是來的快,我懶得管,有花就好。 臨走那天是1994年8月24日,風風因為有事去了南邊,不在北京,我們前天晚上聊了幾句道別的話。禾嬈給我又送來了風風常用的打火機,上邊刻著: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本來應該是有雨的,後來居然晴空一片,大家心情特別的好,清清則有些緊張,因為昨天晚上我在她家的事。老丙一路上都在說:可他媽的走了,以後就沒人能說的過我了,妞就一個一個來了。這個大瘟神,害的我夠嗆。 也就是進機場前的時候,老丙和我悶頭抽了幾口煙,誰都不說話,老丙把煙扔在地上,突然說:得,幫兄弟們多操幾個洋妞,操不慣,祖國還有江山美女無限。 我笑了:好好開你的飯館,趕緊把我爹的那點血本吐回來,我回來就給你當CEO。 我看著他的眼睛,有些想流淚,他卻一把已經把我抱住了,對我說:青子,少犯渾,在外邊老實點,那邊是帝國主義的地盤,哥可罩不住你了。 我就覺的眼睛已經模糊,把他的胳膊抱的緊緊的。 這樣的時刻我一生就經曆過一兩次,有這樣的一兩次,我總覺得我就可以笑著麵對一切可能發生的未來,甚至生與死。 我再回頭一瞥的時候,我知道清清哭了。我跑回來,一把抱住清清,輕輕的說:你先別嫁啊,哥等你。 大家都笑了,清清卻紅了臉說:又犯渾,我可不等你。 (4) 科學史有著名的愛波之戰,因為ALBERTOEINSTEIN一心想證明因果的連續性即而宇宙的統一方程,而不想論戰的結果卻是量子化的發展與普及。而在有限的微觀的世界裏,事情或是不連續的,人的記憶和情感也是這樣,向光譜一樣描下了一定能量在你心裏刻下的痕跡,有些象X~RAY射透了你的肉體心靈,而有些人和事我們看到了也需要用棱鏡來看到其中的色彩。 而我們,取出曆史的一兩個片段,或讀到別人的一兩個故事,然後,我們就以為這樣是或這樣不是,而隻有我們自己一個人過著孤獨而連續的生活,才發現有一種東西載著生命的流逝,永遠都不可以跳躍而過。過去與未來就是連續與量子的分水嶺,你每走出一步,你就被量子化了一次。 斷章的英雄兒女情長故事影響了我,當我想成為他們才發現我在取其意時是靠了我的想像。荊柯的人生不是在易水風寒秋蕭時才開始的,阿基琉斯和奧德修斯也不是一戰而成的英雄,每一個人的人生是一條漫漫的路,走過去的每一步都是曆史,都將量子化的成為曆史。 清清在我的麵前,10公分的距離,我伸出手去擦她的眼淚,當我的手滑過她的麵頰,光滑而細膩,濕濕的淚水象酸鹼一樣融化了我,我突然也心痛了起來。我知道這哭聲意味著什麽,是一個一個的記憶跳了出來,讓我們的感覺器官壓抑的發泄了。 我把清清側抱在懷裏,清清沒有掙紮,我說:無論如何我都要找到風風,他不會有事的,上回他半死都活過來了。他是命硬的人,我看過他的相,沒準他現在正在哪兒快活呢。你不是不知道他,總是神秘西西的跑來跑去,前年不也消失了一個多月嘛? 酒還沒有醒,心卻是醒著的,我就一直這樣把她抱的,上下輕輕撫摸著她的溫熱的背脊,清清也緊緊的抱著我,並沒有掙紮,隻是在我的懷裏清清的抽泣。 過了許久,我輕輕的捧起她的臉說:清清,作我的女人吧,我會珍惜你一輩子的。 清清喃喃的好象在說:不行。 我聽的不是很清楚,吻了她的麵頰,然後是唇,火一樣熱烈而溫柔的吻了一下,然後注視著她。 黑暗中,清清幽幽的說:你是風風還青子。 我擁住她柔軟的身軀,說: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我的,這一次我絕不會放棄你,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再孤獨的生活,我也不能讓我自己孤獨的生活,我失去了風風,我就絕不能失去你。 我攔腰把她抱過來,清清整個的身軀就貼在我的胸前,我用胳膊脫住她的頭,深吸了一口氣:十六年了,十六年前我就該抱起你作我的新娘,楊過等小龍女十六年,我等你也等了十六年,1986到2002,我們三人都怕有人不開心,我們回避,我們等待,而你才是最受折磨的人。 清清在我的懷裏躺著,望著我的眼睛,她靜靜的目光中也有著無限溫柔的愛意,我又說:對不起,清清,這些年,我和風風都有過其他的女人,而你永遠都是一個人。對不起,我們迷失了自己,在都市燈紅酒綠的時代,而隻有你,才知道什麽是愛,才值得我們兄弟去愛。 清清又滑出了淚水,她的身軀有些澶動,我激動的彎腰吻了她一下:你知道嘛,因為有我,風風就不會100%的愛你,因為風風,我也沒有100%認真的追過你。這是多麽可笑的事,可它就發生了,然後就是這麽多年。 我停好一會兒,清清也隻是靜靜的聽著:你還不了解風風,在他的心中朋友和事業是第一重要的,你喜歡的風風已經不是當初的第一麵的風風,那個意氣風發沉靜睿智的土色青年,現在的他有了太多的困惑與焦灼,我們的事業和愛情使我們兄弟都到了邊緣,或許你當初愛風風的多,可你的眼神告訴我,這些年你愛我也一樣多,我感覺的到,所有的人都感覺的到了。 我又說:上次風風向你求婚是我逼他的,而你卻拒絕了風風的求婚,我知道你為什麽會拒絕他,因為你也愛我。而我錯過了太多,我不知道我在等待什麽機會,但我知道我的生命不能沒有你,不能沒有你。 清清也不哭了,她緊緊的抱住我:青子,我一點都不委屈,這些年來,你和風風對我都那麽好,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沒有我幸福,我看到你和風風的眼神目光,我就是等一輩子,也值,這麽多年,我的愛也已經迷失了,我其實跟本分不清你是風風,還是風風是你。可我真不知道這樣是對還是錯,我不知道。 我說:十六年以後,你先愛的就是青子吧,讓一切從新開始吧。 (5) 很多時候我們自己都看不清自己就是因為我們把量子化後的自己的曆史錯誤的讀取了。在虛假中有人於是說真愛過,在衝動時有人於是說無怨無悔,然而一個受傷的大腦就象一張有嚴重劃痕的光碟,任你如何努力,可能都無法知道甚至自己的真相。 在這個愛與恨,情與傷交織的世界,我們需要的就是勇氣,一種把你自己推到生活前沿陣地的勇氣,如果你這些勇氣在退化,你就在AGING,回憶就是一種AGING,我們慌亂的扯住曆史中的一顆小草,任由未來的風狂飆的把自己吹起,飄飄蕩蕩不已。 電話鈴聲響起了一遍又一遍,而清清正在我的懷裏,我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她柔軟的微微的顫瀝,我們的手交叉互握著,已經有些濕潤,我咬住她的耳根說:還記不記得,多少年前你說過的,橄欖林裏吹來的,帶著石榴花香,就帶了我的靈魂走,還有那螢火。而我的靈魂就棲息在你的身體裏。 清清喃喃的說:青子,有那麽多漂亮的女孩子,你為什麽喜歡我? 我笑了:這麽多年你是不是一直想問這個問題,答案是,漂亮不漂亮不是女人說了算,是我說了算。 清清仰起頭看著我,目光中有很多的溫情。 我說:我喜歡你說:‘青子,你壞,你特壞’ ,或者你是我最欣賞的女人,當然還有蠹蠹。 清清的身子突然震動了一下,喃喃的說:其實…,有件事情我應該告訴你,蠹蠹她才是…。 電話鈴還在身邊不停的響,我順手拿給了清清。清清聽了一下,突然有些恍忽,神情巨變,握住我的手也鬆開了,她想站起來,卻被我緊緊的抱住。 我知道,隻可能是西西。我於是放開了清清。 凝滯的空氣中有兩個女人的呼吸,我瞥開了視線,則看到了窗邊牆上的那把古劍,脫著長長的穗子,照在月光裏,有一種飛之而出的迫出之靜。我走過去站在旁邊,銀色的月光灑在身上,映出卻隻有一個影子,而一年多前,每當我沉靜如現在這般,就會有一隻剛硬的手,扶在我的肩上,拍一拍,更無語。 不知什麽時候,清清從後麵握住了我的手:青子,回去吧,西西還在家等你呢,我已經跟她說了你在這兒呢。 我傻笑了一下說:我不回去,我老婆是你。 清清也笑了:別傻了,要娶我也得先回去離婚,我可不當人家小老婆。她靠在我身子上,又柔身說:青子,回去吧,西西挺好的一個姑娘,不然我會把她引見給你? 我一把又突然把她抱起來:準確的說,是客北讓你把他妹介紹給我的吧,哼,根本不用離婚,我們跟本沒結婚,西城民政局跟本沒有我跟西西的結婚登記。 清清在我懷裏掙紮著:青子,別胡說,我跟著西西給你們辦的證,她的二舅在東城那邊,親手給的西西。怎麽是假呢? 我愣在那裏,突然隻看到清清的眼睛裏又滑出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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