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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的中共史上南方肅反

(2007-06-15 07:19:54) 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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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淑一的丈夫便是在南方肅反中被自己人殺了 毛澤東在答李淑一詞中 我失嬌楊君失柳

在殘酷的革命道路中 從千萬死人堆裏爬出來的中國第一代領導人 毛澤東和元帥們的隔閡其
是一句話可以免恩仇阿

我找到的引證 連接 http://www.housebook.com.cn/199802/19980205.htm

一九七九年我到北京三裏河重謁淑一師時,才知道柳直荀烈士並非死於洪湖的對敵鬥爭,而是在夏曦的王明機會主義路線殘酷迫害下含恨飲彈的,犧牲時年僅三十四歲。這種“自己人”殺自己人的悲劇,給中國革命抹了黑,使淑一師的幸福青春粉碎於一旦。直荀烈士曾在自己三十歲生日照片背麵題了兩句情長意深的唐詩“何日平胡虜,良人罷遠征?”輾轉寄給愛妻,卻被特務截獲,害得淑一師平白陷入二十天牢獄之災。這對患難夫妻一九二七年於長沙軍閥許克祥發動的“馬日事變”前幾小時最後一次會晤,竟隻能以少許辣椒蘿卜、兩個鬆花皮蛋就著茶泡飯的一頓快餐訣別。想起毛主席給淑一師的信中那十六個字:“直荀犧牲,撫孤成立;艱苦備嚐,極為佩慰。”我能用什麽寬慰我的恩師呢?隻有一首聊表絳帳弟子心意的小詞《蝶戀花》:“憶否橋頭河畔柳?春雨春風,吹拂枝條透。詩滿橋頭風滿袖,將儂引入斯文路。




《洪湖黎明》場麵宏大,突出描繪了洪湖革命根據地的興盛景象。惲圻蒼教授很強調他在這幅畫的創作中的兩個特色,一是開闊的、放射性的構圖,象征著革命的光明前景;二是對人物形象的具體、準確的刻畫。我認為這都是很有啟發意義的創作談,繼而我們可以從曆史題材的多種角度——尤其是那些被遮蔽的角度——來進一步解讀。

  以洪湖地區為中心的湘鄂西革命根據地位於長江、漢水之間的廣大地區,是在河湖港汊交錯的水網地帶發展起來的一片紅色區域,毛澤東後來說:“紅軍時代的洪湖遊擊戰爭支持了數年之久,都是河湖港汊地帶能夠發展遊擊戰爭並建立根據地的證據”。在紅軍的曆史上,這是少有的帶點梁山水泊的味道,再加上賀龍鬧革命的故事,洪湖蘇區蒙上了傳奇的色彩。實際上,在這魚米之鄉建立起來的蘇區一開始的確很有點氣象:1931年12月11日在洪湖蘇區召開了第三次工農兵代表大會,正式成立了湘鄂西省蘇維埃政府。隨著政權的建立,有了一套完整的政府組織機構,眾多群眾性團體、工廠、銀行、海關、醫院、學校、郵電、報刊雜誌社等等都相繼建立,蘇維埃運動達到了高潮。

  然而,1932年1月在洪湖瞿家灣召開了湘鄂西第四次黨代表大會,在夏曦主持下的湘鄂西分局開始全麵推行王明的左傾錯誤方針。從五月份開始在內部進行第一次大規模“肅反”。先後共發動了四次肅反,大批的黨、政、軍領導幹部都遭到了誣陷而被殺害,共有上萬名紅軍和地方幹部被以革命的名義整肅,一時間湘鄂西蘇區血流成河。在一次戰鬥失利而撤退的時候,被關押在瞿家灣地區的1000多名“肅反”犯人被政治保衛局押向洪湖,半數被槍決,半數被裝入麻袋推進湖中。“洪湖水,浪打浪”,當時漁民無人敢下湖打魚,打上來的多是被自己人殺害的紅軍死屍,連湖水都變了色。

  到了最後,賀龍對夏曦說:老夏,不能再殺了,再殺就殺光了。的確,在紅軍時代,湘鄂西“肅反”的恐怖酷烈是最嚴重的。後來正式出版的《賀龍傳》認為,在“肅反”問題上,賀龍身為中央分局委員、軍委領導成員和紅三軍軍長,不能說毫無責任。這是客觀的評價。

夏曦    1896(一說1901)  --------  1936年2月
http://www.ce.cn/xwzx/gnsz/gdxw/200603/27/t20060327_6505335.shtml

夏曦,字蔓伯,1896(一說1901)年生於湖南益陽桃江鎮(今屬桃江縣),1936年2月,紅二、六軍團長征途中,夏曦於貴州畢節縣七星關陣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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