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燕婷身高一米六四五的樣子,胳膊臀部滾圓,腰細而有彈性,胸部勻稱,要不是腿稍粗微彎曲,鼻子稍寬大,真是無可比擬的美人,但她雪白的肌膚真讓人觀止,跟她一比,白鶴影也呈黃色,身材小了一號。但小合覺得自己的戀人五官精致,體格勻稱,神態淑真,誌趣高遠,品味典雅,對自己情真意切,自己十分滿意,但他還是禁不住要想孟燕婷泳衣內是什麽樣子,他的努力控製隻能把色情變成某種詩意。“如果說她的雙乳象兩隻蕃茄,我的戀人則象櫻桃草莓,她因臀部沉重而顫動,無法快走,腳印深沉,我的戀人則翩若驚鴻,踏雪無痕……” 鍛煉到中午十二點,四人坐在沙灘上吃些罐頭水果麵包之類當午餐,把果皮等用塑料袋裝了,抖埋到草叢裏當肥料,收拾完了,兩對戀人各回帳篷休息,兩頂帳篷相距十多米,剛好聽不到聲息。 剛紮營的那天中午,一進帳篷,小合就想起了第一次的場景,迫不急待地解去了她的泳衣,狂熱地吻她的身體,盡照著讓她臉紅心跳的部位。從臉、胸到腳到脊背和發根,弄得滿嘴是泥沙和一些液體,沒法跟她接吻,隻能從後麵進入她膨脹充血的女性器官裏,麵對自己造就的男人,白鶴影又羞又急,不敢出聲,由於不能貼著她的臉,不能感受她的呼吸、雙臂的撫愛、溫柔呢喃的話語,小合心裏終有所缺失,到底難以控製情緒,唯有瘋狂的運動和不可遏製的刺激。最後,兩人渾身是汗,半虛脫在那裏。下午,兩人都不想離開沙灘,蔣必信和孟燕婷都讚成,自此,大家住在這裏成了慣例。同天晚上,小合與白鶴影在水裏嬉遊,隻聽見遠處另一對戀人的笑聲,兩人柔情似水,綿長而持恒,補償了白日裏的惆悵心理。兩人都很盡情,小合疲憊了,任由她在上麵控製著節律,默默地品味她的一切:她的氣息、她的發香,她的暗影中的臉,柔和自如的四肢,明媚光潔半月形的臀,她的抽蓄和熱力,她的情感把小合完全融化了,兩人緊緊抱著到海裏衝洗,一夜沒有分離。小合把頭貼在她胸前,聽著她的心跳,睡得很安穩。 盡管訓練缺乏仿真的嚴酷性,不合他的原意,蔣必信還是對小合的教法滿意。這種辦法是令人愉快的,畢竟也不是要去做雇傭兵,再說,對過早有過性體驗的男子,那種缺少了女人的嚴峻生活隻能把人弄得身心煩悶,脾氣暴烈,達不到目的。實際上,小合也沒有經曆過那種訓練,心理上不喜歡不相信那種斯巴達式的手段,他以為跟藝術一樣,機械了不可取,他也不能忍受誰對他發號施令,他有自己的方式。 下午非訓練時間裏,四人也常在一起玩笑聊天撲克遊戲,撲克隻玩最簡單的流行套子,兩副牌八十分。為不傷和氣,小合與孟燕婷搭檔,蔣必信對了白鶴影。孟燕婷的牌記得很準,小合大為歎服,稱讚對方不愧電腦。兩個男的時常高談闊論,有時嚴肅,有時戲謔,兩個女的在一旁,見他們穿著褲頭講大道理,覺得十分滑稽,忍著笑了好久才停。 談到藝術與商業的關係,小合忙換了話題。“象古代的阿拉伯人四海浪跡,追逐利益,但能吟好詩,武士們勇敢過人,陶醉於葡萄酒、歌詩、匕首和愛情,象古絲綢路上的旅程,雄渾壯闊的背景,卻能喚起人們哀婉淒涼悲壯之豪興,隻要有真正的愛情,幹什麽都是好的。” 天涯海角,陪著男人在這裏,兩個女的也頗多感慨,趁兩個男的在訓練、長談、爭論,兩人也時常結伴漫遊。望著遠處的小草、巨石、碎浪、泡沫出神。起初兩人有些拘謹,但相互恭維一翻對方的容貌,很快找到了話題。 “你真是個美麗如畫、清新如詩、可以淩波起舞的女孩。”孟燕婷說。白鶴影笑望著她。“你是有血有肉的理念,現代女性完美的範本,你的胸,你的臀都顫動著生命的彈性、旋律奧秘和張力,足以讓百分之九十八的男人垂涎、驚訝、饑渴、讚美。”孟燕婷笑彎下去。“你應對得真快捷,真能做我的師母、大姐。”白鶴影笑道:“跟你比,我不過是個不懂加減乘除,無運無功皮包骨頭隻知上有蒼穹的笨女人,隻不過我有個饒舌的男人。”“看得出來,你很喜歡他,你十分幸福。”孟燕婷拉住她的手。白鶴影笑道:“我要求不高,但口味奇特,就象某些人不吃肥雞肥鴨山珍海味,卻喜歡某水泡的某山某樹茶葉。我們能一起快樂、憂傷、笑談、入睡就滿意了。”孟燕婷笑道:“你這丫頭,心完全被別人拿走了,真是可歎。”喝了許多酒的白鶴影笑道:“但頭腦還是我自己的,身體被別人占有了,戳穿了,但我也攫住了別人的命運,命根,心是拿心換的,我們有很大的相似點,足以融為一體,有些細微的相異,能保持變化和活力。”孟燕婷笑道:“體驗太真切了,說出來反倒讓人覺得虛假或是肉麻。但我相信你。聽見你說這些,聽見你有時的笑聲,真難以相信你這麽靦腆文靜的女孩這麽瘋狂野性。”白鶴影這時才有些臉紅,笑道:“誰象你讓人一望就知道性感、瘋狂、野性,你哄我講了那麽多,你講講你的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