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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老師是中國著名的王鳳儀善人。由於曆史原因,這位更為傳奇的地道農民,如今並不為大眾所知。而他,清末民初曾很大的影響了中國、特別是東北三省。他沒有念過書 , 卻成了一位有影響的教育家、宗教理論家和實踐者。講病、勸善、度人、化世,垂四十年,興義學、辦女學,延請各界智者進行教學活動,至一九三七年東北女義學和道德會發展至七百餘處。
劉有生先生簡介 劉有生, 1939 年生,黑龍江克山縣農民,小學文化。 20 歲時身患絕症,有幸聆聽
劉善人
(轉自北京閑人)
劉善人是一位東北的莊稼老漢。
去年初夏,同學從美國交流“健康文化”回來,去黑龍江某縣、某村劉善人家住了一個月。她說,在那裏白天扛著鋤頭下地幫劉叔刨土,晚上聽他給住家裏的病人講病,感覺劉叔一家和睦的氣氛,與她美國朋友艾米家的溫馨氣氛沒什麽兩樣,雖然一家是以粗糧為主,一家是吃西餐。
我問她,為什麽看上氣色好多了?她說,在那裏采到了地氣,身心得到了淨化。
她看我的氣色不好,身心疲憊,認為很有必要補一補。
她帶我去北大一耽學堂參加讀書會,去南懷謹的學生
去年璁假,出差去寧波,同學說劉善人正好在杭州天目山有個講座,邀我去聽聽。於是,在杭州下了火車,一路輾轉,進入崇山環抱、幽靜清雅的天目山普照寺。
邀請劉善人的是北京某文化機構,他們在此辦了一個“智慧女性學堂”。參加學堂的20幾位“智慧女性”來自五湖四海,女經理、女老總、女領導、女老師┅┅看來都是些有文化、有實力、有精神需求的女性,否則不會花幾千元來聽莊稼漢的課。而劉善人來此是分文不收的。
仗著同學與劉善人的交情,我沾光開後門免費聽講,還在廟裏掛單,蹭了一天的吃住。
在二樓鋪著亮錚錚地板的佛堂裏,女士們和家屬們席地而坐。劉善人一身清爽,穿件淡藍色襯衫,手拿麥克風,實實在在,直奔主題∶“我小時候身體不好,脾氣暴躁,看不慣這個,看不慣哪個,上學打架、罵老師,20多歲就病得不行了,我得了肺病、肝病、腎病┅┅什麽病都有,沒錢治病,眼看就不行了┅┅”他掙紮著走幾十裏路去找鄰村講善書的人,希望起死回生。看了借回來的善書,他頓然開悟,“不怨人,怨人是苦海”;“不生氣,人心一動,道心自滅”;“找好處,找人好處是‘聚靈’,看人毛病是‘收贓’”;“認不是,認不是生智慧水,‘上善若水’” ;“找好處開了天堂路,認不是閉上地獄門” ——從此,找到了天堂路,閉上了地獄門,心態調整了,不治之症也痊愈了。
心裏充滿陽光的劉善人,幾十年如一日,從我做起,從小事做起,把陽光灑給大家,勸人避惡揚善,自覺進行中國傳統文化的道德實踐,勸好的病人無計其數。
悉心靜聽,愛感動的我幾次差點落淚。可愛的一無所有的農民,他們在與命運抗爭中,完善和超越了自己,又自覺擔當起“救人”的使命,他們是不是就是中國傳統草根文化的代表?隻覺得他眼楮裏一片的明淨。
當晚,大家向劉善人提問。有帶孩子來聽講的媽媽問孩子的教育問題,有深圳的女老板問如何處理事業與老公關係衝突的問題。一位中年女士放下懷中的幼兒,忽然站起來,接過劉善人的話筒∶“我來自鄭州,這次是和我母親、先生還有孩子一起來的,我過去對我的母親、先生不好,對不起他們,自己也生了一身的病。我今天要對母親說,對不起。”
她走到母親麵前,拉起母親的手,給母親鞠躬,跪下,母女倆抱頭而唏;她又走到後排丈夫麵前,鞠躬,跪下,說“對不起”,丈夫立馬起身扶她起來,他腿有點瘸,像做生意的,旁邊還坐著一個大男孩,可能是與前妻生的。
看女士的麵像,平時也是橫人,今天能屈尊下跪認不是,劉善人誇她有悟性。與劉善人同行的張姐用東北腔唱起了高亢的《悔恨的淚》。那個場麵催人淚下,震撼,讓人收教育。
人的良心往往是在瞬間發現的。平時總看人短處,覺得別人對不起自己,總感到委屈,心存抱怨,可那一刻,發現自己其實對不住好多人。首先想到的是父母親。
講座結束,我在佛堂裏用手機撥通家裏的電話,聲淚俱下與娘懺悔了一通,仿佛幾十年來心靈上的灰垢擦掉了一半,輕鬆了許多。
那晚,和4人擠在佛堂旁邊小屋的地鋪上,睡得不錯。
早晨,悠揚的鍾聲和著唱經的樂聲,飄進心裏,人間的煙火暫時遠去,不可言喻的快慰讓人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