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一個驚喜是有幸試聽了一位多才多藝的一年級新生的表演,他的名字叫鄒淩,才十八歲,剛剛從上海來讀大一。他吹奏了他的《風、雅、頌》--用五種中國民族樂器(笛、 簫、塤、巴烏、葫蘆絲)演奏《姑蘇行》、《梅花三弄》、《楚歌》、《漁歌》、《傣寨情歌》片段。那純美柔和的音色,讓人聽得如癡如醉;聽著簫聲,不禁讓人腦海裏浮現出皇宮裏的一群飄飄然的宮女們的《霓裳羽衣舞》, “絳紗輕袖籠,鳳釵斜雲髻,纖腰嫋嫋處,霓裳舞衣翩”;第一次見到“塤”這個樂器,也像個單環小葫蘆,噢,那聲音也是古典,柔和得有點催眠;他用葫蘆絲和巴烏演奏了雲南少數民族的音樂,隨著他那多情柔美的巴烏音樂, 我竟然依稀看到了圍繞在他旁邊的一群身穿筒裙的傣族少女們, 扭著三道彎的腰身在"月光下的鳳尾竹"林裏翩翩起舞。。。最後他以明亮的笛聲吹奏了大家所熟悉的中國民樂名曲。 鄒淩講過他的一次最難忘的演出經曆,那是在中法文化年的閉幕式上他作為來自於上海外國語學校的高三學生以特邀嘉賓的身份表演了他的《風、雅、頌》;當時突然下起了大雨,但是巴黎露天廣場上的所有的觀眾竟然一動不動地站在雨中繼續欣賞這神秘優雅的東方音樂。。。是巴黎的觀眾的誠意深深地感動了這個小夥子,他真真切切地懂得了“音樂是無國界的”!美的音樂會讓所有的人喜歡,從此,鄒淩更加熱愛他所學的藝術,走到哪裏,就把這五種樂器帶到那裏,把美妙的樂聲傳到那裏,迥然像一位文化使者。。。 | |
剛剛好奇心起,穀歌了一下鄒淩,發現了這篇文章,轉載如下,也許對我們這些“望子成龍”的家長們能提供一點啟示。。。 哈佛耶魯喜歡多才小子 多才多藝幫自己進入耶魯 剛從俄羅斯摘得“2006年國際模擬聯合國大會”最佳代表團獎凱旋的鄒淩,曾擔任過校學生會副主席、學生會文藝部部長、“模擬聯合國”主席團成員,是上外附中的一位“多麵手”。 鄒淩從小喜歡笛子、簫、巴烏、葫蘆絲、塤等多種民族吹奏樂器,如今,薩克斯也達到了10級水平。他多次出國演出,獻演“中法文化年”、“柏林音樂節”等國際文化交流活動。鄒淩介紹,考生生源的多樣化是耶魯錄取學生的一個考慮要素,自己除了按照學校課程要求學好各門功課外,課外喜歡參加模擬聯合國等活動,自己廣泛的興趣愛好是被耶魯大學相中的“殺手鐧”。 參加競賽提高綜合能力 談到如何叩開哈佛大學的大門,18歲的沈一辰介紹道:“我積極參加各種競賽鍛煉,不僅鍛煉了自己的團隊合作精神、語言表達能力、學習能力、領導能力等,還為自己申請哈佛大學增加了一些砝碼。” 除了喜歡參加這些國際性的比賽外,沈一辰還很熱衷參加誌願者活動。 “哈佛大學選拔學生時,很注重學生的學習能力、領導能力等綜合素質。”沈一辰說,我考試成績不一定最好,但是自己積極參加各種競賽鍛煉了自己各方麵素質,這與哈佛大學選拔學生的要求一致。 拓展型課程提高綜合素質 上外附中的崔德明校長坦言,學校對優質學生的培養分成兩部分,主要的第一部分是基礎課程學習,第二部分課外活動拓展課程。每學年,上外附中開設50多門各種拓展型課程,不僅培養學生具有國際視野,還吸引學生積極參與各項健康向上、運用知識的國際性活動、競賽,和不同學生進行交流。崔德明校長指出,無論是數模競賽還是“模擬聯合國大會”,這些活動培養了學生語言表達能力、協調能力、團隊合作精神等。 聽……這上海聲音 那喧鬧誕生和沉默消亡的都是這城市。 阿有“撒”壞額棕綁修口伐,阿有“撒”壞額藤綁修口伐…… 虹口足球場平台,不同的錄音機播著不同的舞曲,中老年人在輕軌入站的隆隆 樓越來越多,風越來越疾,樓越來越高,雨越來越大…… 吃了嗎?或者,夜飯“切”過口伐?……地鐵的報站、機場的航班廣播、公交車的明珠電視、出租車裏的“阿丁談交通”…… 你可以閉上眼睛不看東西,但你不可能閉上耳朵。聲音就是如此神奇,尤其在這生活的城市,各種質地各種形態的聲響如大氣無時不在包裹著每個人,我們浸泡在聲音裏,隻是沒有意識到而已。 我們的記憶如此被影像占領,甚至我們更能想象“道路以目”的上海,而麻木於夜歸的最後一班電車,那可以枕著入眠的鈴鐺聲已然消隕在萬家燈火的過往。那麽,現在,是時候了,來聽聽上海的聲音,或者,告訴自己,什麽聲音是上海。 一場“我最喜歡的城市的聲音”征集評選,繼北京廣州兩地產生頗大影響之後,已經在上海展開。哪些枝枝蔓蔓的聲音正是上海生活的代表?哪些上海的聲音打動心底的記憶?所有人都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記錄、表達、分享。一群來自英國的聲音藝術家,也會在期間來到上海,給這座城市做出他們的感受和想象。 鄒淩 ■上海外國語學校高三學生 看他寫的“The Sound of Shanghai”英文文案,聽他作品的小樣,那個口音純正嗓音沉著的電台男聲,想象不到鄒淩還隻是個高三學生。80後的孩子,時時處處都會令你驚訝。 他的作品是一段由虛擬電台節目的男主持串聯起來的幾段音樂:滬劇、爵士老歌、滬語rap、笛子民樂。他如此認為傳統文化:傳統就是過去的流行,《東風破》和《發如雪》唱的就是傳統文化,而今天如此流行的周傑倫如果20年後仍然有人傳唱,那他也就成了傳統。 除了有和同年人一樣的周傑倫,他還有自己喜歡的音樂,中國民族管樂和西洋管樂。當紫竹調在無論什麽時候什麽地方響起時,他大概都會有一種與旁人完全不同的熟悉感,因為他不知多少次吹過這個曲子,在巴黎、在柏林、在東南亞。 鄒淩的媽媽是上海大學美術學院的英文老師,兼藝術和語言的家教,這或許是令他和同年人多少有些不同的原因。他的第一次音樂體驗是小學時接觸的青年笛子俊傑唐俊喬,後來又師從音樂學院的資深教授鮑敖法和上影樂團的沈國藩。現在,他能嫻熟吹奏5種民族樂器和薩克司,而在他的樂譜架上,複旦大學的招生簡章蓋住了一半的樂譜。音樂會是他永遠的愛好,而美國、北大、複旦,將是他正麵臨選擇和被選擇的方向。 另一方麵,他所生活的上海是一個每隔幾個月就讓他感到陌生的城市。從預初起他就住讀,基本是在學校環境中度過少年光陰。但在周末,他還是從乘坐的輕軌中,感覺到一種不容商量的物理的聲音:車輪和鐵軌的摩擦。這種聲音有節奏感,但有些單調。這是一個城市快速的、不可替代的聲音。他曾經想把它變化成音樂。但他沒有時間,在現有的教育體製裏,這些絕對不是必須的知識。盡管如此,這種快節奏還是對他有很大影響。在他現在的聲音作品裏,所用到的滬語rap就是這麽一層意思。 Q:你對聲音敏感嗎?在你的理解中,“城市聲音”的構成是怎樣的? A:我母親說,我大概在3歲左右就對聲音比較敏感。我有記憶的聲音是伴隨音樂的人的語音,那是我母親放給我聽的音樂類英語光盤,很好玩的英語故事和遊戲節目等。什麽是“城市聲音”,說老實話,我談不上理解。 A:我從很小的時候起就對上海話的叫賣聲感到很有意思。比如,買口伐啦?要口伐啦?很有意思。特別是那種口氣,特別好玩。有一種遊戲的感覺。有一種經濟理論叫博弈論,上海人大概是天生的博弈論者。 A:地鐵。我現在讀高三,基本上每天都回去,每天坐地鐵。地鐵的聲音像一種夢幻,把時間、速度、效率,不留情麵、沒人情味地強加,不得不接受它。 Q:最糟糕的城市聲音是怎麽樣的? A:最糟糕的城市聲音是用上海話發出的粗魯的吆喝聲。我不想複述它。 Q:如果讓你想象,100年前的上海最有代表的聲音是什麽? A:也許是黃包車的車鈴聲吧,或者是刷馬桶的哢哢聲。我吃不準。但不管怎樣,在社會上傳播最多的聲音應該是最有代表性的聲音,所以我選刷馬桶的聲音,那時每天早晨刷馬桶應該是市民必須做的事情。 Q:對你個人而言,上海是個怎樣的城市? A:我不知道,或者說我還沒有辦法對上海發表比較全麵的看法。說得簡單一點,我覺得上海是一個非常不一般的城市。它有錢、有風度、有情緒,但不張揚,它好像有點晦澀和曖昧。這就是我對上海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