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3月11日~19日March Break 我帶兒子回國探親,在天津呆了5天北京1天。
1.國內商鋪的裝修有點兒特色了
下麵是在天津八裏台的一個 shopping mall 裏。
還是在這個
shopping mall,看得出這裏的設計者是個追求個性的人。
天津有個瓷房子,據說其主人買了一個古沉船裏的瓷器,貼在這撞小樓上,美其名曰“博物館”。入門票
75元。
外牆均鑲嵌瓷瓶
(可惜了那些古董,隻看見一半)。
影背牆用的是佛爺像
(不知怎麽,都沒有頭)。
兩邊似雕龍刻鳳。
內部亦用瓷片裝修,擺上舊家具
(不知是不是古沉船裏的)。
可惜那樓梯和窗戶是現代化的,一下把氣氛破壞了。
這主人還有另一處瓷房子,都在著名的天津五大道上。
內部擺了十八班武藝。
其實那是個飯店,我看見隻有一桌,聽口音是四川人在吃。
75元門票參觀第一處,第二處則免費,挺會賺錢吧?
2.中國人開始玩兒幽默了
這是天津街頭所見,生活好了才有心情幽默。要想生活好,就要“好好生活”。
在北京鼓樓後身兒,“爆肚任”小吃店的牆上掛著主人的祝福,加上正宗的爆肚小料,讓人留連忘返。
3.在蘇寧電器 shopping 的經曆
想給我媽更新點兒家電,就去了蘇寧,買了一個微波爐,小姐上頂樓去取,一等不來、二等不來。我來到二樓,又買了一個電飯寶、一個電水壺,小姐替我去交費,又是一等不來、二等不來。此時我兒子倒時差的困勁兒上來了,我一著急,就來到結費處查看,“好默! 淫不掃。(好嘛!人不少。)”
蘇寧雇了很多 sales,可cashier雇得少。看到這經營理念了嗎?重推銷。
我等了大約
20分鍾,期間看到我照相,一些 sales 還過來阻止,說有規定,不準照相。我說:“哪兒寫著呢?”後來,那小姐一路小跑兒回來了,臉上有汗。她是因為二樓人多,上三樓給我結費去了。臨走,還送我一個不鏽鋼鍋,說是讓我久等了,對不起。
其實,這不是她的錯,可這 sales 小姐怎麽就能免費送我一個鍋呢?那錢不是從她的銷售業績中扣嗎?管理層沒有調配好人力資源,她花錢替她的上司扛錯?為什麽不能多雇點兒收銀員呢?也可能雇
sales 不花錢而收銀員就有工資?抱怨規抱怨,令人高興的是
---- 看,這叫不叫商品極大豐富?哈哈!
4.我的大學
今次,帶兒子走了我的母校 ---- 天津大學,走了我和他媽認識的地方,走了我年輕時的記憶。
我上學時,這位性感美女還不在這兒。
我原來吃飯的“學四食堂”已今非昔比了。
菜比原來貴,
但比原來好。
在天津大學的西階梯教室,我帶兒子上了趟廁所,蹲便器裏還是有糞便
,那味道還是那麽嗆人。洗手的池子還是沒有肥皂,兒子問我:“這不等於白洗嗎?幹嗎浪費那水呢?”“這兒沒有紙,他們上學都自己帶廁所紙?”進了食堂,兒子又問:“你下學是直接買飯嗎?”
“有時。”
“那上完廁所沒洗手就買飯?”
“••••••”
兒子看見學生宿舍有鐵
fance, 就文問我那是為什麽,我說那是女生宿舍,是為了安全。他說這要是在加拿大,女生早就反了。我立即講了一個我在校期間發生的真事 ---- 一個女生被一個食堂大師傅刺傷在宿舍裏。據說那大師傅追那女生。
5.天安門廣場戒備森嚴
我愛北京天安門,但天安門似乎並不愛我。整個廣場都被圍起來了,這是東側入口。
門口有崗哨。
所有的人都要經過這兒,裏邊有個
scan 機,機後邊坐著的人一邊聊天兒、一邊斜著眼睛看屏幕。人民英雄也不讓人民貼近祭奠了,這和我小的時候不一樣。
北方的春天不是個好季節,浮塵、沙塵暴, 把我毀了。
兒子到達中國的第二天就感覺到了空氣質量不好,說有一股酸味兒。從第三天起,右側喉嚨痛,看了醫生,用了“清咽滴丸”和“頭孢”,但不見好。飛機降落多倫多機場,他的嗓子不疼了。
兒子吃包子,一位農民工坐對過兒,嚼東西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還象馬一樣上下措著黃牙,兒子對我說:“中國人真惡心。”
在北京地鐵站不算太寬的樓梯口,一對農村老夫妻把行李往地上一放,就堵住了整個去路,正好趕上我兒子在他們後邊,他不知道怎麽用中國話說
“excuse me”,我趕緊帶他繞過去,又教他說“借光”。兒子對我說:“怎麽就不知道自己堵了路呢?”兒子看到了天津大學裏跑步的外教,我說:“你也可以來這兒教英語。”“我才不來呢。在多倫多當個
pizza guy 還比在中國當老師好。” 我兒子在 pizza 店打工。我想培養兒子對中國的感情,他對我說,他現在很珍惜加拿大的生活,以前都是
take for granted,他還 appreciate 我帶他到了加拿大。兒子嚐了狗不理、烤鴨、鍋巴菜、煎餅果子、豆腐腦、混吞、爆肚、灌腸、烤羊肉串。我發現任何他在多倫多吃過的,都說中國的好吃;任何沒吃過的,都說難吃,吃不下。
在天津五大道,一個開機動三輪遊覽車的農村人要
40元,說可以隨時停車照相。我想問問坐馬車,他馬上自己降價到30了。因為馬車要等,我們還是選了他的車,最後我給30,我兒子說:“爸,你應該給40,他多可憐啊。”我帶兒子坐京津城際特快,他說“這車很現代化。”
我帶兒子在秀水街
shopping,叫價340的牛仔褲,兩件每件120成交。我滑價時說“別叫那麽高,我是中國人。”兒子聽了,頓覺自豪,後來自己用中國話滑價。他給錢比我大方,說:他喜歡那兒的購物環境,應該多給錢。匆匆一星期,深深感到我已是個匆匆過客。令我高興的是,故地重遊,我仍然是個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