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換妻”副教授露臉 手舉“換偶無罪”標語>>,想起了遲誌強,還想起了我年輕時看見的那些事兒。
咱先說下啊,不喜者莫入。您進來了,就象一群哥們兒坐美國酒吧裏了,喝著啤酒,講黃色笑話。惡心了,您就立馬兒走人。如有雷同,純屬巧合。不過,我說的可都是真事。
故事一
我是學工的,在一重點大學,一個班三十人,您猜怎麽著?就仨女生,那叫一個慘。
還好,仨女生中有一個四川妹子,長得絕對算是出眾了。班上一上海人,追她追得要死。第三學期去上海實習,我無意中在二樓看見這女生從一個門洞進來,進了自己的宿舍,那上海男生一路小跑跟來,又不見了人,很失望,沒趣地走了。您見過狗求偶嗎?人其實就是動物,聞著味兒就來了。唉,都是荷爾蒙給弄的!
後來,班上有人逃課回宿舍,碰見門反鎖著,從門縫隻看見兩雙鞋在床邊。再後來,班上傳說,男的在給女的找麝香,麝香有打胎的作用。再後來,畢業了,女的把男的甩了,回四川了。
雖說畢業是全國分配,但都是分到同一係統的單位,聽說那上海人把在上海找的新女友打得鼻青臉腫。四川女生嫁給了一個商人,有了一個女兒,也當上了處長,可最近因為受賄被判10年,進監獄了。
故事二
河北人憶海,文皺皺的,個頭兒也有。三年級了,看上一自動化係的女生,可自己又有點兒不好意思,就找另一哥們兒陪著。晚上自習的座位那麽緊張,還潛入人家的係去搶座位,為的就是看那女生什麽時候回宿舍。兩人緊跟蹤“可疑人”,最後站在女生宿舍的牆根兒下,想看看她是哪個寢室的。
突然,嘩地一盆洗腳水,當頭從四樓潑下來,把哥倆澆個正著兒。我說那天晚上怎麽沒事兒坐床上擦皮茄克呢?
故事三
老栓雖是從東北農村招上來的,又有點兒豆芽麻杆兒腰,可個頭兒蠻高。一直默默地垂涎女孩,卻不敢上前。最後,不知怎麽與校女足隊長認識了。這下可不得了嘍,幹柴烈火呀,倆人睡到我們班的宿舍裏來了。
那時是七八個人一個宿舍,多擠啊!老栓住門邊的上鋪,我在他們對門,倒聽不見聲音。第四學期時,兩人白天都不願意起來了。同宿舍的哥們上課打大哈欠,作畢業設計也沒精神,跟我們抱怨:“實在受不了了。” 我挺佩服那個宿舍的哥們兒 -- 誰受的了哇?但,沒有到學校舉報告狀的。
老栓畢業後也與女足隊長分開了。老栓分到渤海灣的一個孤島上,據說連個女人的影子都看不見。現在,老栓也應該是局長或總工了。
故事四
再來說說別的班的事。小芬是雲南女孩兒,大關是北京公子哥,倆人談戀愛。
大關利用學生會委員之便,經常約小芬在小黑屋洗照片。您想大學男女在小黑屋 ... 可這一來二去的兩人就大意了,大白天在宿舍幹起來了。一次,被人發現,鬧到係裏去了。(他們班的人不夠哥們兒)
輔導員找兩人分別談話。按現在的法律,係輔導員是沒有權力審訊學生的,可是輔導員逼兩人交待事實,還要寫出來,而且隻關心細節。後來據說還拿給全體學生會委員傳閱,因此那細節就傳了出來,都是很細的細節。
分配時,小芬和大關也分手了。也許在學校時就已經分手了。
故事五
精密儀器係有一太原小夥兒,當時打扮得象“小流氓”,專盯我們係一低年級女生。她們班的男生為保護她,還與那“小流氓”打了一架。
誰想到,後來這女生竟然跟了他。大家都以為也許那隻是玩玩,可大學畢業時她居然放棄直轄市名額,跟他去了太原。
幾年後,他們離婚了。
有人說他們是神經病 -- 當然了,這都是那時的認識。
故事六
現在說說我一高中同學的事吧,北方人考入了上海海運學院,家鄉人抱團啊, 打遍天下無敵手。大家知道上海男人是動口不動手的君子。一次他們乘共交車去downtown,大概在車上說話聲大了點兒,一個不知死的上海小開說了句十三點。哥幾個不會說,可會聽啊,不由分說把那小子拉下車來,一頓痛打。
這麽一個有性格的人,在學校肯定少不了女孩青睞。
去上海實習那次,我去看他。我們二人聊到深夜,最後聊到一女生。他說不知為什麽那女孩沒乳頭。豁! 我頓時意識到他倆關係不一般了。
進而,他透露說,那女孩不時地會約不同的男生周末出去逛街,他也被約過兩次。他們大冬天晚上走到外灘,找一個椅子一坐,女孩就平躺下了,頭枕在他腿上,他得把軍大衣給她蓋上,手就不老實了。
那天,他還偷偷領我去買飯,為的就是去一睹芳容。女孩很漂亮。
寫得有點兒煩了,估計您也看煩了。以上這些故事,我敢肯定人人都有幾個。它們不隨時代而變化,也不隨統治階級的價值觀和思想意識而改變,隻是一遍一遍地在人類社會上重複著。
今天的罪人,到了明天就可能被人們所寬恕。我小的時候就有“亂搞男女關係”這麽一個說法,有的人甚至因此而自殺了。想想那些人的靈魂,要是再晚生幾年,或者換個地域 -- 比如說加拿大,也許就不算個事兒了。
嗯,這樣的校長挺難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