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在雨崩的客棧沒有電視可看,沒有網絡,過了埡口手機就沒信號了,晚上沒有熱水供應,白天靠太陽能采熱(這個先進),熱水用完後龍頭裏放出來都是刺骨的冰水。
第一晚摸黑爬到客棧後,稍微收拾一下就合衣睡下。胖胖一路背著二十公斤的包從埡口下來,到了上雨崩村口我想讓他歇歇,幫他把包放下,然後打算自己背到客棧,結果包一上身就一個踉蹌。其實我們是很能吃苦的,隻是超重和祖傳高血壓讓我們不得不求助人類的朋友來完成這此徒步之旅。
雨崩的第一個早晨,望著下雨崩村的炊煙。
昨天下山的幾十公裏陡峭山路把我的腳後跟磨破了,因為我穿了條帶花邊的棉毛褲,那漂亮的蕾絲花邊被棉襪緊裹著在我的腳後跟和鞋跟這間留下了一道血的印跡,當時走得人都麻木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覺得痛。經驗之談,以後徒步千萬別穿太花哨的東西。這種狀況肯定無法完成冰湖之行,我們忍痛放棄了,那一路醉人的風景是否此生都將錯過,不甘,不忍,不得不,無奈地改去神瀑,隻為節省寶貴的體力。瞧,小豬在與我們賽跑。
從上雨崩到下雨崩一路我咬著牙,隻因馬場在下麵,跟馬夫約好了在雨崩河邊等
去神瀑的一路上馬夫都在威嚇我們隻讓騎單程,回程都是下坡讓我們自己走,可一個胖子,一個跛子怎麽是好呀。這時馬夫亮出了底牌,加錢。早說呀,一口價。其實人家的規矩是體重超一百五的乘客要加錢也很合理,一般騾馬也就馱百把斤的東西,可我倆連女的都那麽壯,男的硬說自己沒超一百五誰信呀。各位有想去雨崩的行前一定控製好體重。雪山的呼喚。
去神瀑能騎馬的隻是前麵很好走的一段,後麵一半隻得靠自己爬,雪崩真的發生了。大家到那一定要小心說話,不能放聲歌唱,如果你喘得上氣的話。
五冠峰象守山的大將。
再艱險的地方都有藏民的經幡,不得不佩服他們的虔誠。在從西當回飛來寺的路上看到轉山的藏民三步一磕頭地去神瀑,我對他們堅定的信念也是五體投地,對那些給轉山的藏民拍照的人很反感。
神瀑之所以稱之神是因為這是從卡瓦格博流淌下來的融化的雪水,所以太早是沒啥水量的,而且我們遇到一位喇嘛領著一隊藏民在轉經,每當他們走過,神瀑的水量驟然放大。根據我粗淺的科學分析,他們誦頌經文的聲音可能振動了積雪和雪水,所以會有更多的水量。
回來的時候這段最平坦的路沒有親自走走是遺憾。
誰知馬夫到自家門口就讓我們下馬走回去了,忍著腳上的傷痛,欣賞著周圍的一草一木。
天色很快又暗了下來,當我看到一朵鷹飛向神女再按下相機,鷹已經開始變形。
這幾天感觸最深的就是一直在爬行,當地人二十分鍾可以從下雨崩走到上雨崩,而我們花費了一個多小時。而這段路相比神湖的徒步路程那簡直就是高速。在極度疲勞下看到自己的客棧真是激動呀。
這是我拍的最成功的一張日照金山。
雖沒趕上遊雨崩的最佳季節,犁過的地黃土朝天,可這漫山遍野五顏六色的樹葉隻在這季節呈現。
離開的時候到了,雪山會永遠映在我的印象深處。
永不磨損歐米茄--月亮灣,光禿禿的山,灰沉沉的水喲
緊貼著納帕海的伊拉草原,在悉尼呆了點日子,對海子已經不稀罕了。
這片有點象濕地
當地人用這架子曬青稞,苞穀,秸稈等
夜宿香格裏拉古城,古城裏充滿了時尚元素。
我們就住這家二樓臨街的房間。
這塊才有點古城的味道。
世上最大的轉經筒
古城內商鋪客棧鱗次櫛比,到了麗江也是這感覺。要找真正的古城越來越難了。
咱當遊客的也不能為了滿足自己難得一次的古城體驗阻礙別人日日月月的經濟繁榮呀
要每家每戶還維持原生態,當地的旅遊業就不夠發達了呀。
至此,已經完全結果雨崩六日徒步遊,讓我先去鍛煉一會兒,回來再接著講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