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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9-22 23:10:39) 下一個
丘成桐與“學術腐敗”(1)
送交者: 天地正氣 2005年10月04日

今年以來丘成桐先生在各種媒體上發表了一係列反對“學術腐敗”的言論,儼然以反腐英雄的姿態抨擊國內教育和科技界的“學術腐敗”。本人以為:打出“反腐敗”的旗號固然可以引來許多讚同和支持,然而其言論中充滿了太多對事實的歪曲和武斷,特別是把火力過於集中於北大和他以前的學生田剛院士,不能不讓人懷疑他的真實用心。隨著他的言論逐步升級,對他懷疑和站出來駁斥他的人越來越多。顯然,“謊言重複千遍就會成為真理”的日子已不複存在,有良知的有識之士在日益增加,這正是中國學術界的希望。

我注意到,最近署名唐十七的文章《也談“事實真相”》已經對丘成桐的許多言論作了批駁。雖然還可以做更多的深入分析和更有力的批駁,在這裏要強調的是:用卑劣的手法誣蔑和攻擊他人以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這本身已構成了嚴重的腐敗和違法行為。在此要奉勸丘成桐先生:不要拿自己已經岌岌可危的名譽作賭注,更不要把善良的人們看成傻子和懦夫,否則是非常危險的。

從丘成桐過去的所作所為來看,他現在的言行有其必然性。(當然,他身邊的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推波助瀾,迭出歪招,也難辭其咎。)稱他為“腐敗大師”並不冤枉。

1.一貫的不公正。

在美國工作學習的許多人都聽說過丘寫推薦信或評價意見的時候,不是把自己的學生或親信捧到天上,就是把異己說成一錢不值。現在大多數一流的數學係已經不相信他的推薦,不邀請他寫評價意見了。一個從哈佛數學係流傳出來的故事是:在一次教授會議上,丘把一位來求職的數學家說成是“二流數學家”;而這位數學家在兩年後就獲得了菲爾茲獎。另一件鮮為人知的事就更荒唐了。1998年丘在北京開第一屆“華裔數學家大會”,會上要頒發“晨興數學獎”,為此他邀請了一些國際著名數學家擔任評獎委員會的成員。委員會一致通過把金獎授給田剛教授。可是開會之前丘突然通知評獎委員會,謊稱田剛本人不願意得獎,請委員會另選他人。最終評選的結果大家早已知道了,田剛落選。這中間的原因是,丘為了孤立北大要求田剛同北大斷絕關係,
辭去北大長江教授的位子。但北大是田的母校,張恭慶教授是田的碩士導師,田剛當然不能答應丘的要求。為此他受到了丘的懲罰。


2.強烈的權力欲。

丘成桐自90年代初開始滋長了對權力的無止境的欲望。從他崇拜的曆史人物,開始是毛澤東,後來是曹操,可見一斑。1996年,由於得到香港陳氏兄弟的捐贈他與中科院合作成立了“晨興數學中心”。從此,他攫取中國數學領導權的野心日益膨脹。1998年,正值中國數學會申辦2002年ICM(國際數學家大會)主辦權的關鍵時刻,丘采取了另搞一套的做法,倡議成立“國際華人數學聯盟”和召開ICCM(國際華人數學家大會),同中國數學會爭奪領導權。中國數學會曾就此事同丘成桐協商,希望團結一致共同把申辦工作和ICM大會的籌備工作搞好。但丘傲慢而愚蠢地加以拒絕。說他愚蠢是因為他完全不懂IMU(國際數學聯盟)的規章,申辦和主辦都必須由所在國的數學會與IMU合作
進行。換言之,他另搞一套的做法根本行不通。但是丘藐視中國數學會的態度立即造成中國數學界的混亂,並引起大多數中國數學家的不滿。一些國內數學家認為事態十分嚴重,於是上書中央。由於申辦和舉辦ICM已被認定為國家行為,中央十分重視,由科技部下達正式文件,表明:不宜成立“華裔數學家聯盟”
以及希望丘成桐教授采取某些適當的方式推遲華裔數學家大會(ICCM)的召開。對此丘極為不滿,采取了激烈的對抗,策動香港數學會代表在會上提出把舉辦地點從北京改為香港的動議。當時的香港代表及時向當時的中國數學會理事長透露了丘成桐教授的計劃。在了解了事實真相後他表示香港數學會將同中國數
學會保持一致,決不做損害國家利益的事。會議最終以壓倒多數通過ICM2002在北京舉行的決議,丘的計劃遭到挫敗。為此丘斷絕了與該香港教授的關係,並對之多方打擊報複。在中國數學會領導下和全國數學家的共同努力下,ICM2002在北京如期召開並取得了巨大成功。在這過程中丘采取了不合作的態度,拒絕中國
數學會多次邀請,堅決不參加大會。

2.強烈的權利欲。(續)

丘成桐曆來把在中國數學界最具有影響的一些人士,看作他控製中國數學界的最大障礙加以無端攻擊。為此他曾攻擊過陳省身教授,並在不同場合貶低吳文俊先生。近年來,隨著田剛教授在國際上的威望與日俱增(田剛是ICM2002程序委員會成員,他也應IMU邀請參加了ICM2006的籌備工作)和在國內影響越來越大,丘感到田是對他的霸主地位的最嚴重的威脅,因而處心積慮和不遺餘力地對田剛教授加以猛烈攻擊,同時也對抵製他的霸權的北
京大學猛烈攻擊。我們要提醒丘成桐先生:在今天民主已成為不可抗拒的潮流,任何幻想“稱王稱霸”的人都不可能取得成功。 
丘一方麵對權力極力追求(他曾多次競選香港某些大學校長的位子,但均未成功;據說曾因他的妄自尊大而被遴選委員嘲笑為“數學家IQ太低”,連累了全體數學家),另一方麵又對握有權勢的人卑躬屈膝。隻舉一個例子。中國科技大學成立上海研究生院的時候,曾邀請丘擔任領導職務,丘欣然應允。不料國內某首長對此持反對態度,丘聽說後立即改變主意,否認他曾答應過要擔任領導的事。

3.惡劣的學霸作風。

1997年夏,晨興中心開始第一次活動。當時恰逢Hamilton寫了幾篇Ricci流的文章,丘以為他夢寐以求想要解決的Poincare猜想,可以用Hamilton的方法來做,並且關鍵是建立一Harnack不等式。於是,一方麵他本人緊追Hamilton企圖實現他的夢想,另一方麵他指示北京(晨興中心),香港(中文大學),台灣(高等理論中心)的有關研究小組都要研究Ricci流。其實數學和其他科學一樣,有其自身的發展規律,企圖通過權威指揮和控製來取得成果注定要失敗。據北京小組的人介紹,他們在研讀Hamilton文章過程中發現:其文章含有一些關鍵性的疏漏(gaps)。由於無法克服這些疏漏,該小組暫停了一下,用了兩段時間去讀林芳華的一篇重要文章(後來發表在Annals of Math.)。這本來是很正常的,豈料丘在北京的總管把此事打小報告給遠在美國的丘,因而才有後來丘幾次歪曲事實攻擊北京小組領導人的事。現已證實,Hamilton的文章確實有誤,最近已被人用Perelman的思想加以更正;而丘的想法也沒成功,是俄國數學家Perelman另辟蹊徑才取得了成功。拿自己不成功的經曆來吹噓,說自己有“先見之明”,同時對他人加以莫須有的攻擊,實在是很不光彩的。

最近,丘在他對媒體的談話中多次造謠中傷,稱田剛(和另一位中國學者合作)在一篇文章中剽竊了他同一位德國數學家的工作。所謂“剽竊”的工作,是指理論物理中所謂“ADM質量”是否有不依賴於坐標係的定義。這個問題是物理學家提出來的,丘及其合作者並沒能完全解決它,而是在一定條件下得到了部分結果。他們在文章中還把這個問題當作公開問題提出來,並承認他們的方法已達到極限,無法進一步解決全部問題。(見p.301, Invent. Math. Vol. 124)現在,田剛及其合作者用新的巧妙的方法完全解決了這一問題,任何有良知﹑有判斷力的數學家都看不出田剛及其合作者有任何“剽竊”,而誣蔑他們“剽竊”的人必定是心理不正常。丘的不正常心理是:他做過的這個問題已經變成了他的私有財產,任何人要來研究必須有他的許可,否則就是“剽竊”。其學術霸道的麵目暴露無遺。[內行的人可以比較田的文章:math.DG/0506005 和丘的文章,以得出自己的結論。]

3.惡劣的學霸作風。(續)

一般人以為丘成桐在國內的影響以浙江大學為最,其實他在中科院的影響更大。2002年, 中科院數學與係統科學研究院領導班子即將換屆,院長候選人中以剛剛成功地領導了ICM2002籌備和召開的某院士的呼聲最高,幾乎是唯一的候選人。但是由於他在舉辦ICM2002的過程中因堅持原則得罪了丘,丘堅決反對他做下一任院長。為此,丘指示研究院中與他關係密切的一些院士,千方百計也要把該院士反掉。這些院士於是共赴科學院院部,晉見院長,表示支持丘的反對意見。這位候選人就這樣被反了下來。這完全出乎絕大多數人的預料。替代的候選人思想上也毫無準備,遲遲不能下決心接受這個院長的重任,致使換屆工作推遲兩個月才完成。

4.巧取豪奪的學風。

在俄國著名數學家V. I. Arnold的一篇文章中寫了一些本不必寫的話,見“Mathematics: Frontiers and Perspectives”第409頁。Arnold寫道:“蓋爾芳德總是
(正確地)強調:數學家們從來不欣賞新思想,在整個登山過程中隻有登上頂峰的那一步才算數。”在這句話後,Arnold加了一個腳注:“M. M. Postnikov有一個更激進的說法:科學從來不接受新思想,它同新思想作鬥爭。多數科學家總在做一些如同釘馬掌的工作,他們自然對大客車有不好的看法。見本書中S.-T. Yau對於Givental理論的奇怪的鬥爭。”這裏的S.-T. Yau就是丘成桐。Arnold這段話當然是有的而發的,Givental是他的學生,而丘當時正在與之爭奪關於“鏡像對稱”的一個結果的優先權。Givental的文章發表在(1996),丘等人的文章發表在後(1997)。但丘聲稱(見該書的382頁):Manin 一個預印本中曾說Givental的論證還需要完善,因此丘等人的工作是第一個完整的證明。

Arnold寫以上這些話的用意是說:丘等人的工作沒有新思想,不過是在“釘馬掌”。當然他不便直說,所以兜了一個大圈子。

私下裏,Arnold向許多人毫不隱晦地說丘偷竊了Givental的思想,丘曾多次打電話問Givental各種問題,Givental詳細地解答了他的所有問題。Arnold還揭發,丘曾經企圖同他進行交易:由Yau出麵幫Givental在美國找工作,而Arnold幫Yau的弟弟設法獲得在ICM上作報告的邀請。這當然被Arnold拒絕了。

不久前,丘要他的一個學生轉告國內某院士:丘要求成為該院士與一位中國學者(目前在美任教)合寫的一本書的共同作者。丘本人一個字也沒有寫,隻是看到了該書的預印本。丘的企圖最終沒有得逞,但聽到這件事的人都搞不懂,丘已經是如此有名的學者,為何還荒唐到要搶奪別人的著作?

5.可笑的自我吹噓。

今年夏天在山東威海召開了“中國數學會70周年年會”,請來了國際上最著名的一些數學家,如John Ball(IMU現任主席),Noga Alon(ICM2006程序委員會主席),Martin
Groetschel(IMU執委),J. P. Bourguignon(IHES主任),E. I. Zelmanov(菲爾茲獎得主)。丘成桐在會上作了題為“幾何分析”的報告,用中文講,同時放英文幻燈片。報
告會後一位著名數學家對人講:“There are too many Yau’s and I’s full of slides,really mad.” 這確實是丘熱衷於吹噓的一個寫照。

去年12月,數學大師陳省身教授不幸與世長辭。陳先生的屍骨未寒,丘成桐就迫不及待地通過媒體宣布:“中華數學已進入丘成桐時代”(見《光明日報》2005.1.11記者文章)。以此為題目的報道文章充滿了對丘的吹捧,比如“華人數學家的領袖”,“近四分之一世紀裏最有影響的數學家”等。尤其可笑的是,把I. M. Singer的一句玩笑話也拿來吹,說什麽“即使在哈佛, 丘成桐一個人就是一個數學係”。相信Singer要是知道此事,一定會笑破肚皮。

在丘成桐寫的文章“數學與中國文學的比較”中,他說:“我花了五年工夫,終於找到了具有超對稱的引力場結構,並將它創造成數學上的重要工具。當時的心境,可以用以下兩句來描述:“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這個牛皮吹得未免大了一點。從上下文不難看出,丘在這裏所說“具有超對稱的引力場結構”實際上就是所謂的“Calabi-Yau流形”。按照著名理論物理學家Witten的說法,為了克服量子引力的困難物理學家發明了
“弦論”,而直到1984-85年弦論才取得了第一次重要突破,構造出一種能把量子力學與特殊相對論放在一起的弦理論。(見“Mathematics: Frontiers and Perspectives”第
347-350頁)丘證明Calabi-Yau流形的存在性是在1977年,正是Witten和Strominger等人(1985)第一次把Calabi-Yau流形引進到弦論中,作為他們的理論的幾何結構的重要部分。在這之後丘才開始了解Calabi-Yau流形的物理意義。所以正確的說法應當是:是Witten等人發現了“具有超對稱的引力場結構”。丘成桐企圖用“偷天換日”和“移花接木”(也可與“中國文學”相比較,一笑)的手法貪天功為己有,隻能欺騙普通老百姓,目的是神化自己。

關於丘成桐先生與學術腐敗有關的事情還有很多。我的了解肯定不夠全麵,歡迎大家補充。最後請讀者思考一下:這樣的一個人,自己就是學術腐敗的典型,怎麽會真心反對學術腐敗呢?

結束語。

數學是最理性的科學,它也本應是科學中最潔淨的一片聖土,遠離世俗的名利和權力之爭。而數學家則應潛心學術,鄙視虛名實利,唯一向往的是至高無上的科學境界。然而眼前的現實離開這樣的理想實在太遠。許多的現實甚至是相當的醜惡,卻被“見多而不怪”。筆者寫下以上這些披露醜惡的文字,實出無奈。如果坐視年輕的學生和數學工作者在不知不覺中被汙穢的學術空氣所腐蝕,我們數學家的道德良心何在?中國數學的前途又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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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楊子 回複 悄悄話 "天地正氣" 2005年10月04日

據說是北大數學所丁偉嶽的ID,不知對否。

整篇的文風都是文革式語言,很像丁的文風,也符合丁偉嶽的曆史背景。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