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認床?居然會睡不著。”江一這麽想著,忽然聽見開門的聲音,菁菁出來了。
“哇,真是超性感的身材,超嫵媚的睡衣啊。”江一心裏叫了一聲,裝作睡得很熟,偷偷瞄著菁菁。
菁菁走到江一麵前停下了,江一還是一動不動。
“你要是真睡著了,就是世界上最差勁的保鏢,要是裝睡著,就是世界上最壞的保鏢。”菁菁說。
江一歎了口氣,“好吧,我選最壞的保鏢。”說著翻身坐了起來。
“我有點兒擔心,想跟你聊聊。”菁菁說著,坐在了江一身邊。
“什麽事?真的怕有人綁架你?”江一問。
“我才不怕,這種惡作劇一年不知道多少次,我擔心的是爸爸,他從來沒有這麽緊張過,我覺得他有點兒……反正就是不對勁。”
“那你想怎麽樣?”
“我看你這保鏢還挺有偵探頭腦,不如你幫我查查。”菁菁說。
“我就是偵探。”江一得意地說,“本來是可以幫你的,不過我現在的身份是二十四小時保鏢,可不能離開你半步。”
“這……很容易啊,我跟你一起查就行了。”菁菁說。
“嗯?……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有什麽好處?”
“我私人給你報酬。”菁菁說。
聽起來似乎不錯,這件非正式的委托沈瀾不知道,所得的報酬就是可以任意揮霍的私房錢,想到這個,江一心裏樂開了花,怎麽會不答應?
“陽光……幹嘛不曬屁股,要曬我的眼睛?”江一這麽想著,翻了個身。
“電話……震得挺舒服的,就當按摩了。”江一愜意地挪了挪頭。
“……還是不行……萬一是沈瀾……”沈瀾這兩個字一出現在腦海,江一就本能地坐了起來,就象裝了彈簧。
“喂……我已經起床了……馬上去吃早餐……就這樣了。”果然是沈瀾,江一很慶幸自己沒有不接電話。
江一夢遊著來到洗手間,摸到牙刷牙膏,糊裏糊塗地鼓搗著。
“咦,鏡子裏麵怎麽多了個美女?……是菁菁。”這個念頭狠狠地刺激著江一的反射神經,讓他慵懶的身子忽然刷地挺得筆直,“早上好,菁菁美女。”江一吐掉了泡沫,笑著說。
“看來你不但是世界上最壞的保鏢,還是最懶的保鏢。快點兒,給你三分鍾。”菁菁說著,忽然聽見手機鈴聲,是江一的。
“你有電話。”
“你幫我接吧。”江一滿手都是洗麵奶。
菁菁出去了,然後回來,“文輝說查到那個電話了,登記機主叫金靜,問過張大名的朋友,證實就是他的情婦,住在中華北路嘉禾園9樓A座。文輝現在要去問話,問你去不去。”
“咦?難道二輝真是被你迷暈頭了?居然會把這些事告訴你。”
“我隻是壓著嗓子‘喂’了一聲,他就劈裏啪啦說了一大串,想要後悔可也來不及了。”菁菁狡黠地笑著,“你到底去不去?”
“我是保鏢,隻能聽你的吩咐。”江一說。
“我已經答應他了,條件是帶我一起去。”菁菁說著,把手機滑進了江一的褲袋裏。
“你也去?二輝答應了?”
“當然啦,他不知道多高興呢,我現在的身份是警察特別行動觀察員。”菁菁笑著,得意洋洋地出去了。
“特別行動觀察員?我好像從沒用過這個稱呼,二輝,你這個重色輕友的男人。”江一恨恨地嘟囔著。
二輝,小傑,江一和菁菁在嘉禾園的地下停車場會合了,時間是早上八點三十八分,江一的肚子咕咕叫,菁菁換了一身職業裝,二輝笑得很開心,小傑望著一輛白色轎車若有所思。
“怎麽了?有什麽不妥。”江一問小傑。
“這輛車,我前天夜裏在張大名家附近見過。”小傑說。
“前天夜裏?就是張大名死的那晚?你再看清楚,會不會認錯了?”二輝問。
“不會,那天這輛車就停在隔壁街的拐角,我半夜三點多去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買煙,看見它了,它的車牌是G—A7480,去死吧你,我記得很清楚。”
“好,記下來,又是一條重要證據。”二輝興奮地說。
9樓A座,開門的是一個清秀的女孩。
“我是刑警隊長文輝,他們是我的手下,請問你是不是金靜。”二輝亮出了證件。
“我……不是,我隻是房客,你們有什麽事?”女孩望著文輝的證件,有點遲疑。
“我們找金靜了解一些關於張大名的情況,她在家嗎?”二輝問。
“在,她在家,你們請進吧。”女孩把幾人讓進了客廳。
“她還沒起床,你們坐一會兒,我叫她。”女孩說著走到了裏麵,輕輕敲著金靜的臥室門。
非常棒
不過題目充滿了憂傷,難道是個傷心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