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百度搜到了範冰冰的新專輯剛剛開始,好聽。
範冰冰曾經和我在同一個城市生活。她是我同學的同學,我每天做公共汽車從她老爸工作的單位門前經過。她媽媽或許曾經和我在同一個菜市場買過菜。
對美麗的女人我通常持有謹慎的嫉妒的態度。當然對不美麗的女人我也通常持有謹慎的嫉妒的態度因為我總能在他們身上找到我嫉妒的地方,比方說剽悍。
我喜歡範冰冰,美麗而且不剽悍。
我同學曾經對她十分不屑。我理解。中國人對熱衷藝術的孩子通常都有這麽一說,她學習不好,隻好去藝校了。所有和她一起長大的人可能都會說(聽過n多次),範冰冰讀書可差了,人品如何如何。
我幾乎可以板上釘釘的肯定。範冰冰在這些同學們的口中之所以變成“人品如何如何”僅僅是因為她“讀書可差了”。
我小時候悶愛畫畫,滿心期待老媽送我去藝校,當然,我老媽不願意承擔類似於“夏瀾學習不好,隻好去藝校了”這樣的壓力,毅然決定讓我死讀到底。讓一個中學物理教師送自己的女兒去藝校基本上等於承認,我教子無方,又沒有給她聰明的基因,隻好失敗的送她去藝校了。
說到哪兒了,哦,我喜歡範冰冰。因為她從我的童年出發,變成了又美麗,又聰明,又才情洋溢的藝術家。一個我從來沒有懷疑過的,從來沒有嫉妒過的藝術家。我為她的美麗歡呼,我為她的成就歡呼,我為她和王學兵同學的交往歡呼,我為所有曾經瞧不起她的人如今遭受嫉妒的折磨歡呼。
因為她,使20年之後,另外一個我會在一個憂鬱的下午,坐在淩亂的工作室裏給自己畫上一幅不著邊際的畫,一幅柔和了繪畫技巧和內心表達的畫,成為了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