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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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流有關黨內民主說辭遭到普世價值派群體批判折射出中國人四分五裂

(2023-11-19 23:32:23) 下一個

鐵流有關黨內民主說辭遭到普世價值派群體批判折射出中國人四分五裂

                                                          2013年5月13日

何必

關於中國公民政治素質的調查……(略。)

這是不是現如今甚囂塵上的民主說教的一個狀況寫照?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鐵流(黃澤榮)編纂的《往事微痕》。

(何必注,略。)

人們對鐵流最近言論的評論。

(何必注,略。)

嗬嗬。

裝修噪音裏的寫作。

今天又是個霧霾殺人天吧。

而且,今天的消息說,上海也發生了霧霾殺人天,處於重度汙染。

前天晚上,與原央視同事一起喝酒,在要針對目前中國大名鼎鼎企業家進行琢磨的項目(俺也就不具體討論項目內容了吧),談及今年北京發生霧霾殺人天時,馬雲在亞布力興高采烈幸災樂禍的說辭,什麽太高興啦、北京發生霧霾天沒有人可以幸免於難利用特權躲過一劫啦,等等。不知道,上周剛剛卸任阿裏巴巴CEO並將如此卸任弄得比曼聯主帥弗格森爵爺退休儀式還要風風火火成為廣告的馬雲,對上海也發生霧霾殺人天是什麽樣的態度?是不是還那麽樂不可支?

也不知道,一向自私自利的上海人,在看到北京和華北大麵積霧霾殺人天之際,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無毬所謂,結果呢?也無法擺脫吧?

早晨起來,看到窗外灰蒙蒙的霧霾天,當然還是感覺,中國的死期越來越近了。

別他媽什麽製度自信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實際上,最應該有的是什麽?如果在宏大敘事的層麵上,民族自信、文化自信比習特勒那仨自信要切實得多吧,而如果拋開宏大敘事,國民自信、特別是每一個人的安全自信,才是最至關重要的吧?

看到如此灰蒙蒙的天氣,所有高談闊論是不是都不堪一擊?

到了如此毒氣室地界兒,還他娘的什麽自信麽?

再看看霧霾天下熙熙攘攘的人們,都是些個什麽樣的貨色啊?

開篇,有關中國公民政治素質調查,被張明澍匯集成書出版了,名字卻成為《中國人想要什麽樣的民主》。

如此概念的差異就很是顯而易見不?俺還沒有機會就中國的公民社會概念說三道四呢,在俺看來,中國有公民麽?當劉曉波還在監獄裏時,說中國公民,是不是胡說八道?

而中國公民,與中國人的差異更是一目了然吧?楊恒均被稱之為民主小販,並且擁有太多擁躉和追隨者了不?顯然,楊恒均應該被納入如此調查範疇,但楊恒均卻沒有了中國國籍,這是不是讓如此調查漏洞百出?(當然,也就不說港澳台的主兒們是不是中國人了吧。)

為什麽俺一直不厭其煩地“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俺周圍太多放棄中國國籍者,並沒有因此在人品上有任何改善,不管去了歐洲、北美還是其他地方,劣根性依然如故,言而無信、背信棄義等等行徑如假包換,甚至因為在國外以鄰為壑的狀況不像國內這樣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因此背信棄義方麵更是如虎添翼。

當然嘍,從開篇的說辭裏,還是有不少內容值得回味,並且讓俺感覺不錯。(至於說德治先於法治,當然慘不忍睹咧。)

比如,中國人的價值中間傾向越來越清晰可辨,就是個不錯的取向。

民主,不能簡單地說好還是壞,而是要針對中國的實際情況。這點,讓俺很欣慰耶。

俺平日裏,在整理材料時,電腦裏播放著什麽,或者是西方古典音樂,或者是趙本山的小品,或者在郭德綱的相聲。拿郭德綱的相聲來說吧,德雲社在墨爾本的演出,與趙本山小品在國外的反響大相徑庭吧?郭德綱準備在澳洲乃至新西蘭進行巡演,當然是因為有著盤滿缽滿的收成了。墨爾本演出現場,當談及於謙的三大愛好時,台下眾口一詞,齊刷刷地震耳欲聾著,於謙笑嗬嗬地——“沒想到這麽普及啊?”而現場與國內如出一轍的“咦——”的喝彩聲,也讓澳洲的中國人對郭德綱相聲的喜聞樂見一望便知。而郭德綱在墨爾本的表演,當然與國內一模一樣,都是那些個被太多自命不凡的主兒們認為是俗不可耐,比如郭德綱說和於謙老婆如何、說於謙把屎拉在褲衩裏這種令人作嘔的內容,但還是攔不住“咦——”

如此現象,該從製度還是文化層麵上解讀?無論如何,說墨爾本沒有民主化,打死誰都不相信吧?

就此,再看茅於軾、劉軍寧、焦國標、徐友漁、朱學勤、石曉敏等等,來不來就是什麽普世價值,根本不顧中國的具體情況,這種說辭越來越讓人不勝其煩甚至令人作嘔吧?今天,厲以寧又發言啦,“現階段應首先改革城鄉二元體製等”。這些個民主派自由派等等當代右派們,經年累月老生常談,禍國殃民得可以吧?他們丫盤踞中國話語權,也有二十多年的光景了,結果如何呢?看看北京、以及今天說上海的霧霾殺人天,是不是心裏有數了?

因此,茅於軾在湖南、河南以及遼寧遭到圍攻,也就不可避免咧。茅於軾也太晚節不保了,這麽大歲數,還是如此被罵得狗血噴頭,如果在茅以升等父輩的豪門背景下,茅於軾太是家門不幸甚至敗類了不?

在價值中間化的大背景下,茅於軾遭到圍攻也是勢在必行的,而且隻不過是個開始。不用了多久,普世價值論派會越來越人嫌狗不待見。

本質上,茅於軾的遭遇,意味著普世價值派的一次耐人尋味的失敗。食洋不化照抄照搬西方式製度,在霧霾殺人天等等意義上,如果不遭到圍攻,才叫見了鬼了呢。

如果說茅於軾的遭遇,是普世價值派遭到價值中間化人們的反感和公開化的抗議的話,那麽從前麵引文裏,可以看到,民主派自由派內部,對鐵流的批判則也是很有勢不兩立的傾向。

對於鐵流嘛,俺這些年說三道四太多了吧。

鐵流、黃澤榮,在中國市場信息時被稱作“老黃”,那可實實在在是個娘養的,口碑極差。現如今能夠看到俺如此文字者,也有人當年就是被老黃盤剝過的。

丫挺的那些個倒行逆施,也就不去老生常談了吧。

丫挺的注定是個閑不住的主兒,並且熱衷於政治。

去年,王立軍、薄熙來事件裏,鐵流與辛子陵在病房裏的對話,讓人看了很惡心不?

鐵流、辛子陵都是奴才氣質非常濃重的貨色吧?

鐵流嘛,不管誰在台上,都會立刻擺出一副搖尾乞憐的姿態,舞文弄墨,阿諛奉承,溜須拍馬,歌功頌德。

這種行徑,早就被人們看得一清二楚了不是?

看看鐵流寫給薄熙來的文字吧。那是什麽東西?奴顏婢膝到了如此地步,那還是人麽?

再看看鐵流寫給周永康的文字吧,其中的肉麻無恥,也實在夠讓人喝一壺的了吧?

丫挺的是個四川人,如此行徑,也真是給四川人增光添彩,並且告訴人們,別老是拿河南人說事兒,全中國沒有一塊淨土,沒有一個地方的人能夠擺脫人渣兒的美名。

鐵流曾經是四川日報的記者,這也為丫挺的如此所作所為提供了職業基礎。

新聞人嘛,唯恐天下不亂,並且擅於製造風波。

結果,鐵流被打成五七右派咧。

這不,現如今的鐵流,公開場合裏,進行著比如往事微痕等等有關五七右派災難內容的匯編,並且因此自命為五七右派的代言人;而私下裏,則恬不知恥地向當權者唯唯諾諾試圖論功行賞弄些個嗟來之食。

這是不是表裏不一?其實並非如此。實質上,往事微痕隻不過是鐵流向當局搖尾乞憐論功行賞的一種資本和道具,骨子裏,鐵流當然就是個十惡不赦的王八蛋。

由是,往事微痕被鐵流製作著,這是幸運還是悲哀?

不知道,現如今還存留於世的五七右派幸存者裏,有多少人會認同鐵流是五七右派代言人的門麵。

反正,如果鐵流能夠成為五七右派的代言人,那真是五七右派群體的一次新的災難。並且,這種災難恐怕並不亞於老毛當年的五七反右。

就鐵流個人來說,該不該被打成右派?對於丫挺的在五七反右之前的所作所為,姑且不談;隻是看,老毛之後鐵流的表現,當然是人在做天在看,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中國市場信息,鐵流坑蒙拐騙了多少?最重要的,克扣了員工多少勞動報酬?這當然可以問問比如荊濤啦李健啦何予明啦等等吧?如果沒有這麽肆無忌憚地克扣,也就沒有鐵流的第一桶金,當然也就不會有現在的往事微痕。

也就是說,往事微痕,名義上是為五七右派鳴冤叫屈,可實際上卻是鐵流對勞動者血汗錢無盡無休克扣攫取的第一桶金來做的,易言之,往事微痕是建立在對勞動者慘無人道的剝削基礎上的,如此,往事微痕是不是本身就具有著五味雜陳?

而鐵流在往事微痕上,無一例外都開宗明義“支持改革”。如此臭不要臉,當然表麵鐵流的奴才本質,以及對現如今的中國走勢感知的大謬不已。

因此,鐵流有關民主隻適用於少數人、黨內民主才是中國何去何從的必由之路的說辭,遭到如此排山倒海的眾口一詞的批判,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了吧?

不管是香港張三一言,還是同為四川人的嚴家偉,抑或對中國知識人冷嘲熱諷太多的蘇中傑,恐怕都不知道鐵流在中國市場信息時的所作所為,如果知道了那些個內容,恐怕對鐵流的批判會更加入木三分。

認為黨內民主是中國民主化的必由之路,這種說法並不是什麽新鮮事。俞可平、吳思等等,都在黨內民主方麵花拳繡腿過太多,以至於當俞可平《民主是個好東西》問世時,全世界都誤以為胡錦濤真的要開啟中國民主化進程了呢;而俞可平吳思們,也將中國民主化路徑依賴,表現為黨內民主,或者說,黨內民主被當成了中國民主化的開端和核心,可以成為中國民主先聲奪人的步驟和具有鯰魚效應的典範。如此說來,黨內民主的提出,怎麽著也有著將近十年的光景,並且被上躥下跳了不少時日了吧。

但是,俞可平吳思們,並沒有說,民主隻適用於一部分人。在他們那裏,黨內民主,隻不過是中國民主的一個階段性措施。

可到了鐵流這裏,就被偷梁換柱啦。

因此,鐵流有關黨內民主的說辭,隻不過是人雲亦雲的鸚鵡學舌;而且,將黨內民主的精髓抽幹,完全變成了為專製主義樹碑立傳的貨色咧。

鐵流如此說辭,當然是其人品一以貫之的必然反應。

因此,鐵流遭到抨擊,也就不可避免。

茅於軾遭到圍攻,鐵流遭到抨擊,而且在時間上如此一致,是不是很有趣?

茅於軾、黃澤榮,都已經是耄耋老人,也都是如此晚節不保,如此寡廉鮮恥。

以他們丫這把子歲數,指望能夠在剩下為數不多的時光裏認可中國人的價值中間化,認同民主必須看中國的實際情況,顯然是不可能的了吧?而像謝韜、許良英、方勵之等等故去的主兒們,是不是也都可以在此蓋棺定論了?

而且,茅於軾是遭到老左派、毛派以及對普世價值論越來越不勝其煩的人們的圍攻,而鐵流則是在民主派自由派陣營內部遭到勢不兩立不共戴天的圍剿,這種現象更是耐人尋味吧?

如果說茅於軾現象是中國左右派之間無法達成共識的話,那麽鐵流現象則表明,普世價值等等當代右派陣營內部,四分五裂也呈現出天崩地裂的態勢。

換句話說,中國人的四分五裂,越來越清晰可辨了吧?

左派內部當然也是如此,汪暉在新左派陣營裏公開背離歌功頌德路線,楊帆惡狠狠呼籲當局關閉烏有之鄉並且將張宏良繩之以法鋃鐺入獄,都是例證不?

如果看看左右派之間的你死我活,看看左派陣營裏的恨人不死,看看右派團夥裏的不共戴天,再來說,中國人可能達成什麽立場共識麽?癡人說中國夢了吧?

什麽玩意兒啊。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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