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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岸知識分子六十年流轉 重開學術交流大門 (圖)

(2006-08-22 16:28:43) 下一個

北大學術成就卓越,自然吸引台灣學者。(資料圖片)   據台灣媒體報道,最近北京大學重金挖走台灣的台大、政大教授,引起台灣學術界緊張。台灣“中研院”“院士”管中閔、朱敬一均認為,由於去的學者隻是單兵,尚無法發揮磁吸效應;但未來如果大陸挖角的是大學校長或研究院院長層級的學者,一個牽一個的“肉粽效應”就可能發生。“如果有社會地位的知名大學者被挖角到大陸去,那可能反映出該學者已覺得在台灣無從發揮了。”管中閔認為,在經濟領域,現階段還處於要素流動階段,可能因為薪水因素而赴大陸,因此影響性還不大。但在其他領域,已有台灣出身的大學者決定赴大陸的例子。 [閱讀全文] 兩岸知識分子六十年流轉 重開學術交流大門 2006-07-12 19:41:43 轉寄 列印   1948年到1949年,在整個中國知識界存在著兩個去向的問題:是留在大陸,還是東渡台灣?政治力量的決戰階段,國共兩黨的曆史和紛爭無情地影響了整個中國知識分子的選擇。包括梅貽琦、傅斯年、錢穆、羅家倫等當時中國最有名的知識分子,都選擇了東渡台灣。而像胡適這樣既不願意留在大陸、又不願意前往台灣的學者,所做出前往美利堅大陸上度過餘生的選擇,是不是一種中庸而又無奈的舉動?   這種選擇正確與否,作為晚輩,在曆史語境還沒有徹底變化的情況下,自然無法評說。因為在整個20世紀上半葉,中國知識分子的命運已經不可避免地與政治聯係在一起了。但是最近的一則新聞,則讓我們注意到知識分子的西渡和回歸。最近有台灣教授已決定赴大陸高校專任教授。台灣政治大學金融係教授霍德明6月28日晚在北京時,証實他已赴北京大學中國經濟研究中心擔任全職;台灣大學經濟係教授朱家祥也向台大辭職,近期將赴北大專任教授。   其實台灣知識分子回歸大陸不算什麽新聞,因為在90年代初,就有不少台灣高校的著名教授頻繁到大陸講學或者授課。而台灣學生赴大陸的高校求學也逐漸轉熱。在去年宋楚瑜赴清華大學演講的時候,一位清華的台生就向他提出了台灣學生大陸學曆認証的問題,足見兩岸學術互動已是大勢所趨。   事實上,霍德明、朱家祥們與60年前的前輩有著本質的區別,甚至和20世紀80年代兩個籃球渡海峽的北大教授林毅夫都不盡相同。如果說梅貽琦、傅斯年等人在當時政治情勢下的選擇是曆史的玩笑,而胡適遠行美國則是中國知識分子的孱弱,那麽今天的台灣學者們,則更可以說是知識分子的自然遷徙。這種遷徙,與政治風氣有關,也與社會發展有關。   知識分子是整個社會最脆弱、也最敏感的一個群體。他們就像我們中學時學到的變形蟲一樣,能夠感覺社會政治每一點細微的鹽分刺激。因為他們實在是離政治太近,也太敏銳了。因此在社會轉型期,知識分子的選擇就成為衡量社會變化去向的一個重要尺度。在兩岸過去的近60年中,知識分子的流轉都是必然的事實。   不過知識分子的流轉,也是一種無奈和虛弱的選擇。在社會轉型的大時代,選擇離開者往往願意“躲進小樓成一統”。這種“小樓心態”也在台灣遭遇過學術研究的困境。就父輩長期了解的古文獻與考古來說,上世紀四十年代末可謂是全體精英搬到台灣,但是古文獻和考古的資源畢竟在大陸。在過去的半個多世紀裏,竹簡、甲骨文、三星堆等文物文獻頻繁出土和再解讀。大陸年輕學者迅速成長,很大程度上與豐富的研究資源不可分離。而台灣學者感嘆說,台灣空有精英,缺少的正是這樣富足的資源。   大陸有資源、有內容、有活力,甚至其自身都是社會學者們值得研究的巨大對象。這是台灣不少知識分子在大陸參觀後的真實體會。在大陸蓬勃的學術空氣中,更多的台灣知識分子看到了可以突破的契機。當然,台灣島內社會目前的現狀也讓許多知識分子感到不滿,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更願意選擇大陸作為新的發展空間。   在20世紀中,中國知識分子曾經有過三次巨大的流轉浪潮,每一次都與政治變革有關。20世紀初,中國年輕知識分子從海外歸來,形成巨大的現代化浪潮可被視為第一次;抗日戰爭中,許多學術精英遠涉山水抵達西南,組建西南聯大則可被視為第二次;國共交戰後期,大量知識分子東渡台灣,則可被視為第三次。今天不少台灣學者西渡大陸,重新開啟兩岸學術交流的大門,盡管還不是一次巨大的流轉浪潮,但卻是一次重要的合作契機。(胡一淵[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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