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旗上的5星是有講究的,不能改. 回:統一後的國旗方案
這幅棉織錦,出土於尼雅遺址,上麵繡有“五星出東方利中國”字樣,好象1000年前的古人,乞福五星照耀下的中國,吉祥富強。
“五星出東方利中國”錦1995年被中日聯合考古隊發掘於新疆尼雅古精絕國國王墓葬中,是織錦類唯一的國家一級文物。該錦曆經千載仍色彩斑斕,錦上除織有鳥獸、日月等漢代流行文飾外,還織有“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的文字,耐人尋味。據悉,“五星出東方利中國”錦為五重平紋經錦,長18.5厘米、寬12.5厘米。每平方厘米有經線220根,緯線220根。這幅珍貴而神秘的織錦後來被中國蘇州絲綢博物館等單位鑒定為漢晉時期的蜀錦。
今年初,四川蜀菁文化傳播公司、成都市蜀錦工藝品廠以傳統工藝對該錦進行仿製。據項目負責人鍾明介紹,仿製難度主要有兩點:首先是染色,“五星出東方”彩錦用鮮豔的白、紅、黃、綠等豐富的色彩織出絢麗的花紋,要染出與之相近的顏色,現代的化學染色劑很難達到預想效果。經過數次推敲,他們嚐試用傳統植物染色法進行染色,才終於找到比較理想的顏色。此外,織造方法也是個難題。當時蜀錦采用的“五重高密度經緯”織造法,由於無法解密織造方法,也無法複製當時的機具,這在兩千多年後仍然是個謎。
五星聯珠漫談
孫勁鬆
“五星聯珠”指的是從地球上看天空,水星、金星、火星、木星與土星等五大行星排列為近乎直線的奇特天象。金、木、水、火、土五大行星,中國古代史籍中分別稱謂大白、歲星、辰星、熒惑、鎮星。五星聯珠出現頻率與各星間最大分離角度有密切關係,並沒有明顯周期性,若限定五星最大分離角度在二十三度內,則每一千年平均約可見二十六次。從科學的角度看,“五星聯珠”不是像糖葫蘆串成一條線,而是分散在一個有限的範圍內。太陽係內九大行星實際上對黃道麵各自略有傾斜,五大行星不會排列在一條直線上,而是散落參差,所謂“聯珠”隻存在於人們心目中。從這個意義上說,“五星聯珠”隻是一種“視覺現象”。 本次五星聯珠將發生在2002年5月,下次將在2040年9月出現。
這一個簡單的天文現象,在中國曆史上卻有著特殊的地位。在《開元占經》中,保留了戰國時期星占家石申關於“五星聯珠、五星聚合”的論述:“五星分天之中,積於東方,中國大利;積於西方,負海之國用兵利。”這裏的 “東方”“西方”和“中國”是古代星占學中的一種分野法則或概念,古代稱中原為中國,與現在有根大不同。1995年,新疆民豐縣尼雅遺址一座東漢末至魏晉時期的墓莽中,清理出土了一件色彩鮮豔的“五星出東方利中國”文字織錦,彩錦是一長方形圓角絹緣綴帶的護膊用的麵錦,為五重平紋經錦;紋樣題材新穎,氣勢雄偉。織錦紋樣表達著五星為五行之佐的概念和含義。彩錦上所見的“五星出東方利中國”這幾個文字涵義顯明,即出現五星共見東方之天象,則利於中原之地。這符合《開元占經》中的記載,在中國古人的心目中,五星聯珠的天象是和國家的興衰連在一起的。
“五星聯珠”還和中國的曆法有密切的關係。中國的幹支曆法,是以黃帝即位時間作為幹支曆法的起算時間,以那一刻為甲子年甲子月甲子日甲子時。據說,在黃帝時代的那一天,正好是天文中五星聯珠的時候。“五星聯珠”成了中國幹支紀年的開端。 據說三代的堯帝登位,為甲辰年,也出現了五星聯珠的現象。
五星聯珠,既是幹支曆法的開始,又是聖人即位的時刻,就當然成了祥瑞之兆。但司馬遷認為,祥瑞隻是對有德者而言的,無德之人,反受其殃,《史記·天官書》雲:“五星合,是謂易行,有德,受慶,改立大人,奄有四方,子孫蕃昌。無德,受殃若亡。五星皆大,其事皆大,皆小,事皆小。”
明代郎瑛編著的《七修類稿.天地類》中記載:“五星聚房,殷衰周昌,五星聚箕,諸弱齊強,五星聚井,楚敗漢興,五星聚尾,安史之亂,五星聚奎,大宋開世。”房、箕、井、尾、奎,是二十八宿的名稱,指五星聚於不同的方位。我們看出,五星聯珠好事壞事全有,即使是好事,也是否極泰來的意思。
“殷衰周昌”,人民經過痛苦,打敗了商紂王,遇到一個好的領袖,算是好事。“諸弱齊強”,說的是在戰國時期齊桓公稱霸諸侯,這就不見得是好事了,諸侯爭霸,連年戰亂,孟子就對齊桓、晉文稱霸的事情頗有微詞。
“楚敗漢興”,湖南長沙漢墓出土的《馬王堆帛書》記載“元年冬十月,五星聚於東井,沛公至霸上”。說的是漢高祖在霸上時,出現了“五星聯珠”,這大概也算是一件好事情,畢竟人民逐漸遠離了戰亂。
“安史之亂”,則完全是一件壞事了,《舊唐書.列傳五十一》中記載的張廷珪,唐開元初年為禮部侍郎,他想勸皇上好好幹,就說:皇帝隻要去奇伎淫巧,勤勤勉勉,為天下著想,自然會出現五星聯珠的祥瑞。“和氣上通於天,雖五星聯珠,兩曜合璧,未足多也。”有意思的是,愛好唱戲的皇上,整天玩樂,也可以招來五星聯珠,但它帶來的不是祥瑞,是禍亂。
“大宋開世”,到了宋代趙匡胤奪天下,天空星象又呈現五星聯珠的狀況。這似乎也昭示著趙匡胤是得了天命的。而且,北宋五子也來湊熱鬧,周敦頤、稱灝、程頤、邵雍、張載這幾個的文人,也被說成應了五星聯珠的天象,由他們所開創的理學也就成了天意的代表。
五星聯珠既然是1000年出幾十回的自然現象,當然就會不斷地出現。北宋真宗時期,大中祥符六年元旦(公元1013年),也出現了“五星聯珠”,這一次似乎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為了應景,宋真宗在六月去了亳州太清宮祭祀老子,並加封老子為“太上老君混元上德皇帝”,這算是道教的祥瑞吧。《元史》中記載:“推上元庚午歲天正十一月壬戌朔,子正冬至,日月合璧,五星聯珠,同會虛宿六度,以應太祖受命之符。”這次五星聯珠還真的幫了忽必烈的大忙,很多漢族人看這個天象以後,便認為元朝得了天命,安安心心做順民了。
《清史稿》中也有多次“五星聯珠”的紀錄,雍正三年(公元1725年),二月庚午,日月合璧,五星聯珠,這一年,也沒有特別的事情。嘉慶四年(公元1799年)四月初一,也出現了“五星聯珠”的天象,那時的中國,川陝戰事未平,嘉慶皇帝說了句老實話:“躔度偶逢,兵戈未息,何足言瑞”, 此事“不必宣付史館,用昭以實不以文之至意”。同治四年(公元1865年)天監奏,八月初一日,日月及水火土木四星俱在張宿五、六、八、九度之內,金星在軫,亦尚在三十度之內,這是日月合璧、五星聯珠的天象。同治皇帝覺得嘉慶皇帝說的有理,命軍機傳諭內閣,遵照嘉慶皇帝的意思“明發”,曉諭臣民。曆史又一次開了玩笑,當同治心灰意冷的時候,祥瑞降臨了,曾國荃在八月初一攻克了太平天國的重鎮安慶,幾個月後,天京也攻克了,這仿佛真成了大清中興的兆頭了。實際上,在七月份湘軍就可以完成攻克安慶的任務,為了趕上個好時間,顯示曾國藩、曾國荃剿匪乃天命所係,曾氏兄弟就刻意等到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