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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民主化攻勢:普京內憂外患,俄麵臨解體隱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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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民主化攻勢:普京內憂外患,俄麵臨解體隱憂 DialNoPIN.com - DialNoPIN Phone Cards (Prepaid Phone cards) - International Phone Cards 文章來源: 京童 於 2005-12-07 07:43:01 給 京童 發送悄悄話 麵臨美國民主化攻勢威脅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4月25日14:04 《環球》雜誌   4月初,俄羅斯總統辦公廳主任梅德韋傑夫的一番話著實令人吃驚:俄羅斯作為統一國家有可能消失!   無獨有偶,正好一年前,美國中央情報局發表了聳人聽聞的預言:俄羅斯將在10年內解體,分裂為8個國家。而且俄羅斯民調表明,71%的被詢問者認為俄確實存在解體的威脅!   同此次普京“幕僚長”的言論兩相對照,外人自然會揣度,莫非“美帝國主義的無恥讕言”竟要一語成讖?   都是套娃惹禍?   當初東歐劇變,俄羅斯剝去了“社會主義大家庭”這第一層外殼,隨後蘇聯解體又剝去了第二層外殼,如今俄羅斯幅員不僅遠不及帝俄全盛期,而且僅為蘇聯時期的76%。如果以這種方式“瘦身”,俄羅斯體型再富態也會脫形。   這不禁令人想起俄羅斯民間工藝品瑪特廖什卡(套娃)。這是一種外麵畫著胖大村婦圖案的空心木人,挖開大的,裏麵有中的,中的裏麵有小的,小的裏麵有僅花生米大的“迷尼”,層層相套,少則5層,多則10層以上。   俄羅斯人當年也許太喜歡套娃了,竟把她用於行政結構:蘇聯裏麵套加盟共和國,加盟共國裏麵套自治共和國和州,再裏麵層層套著區、市鎮、鄉村。   蘇聯解體後,最大的那層“套娃”剝掉了,但俄羅斯聯邦本身還是“套娃”,裏麵有89個“聯邦主體”:21個共和國、6個邊疆區、49個州、2個直轄市、1個自治州和10個自治區。有的共和國雖然是套在邊疆區或州裏麵的“小娃”,倒也總統、議會、高法三權俱全。   說實在的,俄羅斯人今天對國家解體提心吊膽,根源不在“套娃”結構,而在老祖宗的擴張無度。   筆者2000年曾到俄羅斯西北的普斯科夫市采訪。在古城堡的敵樓上,當地幹部指著近在咫尺的愛沙尼亞說:“二戰前夕,愛沙尼亞加入了蘇聯,普斯科夫不再是邊城,總算鬆了口氣。現在,愛沙尼亞是外國啦,我們這兒又成了邊城,又提心吊膽了。”   “英雄所見略同”。在遠東,俄羅斯個別官員和學者曾理直氣壯地說,界河主航道中心線中國一側的黑瞎子島不該歸屬中國,因為它離俄遠東重鎮哈巴羅夫斯克太近。   照此邏輯,這個國家難有寧日:即使在蘇聯時期,愛沙尼亞以北還有芬蘭,即使在帝俄時期,芬蘭以西還有瑞典和挪威,波蘭以西還有德國……   俄羅斯民族豪邁外向,富有開拓精神,數百年內從基輔羅斯城邦小國,發展到數個公國,漸漸囊括歐洲東部。   開拓過了頭,不知不覺間就形成擴張。   16世紀,葉爾馬克率哥薩克騎兵揮師東征,把西西伯利亞收歸沙俄。   17世紀,“偉大的俄羅斯土地開拓者”哈巴羅夫繼續東進,“新發現”的遠東“無主土地”自然就成了沙皇囊中物。   從18世紀中葉起,特別是在19世紀,俄羅斯領土急速膨脹,先後把今天的哈薩克斯坦和中亞四國近400萬平方公裏,以及遠東150萬平方公裏的廣袤地域納入版圖,最後形成橫跨歐亞的俄羅斯帝國,領土占全球陸地麵積的1/6。   第一次世界大戰後俄羅斯短期“減肥”。波蘭、芬蘭和烏克蘭脫離,波羅的海三國於1918年相繼獨立,接著是遠東後貝加爾、阿穆爾和濱海三個州於1920年成立遠東共和國,作為蘇維埃俄國和日本之間的緩衝國,直到白軍和日軍被粉碎後,於1922年才加入俄羅斯聯邦。格魯吉亞、阿塞拜疆和亞美尼亞三國也於1922年成立外高加索共聯邦,在蘇聯範圍內相對獨立,直到1936年才完全加入蘇聯。   怎麽不長記性?   說到蘇聯的國體模式,還有一段故事。   1922年,列寧決心調整共和國的地位。當時,原先屬於俄羅斯帝國的烏克蘭、白俄羅斯、外高加索聯邦雖然都由莫斯科安插的人統治,但形式上是獨立於俄國的。列寧想再往前走一步,建立共和國聯合體。   當時主管民族問題的斯大林也許比他的導師更有遠見。身為格魯吉亞人,他深知各地民族主義情緒之嚴重,共和國即使僅在聯盟內相對獨立,有朝一日也有分道揚鑣的危險,因而主張獨立共和國一律加入俄羅斯聯邦,僅保留一定的自治權。   該方案引起了共和國的不滿,認為這是倒退回帝俄時代。列寧站在共和國一邊,批評斯大林的“大俄羅斯沙文主義立場”。他那蘇格拉底式的寬腦門裏冒出了蘇維埃共和國聯盟的新思想。於是,蘇聯誕生,其中的加盟共和國各有國旗、憲法、最高蘇維埃和部長會議,有退出聯盟的自由。   也許,列寧當時認為,反正“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國家早晚要消亡,何必爭一朝一夕!再說,加盟共和國領導人既然都是共產黨人,當然是國際主義戰士,有高度的階級覺悟,誰會退出蘇聯這個美好的“各族人民大家庭”啊!   確實,蘇聯成立後民族和共和國界限逐漸淡化,到上世紀70年代,蘇聯領導人甚至以為民族矛盾已不複存在,150多個民族已融合成“新的人類共同體——蘇聯人民”。   然而,民族主義幽靈僅僅是“潛伏”了下來,並未消失。戈爾巴喬夫執政末期,1991年,加盟共和國紛紛獨立,終於導致蘇聯崩潰。   俄羅斯新憲法裏沒有賦予共和國退出聯邦的權利,總算從法律上保證了國家的領土完整。可是獨立之初,葉利欽總統為了贏得人心,不顧蘇聯解體的教訓,對地方諸侯慷慨許諾:“你們吞得下多少主權,我就喂你們多少主權!”   結果,有的共和國規定本地法高於聯邦法,有的共和國自我截留聯邦財稅收入,有的共和國甚至鬧獨立。   更可悲的是,葉利欽為了籠絡靠政變上台的杜達耶夫政權,於1992年5月28日通過當時的國防部長格拉喬夫,讓聯邦駐軍把近百輛坦克和裝甲車、百餘枚肩扛式導彈、數萬件槍械和20車皮彈藥撥給車臣。這些武器1994年都被車臣非法武裝反過來用於殺傷前去剿匪的聯邦軍隊。葉利欽嚐到了過度放權的苦果。   普京吸取了葉利欽的教訓。2000年5月,他剛當上總統就發表政治改革方略,發狠招加強中央集權,削弱地方勢力。   第一招是廢除各共和國和各州同聯邦法相抵觸的法律。   第二招是將全國劃分為7個聯邦區,並任命親信為總統駐聯邦區全權代表。他們直接聽命於普京,位高權重,地方行政長官必須配合他們的工作,從而不知不覺地成了總統代表的助手。   第三招是規定總統有權解除地方行政長官和解散地方議會。2004年,普京又趁別斯蘭人質事件暴露地方領導軟弱無能之機,進一步削弱地方權力,規定地方領導人不再由當地選民直選,而改為由總統提名,地方議會通過。   威脅來自何方?   普京建立7大聯邦區的思路早在1998年他當聯邦總統辦公廳副主任時就已成型。提出這一想法的謀士們還有更激進的方案:把俄羅斯89個“聯邦主體”歸並為28個省。例如,莫斯科市同莫斯科州合並成中央省,聖彼得堡市同列寧格勒、普斯科夫、加裏寧格勒和諾夫哥羅德等四州合並為西北省,濱海邊疆區、勘察加和薩哈林合並為太平洋省,等等。   對一個國家來說,89個“主體”確實過於零碎,各“主體”的平均人口僅區區190萬。俄羅斯在彼得大帝(1672~1725)時代僅8省,在葉拉捷琳娜(1729~1796)時代僅40省,到1917年十月革命時在如今的俄聯邦境內也不過56個省和州,斯大林時代又減為53個。   合並“聯邦主體”除了能集中權力、便於施政外,還有一個好處,可以平衡各省財政,減少中央補貼。   這種“撤並”早在2003年就開始試點,把科米-彼爾姆自治區並入彼爾姆州,近年又有近10個“主體”商量撤並。   然而,國家解體或“消失”既有政治因素,也有經濟因素,包括外部經濟因素。如果說,在普京執政後俄羅斯聯邦繼續解體的政治因素已經基本消除的話,那麽經濟因素,特別是外部經濟因素,反而有所加重。   比如,被波蘭和立陶宛包圍的俄羅斯西北部飛地加裏寧格勒州,在地域上同祖國隔絕,在經濟上逐漸受外國影響,如果中央政府無振興飛地的良方,久而久之,那兒的離心傾向就會加劇。   又如,對於日本叫做“北方四島”的俄羅斯南千島群島來說,遠親不如近鄰,居民在生活上有求於日本遠甚於有求於祖國。日本人放長線釣大魚,早已在島上投資建了發電站,還不時“慷慨援助”遭遇天災人禍的俄羅斯島民。   如今,這些俄羅斯人穿的是日本防寒服,看的是日本彩電,用的是日本應急燈。去年,在傳出當局考慮把四島中麵積極小的兩島歸還日本的消息後,遠東居民群情激憤:如果把島還給日本,他們就要求普京下台,而且決心對日本開戰。   善於居安思危的俄羅斯政治學家早就表述過這樣的擔心:如果聽憑西部受美國和歐盟的影響,國家又無力或無暇振興西伯利亞和遠東,那麽,有朝一日歐洲地區的俄羅斯人將講英語和德語,亞洲地區將隻聽見日語和漢語。   不過,筆者認為,俄羅斯政治學家對中國的這番擔心是多餘的。中俄兩國元首高瞻遠矚,作出英明決斷,互諒互讓、公平合理地徹底解決了兩國邊境殘存的數百平方公裏爭議領土的劃分問題,為其他國家解決邊界糾紛開創了先例,樹立了典範。   倒是美國在獨聯體國家促成的“彩色革命”使俄羅斯政治家感到了現實威脅。他們心知肚明,美國在前蘇聯地區展開“民主化”攻勢的最終目標是俄羅斯。   至於俄羅斯是否有“消失”的危險,文前梅德韋傑夫那番話無非是痛下針砭。他的解讀是:“在曆史上,每當國家精英喪失共同理念,陷入你死我活的權力之爭時,強大的帝國就會從地圖上消失。”他的意思是,除了加強中央集權和消除地方主義外,還需要政界和商界精英精誠團結,共謀俄羅斯重新崛起。   如此說來,臉蛋紅撲撲、腰身圓鼓鼓的俄羅斯套娃不會落得被人層層剝皮、開膛剖肚、肢解粉碎的下場。文/盛世良 普京內憂外患初現端倪 俄羅斯麵臨解體隱憂 南方日報   俄羅斯總統普京今年4月25日在克裏姆林宮發表年度國情谘文時說,建設自由民主國家、推進聯邦主體合並和促進經濟自由化是俄羅斯麵臨的三大發展任務。普京此時發表國情谘文,並強調要根據本國國情發展民主、推進改革,目的很明顯,就是要調整戰略,積極推進國內改革,並努力消除西方的幹預。   這也表明,雖然俄經濟形勢在油價不斷攀高的情況下得到改善,但普京總統並非高枕無憂,內憂外患已經初現端倪。   “倒普”暗流開始湧動   5年前的3月26日,48歲的普京在總統選舉中獲勝,成為俄羅斯獨立後的第二任總統。在他入主克裏姆林宮5年之際,全俄民意調查中心公布的民意調查結果顯示,目前普京的民眾支持率僅為54%。而就在一年前,這一數字還保持在76%。   在普京的支持率急劇下降的同時,一股“倒普”的暗流也開始湧動,並且已經開始從最初的互聯網走上了俄羅斯的街頭。   去年,聖彼得堡一名大學生在互聯網上開設了一個名為“甩開普京前進的人”的網站,抨擊俄現行的政治製度,反對普京的領導。   今年1月,一個以“趕走普京”為宗旨的青年組織在普京的家鄉——聖彼得堡成立。他們鼓動青年學生走上街頭,以"街頭革命"的方式充當反政府政治力量的急先鋒。值得注意的是,他們的標誌性顏色也是橙色。   盡管他們都在以各自的方式表達著對普京的不滿,但終究還處於群龍無首的階段。在這種情況下,不久前表示欲重返政壇的俄前總理卡西亞諾夫,則讓西方看到了一個呼之欲出的“俄版尤先科”。   2月24日,一年前被普京炒掉的前總理卡西亞諾夫公開對俄羅斯現政權提出了強烈的批評。他同時表示,自己有可能在2008年的時候參加總統競選,臨了還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任何事情都有可能!”   俄羅斯麵臨解體隱憂   4日,一向行事低調的俄羅斯總統辦公廳主任麥德維傑夫破天荒地接受了俄《專家》雜誌記者的獨家專訪。在采訪中,麥德維傑夫不無憂慮地說:“如果我們無法凝聚主流社會的話,俄羅斯作為一個國家整體就可能會消亡。”   就在第2天,俄羅斯莫斯科“回聲”電台於5日對4759位聽眾搞了一次為時5分鍾的電話隨機調查。調查結果並不讓人感到樂觀:57%的受訪者認為,在可見的未來,俄羅斯有可能會解體;43%的人持相反的觀點,認為這一前景不太現實。在隨後兩天的調查中,69%的電話隨機受訪者認為“如果俄國內出現選舉嚴重舞弊的情況,俄就有可能發生‘顏色革命’”;53%的網絡受訪者也這樣認為。而有81%的電話隨機受訪者和71%的網絡受訪者認為“在個別俄聯邦主體內有發生‘天鵝絨革命’的可能”。   為了鞏固俄羅斯的完整,普京政府正在考慮將俄羅斯聯邦89個聯邦主體整合成一些“超級大區”的計劃,認為這是“在現有憲法下發展聯邦製的一種方式”。   顏色革命包圍俄羅斯   從格魯吉亞到烏克蘭,從吉爾吉斯斯坦再到白俄羅斯,一場反對派掀翻現政府的多米諾骨牌效應似乎正在席卷著原蘇聯加盟共和國,並已從中亞地區蔓延到俄羅斯西部。   如果“骨牌”接連倒下,最緊張的自然是俄羅斯,因為這些地區曾是它的傳統勢力範圍。在一些獨聯體國家政局相繼發生巨變之後,俄羅斯采取措施防範“顏色革命”。據俄羅斯《晨報》4日報道,俄在這方麵采取以下做法:   監督社團資金來源 去年春天俄羅斯司法部就發現,俄羅斯的一些人權組織從別列佐夫斯基的“自由俄羅斯”基金會獲得資金。此後俄羅斯修改了法律,限製了讚助人在俄羅斯境內的活動。   破獲反俄非法組織 俄羅斯出現了一個非法組織,類似格魯吉亞和烏克蘭為非法推翻政權而建立的組織。這個被稱作“聲音”的組織與在烏克蘭“橙色革命”期間十分活躍的組織"波拉"有密切接觸。它準備在2007年議會選舉時采取行動,宣布選舉有大規模作弊行為,並以此為借口組織群眾上街遊行。   清理整頓社會團體 司法部長上周四呼籲下屬清理整頓社會團體,他說,在稅務登記中有10.7萬個社會團體,而在司法機關注冊的有15萬個組織,也就是說,有4.3萬個組織實際上不存在,應當取締。   溫和防範明星效應 據英國《星期日電訊報》3日說,普京展開了一場謹慎的行動,目的是爭取俄羅斯一些頂級搖滾明星,阻止他們支持抗議活動。在去年12月爆發的“橙色革命”中,烏克蘭的流行音樂家在鼓舞示威者的士氣上發揮了重要作用。考慮到這些,普京的高級助手正設法溫和地勸說搖滾明星,讓他們在發生類似的反抗運動時呆在家裏。 聶寒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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