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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金融時報:華盛頓的“中國心魔” 中國在今後10年也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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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金融時報:華盛頓的“中國心魔” 中國在今後10年也這麽做 -------------------------------------------------------------------------------- 2005-11-23 17:35:34 點擊:487 英國《金融時報》:華盛頓的“中國心”      中國崛起再次縈繞在美國政府心頭。這是我在美國逗留了一周後得出的主要結論。美國決策者的注意力再次轉向了中國。的確,當今世界的超級大國,與崛起的亞洲巨人之間的關係非常重要。但如果美國政府堅持認為,變革的責任僅在中國身上,那麽這場爭論就不會得出正確的結論。美國也必須重新考慮自己的全球定位。      我在一次會議中直接感到了美國政府對“中國問題”的敏感。這場會議標誌著布魯金斯學會 (Brookings Institution)富有想象力的新的中國項目的啟動。該計劃有個值得稱頌的目標,即同目前在華盛頓出現的對華敵意進行鬥爭。      要列舉美國人焦慮的例子實在太容易了,但美國可以理性地將中國的複興視為成功。的確,這正是美國副國務卿羅伯特?佐立克(Robert Zoellick)上周所說的。      正如佐立克先生指出,自 1978年以來,美國一直支持中國對世界和世界經濟的開放。此外,“我們的政策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功:中國龍脫穎而出並融入了世界大家庭。”新加坡的馬凱碩(Kishore Mahbubani)則拓展了該觀點:“美國作為當今世界秩序的主要製定者,應該第一個慶祝中國所取得的進步。”      然而,許多美國人恰恰沒有感到有什麽值得慶賀,他們隻是通過佐立克先生所謂的“恐懼鏡頭”來看中國。因此,佐立克先生的講話就有了兩個聽眾:顯而易見,中國是一個,更重要的一個則是美國自己。      佐立克先生告訴中國,它需要改變的既不是它現在的樣子,也不是它想要變成的樣子,而是它的行事方式。佐立克先生提出,如果中國要成為“負責任的利害關係人”,就需要考慮對全球體係的責任。他列舉了如下例子來證明中國不負責:“鎖定”能源供應的重商主義企圖;支持聲名狼藉的產油國(如蘇丹);容忍對知識產權的“猖狂盜竊”;激增的經常賬戶盈餘;中國對完成多哈回合貿易談判應做出必要貢獻,而且在阻止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擴散方麵負有潛在責任等。      佐立克先生對中國角色的評論很有力,但更重要的仍然是他就美國應有的恰當回應所說的(和沒說的)一些話。他強調,美國“歡迎一個自信、和平、繁榮的中國”。但很多美國人不讚同這一觀點,一些人將中國視為新的蘇聯;還有人將中國視為再生的19世紀的德國。      但中國不是蘇聯,它既沒有散布反美意識的企圖,也不在全球範圍內對抗民主、反對資本主義、顛覆國際體係。同樣,19世紀末期歐洲強權政治間的平衡也毫無意義,它在當時導致了災難。正如佐立克先生所說,今天“我們的相互聯係太緊密,無法疏遠中國,不能指望在亞洲扶持其它大國來對抗中國”。更糟的做法是試圖完全阻止中國的發展,這不僅缺乏道義,而且還會引起真正的災難。      但僅僅避免此類愚蠢行為是不夠的,美國必須重新考慮其行動的係統性後果。      畢竟,很多美國人現在都會接受美國在全球恰當角色的如下觀點:美國作為唯一的超級大國,以及獨一無二的道德力量,既有能力、也有權利按它認為適合的方式在世界舞台行事。他們認為,美國不僅在規模和力量上高人一等,而且作為道德代理人亦然。該觀點有兩大缺陷:首先,美國以外少有人讚同該觀點;其次,此觀點不能鞏固合作的全球秩序。      美國的確是過去幾個世紀列強中最溫和的,即便如此,還是不難列舉其愚蠢的行為,甚至更糟的行為。出於這點原因,美國以外很少有人屈服於美國渴望的絕對權威。      此外,行動原則必須公平地適用於地位相同的任何人,而上述主張與這一要求相矛盾。這在社會中是真理,在社會與社會間也必須是。因此,以“我該做我想做的,你也該做我想你做的”作為行動基礎並不具備正當性。      然而,美國防部長唐納德?拉姆斯菲爾德 (Donald Rumsfeld)去年6月份提出的問題中,恰恰包含了這種雙重標準。他問道:“由於沒有國家威脅中國,人們必定想知道:為什麽會有不斷增長的投資?為什麽軍購持續增長?”      對此,中國可以振振有辭地反問:美國為什麽在軍事上所需的開支,相當於全球其它國家的總和?美國與加拿大和墨西哥為鄰,為什麽還覺得如此受到威脅?美國對此的回答將是,因為美國有保證世界和平的特殊責任,而且無論如何都不會威脅其它國家。中國接著會問,是誰推選美國成為全球警察,而且鑒於美國對是否(以及如何)遏止中國崛起展開了公開辯論,它憑什麽將自己的國家安全交給美國呢?      總之,中國將把美國的行為和行為背後的原則,作為國際秩序的道德標準。如果美國想當然它有權用武力消除遠方的威脅,並據此行動,那中國肯定也會這樣做。一個單邊主義的美國,肯定也會麵對一個同樣單邊主義的中國。因此,美國麵臨的最大問題,不是中國如何成為負責任的利害關係人,而是美國自己如何成為負責任的利害關係人。      美國在決定任何行動時都必須自問,它是不是想讓中國在今後10年也這麽做。這是關於美國全球角色的基本辯論,將來必須予以考慮。美國需要決定,它代表的是普遍原則的權力,還是單邊行使權利的原則。此外,美國這樣做的時候,應該料到,它最終將麵對的中國也不會比自己也好多少。         作者:馬丁.沃爾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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