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到,我和男友大戰BED BUG 三回合(差點說成“三百回合”,自已都嚇了一身冷汗)終因寡不敵眾,敗下陣來。華山論劍之後,我和男友走名山,訪大川,終尋得一位高人,才得以滅了這撮不知何方來的小蟲。
時間飛逝,一轉眼就到了下半年冬天。就在萬聖節的第2天一大早,手機就收了3個同樣的短信,都是一個房客發的,一句話總結出來就是:說他昨天晚上在廚房裏看見了個耗子。
要說在BED BUG上我吃了虧,那完全是因為我沒有經驗,從小哪見過那物種呀。可是要是提起老鼠,不瞞您說,以前在國內時還真打過幾次交道。
有一次,一大早和一個年輕的男同事出去辦事,然後捎帶角去吃羊肉串,烤羊肉的攤兒在一個十字路口的叭角,我們倆正站在馬路邊上一邊聊一邊吃呢,我那同事忽然說:“雲姐,你看天上是什麽?”我立馬抬頭瞪著眼學麽“什麽呀?”。他沒回話,我下意識的低了一下頭,額地媽呀,就在我腳底下不遠處,一隻小老鼠正在溜早兒呢。
說時遲,那時快,幾乎就在我看見它的同時,它也看到了我。古語說的好:“兩軍對陣,勇者勝”。這個我明白! 我“嗷”的一嗓子就叫出來了,那動靜,就像黎明前衝烽的號角一樣,震驚四坐,足足傳出去3裏地,楞沒打住。這下子可壞了,東來西往的四條馬路上的行人都往我這邊瞧。
要說我這一聲可能有點殘烈,但我隨後使的那招“乾坤大挪移”可不是蓋的,這一挪,更是了得,一下子就把我移到我那個年輕的小同事的懷裏。
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材,那天,可是讓我長了見識,那隻信步閑遊的耗子也不是個等閑之輩,在我那一嗓子還沒落地兒的時候,它就以110米欄12秒98的速度箭一樣的竄出去了,閃過了兩根椅子腿,跳下了3個台階,臨了還用了一招“縮骨大法”算是對我那“乾坤大挪移”的回敬,楞是從幾輛停著的自行車車輪子裏鑽了過去,衝進了下水道,逃之遙遙了。
這麽多事兒,在這麽短的時間裏發生了,我還沒來的急回過神來,我那位的小同事輕輕地,極溫柔地對我說:“雲姐,您還踩著我的腳呢!”
還有一次,發生在國內我家裏,記得是秋天,說這事兒,還真得向各位介紹一下我家房子的格局。我家是一室一廳的房子,廚房小,所以我媽就把陽台改成了廚房。廚房改成了飯廳。
回過頭接著說,記得那是個秋天的早晨,我媽發現廚房的瓷磚上有一串小爪印。經我爸的分析應該是廚房進了耗子。我們這通找呀,也沒見個耗子影,我爸說:“幸許是個串門子的耗子”,我說:“對,準是酒喝高了,開錯門了”
它可是從哪進來的呢?走正門那是根本不可能地。那大個防盜門,我們家裏要是哪天水漫金山了,我敢打保票,連一滴水都不會順著這防盜門流出去。這叫一個“嚴瓷刻封”呀!
從窗戶?也不像,我家是二樓,離地麵也挺高的了,周圍又沒有可以攀上來的支撐點。那耗子如果沒有:“嘿嘿,哈哈,飛簷走壁,雙節棍”的功夫,休想上來。
想來想去,也沒找出個頭緒。
第二天晚上下班回到家,還沒等我關好門,我媽就給我講:“老鼠昨天夜裏把我炸的小魚偷了”
第三天中午,我媽打電話給我單位直接向我匯報工作說:“耗子今天又來了”
“咱家飯菜有什麽損失嗎?”我三八的問
“沒有,我都下電冰箱了”
“那就沒事了,您別擔心,我下班買個老鼠貼,對了,那您怎麽知道它又來過了”
“它拉了泡屎在你專用的碗裏,我就手兒把碗給扔了。”(注:我吃飯有個自已的花碗)
我暈,真是又氣又笑呀,俗話說,賊不走空,沒偷到東西,就給你留下點念興,以示其空手而歸的憤恨。這耗子還挺有脾氣。
回家的路上,不僅買了老鼠貼,還順手買了個新碗。老鼠貼我親手放好,隻等它自投羅網了。
第四天,上班的時候,我打電話給我媽問:“它來了嗎?”“好像沒有!”
第五天,第六天,一連一個星期,都沒見什麽動靜了。
它沒來,我還挺失落的。問我媽:“真的沒來,還是粘鼠板壓根就不管事呀?”
我媽說:“我晚上在廚房地板上灑一層的白麵,沒見腳印”
“噢”
幾天的鬱悶。
星期天的早上,我還睡得香呢,就覺得我媽推我(我爸出差了,我和我媽在一個床上睡)。她小聲的說:“聽,什麽動靜”
我正作著夢呢,哪有心情聽什麽動靜呀,一翻身:“媽,別煩我”。
我沒想主動去聽,可是那聲音卻自已傳進了我的耳朵,好像是金屬相互撞擊而發出的。很小,但很頻繁。
我和我媽一同叫出來:“是耗子”
我一下子就從床上蹦起來,衝到廚房,那聲音是從我家廚房洗衣機旁邊下水道管口傳出來的。那時候,我家的洗衣機還是雙缸的,我媽每次洗衣服都把洗衣機的排水軟管插在旁邊的下水管道裏,洗完了呢,就把軟管撥出來,然後在那下水管道上扣個小圓鐵碗兒。(鐵碗別看小,可是挺沉的,專門蓋下水道的那種)
我仔細朝下水道那一看呀,一條灰白色的小尾巴正在那晃呢。
我伏下身去細看,不得不伸出大拇指,讚一個。這耗子是個高智商的。IQ至少250,整個一神勇小白鼠的化身呀。
你想知道它是如何通過那麽沉的小鐵碗進到我家來的嗎?請繼續關注“倫敦捉蟲記(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