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 (1)
2018 (1)
畢業
四年的大學生活,現在回想值得寫的並不多.做了兩件很SILLY的事,一件是給自己配了副眼鏡(那時認為大學生都是帶眼鏡的,斯文),其實高考備考引起的假性近視,大學裏放鬆下就可恢複了.第二件事是暗戀上班上的一個女同學,工科院校本來女生就鳳毛麟角,再長得好看些,追求者自然無數,翔平掂量了自己,隻有暗戀的份.寫了很多的小詩,就是沒敢說一句話.遞一張紙條.
也做過兩件有意義的事,用一個暑假的時間打工,掙了一個科學計算器.當了最後一屆團支部書記,組織了幾次象樣的班級活動,贏得了一座獎杯.還記得那年中秋溝火晚會上自己唱的那首綠島小夜曲
也做過一件不好也不壞的事,畢業前學院領導有意發展翔平入黨(當然也是寫了申請在先,申請書自然也是抄的),也派人去家鄉作了政治審查,好在老胡執政期比較開明(翔平爺爺是商人,父親文革被打成先行反革命),最後征求翔平個人意見時,翔平頭腦突然”清醒”,謙虛地說,翔平離黨員的標準還差很多,讓翔平慢慢在大風大浪中鍛煉提高吧.後來的確是遇到了大風大浪,可終究沒有入黨.
畢業分配是國家包的,所以大家也不用擔心,基本上是哪裏來哪裏去(和四年前翔平的鄰居預測的一樣).最後的時間很放鬆.隻有談戀愛的幾對在擔心會不會被有意拆散.一榜一榜地公布,就是不見翔平家鄉的單位. 翔平倒也不著急, 輔導員要翔平做好去浙江的準備, 一直到最後所有的人都有結果了,翔平被告知翔平可以有機會去上海的一家機關單位,那時的激動心情至今還記得, 自己喜歡的那個女生也回上海,雖然早已公開和比翔平們早兩屆的浙江男生的戀愛關係.
幾乎沒有猶疑就決定去上海了,也許自己小時就一直去上海,很不明白為什麽離開上海那麽近卻不能成為上海人.翔平所在的小學和中學有不少老師都是從外地調動回不了上海,就在離開上海最近的外地教書,有的一個回去了,一個回不去.於是周末常見老師背著包從鄉間的小路上穿過,坐車去上海.
那年七月,先回家,有點驕傲地從鄰居家走過.兩周後就去上海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