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 (1)
2018 (1)
12 怒漢
50年代的,關於一個發生在陪審團12名成員之間對一個謀殺案的裁決,西方的陪審團製度很有意思都是普通人組成都不諳法律,他們認定是否有罪都是基於自己的認知能力和法庭審理過程中的控辯證據和證詞,但要達成12個互相不認識的人的一致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從12:1 有罪到一輪又一輪的爭論不休,似乎案件越來越清晰,到最後居然變成1:12,直到剩下的一個人無力麵對所謂的真相而放棄爭論,電影就此結束,而帶給人的思索卻沒有停止,什麽是公正和正義?堅持的意義何在?
飛躍瘋人院
70年代的,誰可以被送進瘋人院,是一群道貌岸然的醫生和警察,進去以後誰管呢,是那些頤指氣使的護士和保衛,即使一個智商很高的正常人進去到最後也會被弄成精神失常,當然前提是對抗和反抗,隻有順從和服從才能僥幸活下去。電影的積極意義在於,麵對瘋人院的環境,沉默不語或許是一條出路,但需要足夠的勇氣才能砸爛條條框框走出瘋人院
聞香識女人
90年代,阿爾帕西諾的電影
他的出色演技征服了觀眾,一個經曆了起起伏伏人生已經看不見卻心如明鏡正走向自我毀滅,但在幫助一個在富家子弟雲集的私校上學的窮孩子過程中也完成自我救贖,看似無情卻有義。
西方社會的階層很清晰,靠個人奮鬥躍升固然是少數,大部分人的人生都是循規蹈矩隨波逐流 平庸之人,住五星酒店,跳探戈,開法拉利或許都是曇花一現的事或夢而已,但折騰奮鬥的人生是精彩的即使跌跌撞撞頭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