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遊記（9）遇新朋小艾演歌

今遊記 （9）

by hey3g/遊子, Sydney, Dec 2006 (copyright reserved)

本回演員：
簡劍 – 尖尖
龍中 – longzhong
小艾 – 小小艾
申學士 – shengli

 串場：
郝三 – hey3g/遊子

 

第十  遇新朋小艾演歌

 

上回說到郝三搬進京城外這間小客棧，清晨忽聞隔壁朗朗書聲。於是按捺不住，等書聲稍停，便敲門問道：“請問房內貴公子，願否與在下議論文章？”話音未落，房門便開，隻見一位年輕書生，素淨白衫，神采奕奕，立於當前。郝三忙施禮報名，對方聽罷，道：“本人簡劍，四川人氏，亦是進京趕考！”“原來是簡公子。方才在下聽公子所頌之文，立筆駿奇、行文流暢、道理深邃，實為不可多得之好文！”“那是在下拙作，見笑！”

兩人談起文章，一見如故，興致頓生，於是一同攜手至小店飯堂，以茶代酒，縱論詩文。雖周遭食客嘈雜，兩人均渾然不覺。

“簡公子年紀輕輕，學識深厚，出口成章，真是天才少年！實在佩服。在下看今年公子高榜應是必然。”“郝公子客氣！今天我們不妨同去禮部報名。我還有一位朋友龍公子，也同來應試。下午正好引見於郝公子。”“這樣極好！”

吃過午飯，二人策馬進城，到禮部衙門登錄名字籍貫。

事畢，簡劍說道：“先前所提龍公子，為在下同鄉，乃名門之後，家道極為殷實。在下家境貧寒，全憑他慷慨解囊，才得以成行！龍公子住城中四川會館，你我一同前去拜訪。”說罷簡劍前麵領路，郝三後邊跟隨。不多時，來到一座氣勢磅礴高樓宏廈之前。郝三思討這裏必是會館，居住在此，決非平常百姓能負擔。

稍刻，見一魁梧青年大步走出，隻見他一身黑錦緞袍，頭戴玉帽，氣宇軒昂。“簡弟，正好你來，晚上我宴請申學士申大人，一起做陪！”“多謝龍哥。這位是郝公子，和我同住一處，也是趕考學生。”“好！看郝公子一表人才，我龍中有幸結識。都不用回去，稍後我們一起去川蜀樓喝酒聽曲！”聽龍中豪情，郝三拱手致謝。

三人到館內談天，等天色稍黑，龍中備了豪華馬車，眾人一並來到川蜀樓。隻見這樓高三層，處處張燈結彩，樓內大廳雅間，裝飾華貴，高朋滿座。進得門來，龍中對小二道：“帶我去龍公子所定雅間！”“原來是龍爺！爺們這邊請，請上三樓。”到得三樓，隻見窗外京城萬家燈火延綿天邊，明月當空，疏星點點，好一幅豪門夜宴的場景。

郝三隨二人坐下，跑堂的馬上端上香茶。龍中解說道：“川蜀樓雖為京城第一川菜，今天來此並不隻為吃飯。兄弟得知有位大名鼎鼎歌女，名喚小艾，乃京城大角，僅在此樓奉演。今日兄弟款待申大人，已經重金預請小艾演唱。”聽罷，郝三謝道：“謝龍兄慷慨。小弟最屬幸運，與簡公子，龍公子均素昧平生，今日無功受碌，心有不安。”“不必客氣，這點花費不在話下。”

說話間，門口進來一人，隻聽龍中高聲說道：“申大人，恕小人有失遠迎！”這申大人一身平民服裝，並無官服在身。三人均起座行禮。申大人道：“龍兄弟客氣。”大家入座，這才知申大人供職禮部，為龍家同鄉故人。

席間，酒樓掌櫃走入，拱手道：“我家小艾小姐為各位獻曲三首，按老規矩，隻演三首。各位也可加點他人曲目。”隻聽申大人道：“怕是我們聽完艾小姐演唱，別樣曲目無法入耳。”大家均笑。

隻見門外走入一位翩翩女子，麵目美妙、略施粉黛，舉手投足非同一般。另有兩人跟隨，一人古箏一人琵琶。郝三想，此女定為小艾。小艾並不搭話，略一點頭，身後伴樂響起。果然歌聲縹縹緲緲、婉轉動人，一時間眾人鴉雀無聲，隻聽得忘記喝酒。聽完兩曲，小艾說道：“最後一曲，乃小女自藏樂曲，鮮有演唱。”說罷琴聲一起，郝三聽那曲調，似曾相識。於是全神貫注，這才猛然想起此曲酷似兩月前路途當中，在杜府聽飄姑娘月夜所奏。細細聽來，曲調並非完全一致，但定為同人所作！郝三驚詫，思想入神，不覺已一曲結束，小艾略一躬身，便轉身告退。郝三困為陪客，不好抽身追出。心內暗道，改日定當前來尋此小艾小姐，問清究竟，再托人帶信給飄姑娘，給她知會消息為好。隻望此回解開那多年迷團！

見郝三若有所思，簡公子笑道：“莫非郝兄已被小艾歌聲迷住，不能自拔？”眾人哈哈大笑，郝三隨笑幾聲，也不作答。

當日飲酒至夜，郝三與簡公子同回客棧。剛進門，就聽掌櫃招呼道：“郝公子，竇大人府上來人告知，說西府慶典一事已定，望你即日提早前去。”

 

（待續）

注: 好友尖尖其實是女孩子一個,在本文中因角色需要,隻好委屈演一個公子了.主要是取尖尖文章出眾、少年天才特點,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