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ctober 24, 2006
一年多來 , 有幾個項目要和律師打交道 , 有些是其他公司或者個人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來勒索我們; 或者是我們控告政府機構為人民服務不力, 或者是我們和政府一起被私人公司控告, 誣蔑政府縱容壞分子無惡不作, 等等等等. 總之, 要和律師打交道.
提起律師, 通常大眾的想法是, 這個世界應該多一些工程師, 少一些律師. 除了律師本身以外, 好像喜歡律師的人比較少. 所以在這個說什麽話都可能得罪某一個利益集團的今天, 唯一可以放心來惡毒攻擊的集團可能隻剩下律師了. 通常開會的時候, 如果聽到一個人講 關於律師的笑話, 你就知道這個家夥實在沒有什麽其他好講的了...
其實, 律師是一個法製社會順利運轉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 律師的多少其實也反映了法律在社會中的影響和地位--嘿, 那幾個法律界的兄弟姐妹, 這話還算是中肯吧 ?
今天剛從鳳凰城回來, 和律師會麵討論一個持續了兩年的項目. 我方的律師團中有工程師轉成律師的, 也有重量級的據說是全州最有影響力的律師. 可是在這個項目上, 我們已經在律師費用上花費了原來估算的項目最高造價的 20%, 但是結果還是遙遙無期 … 讓我想起了前幾天剛瀏覽過的那本書, When to Sue Your Attorney. 不過, 我涉及的其他有法律糾紛的項目倒是進展的還不錯.
總結起來, 雖然法律上的糾紛聽起來, 看起來複雜, 其實一個項目能否達到預期目標, 還是要看企業所有人或者項目經理人能否夠牢牢掌握項目的企業根基. 也就是說, 要時刻牢記不管如何複雜, 這歸根結底還是一個business (項目或者企業), 所以要用處理business 的方式來對付它, 法律糾紛隻不過是在平常的business 上多加了一層麻煩罷了. 我發現我們有些無限期長的法律糾紛案件, 不光是我們的律師不力, 其實歸根結底是項目決策者的失誤 — 即使是律師不力那也是項目決策者的不力, 因為他選擇了錯誤的律師. 但是, 更多的時候, 一個有法律糾紛的項目之所以會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是因為項目經理或者決策者天生對與法律有關的條文望而生畏,因而把全權給了律師. 其結果是讓一個與 business 無關的人去進行企業決策. 更何況, 避免衝突是人之常情, 律師也是一樣. 如果他能夠達到你的目的, 而不用嘔心瀝血地和對方的律師肉搏, 而且你又把全權給了他, 他當然可以有機會用你的錢和利益來去做交易了-因為這也無可厚非,案件拉長對誰都不利. 更有些極少數的 unscrupulous 的律師正好趁機延長法律糾紛的時間, 把半渾的水完全攪渾, 因為反正時間越長, 他個人的得利就越多 … 其實這種情況在任何行業都會出現, 工程上, 商業上, 甚至在醫學界上. 曾經聽有位親戚說過, 那個不良牙醫, 為了自己手術方便, 建議他把所有的牙都給拔掉, "他好給我裝一副完整的假牙"... 還好,在這個親戚激昂的堅持下, 最後還留下了兩顆...至今提起來, 他還咬牙切齒的呢! 我暗想, 如果真的都給拔掉的話, 連這句成語都要改成--咬假牙切假齒了....
每次有法律糾紛 , 作為一個項目經理最頭痛的事情之一, 是那個 attorney-client-privilege 的要求: 為了避免日後被法庭索取文件, 我們要通過一種特殊渠道來進行交流-- 即是, 任何一種交流, 都要通過雙方律師來分發, 不管是內部還是外部的函件. 如果不小心違反了的話, 日後上法庭時候, 所有的文件可能都要被變成是承堂證據. 象我這種喜怒哀樂全都放在我的日誌上的, 對方可能就會發現我寫的變天帳了... 這可能也就為自己在日後法庭上見的時刻大敗而歸留下了伏筆 …
話又說回來, 真正去到法庭上一決勝負的其實比例還是相當小的, 因為多數案情都會在庭外和解.
我們需要律師, 是因為法律是一個複雜的過程, 需要專家來幫助我們, 就象我們需要醫生一樣. 雖然這個遊戲玩到了比較高級的階段, 關係有些時候比法律還管用 --believe or not, it works in the U.S. as well. 但是在日常的生活, 生意往來之中, 法律還是起相當大的作用的. 律師的存在給了整個社會各個階層的人們一種工具 , 可以鳴不平的手段, 以達到法律對整個社會的保護作用. 我們對律師不應該有太多的誤解, 其實他們也是人, 和你我都一樣 -- 律師中自然有居心叵測, 為富不仁的; 也有仗義勇為, 伸張正義的; 更多的是平常人, 希望在工作中尋找生命的意義, 在賺錢的過程中也做出對社會有貢獻的事情.
看到這裏, 你可能以為我要高呼"律師萬歲"了 … 不過先別忙 , 我還是喜歡律師笑話的 …
話說進入天堂的人在入口處照例要接受天使的人別年籍詢問。問到職業答的不外是神父、牧師、教師等,天使聽了頭抬也不抬比個手勢:“進去!”當問到一個人的職業是“律師”時,一時間入口處的天使們個個心喜若狂相互昭告。進入天堂的人都住在一棟棟的別墅裏。大部分別墅都樸實而已不甚奢華,惟獨其中有一棟富麗堂皇簡直可比皇宮。新來乍到的人不詳其情,搖指著像皇宮的別墅問天使:“那一定是上帝住的囉!”天使回稱:“不是,上帝跟我們住的一樣。那棟是給律師住的,我們這邊難得有律師來,當然要好好款待!”
剛才又看到一個:
話說天堂與地獄僅一牆之隔。對這道共同的牆壁,上帝與撒旦約定由雙方輪流負責維護。輪上帝維護時, 他總是盡心盡力的負起責任,還叫畫家去畫壁畫等等,做得確實是美輪美奐。但輪到撒旦維護時可就糟了,任其傾倒破裂也不管,反正最後收爛攤子的一定是上帝,撒旦可以說是有恃無恐。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某天, 上帝終於發火了,給撒旦寄出最後通牒,限期要求改善,"否則就要告到法院決不寬貸!" 撒旦接到這最後通牒, 哈哈大笑說:「這是全宇宙最大的笑話,全世界的律師都在我這裡, 看你怎麼告!」
很感人的故事...
=====律師的獨子( 真人真事的故事)=====
我的爸爸是任何人都會引以為榮的人。他是位名律師,精通國際法,客戶全是大公司,因此收入相當好。可是他卻常常替弱勢團體服務,替他們提供免費的服務。不僅如此也,他每周都有一天會去勵德補習班去替那些青少年受刑人補習功課,每次高中放榜的時候,他都會很緊張地注意有些受刑人榜上是否有名。我是獨子,當然是三仟寵愛在一身,爸爸沒有慣壞我,可是他給我的實在太多了。
我們家很寬敞,也布置得極為優雅。爸爸的書房是清一色的深色家俱、深色的書架、深色的橡木牆壁、大型的深色書桌、書桌上造型古雅的燈,爸爸每天晚上都要在他書桌上處理一些公事,我小時常乘機進去玩。爸爸有時也會解釋給我聽他處理某些案件的邏輯。他的思路永遠如此合乎邏輯,以至我從小就學會了他的那一套思維方式,也難怪每次我發言時常常會思路很清晰,老師們當然一直都喜歡我。爸爸的書房裏放滿了書,一半是法律的,另一半是文學的,爸爸鼓勵我看那些經典名著。因為他常出國,我很小就去外國看過世界著名的博物館。我隱隱約約地感到爸爸要使我成為一位非常有教養的人,在爸爸的這種刻意安排之下,再笨的孩子也會有教養的。我在念小學的時候,有一天在操場上摔得頭破血流。老師打電話告訴了我爸爸。爸爸來了,他的黑色大轎車直接開進了操場,爸爸和他的司機走下來抱我,我這才注意到司機也穿了黑色的西裝,我得意得不得了,有這麽一位爸爸,真是幸福的事。我現在是大學生了,當然一個月才會和爸媽渡一個周未。前幾天放春假,爸爸叫我去墾丁,在那裏我家有一個墅。爸爸邀我去沿著海邊散步,太陽快下山了,爸爸在一個懸崖旁邊坐下休息。他忽然提到最近被槍決的劉煥榮,爸爸說他非常反對死刑,死刑犯雖然從前曾做過壞事,可是他後來已是手無寸鐵之人,而且有些死刑犯後來完全改過遷善,被槍決的人,往往是個好人。我提起社會公義的問題,爸爸沒有和我辯論,隻說社會該講公義,更該講寬恕。他說" 我們都有希望別人寬恕我們的可能"。我想起爸爸也曾做過法官,就順口問他有沒有判個任何人死刑。爸爸說"我判過一次死刑,犯人是一位年青的原住民,沒有什麽常識,他在台北打工的時候,身份證被老板娘扣住了,其實這是不合法的,任何人不得扣留其它人的身份證。他簡直變成了老板娘的奴工,在盛怒之下,打死了老板娘。我是主審法官,將他判了死刑。"事後,這位犯人在監獄裏信了教,從各種跡象來看,他已是個好人,因此我四處去替他求情,希望他能得到特赦,免於死刑,可是沒有成功"。"他被判刑以後,太太替他生了個活潑可愛的兒子,我在監獄探訪他的時候,看到了這個初生嬰兒的照片,想到他將成為孤兒,也使我傷感不已,由於他已成另一個好人,我對我判的死刑痛悔不已"。"他臨刑之前,我收到一封信"。爸爸從口袋中,拿出一張已經變黃的信紙,一言不發地遞給了我。信是這樣寫的:法官大人:謝謝你替我做的種種努力,看來我快走了,可是我會永遠感謝你的。我有一個不情之請,請你照顧我的兒子,使他脫離無知和貧窮的環境,讓他從小就接受良好的教育,求求你幫助他成為一個有教養的人,再也不能讓他像我這樣,胡裏胡塗地浪費了一生。XXX敬上我對這個孩子大為好奇,"爸爸你怎麽樣照顧他的孤兒,爸爸說"我收養了他"。一瞬間,世界全變了。這不是我的爸爸,他是殺我爸爸的凶手,子報父仇,殺人者死。我跳了起來,隻要我輕輕一推,爸爸就會粉身碎骨地跌到懸崖下麵去。可是我的親生父親已經寬恕了判他死刑的人,坐在這裏的,是個好人,他對他自已判人死刑的事情始終耿耿於懷,我的親生父親悔改以後,仍被處決,是社會的錯,我沒有權利再犯這種錯誤。如果我的親生父親在場,他會希望我怎麽辦我蹲了下來,輕輕地對爸爸說:「爸爸,天快黑了,我們回去吧!媽媽在等我們。」爸爸站了起來,我看到他眼旁的淚水,"兒子,謝謝你,沒有想到你這麽快就原諒了我 "。我發現我的眼光也因淚水而有點模糊,可是我的話卻非常清晰,「爸爸,我是你的兒子,謝謝你將我養大成人。」海邊這時正好刮起了墾丁常有的落山風,爸爸忽然顯得有些虛弱,我扶著他,在落日的餘暉下,向遠處的燈光頂著大風走回去,荒野裏隻有我們父子二人。我以我死去的生父為榮,他心胸寬大到可以寬恕判他死刑的人。我以我的爸爸為榮,他對判人死刑,一直感到良心不安,他已盡了他的責任,將我養大成人,甚至對我可能結束他的生命,都有了準備。而我呢﹖我自已覺得我又高大、又強壯,我已長大了。隻有成熟的人,才會寬恕別人,才能享受到寬恕以後而來的平安,小 孩子是不會懂這些的。我的親生父親,你可以安息了。你的兒子已經長大成人,我今天所做的事,一定是你所喜歡的。----------- 感言--------各位朋友:還記得小時候一件轟動社會的山地青年殺死雇主的案子嗎?如果我沒記錯,那位山地青年應該叫做湯英申,純樸的山地青年來到繁華的台北打工,碰了惡劣的雇主,不僅壓榨勞力還剝奪自由,在受盡各種不平等的待遇後,選擇了采取最激烈的行動以示抗議,雖然手段並不正確,但卻情有可原,死刑或能嚇阻犯罪,但對於一個走投無路且深具悔意的人來說或許太沉重了,雖然社會各界的呼籲請求,希望獲得特赦,但仍免不了這樣的結局,故事的結局雖然令人遺憾;但事隔近二十年後,卻有如此令人驚喜的發展,這不為人知的一幕,包含了多少的寬容與救贖,我想這就是所謂的大愛吧!
Dear friend最近,學校裏流行一篇文章.一位男生利用理化課偷看,竟然淚流滿麵把這件趣事告訴班上大笑之後那節自習課格外安靜他們問哪一篇哪一篇便專注地沉浸其中連中午都忘了用餐辦公室盧老師也看得掉淚而使頑石落淚的 就是您剛看完的這一篇
職業隻是一個人身上的外衣罷了, 不管是誰, 首先還是應該做好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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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侄女記憶力非常好,玩笑中我說她適合背誦法律條文,可以去當律師,但她母親卻否定了:"不行,她還不夠B-I-T-C-H".. SIG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