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下班到家,太太遞過來一張女兒大學母校的明信片,問:“今年計劃多少?”
我讀了一下明信片的內容,給太太說:“不錯,不錯,去年捐了100塊,我們居然是760位捐款的家長之一(捐款的校友要多得多)。這比花錢上Who's Who有意義得多。馬上要開學了,兒子學校的募捐信也該馬上要來了。”
太太說:“是啊。去年是兒子學校兩千呢。今年得兩千五了吧。”
我說:“差不多。總數控製在2500吧。不急,有一個學年呢。到年底我們寄支票也來得及。”
女兒的大學母校是很照顧legacy的學校。以前在子女壇聊天,碰到女兒的老校友JTY。她是80年代來上本科的。由於文革的耽誤,進大學時遠遠超過了正常的大學生年齡。她之所以能來,就是靠legacy(忘了是她媽媽還是外婆從那裏畢業)。她常開玩笑,可惜她隻有一個兒子,不然還能延續那根“血脈”呢。我也常和太太開玩笑,說要是有第二個女兒就好了,說不定也可以送進去呢。兒子考進了姐姐的高中母校,我就和太太開玩笑:嗯,競爭那麽激烈,兒子能進,說不定是這些年我們捐的“香火錢”起了作用呢。女兒畢業後,我們時不時捐上一兩百,讓我們的名字出現在學校的捐款名單上。
來美國多年,因擔心國內的老人隨時可能出狀況,一直和太太不肯換公民。所以,美國的政治性捐款我們是不參與的。但孩子的學校捐款我們是一定要力所能及的。昨天和太太開玩笑,等到兒子高中畢業時,估計我們給他(也是女兒的)母校的捐款不會少於一部corolla。
在論壇裏有人為我們節儉的低碳生活惋惜,展示了他出門願意花800塊住一夜旅館,在賭場裏玩一百塊一次的老虎機。我想說享受生活,每個人的方式都會不一樣的。在800塊一晚的旅館/一百塊一把的老虎機和孩子學校的捐款之間,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後者。
(二0一四年八月七日)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