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昌人在澳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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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一日吵架事件

(2008-04-01 02:51:29) 下一個
那日晚飯後,王瀟像無數個以前的晚飯後一樣照例上會網。老公喻磊忙著給許久沒聯係的朋友打電話。有些渴,王瀟走到廚房喝水時聽到在飯廳打電話的老公聲調腔調都怪怪的,敏感的她知道,他肯定是在和那個女人打電話。
   其實那個女人在喻磊講述的故事裏隻是個些許有些曖昧的朋友。同一批來到異國他鄉的朋友,寂寞,孤獨,最大的限度也隻是兩人在沙發上或許有些手足的接觸。誰知道呢?王瀟願意相信喻磊,她心中的他是君子坦蕩蕩的,像戀愛時那樣,舉手投足間,那些下裏巴人像是無意實是有意的占便宜的行為,他一點都沒有。王瀟是有些感動的,這樣正直的男人,到哪裏去找,毅然決然地嫁給了他。所以王瀟相信丈夫,相信他口中那個寂寞的黑夜,兩個寂寞的人隻是精神上的交流,思想境界的探案,並沒有什麽事情發生。
   隻是那個晚上,那個電話,王瀟第一次聽到丈夫給那女人打電話,從丈夫的腔調就能斷定,實在是讓王瀟有點懷疑,那絲絲的溫柔,縷縷的濃情,王瀟已經很久沒有享受到了,卻在今夜,作為一個旁觀者複習了一遍。丈夫在電話裏麵提到了王瀟,並沒有像以前那樣在朋友麵前稱呼自己為我老婆,而是無數個"她",她還年輕,她適應能力強,她她她。王瀟有些氣,自己的丈夫和一個女人提到自己僅是一個她?多熟悉的人才能讓身邊那個日夜同枕的人給自己一個孤獨的稱呼"她"?喻磊或許有些不好意思了,在老婆麵前必竟是有些尷尬的吧,匆匆掛了電話,王瀟問是誰,開始也不肯說,隻推說是一個老朋友,王瀟再問,那邊說你不認識,再追問,才說哦或許你也認識的。
    導火線就這麽點燃了。
    王瀟或許有點神經衰弱,長長久久的在外麵生活,擔心這擔心那,總是有些失眠,睡著了被吵醒就很難再入睡。那天晚上,喻磊進房間睡覺的時候把她弄醒了,她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半夜也睡不著了,加上她也是個有話就要說出來的爽快人,憋不住,問了出來:“和舊情人聊天開心吧?”吃醋,而且很濃。"有病"喻磊很是不快。一來二去,就這麽吵開了。
    一個吃醋的故事,丈夫一個懷抱或許就能解決的事情,就這麽弄得不可收場了。接下了吵了什麽,王瀟已經記不清了,隻是那幾句傷人心肺的話卻始終在耳邊晃蕩:“你是個世界上最狠的女人。”因為喻磊想睡覺,王瀟鬧著搞得他睡不成。因為喻磊咳嗽,王瀟本來應該是體貼體貼再體貼的,卻和他吵架。“我不知道生活什麽時候承受不下去了。”原來王瀟看來幸福和諧的生活是喻磊不斷的承受。“你摧毀了我的健康。”喻磊病怏怏的狀態原來是王瀟帶來的。王瀟想著想著愈發覺得神心俱毀,一個自己千方百計照顧的男人,原來得到的評價就是這些。自己像個老媽子一樣全心全意照顧的男人,原來其實隻得到一句:“其實你做的這些根本不是我想要的。”他想要什麽,他要靜養,要清休,要清淨。家裏一些家務不要他做,周末他想睡到什麽時候醒就什麽時候醒,早餐都恨不得喂到他嘴裏。周末家裏來朋友,寧願自己忙得一塌糊塗忙著做菜做飯也讓他去打球運動,卻原來得到的隻是這些。王瀟想著,完了,再也彌補不回了。他說的話,他做的事,他無動於衷的背影,王瀟覺得奇怪:一個這樣的男人,值得自己這樣的付出嗎?相反,他又對自己做過什麽?關心過些什麽?工作的事,他不知道,有病有痛,他不知道,自己失眠越來越嚴重,他沒有一句關心。自己的手腳冰冷,要他暖一暖,他立刻挪開,“等我自己先暖和些再說”可遺憾的是,他的手腳再沒暖和過,她這麽冰冰涼涼睡到天亮。以前的愛情呢?或者可以問問,以前和他們,真的有愛情嗎?
   四月一日吵架事件,王瀟問自己,這種男人,還要嗎?像根雞肋,也沒有天大的錯,人也算個好人,可是忽視你,不關心你,舍不得在你身上花錢,這種男人,王瀟還要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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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茲 回複 悄悄話 不要,不要,沒有回應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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