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rol是在法庭做投檔工作的一個普通女孩兒,長得挺白淨,不像白人女孩兒那樣把皮膚曬成古銅色,卷卷的金發,中等個頭,長相不算漂亮但也不難看。我每次去Court都要跟她聊一會兒。年初她迷上了屬相運程,非把生日年齡告訴我讓我給她查,我上新浪找了一通,又給她翻譯了整年的運程,按月打出來送給她。從此,她一見我就崇拜得不行,真準!我剛在公司和同事吵了架,看來這個月的人際關係是要小心了;又說,運程上說我外出要小心,你說我是不是該改坐公共汽車而不要自己開車了呢。我取笑她,take it easy,該發生的總要發生,想躲都躲不掉的。
又一次在法庭見到她,我問她最近有沒有date,她苦著臉指了指一麵牆,我就象這牆上的一張白紙。我愣住了,心說這是什麽意思?她不好意思地說,現在的男人都怎麽了,為什麽連看都不看我一眼?肯定是加拿大有太多的好女孩兒了,所以男人們才變得那麽挑剔,要是在歐洲,我這個年齡早就嫁出去了,孩子都不知道有幾個了。
我大笑,原來是被人視而不見哪!“I’m like the paper on the wall! ” 是一個女人形容自己不被男人關注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