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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邊的八國聯軍----日本哥哥妹妹篇

(2009-10-04 00:37:30) 下一個

通過這一篇,大家可以了解到以國家種族來區分人會有多麽大的偏差。所以我這“八國聯軍”係列可沒有種族歧視滴成分,大家也就請看看,千萬表對號入座哈。

日本哥哥大U和我是前後腳邁進老板老A大門的,不同之處是老A給他薪水,而對我是一毛不拔,美其名曰“free training”也!

於是乎,拿薪水的大U就像端上了鐵飯碗,終日無所事事,不思進取,老A盡管是素質高人,但一忍再忍後終於忍無可忍,號召大家集思廣益給大U找課題做。他的英語很爛,在課題討論會上形如老僧入定,一言不發,每每問到他或輪到他發言,他總是低眉順眼咳聲歎氣不知所雲,終於老A鎖定一個相對簡單直接的臨床課題,他鄭重接過,曆時一年零六個月後,仍停留在收集病例階段,個中原因不言自明,但是看著他衣帶漸寬,毫無生氣的模樣,老A也沒轍了,終於按捺不住拍板:7個病例少是少點兒,湊篇文章出來投稿到檔次稍微低點的期刊罷了。於是又過了6個月,哥哥的初稿新鮮出爐,隻因為老A威脅他說,如果他在回國前連第一稿都寫不完的話,沒人會給他通過電子郵件改稿。

由於大U終日病蔫蔫慘兮兮,我也曾好奇地問過他,您老莫不是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他沉痛地說,累呀困呀我,因為小崽子每天晚上鬧得我睡不了覺。這裏插一句,他來加拿大時他的兒子剛出生,他走的時候那小孩才滿2周歲,通過他的話來想像,他的兒子整個就一個患多動症的惡魔,把他和他夫人折磨滴生不如死,白天上班就思睡,如此惡性循環。我聽後咂舌,原來真有倆大人搞不定一個娃的事啊。後來日本哥哥臨走時我們組織了一個沙灘歡送會,我終於有機會見到名聲在外的小惡魔,模樣文文靜靜,怯怯的躲在母親身後,弱弱的小身子骨,低眉順眼宛若小號的他爹,誰能想到這主在家裏能橫行霸道。日本嫂夫人倒是麵容紅潤,笑眯眯地和大家打招呼,順便誇誇老公好和兒子乖。香港姐姐和巴西妹妹我們幾個在某天湊在一起聊天,交換了一下意見,都覺得這公婆二人總是有一個沒說實話,而那小當事人無論是日語還是英語都說不利落,事實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讓它煙消雲散了罷。

大U使老板的小心靈受到了不小的創傷,隨後趕緊雇用了我這吃草擠奶的倒黴蛋,而本大人隻幹了一年就另謀高就了,他又不得不再找人,就是這個時候,日本妹妹小T閃亮登場。老A吃一塹長一智,愣是讓她提前4個月來加拿大麵試,還說沒經費給她,要來就自費幹兩年,美其名曰“make things under control”,換言之是被日本哥哥整怕了,不敢再拿錢打水漂了。

年輕的小T給我第一印象不錯,青春靚麗,進退有禮,和她聊天挺愉快,不想第二天,老A神秘兮兮地把我找去,賊賊地問我對日本妹妹的感覺,我沒多想就回:我們聊了聊,小姑娘英語比某人強。又一問題伴著閃爍的目光接踵而至:那你認為我該不該收她為我工作呢?我瞬間無語,原來您老人家想讓俺當試金石,您為嘛不早說哩,俺和妹妹聊得都是我當年在日本的吃喝玩樂,還有她老爹老媽要把她的嫁妝給她當作來加拿大混兩年的生活費,她的學術背景和能力俺可沒空理會耶。不過下一秒俺也豁出去了,反正俺老人家要跳槽,留下這坑得有人填吧,於是對老A直言:我覺得她挺不錯,應該能勝任,請注意俺地措辭:“I think…”和“She should be…”,全是主觀揣測語式,回頭覺得用著不爽,您千萬不要和我這個小人物較真哈。

不過這小T還真給我這老姐長臉,不提老A在她正式上任之際,給她丟了個甜棗,說為她爭取到了經費,給她省了筆嫁妝費,使她精神為之一振。其實偷偷說句老實話,那微薄的薪水本來就有,老A他狡猾地打了個時間差而已,當然誰也不會去說破。不過話又說回來,小T還真是塊材料,如果我是那需要擠才出點兒奶的老牛,那她就是無償義務獻奶的勞動模牛,原因是她真心地超喜歡研究工作,迄今為止她已經工作了兩年多,老A看她做得好,又求她多幹一年,還給她漲了工資。你問她幹得怎麽個好法兒,這麽說吧,她現在總領9個課題,4篇文章基本修改完畢準備投稿,其它也基本結束數據收集,還參加了好多次學術會議,這裏省略500字,每月一次的課題小組會,她基本是主要匯報人。為此她當仁不讓地成為老A的新寵,我也自詡為伯樂一枚,要不是俺當初進的讒言,老A要有多麽大的抗打擊能力才能再鼓起勇氣招進一名日本人哪,不過還是開篇那句話,按疆域分人別類,會走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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