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NING: 本劇本純屬作者虛構。請大家認真扮演和享受自己的角色。謝謝!
野人巨斧劈下,怕怕舍身擋斧,這一切都是瞬間發生。說時遲,那時快,若莊主飛身縱起,一招“燕子穿雲”,在空中接住被震飛的怕怕,落處無風,實是極上乘的輕功。
眾人皆是大驚,沒想到野人毫無憐香惜玉之心。那亨利三世也頗為不滿的瞪了野人一眼。他早就聽說過珍妮芙的大名,卻沒想到在此地碰上,更沒想到她能在野人巨斧下走這麽久。野人使出那殺手實在太快,他根本來不及救,想到這倒對那個拚死相救的小夥有了好感。
那邊神醫虎跑連忙上前,把脈觀顏:“未傷及心肺,應無性命大礙,隻是得多些日子調養。”若莊主招人將怕怕抬下,珍妮芙主動要求去照顧,不提。
野人一擊未中,倒清醒許多。他號稱北歐第一武士,自視極高,本不屑與女人對手。誰知幾十招下去都沒有將對方嚇跑,很沒麵子,心中頗惱,這才出了殺手。還好未真的傷到人,不然傳出去他野人專傷婦孺,實在比割他肉還疼。
雖然眼角處瞥見了亨利三世不屑的眼神,野人嘴上還是很硬,用含糊的中國話說道:“誰,還要來?”
話音未落,一道劍光已直逼近前,野人慌忙揮斧,哪知劍光太快,劍風過處,一縷胡須已飄然落下。那野人本是虯髯,看著極是威猛,如今缺了一角,倒顯得頗為滑稽。
這下野人吃驚不小,出道來從未如此失手。定睛看去,卻是一銀衣女子,手中一把銀劍,月光下劍鋒猶自抖動如波,冷聲道:“玉女劍無雙今天就讓你這番幫野人長點見識!”
野人羞憤,揮動大斧疾攻。無雙一劍得手,卻也自知是因野人大意,有些僥幸,畢竟那野人身高力大斧長,所以不能硬碰,於是運動逍遙步伐與之仔細周旋。
這野人所練乃維京斧法,那維京族多為海盜,攻船奪艦,這利斧最是管用。其中有一招是“維京飛斧”,一斧飛去,立馬砍斷對方桅杆,令對方束手待擒,極是霸道凶悍。這維京斧法如暴風驟雨般使出,頗有風雲變色之氣勢。
可是那無雙深得逍遙步精髓,又已從珍妮芙和野人的大戰中窺出對手路數,所以身隨斧轉,如影附形,正是用逍遙步中的粘字決。眼看大斧在她周圍紛飛,卻就是擦不到邊,不時抽個間隙猛攻一劍,野人倒是手忙腳亂。
轉眼間二人已鬥下百合,無雙指望那野人體力耗盡,自可乘機將其擊敗,誰知那野人雖然已氣喘如牛,卻依舊斧法未亂,眼見那邊亨利三世也出了手,卻是圓月派柔柔和四四在合力抵擋,那亨利所持重劍鋒利異常,二女不敢近身,而那邊交戰的眾女都已開始嬌喘噓噓,顯然不能久戰,於是瞅個機會向站在遠處的小仙女丟了個眼色,小仙女心領神會。
無雙露個怯,且戰且退,那野人哪知是計,加快進攻,直擊得砂石飛揚。無雙腳頭一個不穩,野人大喜過望,舉斧就劈,忽然一道彩巾從側麵襲至,香冽異常,正迷糊間,那彩巾突然轉彎,竟將其巨大的頭顱團團包住。隻一刹那,無雙已一躍而起,一劍逼住其咽喉,那野人識得厲害,無奈棄斧投降。小仙女這邊早就縱上,用逍遙巾將其上下捆得個結結實實。
野人被擒,聚賢莊不禁群雄振奮,上下歡呼。若聞和九爺抬眼望去,那明王仍自漠然,不為所動,似乎早有成竹。他手中那對銅錘卻在熠熠發光,明眼人都猜到這可能是要出手的征兆了。
大家的心又懸了起來,四重乾坤大挪移的功力已經菲夷所思,那第八重又該是什麽景象呢?
正思量間,圓月派那邊陣腳突然大亂,若莊主定睛一觀,卻是圓月派弟子月光和星如雨在力戰一持刀男子。此人一身白衣,書生打扮,卻是滿臉胡茬,神情落漠,手中刀形狀古怪,但更古怪的是他的刀法。一刀刀劈出皆出自不可思議的角度,每出一刀好像還口中喃喃有詞,身法飄忽迷離,月光和星如雨雖是圓月派新秀中的佼佼者,卻從未有遇此等武功古怪的高手,戰得異常吃力。
若莊主低聲詢問九爺:“九爺可知此人來曆?”
九爺沉吟半晌:“此人刀法雖然古怪,看著卻又眼熟,似乎源自江湖上一成名刀法。但我想不出江湖上刀法正宗裏有如此厲害人物。”
正說話間,那人突然刀法加快,口中也越念越緊,月光下隻見刀光如冰水般倏然向月光和星如雨潑去,二女頓時險象環生。
若莊主正要出手相救,卻突然聽見有人說:“是如狂師兄嗎?”
那人聞得此言,渾身一震,刀勢立緩,月光和星如雨連忙瞅個破綻揮劍全身而退,猶自心悸。
那叫如狂的也並不追趕,抽刀回身尋找說話之人。
“我是如醉呀!”說話的是一年輕女子,顯然掩飾不住心中的激動。
眾人認得這是圓月派弟子我心如醉,平時不太說話,鬱鬱寡歡的樣子,也不太和大家一起練功,所以大家都不太了解她,對她的生平更是一無所知。
那如狂並不答話,仍是冰著臉,揮刀就劈,如醉連忙抽劍疾擋,口中念道:“錯錯錯,莫莫莫!”
那如狂又是一顫,手中怪刀卻毫不猶豫地接著劈下,刀勢卻見緩。如醉也揮劍作擋,口中又念道:“當斷直須斷,當休還須休!”
如狂接著劈出一刀,也念了一句:“去者往者不可追”,這邊劍風不淩,回道:“人生幾見月當頭”。
兩人這刀劍緩緩使出,且吟且戰,比剛才卻是另一番景象,圓月派眾弟子看的皆是一驚,想不到那如醉身手也如此了得,卻不知這背後有什麽故事。
正思量著,那邊又交換了數招:“得時須盡歡,莫作少年愁。”,“興時仰天笑,惆悵杯中遊。”,“古來誌士多寂寞,我輩愚鈍敢懷秋?”
如狂突然加快了刀法,手卻有些顫抖:“來來來,去去去,將我千金換美酒。”如醉來不及抵擋,卻閉眼急念:“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
那刀倏然劈下,眾人識的凶險,不禁驚呼,卻聽當啷一聲,那刀已被如狂用內力震斷,而他自己也受了回力重擊,嘴角流出些鮮血,頹然站立。
“如醉小師妹,真地是你!這如狂刀法也難為你日夜研習了!”
我心如醉睜開眼,神情卻是黯然悲傷:“我怎麽能忘?師傅去的早,是師兄你手把手教我學得這刀法。你還給我講這刀法的來曆和你的故事,可惜我那時年幼,還不太理解你的心情......你這些年還好嗎?”
“哈哈哈哈!”那如狂突然仰天狂笑,“我?還有什麽好不好的!”
“她還好嗎?”
如狂突然發足狂奔,轉眼已縱出數十仗,遠處隻聽得他的狂呼“她,對我來說早已---死--了!哈哈哈”,雖是狂笑,聽著卻是極其傷感。
“都這麽多年了,你為什麽還這樣!師兄,等等我!”如醉也飛身疾追。
須臾間,兩人的身影已融入如水的夜色裏,不再得見。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