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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 夏末秋初 武漢 看望病危的父親(3)

(2016-09-18 14:13:13) 下一個

2016 夏末秋初 武漢 看望病危的父親(3

回華師老媽的家       2016-09-11

早上睡到了八點才起來。嚴先生已經熬好了粥,煮了雞蛋,還給雞蛋皮都剝好了,好感動。

九點出門去了醫院。可能是因為昨天輸了血的緣故,今天老爸的精神頭兒好一些。

我給老爸照了些照片。等著陶蘭的妹妹飛月的來到。老爸還挺在乎他倆呢,想要叫護工給她穿上褲子,可老爸身上插著管子呢呀,怎麽好穿衣服呢。

總算把飛月給盼來了,她知道這裏是醫院,不能捧著一把花來,便裝了一袋錢(1000元)來。。。

沒想到飛月的一個發小王璐的父親竟與我父親住在同一層樓的病房裏。飛月和陶蘭一起來看望我父親(29號床)時經過他的病房(10號床)被飛月的發小認出,便把飛月拉了過去,說了一陣子話。

中午王璐請我們吃飯了,可我當時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午飯後我去了華師老媽的家,整理了一下父親的東西。主要是些照片,還有老媽留下的一些東西。

從華師東門出來,這一帶這麽熟悉,讓我想起丈夫和兒子一起在這裏住著時的情景。

那條馬路,那個路口,我攙扶著老媽,老爸過過街,在我們住的飯店房間裏洗澡。

拎著一包東西,我先去理了個發。然後再次去了老爸的病房,回到天真家,已經七點半了。

喝了兩碗粥,很可口,洗了澡,還看了會兒電視才回房來清理東西。明天晚上就要睡在曉鳴的家裏了。 

 

大學同學聚會                                                 2016-09-12

早飯是天真的老公嚴先生準備的:豆漿,饅頭,煮雞蛋(剝好了皮的),醬菜,吃得很舒服。

還沒吃完早飯,老班長楊期間就打來電話,要我與徐天發聯係,我說我不住在華師了,我在我高中同學家住,離我父親醫院近。

匆匆吃完早飯,就去了醫院。老爸今天精神頭很好,想寫東西,我給他準備了筆紙,可他什麽都寫不出來。我看他手隻剩皮包骨頭了,指甲也長了。我讓護工給他泡泡手,泡好後,我給父親剪了指甲。這一泡,把父親手上的老皮都泡軟了,我又用毛巾把父親手上的老皮搓幹淨,用醫院備著的消毒液給他的手也消毒了。

徐天發打來電話,我跟他說我自己乘地鐵去就可以了,他要到這裏來,怕是不好找路,這裏是武昌老市區,許多道路都是單行道。加上他自己說他的腳前不久扭傷了,還在做理療,怕開車開不好,我就叫他自己去了。

按照老班長給的地址,我找了去,可老班長寫的地鐵出口不對,我差點做錯了方向。

我遲到了幾分鍾,娟,甘勝橋,老班長都已經早到了。可還有比我來得晚的:曾憲武。

飯桌上,孟娟提起了老孔。

老孔是因腦癌死的。夢娟說手術後,老孔的神誌恍惚,與別人說的話不可相信的。曾憲武說,老孔就是把錢看得太重了,不然也可以生活得好好的。

娟說她已經退休,可現在還在幹。這次她是來給她公司的下屬單位授課的。吃完飯後,她單位的人開著輛我叫不出名字來的,看上去很高檔的轎車來接她。到底是中央北京來的人,到地方來不算“前擁後簇”,出行的檔次也很高了。

大學同學的聚會,不像高中同學那樣熱鬧。大學同學了四年,而高中隻同學了三年,高中時還“男女授受不親”男女生之間很少有講話的。可現在,高中同學之間顯得比大學同學之間還親熱。

這次大學同學在漢聚會的隻有我們五個人,聊得話題也不多。最後來的老曾買單。

回程我和老班長座了徐天發的車。老班長家住漢陽,上長江大橋前,就下車了。天發一直把我送到人民的醫院門口。

老爸的情況又不好了,便血,咳嗽,。。。

我守在老爸床邊,眼睜睜地看著病魔吞噬著老爸的生命,卻什麽也不能為老爸分擔。真焦心。

下午回到天真家,還沒來得及休息一會兒,曉鳴和漢梅就一起來接我了,就順便在天真家蹭頓飯。

我趕緊收拾行李,天真忙著做晚飯。作了一桌的菜,很豐盛。還是家常菜吃的舒服。

飯後還聊了一會兒天兒,曉明就用滴滴叫來了出租車。

 

2016 夏末秋初 武漢 看望病危的父親(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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